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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手上连绵搓楺
 直到到她那一条紧紧闭合的桃源小动,去她痛疼、抚她灵…口舌上只管她丁香小舌、玉润波,啧啧连声,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宝宝琴儿…

 弄疼了?却不是一时下手重了?别怕,你还小,若是怕疼怕,该求饶便求饶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园子里为奴,固然有时舒坦,有时却也免不得疼痛辱,有时得些什么,有时还要失些什么才好…啧啧…别怕…是宝宝长得实在可人意儿,你主子才喜欢这么玩你。那儿还会长出来的,是你自己说不喜欢,我便替你拔了…

 若想哭,只管哭…啧啧…别怕,别怕…你主子心里可疼你了,真是小女孩儿,连下头的皮都这么滑…别怕…本王可欢喜着呢。”弘昼满口吐,虽宝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浓情绵,又跟抚慰孩子一般。连声安慰她“别怕”

 越发温柔体贴,将她温润的小舌头,从口腔里拖出来,干她舌尖上的唾,又放回去,又拖出来,再干…几个反复,此等滋味,便是那尝云雨滋味的行妇人亦受不得。

 何况宝琴幼小孱弱、初知风月。另一头,他手上已经沿着那渗出血珠的孔渐渐温柔涂抹了向下,在摸弄宝琴两条美悠悠的大了。

 这一回虽是依旧辱,却不肯用强,只是拨开她皮,又弹回去,在她娇小却肥美的上头那颗小疙瘩处,,又到她丹田下抚一抚,仿佛要将她的下体化了似的。

 却不知那宝琴本来也只有娇,被他戏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实也不过如此。

 她素里所受教导,皆是“自己是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体、灵、贞洁、美,都只可用羞、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换取主子片刻愉”想想也是畏惧的…哪成想只不过是被弘昼信手弄疼了。

 这主子又是温柔吻,又是亲昵爱抚,虽说是越发玩侵犯自己贞洁美、童体桃源,却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抚摸要怯自己疼痛之爱意…一时疼怜爱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亲待自己体贴一般。

 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却到底男女有别,和宝钗虽亲昵要好,到底是堂姐妹隔了一层,此刻得这份亲昵抚慰,却是来自自己天天想着时刻要“死”自己的主子弘昼,早已经柔肠千断、幼心百回、童体娇颤、怀绵…算的是魂飞天外。

 此刻只愿化在弘昼怀里,哪里还有什么痛处?她并不知弘昼乃是可卿自缢天香楼后,一腔愁肠,之后头一回处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怜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释情怀…

 只以为是主子悦自己娇体、新梅颜色,才有这份垂怜恩德、亲近之意。听着弘昼满口“别怕”

 “别怕”小女孩家情动,却越发哭的猛了,弘昼听她哭的越发凄惶,却也略愣了愣,才要发作,哪知怀内小娇娘竟好似忽然又有了气力一般。

 竟然挣扎起来…弘昼还以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闪。竟忽然觉得一双巧玲珑的小手摩挲到自己间,将自己带都解了…他才展颜一笑,知道这宝琴自然也是学来的风,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古怪念头要来伺候自己。

 果然,宝琴噎噎,娇音软啼,却颤颤巍巍在那自己腹间,将自己长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着自己小下包着那条已经刚硬如铁,斜斜矗在那里的龙巨物,又是宽了自己的小带,将自己那条小也褪了下去。

 弘昼那条冒着热气、头蓬、虬茎狰狞、乌黑红亮、壮高耸的话儿,便被她一路解怀,释了出来,冒着头儿竖在那里。

 弘昼俯首瞧她颜色,自然是这小小幼女,此生头一回瞧见男人下体之物,明明是个羞臊惊讶、惶恐不堪的,却咬着皮忍着羞,依旧将两只温润的小手攀了上来,好不容易箍着握着。

 才算扶正自己那条龙,却到底也不懂得该怎么‮弄套‬婆娑,安抚侍奉。弘昼本来弄她半,早已经情动意摇,心满腹,此刻眼见这小妮子闺阁幼稚、不识风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为。

