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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放到针尖上
 自己因为跟岳鸟人扯上关系,一开始各种不适应,没少骂这个穿越前辈缺了大德,弄得满世界都是仇家,让自己这个后来者不停给他擦股。好不容易都习惯了,这会儿反倒说他跟自己没关系?燕姣然是谁?传说中跟岳鸟人有一腿,而且与岳鸟人的关系肯定比刘娥等人更深。她说自己岳鸟人无关,绝不会是随口说。

 难道她认不出来我是穿越者?传说中的天命之人?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去见见她。”天大地大,死丫头最大。

 程宗扬顾不得多想,拍着口道:“放心!小丫头不懂礼貌,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她这会儿在厢房玩呢,我把她叫过来。”

 “不必了,还是我过去吧。”燕姣然与潘金莲一前一后离开房间,程宗扬替睡的赵飞燕被角,然后紧走几步,在前带路。程宗扬叩了叩门“紫丫头,燕仙师来看你了。”

 片刻后,程宗扬推开房门,暗暗松了口气,死丫头好歹没有把死太监的尸体摆出来,玩什么大闹僵尸。她靠在摇椅上,笑看着燕姣然。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撅着股趴在地上,拿着一木炭,在纸上又画又算。

 儿子又搞什么飞机呢?程宗扬很想在袁天罡股上踢一脚,把这个碍眼的家伙赶走,但有客人在场,总不能显得太鲁。

 “瞎摆弄什么呢?赶紧走。”袁天罡头都不抬“不走!你管我!”仗着有死丫头撑,你是要上天啊?程宗扬正要开口,燕姣然道:“无妨。是我打扰了,紫姑娘,你好。”小紫笑靥如花地说道:“燕仙师,你好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呢?”

 “当听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会不会是你。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轻时的夷光。昔日武穆…“小紫打断她,”我跟他没有关系哦。”

 燕姣然笑了起来,柔声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儿,但和他没有关系。”程宗扬又是一阵惊愕,死丫头跟岳鸟人没关系?她是碧姬的女儿,但不是岳鸟人的女儿?燕姣然两句“没有关系”几乎颠覆了自己所有的认知。

 这里面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小紫坐起身,笑道:“程头儿,我和燕仙师聊聊天好不好?”“好啊,你们尽管聊…哦!”程宗扬总算反应过来“好的!好的!那我出去!”程宗扬起身离开,潘金莲不动声地跟他一同出来,倒是袁天罡,仍像毒一样猛磕着科学知识,对周边的一切不闻不问。房门在身后关上,所有的声音也随之被隔绝。程宗扬扭头看着潘金莲“帕子摘下来。”

 潘金莲解下掩面的轻纱,那张妩媚的面孔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惊怕之态,她看了看周围,然后忍着羞屈膝跪下,双手捧着轻纱,奉到他面前。她面上的怯意包含着三分畏惧,三分羞,三分的懦弱和胆战心惊,还有十二分的人媚态。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说:“尽管来欺负我吧。

 不管你怎样欺负,我都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负得轻一些…”程宗扬提起帕子,递到她嘴边“咬着。”潘金莲张开红,轻轻咬住帕角。

 那双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泪来。卧房内,白霓裳侧着身躺在上,虽然已经休息了大半个白天,可下体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那个东西就像仍留在体内,尤其是平躺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合紧腿,那里都似乎是着东西,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将自己撑开。

 从昨晚到现在,还不到一天,对她而言,却仿佛经历了前生后世。以往的一切被划上句点,此后的一切,都再不相同。她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纷纷的,宗门的未来,自己的未来。

 应该公诸于众,还是悄然入幕?是定下名分,还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继续下去?是自己主动开口,还是等着他那天高兴了,想起来给自己一个归宿…这一天她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

 那些纷的思绪犹如雁过池塘,惊鸿掠影之后,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实,身体尚存的羞痛。他的长和坚硬。

