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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当然,这样
 但我不肯定,我回去后问一下我的导师吧。”我又笑了笑说:“只是瞎想想而已。谢谢你叶姐,而且,我还想,就算他的理论是正确的,也许,我们人类,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生命,都不一定是在进化,也许,是在退化也是有可能的呀!

 《自私的基因》里不是说吗:“由个体组成的群体甚至是更大的单位。在遗传学的意义上,象天空中的云彩,或者象沙漠中的尘暴。它们是些临时的聚合体或联合体,在进化的过程中是不稳定的。”…既然不稳定,那么,显然也有退化的可能。

 也许我们苦心想登上高峰,其实,只是一步一步的陷入泥淖而已。你说是吧,叶姐。”“嘻嘻,有可能的呀。”叶小曼见我忽然不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也就是说,说不定,人类以前呀,个个都是男人高大威猛,智勇双全!女人全都是柔情似水,秀外惠中。

 结果,到今天退化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中央台节联晚会上,自信得一塌糊涂的那些演小品的大腕们呀,就全明白我说的话一点不假了!”我笑着说。

 叶小曼咯咯的笑着…(kao,我是不是快成业余科普人员了?呵呵,下面转入正题,咨询与功夫有关的东西)***

 我想了想,也不能扯得太远了,还是说我想说的正题吧,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对叶小曼说:“听说过有一种简单易行的基因疫苗,是将质粒DNA直接注到机体的肌、皮内、皮下、粘膜、静脉内。

 据说道理是编码外源抗原的基因入到含真核表达系统的质粒上,然后将质粒直接导入人或动物体内,让其在宿主细胞中表达抗原蛋白,导机体产生免疫应答。

 抗原基因在一定时限内的持续表达,不断刺机体免疫系统,使之达到防病的目的。…这个,你听说过吧?”

 “这个嘛,基因疫苗被称之为第三代疫苗,名气很大,虽然还有许多问题,但它与传统的疫苗相比,具有许多显著的优越,当然听说过了,而且,这也可能是我以后现实的研究方向吧。”叶小曼说。

 我接着说:“人类的子和卵子结合后形成受卵,这个受卵就是一个最初始的全能干细胞,它可以分化成人体的各种细胞,这些分化出的细胞构成人体的各种组织和器官,最终发育成一个完整的人。

 我想,要是把这个受卵细胞,或者是由这个受卵细胞分化出来的全能干细胞,象疫苗一样,经常地注到人的体内,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叶小曼奇怪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心里想,我又不能告诉你,说我自己的体内说不定就有这样的东西。就说:“也许,这样能让人常生不老吧,至少,也应该能让自己的身体,重新焕发出生机活力吧?”

 叶小曼想了半天,说:“这个嘛,我真想不出来,涉及的问题太多了…会有什么结果,也许要做大量的实验,才能得出一个结论出来。

 这也许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同时,不仅仅这样的实验花费极大,这还涉及到伦理道德的问题…总之,很难验证这个猜测,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可能会引起人体的变异。”“变异?”我问。

 “简单说吧,也许用来做实验的人会大病一场,也许就成为植物人,也许会因为某些器官出现故障死掉,当然了,也可能是人变得更强壮,甚至,能长出三头六臂…当然,这种可能比较小…”

 叶小曼正说着,许蕊回来了,我不再说这些事情,而是又和她们一本正经的说说别的话。到后来,再稍稍喝了点酒,话就多了起来,许蕊说:“今天在派出所,可没少受气,小曼,给我们出口气吧!”

 我正在不安的想着关于受卵对正常人体的影响问题,本来指望受卵是一个全能的干细胞,说不定能成为丹田里的一颗种子,练成一颗灵丹,在自己衰老或者需要的时候,胎换骨呢!如果,要是像叶小曼说的那样,我可就成了“心怀鬼胎”了!

 如果结果是“变异”了,那可就糟了,要是在自己身体后面后长了一条绒绒的尾巴…忽然听到许蕊说起下千午的事情,如梦初醒,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下午受了点小委屈。我摇了摇头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要再给叶姐添麻烦了,而且,我这也不算什么委屈,也许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罢了。”许蕊大声说:“那怎么行呢?你这是见义勇为!却像个小偷一样,让人看着,在派出所里不让走,这还不算是委屈?”

