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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最明白了
 同着你…去京城寿熙班瞧瞧…看看可有什么贼影贼赃…若有嫌疑…小小戏子,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治不了他…我还姓什么爱新觉罗。”冯紫英忙口口应是,口中连道:“是…奴才这就去办,只请主子息怒…奴才也是胡乱揣度。

 并不敢疑人的…若真有人敢冒渎主子…奴才自然替主子出气,办得妥帖…”他这话里是要辞,弘昼才缓过神来,今既然唤他进来。

 其实还有事情要商议,便道:“这不忙,还能飞了他们不成。还有几件事情,正好要着落你身上去办。”冯紫英忙欠身道:“主子但请吩咐。”

 弘昼顿一顿道:“说的就是如今园子里的…几个家人处置,大理寺已经议了,宁荣两府几个秋缓的…总要施恩的,几个年纪老的,去皇庄上做苦役就是了。

 几个年纪轻的,就发往东蒙古充军…恩…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首尾,你写封信给蒙古将军博尔济,就说…不要待,更不要杀了,只宁荣两府几个后生…什么贾琏,贾蓉的,哼…颇不成器,不琢磨一下也是不成的。

 你只把我的意思写到了就可以…就说是听我口上说的,别说是我特意授意的就是了。”“还有一幢事…听说宗人府在议,八叔、九叔、十叔家几个旁支小的…如今要宽恩从黑龙江放回来?”

 冯紫英其实已经得了信,宗人府,大理寺竟把这眼下有油水,将来有地步的美差詹事府来办。他便知是自己这主子王爷的意思,他最是人,其实已经明了弘昼对贾府罪余之人的态度,忙应道:“是…

 回主子…这事如今是奴才在办…府里已经议了,按皇上昔日定的规矩,爵位名份是端端不能给的…除了这几个,还有昔日老睿亲王家小四,可怜见的如今只是孤儿了,到底是祖宗血脉,不好一味荼毒。

 如今议的是在京畿齐家庄,指几间体面点的屋子,指几亩水田几亩桑林,再指一年千把两银子,再配几个有德的先生,如今教这些孩子读书…等学些个学问,再候着朝廷发落,或者能立功赎罪也是善举…”

 他是最能察言观的,见弘昼沉,忙自己便道:“府里还议了…这些个虽然如今不是贝勒贝子,但是到底是宗室,若只当庶人一发发落,也不体面,若是派人侍奉,却又不合皇上发落罪人之意,如今即便宽恩。

 也不能太纵了,所以…打点着就从内务府里拨几个聪慧的幼奴,去做陪读也就是了…”弘昼点点头,道:“这样甚好。”

 冯紫英又笑道:“主子放心,奴才晓得,定办的妥帖,但只是…还请主子示下,内务府里几个幼奴…可有能读书成器的,也好安排…”弘昼见他如此乖觉,一笑,点头道:“你莫一味鬼灵,在本王这里打什么花呼哨。

 旁人不可轻赦,贾府老头子小一辈的,有一个叫贾兰的…是政老的嫡孙,听说也聪明,小孩子家家能有什么罪过,再说如今…他母亲、都在园子里伺候,荣国公一脉如今子弟不成器,也就这个小孩子可以指望耕读延族,本王也不好不加个恩典…

 你去安排也就是了…对了…还有一个…薛家如今后代也都凋零了,听说还有个旁支…似乎是叫薛蝌…也一并派去就是了…你只办缜密些。”冯紫英忙记了名字,答应着退了下去。

 这厢弘昼见他退去办差,又不由胡乱想起那“姽婳女兵”来,这等戎装风若能配入园子,想来也是别样景致,一时神思,连要问问适才如何让晴雯来送茶这等小事也忘了。

 外头鸳鸯回话说是凤姐可卿都想来请安,他一时也不想见便命都免了,昨夜珍珠砂浴尽了兴,此时虽然依旧不免念着昨夜薛、王二妇侍自己之美意,竟然也有些想念起妙玉玲珑‮体玉‬来,摇头胡思又都且罢了。

 午间用饭也只是鸳鸯、蕊官、金钏儿陪着胡乱用些汤羹,饭后午睡竟也不唤女奴来陪,起来后又命鸳鸯备了鱼竿,让鸳鸯、蕊官伴着自己去那湖边垂钓。

 直至夕阳西下瞧不见湖色了,才撞到蘅芜苑里,让宝钗陪自己吃过晚饭,这一天倒不曾涉荒唐之事。

 直到茶凉夜浓,在宝钗卧室内歪在炕上自看会子书,见身边红烛摇曳,玉人影长,灯影密蒙,映得宝钗脸蛋儿绯红痴暖,虽是秋衣暖裹,也见她前领内出一片雪腻,耸起两座玉峰,一时不由更想起昨夜其母之媚,才又心动,拖着宝钗进怀里爱抚模玩一番。

 宝钗自是只能羞答答由他摆布,想尽尽奴本份,说两句语取悦主人,只是到底闺秀腼腆,这“昨夜母亲侍奉主子可还称心…”