 那种一回想就让人面红耳热的热度。还有他两次留在自己体内的温暖,让她小腹里面都热热的,似乎一直有东西在充满…可还是好痛…窗棂留下的影子渐渐移动着。

 天色渐渐晦暗,她忽然有一丝惶恐,他还会不会再来?会不会忘掉自己,从此不再理会?她想起那个太监说过,有的嫔妃被临幸过之后,便失去了君主的宠爱,从此被弃置深宫,再也无缘得见天颜,只能青灯冷院,寂寥残生…

 自己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肯定是有的,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东西都不懂。他有没有不高兴?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他就不喜欢…他还会不会来?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门忽然一响,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白霓裳的惶恐瞬间被喜悦淹没,紧接着,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太监的谆谆教导:按照宫里的规矩,接受临幸的嫔妃应该跪在宫门处,恭顺地接君主。

 如果主子有兴趣,可以陪主子说说话,或者弹支曲子,跳个舞,让主子高兴,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寝的准备。当主子兴致来时,要尽快让主子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

 方式有很多种,根据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小,甚至后庭。自己应该无条件地放开身体,让主人尽情享受自己体的每一个部位。

 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获得足,是每一个嫔妃们应尽的义务…白霓裳犹豫着是不是要像他说的嫔妃们那样,跪在边,接他的到来。

 可是,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下跪,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低?正惶急间,白霓裳隔着珠帘,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条纱巾,那条纱巾就像绳子一样。

 末端被一个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着地,以一种极端羞的姿势伏在地上,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的‮狗母‬,爬进房内。

 巨大的冲击让白霓裳瞬间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程宗扬拨开珠帘看了一眼“睡着了?”白霓裳没有作声,心头怦怦直跳。“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气地喝道:“爬进来!”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女子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边才停下,接着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上。“把脸抬起来,给爷笑一个。”

 “求求你…”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不要再羞辱我了…”那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让人不住去想像她红轻启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对不起,是莲儿的错…”她叫莲儿?是他的姬妾吗?不,她只是一个身份很低的奴婢。可他为什么要叫一个奴婢来,跟我比…比…那里?白霓裳一阵心慌,难道在他看来,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块儿比较吗?

 “犯错应该怎么办?”“求主人惩罚…”“应该怎么惩罚?”“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那声音带着哭腔,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娇啼,让白霓裳情不自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程宗扬一眼瞥见头案上放的细针,随手拈起,朝面前媚的娇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么惩罚你?”潘金莲妩媚的脸上满是惧意,怯生生地说道:“主人要给…要给莲儿的头穿刺…”

 “错了,是刺,不是穿刺。起来!”程宗扬道:“把针尖对着头刺进去。”潘金莲双手捧起雪,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挟住红头,那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样,满眼乞求地望着他。只有程宗扬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怜惜。

 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来尽情蹂躏她。丰的雪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宛如一对香软的雪团。

 红头俏生生翘起,像红玉打磨成一样,泛起柔润的光泽。银亮的针尖对准头,缓缓刺入。潘金莲发出一声痛叫,颦紧的眉头却悄然松开,出婉转的娇态。尖锐的痛意从头扩散到全身,那只柔头瞬间硬了起来。

 锋利的针尖在头中穿行,针上传来韧韧的质感。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针孔冒出,玛瑙般沾在红头上,微微晃动。细细的针身在感的头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颗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内四处蔓延。

 当针尖刺透头,潘金莲瓣已经咬出齿痕,但那枚细针没有停顿,仍继续往内刺去,穿过头,刺进,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针尾头外。潘金莲咬住瓣,白皙的颤抖着。

 被刺穿的头直直翘起来,顶端是一截银亮的针尾。程宗扬沾了沾头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给你的头开苞?”潘金莲含泪点了点头。

 程宗扬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莲口中,让她干净“还有一只呢。”潘金莲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忍痛起另一只雪。“还让主子亲自动手?”程宗扬道:“这一回我拿着针,你自己把头穿上去。”

 “是,主子。”潘金莲说着。一手托起雪,一手扶着红头,对准锋利的细针,送了上去。针尖刺破头,她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指一颤,刚刚扎进头的针尖又滑了出来“好痛…”程宗扬奚落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两下呢。”潘金莲含羞忍痛再次,玉指捏着头,放到针尖上,往前推去。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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