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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讨价还价
 只可惜主子未及品玩,倒便宜了那个小白脸,如今落到我手中由得我糟蹋受用,倒比主子还占先,也是快活事。却不可暴敛天物,只是上去胡乱来…定要再三胁迫凌辱,连这骄傲情都一并灭了,才算尽了兴”一面想着。

 一面嘿嘿几声,拇指转了转手中酒盏,冷笑道:“小孩子不晓事,还要强装大人?我说情妃和那小白脸儿有私便是有私,无私便是无私。你以为这等王府私邸之事,还真是戏里演的包公案,要人证物证不成?

 此刻我只管痛快玩你身子一夜…再赏府上侍卫们,明儿杖毙了,只回主子说你已招了后自尽了。

 一应举动都是那情妃授意…主子信是不信?便是有一分将信将疑…你想想,情妃将来还有个下场?爷还缺你一张口供?”

 三姐闻言又气又急,一对杏目圆睁,勉力挣扎,忍了又忍,自己眼眶里泪珠儿却更如断线一般奔,那口中已是了方寸,带了阵阵哭音:“你…你敢?!你,你为何定要这般害人?!”

 思来想去,这冯紫英若当真如此施为,虽不知结果究竟如何,至少自己,委实无可奈何。想到可卿竟遭此人觊觎陷害,一时已五内翻腾,全无方寸,从那炕席上起得身来,咬牙已是扑得跪倒在地,此刻再难维系半分倔强娇蛮,膝行几步,几乎要跪倒在冯紫英膝下,呜可怜哭道:“大人,我已由得你…

 玩身子…了,求你…求大人…不要,不要攀扯旁人…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情妃姐姐?”冯紫英一番擒纵,将这少女终于折磨得无可奈何之窘态显现尽至,这等褪尽防护,娇弱无助的模样儿更惹他火儿旺盛。

 但觉下巨物已是刚硬似铁,见这三姐哭得两腮道道泪痕,泪划过粉嘟嘟的香腮,真恨不得此刻便褪去子,用自己物去蹭弄这少女脸蛋嘴一番尽兴辱,口中更道:“怎的?

 你还敢和我扯臊说条件?我本说了…你一个失身奴,既负了主子,落到我手里,莫说我要玩玩你身子,便是我要将你尻弄残了再赏给外头侍卫宵夜,你又有奈何?

 你肯与不肯,喜欢不喜欢,本来就是由得我玩的…如何还敢用这个和我说项争竞?”此刻三姐已是神魂俱碎,听这冯紫英软硬不吃,更是毫无计较,咬牙怒目,声音虽轻轻勉强支撑着愤怒之意,音调颤抖其实却尽显恐惧哀求,只哭道:“你究竟是想怎样?”

 冯紫英见这小娘儿被自己弄得原形毕,哪里还有半点适才进来所瞧见之装出来的“沉着”全是一副气急败坏,娇连连的模样儿,便哈哈大笑道:“既如此,爷便赏你个机会…我适才说了,今儿办案累了。

 不喜欢玩什么强暴,就喜欢看小姑娘衣裳,还就喜欢看着你这等口里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不得抗拒的模样儿的小姑娘衣裳…你自己了来伺候爷去去火…让我再想想该如何整治你…或者,我舒坦快活了。

 便暂不寻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烦…”三姐闻听此言,苍白玉更抿得死紧,神如死灰,粉面儿却憋得红,心似刀绞,美体儿却辱颤抖,明知这冯紫英只是当自己掌上玩物一般折磨逗引,好逞他恶趣,奈何她今儿遭此变故,又遇强豪,方寸已,十几年积攒下来的娇蛮情儿再也收拾不起来一星半点。

 只是一片恐慌、无奈、悲苦、羞,茫然得瞧着冯紫英。再听那冯紫英一声冷哼,将脚丫隔着衣衫虚捅了捅她的:“还想什么…叫你了…”可怜三姐刺客玉碎小牙咬得上下朱几乎要渗出血珠来,却是满心挫败感。

 终于知道今难逃此劫,眼前这个恶魔一般之男人,绝非琏、蓉等无能之辈,却是一个翻手定生,覆掌定死的厉害角色。

 今儿必是要将自己折辱到极亦难罢休,虽明知他不过是逗弄自己加倍凌辱折磨换些快意,奈何此刻自己六神无主,一片茫然中只留半点侥幸,心中愤怒哀戚绵在一起:“我当真只有自己衣裳,自己送上去给这个贼子…”的哀念头,便如同认命一般。

 向后一倒,跪坐在地上,恨恨得呆瞧着冯紫英的膝盖,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玉手来到脖领边,在左肩下摸索寻觅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边花扣。触摸到那粒花蕊布扣,内心一声绝望长叹。终于将第一颗花扣“扑”的一声解开,由得自己那随着这振动微微一弹,一面饮泣,又是慢慢下垂玉手“扑”得又解开一颗花扣,仿佛是绝望自辱一般。

 再将那衣襟微微向下扯落,出一片前玉肌。冯紫英但见这少女如此不甘,又如此无奈得将自己遮体衣衫扯得半幅,那前一片软玉幼滑了出来。

 虽也品玩过不少女子,到底比不得这等场景之异样快活,仿佛自己瞧见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间美景一般,亦不免口水。

