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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仿佛刚从水捞出,全身都透了,僵硬地跪在她‮腿双‬间不能动弹,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吐白沫,死了一样。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地看着我。“呼”

 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你给我施了什么法术?我的身体怎么不听使唤了?”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下,张嘴含住头,掉上面残留的,还嫌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呀!你怎么吃了,多脏!”“不脏,我喜欢!”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一口吻住她。

 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比,其实,大部分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口。

 “白衣,你怎么受得了?”“以前没人吃你的吗?”“没有,你是第一个。你吃过?”“没,我也是第一次,其实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是有点怪,但我喜欢。”

 “变态!”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皮,但为了以后的福,只好狠狠心了,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

 想她,我可以约她吃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女儿撒谎要加班。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人。见女方家人意味着什么,就是最蠢的猪都明白。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

 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这完全是计划外的事情,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涂地我答应了,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

 我精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精神,还买了很多礼物。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女儿。

 老太太六十多岁,精神健烁开朗,和我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而我专拣她爱听的说,引得老人家频频点头,显然对我很满意。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来还很抵触,任我怎么讨好,送礼物夸赞什么的,全不好使。

 由始至终,小丫头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我,害得我尴尬连连。白衣替女儿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给她一点时间。我本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但小丫头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起了我的斗志,非得赢下她不可!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劲头,钻研苦读。

 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么较真,接触时间长了她自然会接纳我的。我不理会她这些话,自顾做我的事。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

 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

 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

 度假村背靠龙山,面锦湖。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锦湖宽广无垠,碧波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果真是湖光山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

 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望天空,又望望湖边。我一怔,冲她摇头,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么,转过头来:“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

 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老实点!”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

 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着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身。我带了两条毯,这凉的。”

 我接过毯铺地上。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毯上,就想上马。白衣戳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么好的夜景,白浪费啦?”

 “那你说现在干什么?”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

 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掺和在一起,如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夜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子里抚摸她的翘,摸了一会子又发电报那样点按她门。白衣门受,甩了几下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眼真软,让我吧!”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眼有屎。”“有屎我就吃了!”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也许觉得恶心,她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

 “没带泳衣怎么游?”“笨!”说干就干,我们飞快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体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房和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东西!”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你爱怎么着都行!”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

 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我和白衣畅游,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在一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我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满了白衣的瓣和门。

 我吹了一吹,让她感觉凉嗖嗖的,轻摇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么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吧!我还没试过呢!”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门的第一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眼的滋味!”听我说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她的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忍着点,会疼。”我知道她是第一次,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我挖开白衣的股,缓缓把进她门。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咬牙着,茎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股里不见了,因为她是初次,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她分泌肠油。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

 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我猛烈撞击白衣的股,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口气。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汗水:“傻子,急什么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

 “眼的滋味怎么样?”“刚进来有点疼,后来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呢!”“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股。白衣则抓过我的手去自己的蒂和蒂。

 我一看就知道光是,她难以获得更强烈的快,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门几十下,又道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

 而且是,唏唏嗦嗦了我一身。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我控制不住。”忽感觉门里的茎还硬着。

 又惊道:“呀!你还没到?那你继续吧,我等你…”我茎,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第一次,不能做得太久。”“可你…”“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急忙“呸呸”吐口水,说:“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

 白衣蹲在湖边洗股,姿态相当糜。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氓,她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洗。”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部和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污物。

 “丫头,不睡啦!妈妈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他没欺负您吧?”“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么会欺负妈妈呢?嘶…”白衣吃痛,向我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么了,妈?”“没什么,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它肿了。疼不疼?”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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