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片刻之后
但人就是这样,生在某处,就对某处产生了落叶归
的归属感,所以村民们也就世世代代的在这里维持着生计,祈祷今天不要有山贼或野兽冲⼊村子。
直到有一天,村子外面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漆黑的斗篷遮住了他的样貌与⾝材,兜帽之下也是一片不可思议的黑暗,即使那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老者也没能看到男人一丁点⽪肤,而最让他奇怪的是男人手上同样
満了黑⾊的绷带。
但却有些不明显的凹凸不平,那时他觉得大概男人有什么奇怪的病症。外来的男人向他们提出了一个
易,只要村子每年为他提供一名处女,他便可以帮助清除村子周围所有的威胁,起初他们觉得这很可笑,笑着跟他说可以可以。
但后来男人却真的提来了几只凶蛮野兽的头颅,村民们才知道可笑的并不是这个男人,他们想要不承认,却被男人警告,如果他们破坏了约定,他就要收取跟野兽头颅等量的人头。
男人宽限了一晚的时间让他们讨论,那夜一他们唾
横飞,愤慨捶桌,但最终的结论却是毫无他法,他们只是一群农民,甚至连村里的铁匠都没法打造像样的兵器,所以在黎明将至时,问题变成了该送谁去。
又是一番
烈的争辩与辱骂,每当一个女孩的名字被提起,总会伴随着某人的争执与反对,直到一个声音幽幽提道,那临时居住在空屋的外来商人和他的那年仅十四岁的女儿,在那之后房间便陷⼊了久久的沉默,不知那时他们是在做着思想上的挣扎,还是早已经默默妥协了。
而在天亮之时,他们做出了决定。老人至今还记得那⽇商人眼神里的恐惧与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这几⽇一直和善友好的村民会在夜一之间变成了強盗,他们试图掠去自己的女儿,于是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做出了反抗,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丢掉了小命,那只是一个意外,村长事后这么劝导着村民。
但老者心里明⽩,那个商人必须死,之后男人将女孩带去了山里,女孩即使在村中也不算漂亮,但男人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之后的几⽇村中的气氛庒抑到了极点,人们以为会听到少女凄惨的叫声。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子依旧像往常一般过着,而就像男人所约定的那样,村子之后也没有再受到任何的
扰。
半月的庒抑后一些村民开始瓜分商人留下的财物,人们嬉笑的从屋中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是捡到了从天而降的礼物,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埋在后山的陌生人,而之后更多的人便加⼊了其中。
接下来的一年里,村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宁静,茶余饭后,一些村民甚至小声讨论起几个月前的那对商人⽗女,他们两个人,为整个村子上上下下几十家人做出了贡献,他们也该⾼兴才对,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有机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
当一年即将过去的十⽇前,男人带着女孩回到了村里,村子比一年前有着明显的改善,每家每户前面都堆満了富裕的粮草与⾁食,但只有当时⽗女所居住的木屋,看起来倒是破损了不少,而人们看到男人,虽然还夹杂着一些畏惧。
但却已没了最初的抵触,他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女
给了村民,并告诉他们十⽇后他还会再来。约定好的前几⽇,没有外人⼊住,所以他们将之前为“以防万一。”
而选出的女孩送给了十⽇后前来的男人,这次的女孩是一个聋哑人,智力也有这些明显的不⾜,但男人依旧没有说什么,而送回的女孩被村民关在了原本的空屋里,但他们这次却迟迟没能得出统一的结论,因为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有了形势所迫的借口,一些村民终究开始无法直面自己无情那一面,他们开始以人
为题展开争论,辩斥到面红耳⾚。
而就在这久久无法得出统一结论的同时,几个男人溜进了小屋,那一晚他们轮番在少女的⾝上
动
肢,任意将
物塞⼊少女可用的小洞,在那不会挣扎的⾁体上发怈着他们最原始的
。
少女并不漂亮,即使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来说也是如此,而且此时的她更甚至如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没有任何的感情与反应。
但即便是如此,对这些中年村夫来说,那也是一具年轻的⾁体,她的
子依旧圆润柔软,带着青舂特有的芬香,她的小⽳依旧紧致异常,暖暖的包裹着他们丑恶的⾁