 再瞧那三姐,虽是秋凉,杏衫里却只有一面意满满少女情怀之纯粉绸缎抹肚兜,将一对小儿堪堪裹起,她型不巨,却是软绵绵抖扑扑竟有说不得之妖娆妩媚,那园内女子肚兜此时一味承袭内府衣衫风月奉主之意,在前偏偏用料微微一束,凭三姐巧,亦托起一条浅浅粉粉,初风小月之沟来。

 那少女房虽只得一段,已是雪白粉腻,上半球上连孔静脉都由得冯紫英瞧得清晰,虽着三姐红渐腮,气息渐深,起伏之姿态,更如两只调皮的小鸽子要得那粉肚兜围裹一般。

 三姐自前少女,一面呆呆泣,一面终于微微抬头,偷看冯紫英眼色,但见这官儿气息虽也渐重,下似乎拱起一段刚强,但是眼色里却依旧是一片残酷之

 更知此人吃定自己,心下懊恼愤恨,当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免得受此等凌辱折磨,奈何亦知如今羊入虎口,正是所谓无可奈何之事,明明已是羞怒得生不如死,亦是不得停下,只得将那暖衫下第三颗花扣解开,那杏花裙做工巧,三颗花扣用、风、月三意,一旦解开,玉怀满卸,难藏,整幅杏花衣襟开,衣衫飘舞,便如同无数杏花花瓣飘落一般。

 自己前整面粉兜精致细巧,裹着自己那一对小儿,尽数呈现给眼前这个男人观玩。那肚兜下摆呈一一个尖角,垂在小腹肚脐之下,连同一条粉绸小,说是遮着少女处,不如说是逗引着他人更探闺美

 三姐那杏衫长裙三扣解去,再要褪衣体,更是容易。她此刻也知褪裙衫,显内衣又算得了什么,一会子只怕还要尽自己身子,凭自己少女体妙处,一一奉承显出来。

 只怕还要依着这男子胁迫指示,做尽羞举动,已经由不得自己恨与不恨,怨与不怨,便将白玉滚滑如同小绵球一般的肩膀一缩,将身上那领杏花裙就身上整个抖落下来,凭是屋内灯光昏暗,少女玉冰肌,香肩藕臂,皆一一显的骨,也知此刻自己上身仅有那粉肚兜遮羞,下身更只有一条粉绸缎小,真是多少风旎,坟蔓翘凸,女孩子家私密处玲珑精致,羞绵都由得这男人亵视观玩去了。

 她子本来倔强,虽今儿形势迫人,少不得被这冯紫英迫逗玩,折辱弄,却只愿自己尚能保得颜面刚强,尊严体面,只是此刻求也了求了,哭亦哭了,又是被得是自己褪了自己衣衫,到底支撑不住羞哀伤,两臂一环,两条白花花细腻腻的手臂儿便箍了前,将自己的沟壑遮了。

 却亦知这等动作不过徒劳,心中自是一片恼怒哀伤。冯紫英瞧她这般模样儿还要遮羞,不怒反喜,只管得意受用其间滋味,又品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自己子略略磋磨安抚了自己物几下,又冷冷道:“遮个什么?

 你奔为也不是一两…这会子倒装起贞女来了?你既不愿意,可要爷来助你一膀子…只是话说在前头,今儿若是你不乖乖的主动些个,而是劳动了爷,回头…嘿嘿”

 他是刑名老手,知道这等幼弱女子,既然此时心防失守,有了畏惧惶恐之心,你若明说你要如何如何,譬如污蔑情妃、赐之兵丁玩等等亦就罢了,竟不如不说透,留些余味凭她自己发想,倒令人愈发遐想惊惧。果然三姐闻言。

 本来连肩膀膛都羞红了,脸蛋上更泛出一丝苍白来。一对秀美双眸更如同油烹火浸一般,愤恨羞怒瞪了冯紫英一眼,那下嘴皮已经被咬破了。

 点点朱红反复要渗出肌肤来,到底还是垂了头,语气痴怨羞恼却不得不哀告道:“不…我乖乖的净了也就是了…只求大人…赏玩悦乐…”

 接着一声恨叹,两臂一松,又放任前羞漾起小小波澜,反背过手去,在背脊眼上寻觅自己那粉绸肚兜的背带绑结。

 此刻指尖指甲摸索到自己背脊之光滑细腻,柔媚泽,心中却更是一片凄凉,只恨自己怎得不是丑女老妇,才能免却这等折辱玩。到底不过是胡思想,又岂能改变自己不过是少女娇颜、玉骨冰肌,却又偏偏是体、任凭风狂。

 那纤手儿一一提,将肚兜的背带结儿扯开,此刻心如死灰,也知劫数难逃,自己的儿怕不是要这般呈,由得这男人观赏玩。颤巍巍恨愤愤将整面娇粉肚兜儿两个摆幅提起,略略一低头,从自己的身上摘起,饶过玉颈,整个提起摘下。

 她此刻为人所迫,要自己体,由人辱,非但不许自己遮掩反抗,讨价还价,甚至还只命自己主动奉承,自辱自渎。她虽恨眼前之人,亦恨自己之命数,便是天里带来的一股子娇蛮,同着当年耍弄琏蓉的那点风。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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