 我笑了笑说:“你见到的事情,也许全是一些金光灿烂的事情。我的这点小事情,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只因为是自己是外地人,就被卖到收容所去了。

 难道我是人,他们就不是人?是神灵、是做人的良心、还是宪法,规定我们可以比他们就应该享受更多的尊严?”许蕊愣了一下,不说话了。

 叶小曼说:“适者生存嘛!那些民工,对社会治安确实有不良影响,这也许算是泼洗澡水把孩子也泼了出去吧。”“我无意冒犯你们,但你们知道的社会真的只是电视媒体里的社会,你们就像活在没有黑暗的灯光下。

 前些天,我也听说一个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一个在部队里立功十几次的一个小伙子,见义勇为,被黑社会杀了,结果呢?你们一定想不到的!

 那个办案的民警,是凶手的亲戚,所以结果,那个民警强行将这位见勇为者的尸体烧了,说是无名死尸!而且,在那个可怜的母亲上访的时候,竟然被反咬一口说:他是黑社会!…你们想想,我和他比起来。

 难道不是受到了礼遇?如果说,我为这点小事情,兴师动众,就算最后,我是扬眉吐气了,最多,也只是那个民警向我倒个歉而已!你觉得我会心安吗?”我缓缓说道,尽量不带情感。

 两个小女人相视无语。我接着说:“其实,你们可能想不到,我倒是一点也不恨那个给我做笔录的民警!真的,一点也不。也许,他也没少做坏事,但我总是想,也许他这样做,只是做领导办的事情,或者因为别的迫不得已的原因!

 当我生气时,我就想,他一定会带着老太太过马路,会在蚊叮虫咬中坐在草丛里蹲守罪犯,会在自己发高烧的时候,却送居委会的孤寡老人去医院,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恶案件,也许,他一定会着刺刀或者子弹,第一个冲到前面去!

 也许,这些他能做到的,我就做不到。所以,我…我也许,心里不那么痛快因为他那样待我,但我不恨他…这事情算了,许蕊不是还得了八百多块钱嘛,也算是个好事情呀!”

 说着,我笑了,尽力让气氛轻松一点因为,我看到几个冷菜之后,每人上了一碗鲍鱼…气氛不好会影响食欲的呀!***“你一定是AB型血,是吗?”叶小曼忽然问我。“是呀,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好奇的问她。

 “你这个人简直有点莫名其妙!一时这样想一时那样想,前后矛盾!一般的说AB型血的人,都有双重性格的。”叶小曼煞有介事的说。

 “算了,原来是这样猜出来的!纯粹是巧合而已。你要是想说我有双重性格,也不用这样说吧叶姐…”我不动声的说。“就是的,我点的这么好吃的菜,也堵不住你们的嘴,真是气死我了!”许蕊说。“哪有呀!

 这饭太好吃了,我们说几句话也是正常的嘛,吃得太沉闷了才不开心呢!好了好了,要是有什么错,那全是我不好还不行吗?”我说:“吃完饭以后,我请你们到哪个舞厅去玩还不行吗?”

 “好呀!”两个小女人听了,齐声答应,然后相视而笑…我汗涔涔的头靠在沙发上,D厅里的燥热、拥挤,让我有点不习惯。我象刚从一条臭水沟里爬了上来,不真切地看对面的人跳着舞,疯狂地扭曲着身体,仿佛要自我拯救一样。

 接着,一个不清楚的形象从闪烁的灯光和震耳聋的音乐里,渐渐的闪闪烁烁的向我靠近,一个年轻女人最终走进了我的目光。

 她没有说话,孤单单地坐在桌子边,有点忧郁…纤巧的…困惑的…惘的…她微微向前倾着上,漫无目标地旋转着面前的果汁杯。

 这时,我才发觉,她有一点点单薄,有一点点软弱。她不算漂亮,但那一张有气质的脸,令人难忘,似乎隐隐藏着一股隐秘的力量。她的额头、两颊和双耳的线条似乎带有某种疲惫和冷清。

 但她的嘴却很丰温润。她的眼睛不大,在灯光的闪烁里,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在看着别的什么,她细长的脖子和苗条的身材很匀称,那条合体的牛仔和上身的那件紫的羊衫,使她显得妩媚多姿。

 忽然,我发现不仅是自己在注视着她,她也在看着我,这时,身边这个吵闹的世界仿佛都缓慢地停滞下来。

 她肯定感到了什么,抬起眼睛看着我,然后她显然有点局促不安。当她踌躇的目光再次接触到我的时候,出一种小女孩一样害羞的神情。

 这家舞厅是她们找的一家D厅,这样也好,我就不用费劲去请她们跳舞了,当然,这样,亲热劲也就会少一点。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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