 本以为她呆上一呆,也该学着‮弄套‬,哪知这宝琴竟也是个别样痴怀的,却也不敢抬头瞧自己眼色,歪着小脑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齿,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小股一扭,翻身起来居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两条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来,手儿扶着自己那条,就这么热辣辣的向自己那条桃源小径、微开半合的粉隙上“撞”了上去。

 弘昼但觉那热辣辣的头上,猛地撞上了两条软软酥酥,一片光洁里带着润并些些婉转满的小,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许女儿家黏黏的香…饶是他久历风月,都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间一,入得内去,寻那世上第一香,处子贞处红了。

 但是到底觉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着满腔折辱之意,缩了缩躲闪了,也是有心调戏着宝琴,竟是偏偏问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宝琴本来已经是魂飞天外,忍着羞惊惧…要亲手扶着弘昼入自己下体,处子最贞洁一条幽茎,听弘昼问,才愣愣的抬起头,只道自己做错了。

 又是委屈,又是羞,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儿心思,顿时又哭起来,好半噎,竟然回道:“琴儿是…是服侍主子…来了琴儿…”弘昼“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头,调笑道:“这又是谁教你的规矩。

 适才你主子摸你,怎么敢挣开了…又怎么敢僭越,就要扶着你主子来你…不是才说了么,你主子要怎么用你身子?要何时你?哪里轮得到你做主?”

 弘昼不过是调戏,哪知宝琴竟是委屈的低头垂泪,半才道:“主子?…难道主子…又不肯我了?”弘昼奇道:“怎么说个‘又’字,又是从何说起?”

 哪知宝琴竟也大胆,抬起头来,居然在弘昼膛上用小嘴吻了一口,才道:“主子…您年前…就赏玩过玟妹妹、琦妹妹身子…还要她们侍奉过主子就寝,但是…她们却和纨嫂子说,主子恩怜。

 只是赏玩她们,未曾…要了她们哪里。那,惜妹妹去顾恩殿里侍奉,说主子赏用的还算…得意,也叫惜妹妹陪了一夜,玩了…好些花样,惜妹妹却说…她也依旧是个处子。

 我问过姐姐…姐姐说,闺女出阁,礼数上是十五岁年幼,十六、七岁最妥。不为旁的,只为到了十六、七岁,女儿家身子渐成,可受云雨摧残了…

 但是奴侍主,几岁上都该被的…论不得年岁。瞧主子情形…想来也是喜欢惜妹妹、玟妹妹、琦妹妹的,却只是受用,到底不曾赏…若不是她们长得不好,便是主子存了怜惜心…”

 弘昼一愣,她这几句话自然是宝钗处学来,却也将自己心思分析的妥当,才要想说什么,却听宝琴依旧道:“我也和惜妹妹她们说起,虽是主子恩德,但是我们却担待不起的。主子…我比惜妹妹还大一岁…而且…而且…我觉着…自己身子也比惜妹妹结实些个…主子…主子您待我们这等恩德。

 其实我们做女儿家的,说给主子做奴,又值得什么?主子您龙骧虎步,有的是女孩子该侍奉主子…只有…只有…贞…算是份心意,奉献主子…

 主子…您今儿不要光玩琴儿好不好?您了琴儿好不好?琴儿懂一些的…琴儿也定忍得住…您…了琴儿的身子,弄脏琴儿的里头,要了琴儿的初红,破了琴儿的…

 膜儿…可好?我姐姐说的…能用贞侍奉主子才算的是虔心…主子待琴儿这么好,琴儿真的只愿给主子身子…还有…还有…主子适才也说了,取得就是个幼…再过几年,琴儿一般儿侍奉。

 但是若那时候再失身…主子在琴儿身上,不就尝不到纨嫂子说的‘幼蕊青芽’的滋味了…琴儿怕…怕自己儿会越来越大,下头儿也会长出来…却不是不够尽了主子您的兴了…”弘昼不想她居然有这份痴心,一时更是失笑。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回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那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抵在她光洁满、稚鲜美的两条贝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

 小脸蛋上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惜”、“且乘幼”、“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

 弘昼虽惯常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里都快化成水了。

 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自己身子,将她小儿、小肚腹、小股、小又磨又,将宝琴那通体洁白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重,手上连绵,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里有这等风,还是你姐姐嫂子教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回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别怕。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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