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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每都力十足
 渐渐地放开了嗓子,那声音很人,连花儿都觉得心动。花儿听到了马哥有些语无伦次地叫着:“宝贝儿…宝贝儿…”然后是许姐长长地呼喊着:“哦!”花儿忍不住双手抱在前,微微张开嘴,免得自己深快的鼻息遮挡不远处传来的爱声。那边已是悄无声息,花儿轻手轻脚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路过许姐房间的一刹那,她从门中看到许姐的头耷拉在边,闭着双眼,又黑又长的秀发瀑布一般垂下,赤的身体,泛出片片红晕,马哥斜躺在她身边,手搭在许姐前,壮的男骄傲地直立着…

 花儿的头轰地响了一声,羞得满面通红,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许姐和马哥做了,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做的情形,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阿之外另一个男人的那个东西!

 一不留神花儿撞在了自己卧室的门框上,她踮着脚冲进卧室,一头扎在了上,浑身汗津津的,刚才那让她脸红心跳的一幕清晰地印在眼前,无论她怎么甩头怎么闭眼都摆不了。

 花儿去外衣,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最低,希望能快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花儿,吃饭了。”许姐轻轻敲着门。“哦,你们吃吧,我不饿。”花儿拿外衣擦拭着身体,回答道。“一起吃吧,马哥还说带了礼物给你呢。”

 饭桌上,高脚杯里盛着波尔多干红葡萄酒,马哥满面红光地讲述着他这次去欧洲五国的经历,花儿的面前放着他带给花儿的一件法国产的黑白两裙子,花儿却无心听他讲,刚才的那一幕依然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不留神筷子跌落在地上,弯的时候花儿忽然发现许姐和马哥的睡袍里面都没穿买内

 花儿看见了许姐分开的两腿间那片漉漉的黑色,浓浓地一小撮,肥肥的儿间是红的瓣儿。马哥的那个已经低垂下了高昂的头,累累垂垂地挤在两条多的健壮大腿之间,马哥的那个颜色很深,块头儿明显比阿的要壮硕很多!

 花儿看得呆了,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儿,她若无其事地起身说了句:“许姐你们吃吧,我去换双筷子。”

 花儿长长地出了口气,右手锤了锤口,拿着一双干净筷子回到餐桌旁,无声地吃着,马哥继续讲着他的奇闻异事,许姐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光,专注地听着马哥喋喋不休地讲述,眼神里全是爱慕和崇拜。

 ***马哥说了些什么,花儿几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隐约记得他说了什么壮美的“凡尔赛宫”有很多宝贝的“卢浮宫”还有一条什么河、一座什么塔…那些地名她看电视的时候好像听到过,至于是做什么的,她却怎么想不起来了。

 唉!记得这些有什么用呢?马哥是个做大生意的人,整天坐着飞机天南海北飞,许姐肯定有一天也能和他一起出去走世界的。

 而自己,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走得更远了,刚刚走到北京就不得不和思夜想的阿分开,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在哪里安家落户…想到这里,花儿心里不有些淡淡的忧伤。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花儿起身手脚麻利地收拾好餐桌,端上刚沏好的西洋参茶,马哥便和许姐相拥着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喝茶聊天,许姐妩媚地倚靠在马哥怀里,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花儿站在厨房的洗碗池边,心不在焉地刷洗着碗碟,脑子却里飘忽、晃动着许姐雪白的大腿和马哥腿儿里若隐若现的那个大家伙,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刚才许姐卧室里传出的呻声。

 花儿的脸不知不觉红得发烫,心跳加速,两腿间有些的、的感觉,从一年多前起,花儿便不再是个纯洁的少女,这一点单从她的外表是很难看得出来的,只有花儿和她心爱的阿哥才知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城市的夜晚灯红酒绿,马路上或红、或白的车灯几乎连成两条淌的河,高楼大厦间的霓虹灯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各光芒,像个无限惑的巨大

 此时此刻,花儿真得很想念她的阿哥。想想阿外出打工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俩在一起的日子多么开心啊!

