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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长哭娇啼
 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舐弘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自己换了用手掌‮弄套‬,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了心,暂且将弘昼的物从嘴巴里放出来。

 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一气‮弄套‬,自己气力虽小,但是紧了那壮的物什,十滚滚而动,越来越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

 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高兴,才能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说出口的。

 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么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玩了的丫鬟奴才命…

 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置我就是了。”一边说着。

 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弄套‬弘昼的,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

 只是自己那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娇舌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仰着脖子受用。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一时连手腕、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

 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怎么都有些羞凌辱之意。

 此刻若说是求弘昼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懒怠,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硬着求求辱,也是不合礼数的。

 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了衣衫,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了身子…

 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悦主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

 想想这等羞臊,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主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寻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

 折了福,也让悬心…既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来,主动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主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紧处献给了主子,我便算是个“随意玩的奴儿”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笑而过了。

 主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羞臊没脸,拼了那羞人处,其实却是主子不欢喜,主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知道了,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可怜这平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想。

 想到自己要如此不堪,主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处,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主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么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

 一时,居然咬了咬牙,手儿、皮都放开了弘昼那已是烫的唬人的。慢慢自弘昼大腿处爬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

 却到底也不敢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铺,死死将自己娇的小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回去,扶着弘昼的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桃源处,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掀起阵阵棉来,平儿那香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两侧…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丸下部,似乎在调整位置,头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褶皱…

 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用自己的少女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主人愉。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邀宠的,既然自己都说了。

 只是陪歇,晚些再玩她,怎么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

 小小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个”

 他这两,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了平儿…

 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芽,两片…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

 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口磨来擦去,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

 其实身子单薄,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余宽一方桃源小,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

 弄一会子,总是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依旧不进去。那平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成人…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撑在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想什么…你的手儿、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的…别怕…放松些个…”

 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腹用力,从平儿会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条儿挤进去…

 寻个口子,将头才一步步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掩泣,又是连绵身子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话儿便将两侧娇壁挤开,一咕噜儿了进去。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

 此刻亦没了怜惜之心,在平儿的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么,进去了,快动…”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里厮磨。

 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是平儿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

 她被弘昼入下体,虽则疼痛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儿‮弄套‬起弘昼起来。

 可叹她虽是作小的,其实亦有心,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由得弘昼如此辱,换来主子片刻愉,了身子,好歇个午觉…

 这等主为天,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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