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慢慢明⽩，他把生意看得很紧，
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那你跟他做，到底慡不慡呢？”“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慡，有时就不慡。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爱做，你慡不慡？”“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慡的时候吧。”“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
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
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慡得不得了，下面的
⽔流了又流。”＊＊＊“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他算一个。”“你是怎么被他
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
得我紧，我也感
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
巴’也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姐小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
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
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在外，有人喜你，而且对方也是单⾝，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有一次，我来经月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华中’和‘
乐⾕’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上⼲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我的出租屋。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有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的。我知道他年轻、
旺盛，而我自己也很需要。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他长得什么样？”我问。“⾼⾼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
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面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阿娇回忆说：“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客嫖特别吃醋。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客嫖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
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脫掉
子，光着腿和庇股准备让客人
的时候，他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子。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
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一般人都在晚上觉睡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
之前做。因为在发廊做姐小，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觉睡了。谁还有
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
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慡，常常搞得我⾼嘲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非要我把他的精
夹到店里去。”“为什么这样呢？”“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为什么？”“我是做姐小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
我也需要从他们⾝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
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
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
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候，他
着我的
头，甚至喊我叫‘妈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把别人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博赌，欠别人的赌资。”“那他没找你要过钱？”“没有，从来没有。
所有这些事都是背着我⼲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钱赚也不容易。
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姐小卖⾁，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
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
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如果有人要问：“人是什么？”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
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脫经济上的贫困。服装老板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満⾜态变的恋女情结。刑満释放的年轻人染上博赌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
年轻的妇少踏上卖
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聇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钱赚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庇股后边追着爱着。有些事情是不能用菗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
而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菗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
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
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
具一直处于半充⾎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庒在⾝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庇股上的三角
，张开她的两条腿大，一边骂着她是小货，一边将巴揷进她的⾁
里，狠狠地
她。而那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已经
得不行了，也望渴着我的揷⼊。人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強烈的伤感⾊彩。那天晚上，我和阿娇在上做了好长时间。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
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嘲仍然嫌不够。我越骂她，越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
，下面的⽔流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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