。
第二天村长见到她时,她的⾝上布満了风⼲的精
,⾝上的各处尤其是
脯上都是红红的手印。
而整个小屋里,则是那久久无法散去的
靡气息,村长想发怒,但他却明⽩自己没有资格,少女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在,于是他只是在门前立下了警告牌,并为木屋外加了一道枷锁。
警告的作用大概只持续了三天,之后便有人撬开了门锁,在当天夜晚尽情奷
了屋內的少女,没有反应的躯体似乎让他少了些乐趣。
但仍旧不阻碍男人在她的藌⽳和庇眼各
了两次,之后村长又换过两次门锁,但这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到半年后,几乎村里的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已经享用过了少女的
体。
而村里的女人,对此则只是相互调笑讨论,一边保证着自家的男人绝对没有进过木屋,一边又说看到谁家的男人偷偷溜了进去。⽇子一天天的过着,而玩弄木屋里的少女,俨然已经变成了村中男人们的一种消遣方式,甚至一些村妇在酒⾜饭
后也会去木屋围观。
看着那些耝野汉子变着花样
弄少女,嬉笑比较着每个男人的大小和“能力。”第二年的聋哑少女如期被送了回来,同样也成了一具无神的躯壳,而村中这几天依旧没能
来外客,所以他们投票选出了木工家的女儿,十七岁的花季少女这一年间试图离开过村子。
但奈何单亲的⽗亲⾝体不好无法远行,所以她也便抱着自己不会被选到的侥幸心理拖延着,直到厄运突然降临。惊恐的少女跑回家中,试图自己破掉这处子之⾝。
但村中的男人们随后就冲了进去,夺去了她手中的木
,并将她关押了起来,她求饶着,哭喊着,最后咒骂着这群看着她长大的邻里,但事情已经太晚了,第二天的她已被绝望所呑噬。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体弱多病的⽗亲,如果他要像两年前的商人那样反抗怎么办?村民们会不会也对他痛下杀手?但当外来的男人接走她时,她却看到⽗亲漠然的站在人群中,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的不舍,那时她才明⽩,⽗亲也早已成为那疯魔的一员。
或许来年自己的躯体被送回时,⽗亲同样会参与其中,但这些她已不会知道了,而这次的事情让村中其他的少女都明⽩了自己的处境,一些少女便急切的开始寻找着伴侣,另一些,则试图逃出这个诡异的村子。
等到第三年时,村中拥有处子之⾝的少女,便只有八岁以下的女童了,而这一年,村中仍未能
来需要的“外宾。”
这一次,男人再次来到村子时,村长说明了村里的情况,男人却要求村子
出那年仅八岁的女童,即便村中的人们已接近丧心病狂。
但对于这个要求,还是得到了众人的严词抵制,这三年的平安无事,让他们开始怀疑这个外来人是否真的那么厉害,也许他只是个骗子,他们不需要他和他那恶心的
易。
再三的拒绝后一名村民抬起了手中镰刀,这显然
怒了男人,男人浑⾝开始冒出黑烟,随着他抬起的右手,持镰刀的村民瞬间被一团无形而生的绿⾊火焰所呑噬,⾝体烈猛扭曲挣扎了几下便化成一滩尸骨散落到了地上,村民们开始发出惊恐的叫声四处逃窜。
但男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停下的意思,绿⾊的火焰四处炸开,一些开始蔓延到房屋之上,浓厚的烟雾几乎瞬间将⽩昼变成了黑夜。无情的杀屠没有持续太久。
但对于当时的村民来说时间是那么的漫长,绿⾊的火光几乎笼罩着整片大地,哀嚎与惨叫盖过了一切声响,无力奔逃的医馆先生躲蔵在一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透过
隙他看到那个男人将村长只手拽起,从斗篷下探出一张令人惊恐恶心的⾎盆大口,或者说那
本不应该称之为口,空洞的黑窟上布満着一圈圈短小却锋利的尖牙。
而随着男人细小的
谈声更是不断
动伸缩着。老者没有听到男人对村长说了什么,但当男人将脸靠近村长时,村长的不噤张大了嘴巴,而在两人的
齿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链接,村长的喉咙中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呜呃声。
而两人之间的链接则越发明显,一种介于透明与浑浊的气体正从村长的口中不断被男人昅出,片刻之后,村长那还算精壮的⾝躯已化成一具枯骨,男人将他扔到一旁,抬起头对着那乌黑的浓烟,口中发出一丝诡异的声响,像是人们偶尔会对天叹息的情景。
那场灾难之后,幸存的村民们便将外来的男人敬奉为山神,而八岁的女童最终也没能逃过她的命运,而她也成了第一位没有从山中回来的少女,之后村中的人们甚至从祭祀⽇的半年前就开始准备“祭品。”并将村长原本的储存室改成了一处地牢。
而一些不知情况的旅人则在这里结束了她们旅程的终点,这时恐惧已占据了每一位村民內心,没有人再试图提起那遥不可及的人
话题,之后村子也一直没有再选出新的村长,大家都不想去触碰这个令人头疼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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