第21章 又给租房子
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老王继续逗她道:“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阿娇红着脸,小声道:“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老王逗着她说:“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阿娇笑了:“对,就是玩命。”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
“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噤地大笑起来,阿娇羞得在我的腿大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
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了这杯!”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
存焉”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的败腐分子一个个都养着妇情,人之大
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的机手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店酒男孩在约会她。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
车站。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阿娇也很⾼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
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
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
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钱赚,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的就是与女人在
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意。***
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姐小们最忙碌的时候。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姐小的
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间。屋里有些闷热。阿娇的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
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二楼的平台上透空气。“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要休息,只想能轻闲自在,却难以得到。”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嗯。”“做我的女朋友,好吗?”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我是说,我要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
可见你没良心!”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做夜包的生意。”
“…”她听后没有做声。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強调她不能做夜包生意,是因为客人夜包与客人打炮具有完全不同的
质。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
姐小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脫⾐。姐小先躺到上
去,然后张开腿大,露出
部,摆好
配的势姿,客人便揷进去搞她。会做生意的姐小,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
,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
,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
精了,然后
钱走人。这个过程,姐小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明了。
但夜包就不同了,姐小因为要与客人睡夜一,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方人叫“冲凉”意思是将一⾝的臭汗冲尽。
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和姐小一起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姐小
情调,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子⼲上了。
然后两人上
,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这时会
姐小的
部,
得姐小浑⾝发热,非常想让他揷进去。客人当然要揷进去。
这一次的
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姐小搞得
生
死,十分的慡快。⾼嘲过后,姐小还会下
帮客人清洗下⾝。
待两人重新躺到
上后,在大多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
流一下感情。在很多情况下,夜包的客人在与姐小做出了这些⾁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都有可能成为姐小的长期客人。
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男人,都希望找一个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姐小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给她。
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变化,此外,姐小在选择夜包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姐小的接待。
能够受到姐小青睐的,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且有钱,
情大方的男人。
这也为姐小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买家具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夜包的生意,让那些男人来犯侵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却能够理解她。因为,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
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姐小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
来东门后,又有陈工养包着,后来,又与店酒男孩发生了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她不愿说的男人,也与她的关系很深呢。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
除了有女人的理生需要和感情寄托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生新活的男人。
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只愿与她分享
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
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
伦的对像,并不想与她合伙创业。
她喜
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
,总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接合。那些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
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感快,一场游戏一场梦的情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怈完
,从阿媚房里出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找到我,问我回不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让我走。”
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子搂紧了,老王的机手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走动走动。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
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在夜的微风中情不自噤地又吻在了一起。晚上,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她不再做夜包的生意,但我也不能⼲涉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不能⼲涉她与其他男人的正常生意。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
***第二天,我从阿娇的
上爬起来后,一边穿⾐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我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具和生活用品。
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阿娇答应了,阿娇的机手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别,折回宿舍觉睡。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十月四⽇,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净净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买⾐柜,席梦思,
头柜,梳妆台,还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购买了一台彩⾊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姐小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店酒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得到了极大的満⾜。
隔壁左右好多姐小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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