 到底是嗫嚅了半羞难出口,倒更是臊得自己脖领子都红了,一时怀吁吁,娇躯颤,更是分外妩媚动人,到好似新研风初品云雨一般。

 这弘昼一路手上肆,嘴上啄尝,见这少女虽失身丧贞,沦为奴,却难掩华贵风,娇羞纯真之天,只乐得口干舌燥,品香吻玉,胡乱摸一阵宝钗身子已不尽兴,便命宝钗跪了。

 以那丁香小口服侍自己下体。这宝钗最妙处便是弘昼之命,总是悉心遵奉,但是做这等羞之事,却是泪珠儿说滚就滚,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丝毫不敢怠慢,殷勤侍奉,恭敬细心,以那少女清洁口舌儿,只是弄弘昼。这般轻微辱之妙境,更助了弘昼之兴,一时连“你堂弟弟…本王已经替你安顿了”这等安慰之语也不出口了。

 只顾喝命她一味受辱遭凌,待到关难守,才尽兴在她俏美的脸蛋上一通胡,只将宝钗秀丽端方的瑶鼻、雪腮、长睫、丹得俱是浆汁,和着宝钗的泪珠儿倒是平添了多少刺

 他自昨夜蒸洗过珍珠砂浆浴,其时疲倦已消,心力正盛,是夜,更是在宝钗娇弱雪白的身子逞威玩了半夜不表。再说那冯紫英,自弘昼处领了命,将园内正红旗兵丁发回锐健营,却也不回自己的府邸,骑马去了南城斜帽胡同。

 原来他的原配夫人沈氏,是四阿哥宝亲王弘历之门人,巴州巡抚沈擎之幼妹,昔年成亲,实有两家联姻借势之意。

 这沈氏姿平平,又慵懒愚钝,不善奉承,冯紫英自视是知情识趣,文武双全,风倜傥之人,这夫情分自然就平常。

 如今他进京升迁,炙手可热,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如何能安心在府里与那沈氏虚度。昔年在南京有一名动金陵之幼,歌舞弹唱,诗词曲艺,应对唱和,最是风月里一等一之俊俏人儿,唤作云儿的,冯紫英在松江任上与她便是相好。

 如今便替她赎了身一同带来北京,在斜帽胡同置了一处庭院宅子,也养了也百十号家人丫鬟,都命呼她“姨太太”就做起人家了。

 这云儿姿,体态风,才艺过人也就罢了,待人接物也是妥当精细,一些里外应酬,堂眷往来,渐渐也放这里。

 不明就里的人还当这里才是“冯府”这云儿另还有一种好处,虽如今随了冯紫英做个没清白名分的小,却在笫风月上颇能体贴入微,不敢痴心妄想扮演起大家夫人来,于那风月事上层出不穷,用尽了心思取悦冯紫英,更是还作养的几十个丫鬟女孩子,个个都挑得绝,并用行院里的技艺训导着。

 一并去应酬呵护,倒搞得这冯紫英乐不思蜀,更直把这处当家了,他如今回了宅子,云儿自率几个丫鬟接出来。

 替他更衣倒茶,接入书房,冯紫英笑着瞧她,见虽是秋来风寒,这云儿在内室偏偏只穿了一身透纱薄衫,包得漾,美浑圆,风难尽,如今也是锦衣贵服,却依旧低眉顺眼如小猫一般在一旁乖巧奉茶,他虽是看得心热,到底还不敢耽误了弘昼的差事,取了纸张笔墨就给蒙古将军博尔济和两江总督李卫各自写了信书,又用火漆封了,命下人送去驿站传递。云儿又端上一碗绿豆羹来,他用了几勺也搁下了。

 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由云儿替他按摩捏。听云儿只是代着家事:“内务府夏公公差小的来说借五百两银子,我已许了”“江南丝绸局送来几匹缎子,说是寄放…我也收了。”

 “对了…大观园里的凤妃昨夜差太监送来一对翡翠玉镯…我瞧着成,实在是大内里才用的上等物件,颇是名贵,怕值一两千两银子呢…不能不回一声”

 冯紫英豁然睁目,嘴角一翘,却不答话,伸个懒,才隔着衣衫轻薄捏捏这云儿的房下托道:“知道了,你办得妥帖。回头都用小四的名义存到天津去…”

 顿一顿叹道:“你记得,大观园里来人,要恭敬小心,应对妥帖…别真当是罪奴所在…那是五爷的风窝子,其实就是行宫…里面的人…你就当五爷的贴身人儿应对就是了…哎…五爷真能享福…今儿在大观园里,稍稍抬头就见一个尤物儿…啧啧…我瞧着当真品格比你也不逊…啧啧…在五爷跟前,却怕是个连名份都没有的小奴…”云儿听他如此比较谈讲。

 其实也是心下一酸,却收拾颜色,笑颜应对道:“爷…别摸了…瞧爷这模样…既是喜欢,你求求五爷,赏了你消受也就是了,左右是个小奴,五爷也未必舍不得。”

 冯紫英笑着一边不肯绕过,轻薄着依旧在她翅上‮弄抚‬,一边道:“别胡说,我要女孩子,还宁可你去市面上替我找。

 五爷可忌讳这个呢。连看园子的兵,都不肯用男人。我还要回头编练些女孩子给五爷送去…五爷的心意,我最明白了,就是个这上头最贪的…啧啧…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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