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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试验品(全书终)
 我感到麻麻的微电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行胡乱搭线,火花溅。我的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输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着我的眼儿。眼儿被居然啊这么舒服?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我感觉马上就得撒、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快从里向外扩散。巴柱子越来越。大量透明黏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那种舒服的刺,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喊。

 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股,很的样子。我被灵巧的手指上了天、在云端翱翔。我彷徨,我醉,我不由自主出眼泪。她/他说:“哦你被我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一层黏,晶晶亮,灰白黏稠。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我问:“啥玩意儿?”

 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直肠也一样会分泌黏、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闻闻。”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

 我一下,有屎香,不难闻。她/他把手指再次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疙疙瘩瘩,还真硬。现在你往下拉。”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我看到我的巴开始分泌哈喇子。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输管感到忍无可忍、冲破了阀门极限。狠狠窜出去,接连她/他脸上。

 她/他贪婪地伸出舌尖着,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她非让我干她。我干过她好几次了。”我说不可能。她/他说:“少说不可能。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我说:“证据。”

 她/他说:“有相机么?照一张看。鬼是不显影的。我应该只显示一半。”我找出数码相机,对着她/他按下快门。

 看显示。照片上,她/他只有左边半张脸、一个肩膀、两只手,其余的就完全是空。我问:“你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

 她/他说:“我也闹不清。可能一半一半吧。我两边儿跑,带个话儿、办点儿事儿。好了,先不说我了,现在说你。”游走两界的怪物严肃起来,我的心一沉。她/他问:“你还记得那天你老婆鬼打墙么?”我说:“当然。”

 她/他说:“事实上,她对你喊完‘你赶紧’之后就出事儿了。”我紧紧攥住她/他的脖子:“出事儿?什么意思?”

 她/他说:“四个民工轮了她,还打她,打重的,最后还把她衣服全抱走了,她就那么光着趴路边,满身是血。”我的心揪紧了,这么些年,毕竟还是有感情。我问:“后来呢?”

 她/他说:“后来有一个男的过来,岁数大的,着哈喇子围着她转。你老婆让他叫车去医院,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可是没去医院。那个出租司机也开始哈喇子,后来两个男的又把你老婆了,手段残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她/他说:“你最好相信。我能隐身,而且光速移动,门、锁、墙对你们来讲是障碍,对我来说就不是,后来她被叫走了。”我问:“被谁叫走了?”她/他说:“我。”

 我问:“叫哪儿去了?”她/他说:“这我可不能说。我们有严格规定。”我说:“我弄死你。”

 她/他平静地说:“兄弟,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可你冷静点儿,也省点儿力气吧,人是弄不死的。”我说:“可是,我老婆回家了呀。”

 她/他说:“那是我同情她,答应让她回去看你。她去了我们那儿,就那儿哭啊,我和阎王都跟着掉眼泪啊,以为她对你真有感情。”

 后来老阎就跟我合计,说怪可怜的,放她回去吧。我问:“最开始,在商场,你为什么挑中我们?”她/他说:“那天你老婆身上发出一股特别冲的香。我的鼻子比狗还灵。我有指标的。”我问:“什么指标?”

 她/他说:“最的要叫走,就是带那边去。她入选了。”我问:“就有罪?这算啥玩意儿?气味审判所?”

 她/他说:“不全是。她那天特别只是引起我注意。她最终入选是因为她回来以后的一系列所做所为,本来都决定放弃她了,后来发现她还是得入选。”

 我说:“她留客人过夜我知道,这也罪不致死吧?”她/他说:“你真可怜。你光知道这么点儿?”我问:“嘿,把话说清楚。”她/他说:“她那天留宿的客人是个女的。”我说:“我不在乎。”

 她/他说:“关键是她一句实话没有、生狂野、背叛纯真感情、一心追求高。你也上了我们的名单,不过你这儿情况还算不错,就是那只黑猫有点儿碍事。”我说:“原来是你干的?干吗要折磨我?”她/他说:“因为看好你。”

 天色慢慢暗下来。她/他问:“你以为母畜身体工作室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那是我放进你脑袋的。

 你的反复头晕、昏睡、盗汗、幻觉、判断失误,你以为仅仅是疲劳么?”我问:“这么说,那天我这儿漏电也是你干的?”她/他点头说:“那是对贞德进行的体能极限测试。有时候,我顺手搞点儿小恶作剧。”

 我说:“小恶作剧?那天差点儿出人命你知道么?”她/他说:“当然知道,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们呢,事实上,那次她活过来也是我暗中帮助的结果。你知道,我这人骨子里不坏。”我问:“还有哪次你偷看了?”

 她/他说:“基本上,你和你老婆的接客业务我都监场。”我说:“靠,全被你看了?当观赏鱼。感觉真不。”

 她/他说:“你老婆喜欢被看。有一次,她跟两个男的干,有两次她跟三个人,还有一次她居然…”我打断她/他:“你看的时候硬么?”她/他说:“嗯,舒服的。你和老婆够,客人也够。”

 我说:“就是说,我是铁定得死了?”她/他说:“对。”我说:“我不想死。有话好商量,你有啥要求尽管提,银子、女的,我都足你。我拿别人的命替我成不成?”她/他说:“实话告诉你,不光你得死,跟你沾边儿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有点儿怒:“这么说,一夫一的都没事儿?扼杀人都是好人?冷漠忽视反而没事儿、是吧?”她/他说:“对。跟外人痛说革命家史有罪、了不该的人有罪、还挣钱的一律不得好死。”

 我说:“这是啥狗的规矩?我才不认命。我要反抗。我告诉你,你不该制裁我。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决策人、那些改革教育的。那帮杂种才是该挨千刀的。他们让道德沦丧,他们让我们文明断代、美德丢失。你该去找他们。”

 她/他说:“呵呵,大难临头就嫁祸别人,我果然没看错你。不,他们还不够格。他们没你坏。”我有点儿晕。我让她/他慢点儿说。

 她/他说:“不是制裁,你别害怕。跟我‘过去’不是坏事。”我真急了:“你妈,你个半死不活的怪物,你是无所谓。我正当年,我还没够呢。”她/他低嗓音说:“我们有个计划。

 你听好,人类末日会提前来临。我们有个假说,那就是、内心恶的,生命力才是最强。

 我们有计划地选出最最强健最狡诈最狠毒最无的作为精英标本,急冻起来,等人类灭绝之后,让标本复活,保障后代能繁衍下去,”我问:“你们这计划选了多少标本?”

 她/他说:“加上你,四万四千个。”我问:“里头有多少男的?”她/他说:“四十个。”我问:“男的能不能再少点儿?”她/他笑了,说:“咱奖励、提倡分享、止避孕。所以理论上,到时候咱能所有的。”

 我的脑子里开始设想人类灭绝之后的画面:“我,人类男精英,走在空旷的街头,看见女精英,想怎么怎么,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嗯,还不赖。”

 她/他说:“按照规定,我抓标本的时候不说话。刚才被你,才说这么多。你要保密。”我问:“等等,谁能保证到时候我准活过来?”

 她/他说:“这个,坦率地说,谁也不能保证。咱那边技术不稳定。此前做过试验,一直失败,不过有准备总强过没准备。”我问:“什么?我是试验品?”她/他平静地反问:“你以为呢?”

 【全书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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