 也像许姐和阿那样一见面就亲亲热热地又啃又抱,也像他俩那样痛痛快快地做着那件事,那时候阿很体贴她,每次都戴上避孕套。

 虽然他俩都不喜欢那个东西,但阿哥说为了花儿的身体,他只能这样。花儿记得自己和阿哥第一次分开是在第二年的七月初。初夏的时节,阿和表弟去县城办事,这一去,花儿和阿十多天都没能见面!

 那些日子里花儿像是被热锅烫过的蚂蚁一样,六神无主,没着没落。夜里一次次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到处找阿,还有一次梦见阿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摸她的子,还轮和她做那件事,那个看不清脸面的男人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进自己的羞处,阿却在旁边怪异地笑着,醒来时花儿发觉自己下身黏黏的的,很是难受,羞愧难当的花儿直骂自己没出息,终于实在等得没耐了,花儿便偷偷跑到耳背的陈阿公那里给阿打电话,阿总推说事情没办完,还得等两天,下次问,还是要等,花儿伤心了。

 时常白天一个人跑到村子后山那棵满古藤的大树下发呆,夜里经常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窗外翻来覆去睡不着,有时正吃着饭忽然停下了筷子。爸妈满腹狐疑地问她怎么了。

 花儿推说夜里被蚊子咬了,没睡好,心里暗暗骂那个没良心的阿,转眼间却又无比渴望阿哥马上回到她身边,等他回来,花儿一定抱紧他,再不让他离开!可阿这一去就是16天!

 花儿不敢再去打电话,她怕陈阿公发现自己的秘密,心情消沉到了极点,再不回来,明天就是她倒霉的日子,到时候你就是想来也只能干着急了!花儿恨恨地想着,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然间,一阵尖利的哨声刺进她的耳膜,那是阿哥吹竹叶哨子的声音!是阿哥!花儿猛然醒来,翻身坐起,侧耳再听,是一阵竹叶哨子的声音,啊!

 那就是花儿朝思暮想的阿哥在呼唤她的声音,这该死的阿,前天还说要再等三五天,今天居然就回到了她的身边,这份惊喜让花儿激动地手足无措,差点被鞋子绊倒在边。

 她稍稍稳定了下情绪,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然后匆匆拐出村子,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着层层的梯田,花儿四顾无人,快步穿过田间小路进了后山的密林。

 而她的心早已飞到了那棵满古藤的大树下,那棵见证过她和阿爱情的大树下此刻正站立着她心爱人儿!

 花儿气吁吁地冲到树下,但她却没有找到思夜想的阿哥,树下空的,只有昨天她折下的桂树枝静静地躺着。

 “阿哥…”花儿焦急地喊了一声,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忽然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花儿心里一惊,随即开心地笑出来…不用猜也能感觉出来,那是阿哥的手,花儿身子软软地向后靠去,轻轻呼唤了一声阿哥。

 阿没有回答,他焦渴的双热情地吻住了花儿,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急切地搅动着,阿大口食着花儿口中的津,大口着花儿小巧的舌头,他息如牛,双手顺着花儿的身体滑下来,钻进她的衣襟、握住她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颤动的双,用力着、抓捏着,身体紧紧贴住花儿的后背和股,用力挤着。

 花儿脑子只有幸福的眩晕感,软软地倚靠着,任凭阿恣意地亲吻、抚摸,任凭阿哥那急不可耐的硬硬地顶在她间,阿哥还是像走之前那么爱她啊!

 花儿16天来积聚下来对阿的怨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两人扑到在大树下,阿哥撕扯下花儿的带,翻身坐在她两腿间,褪下她的子。

 然后三下两下扯开了自己的带,花儿微睁着双眼,离的目光仰望着大树晃动的枝叶,看着满脸涨得通红的阿哥,阿哥,你来得蛮是时候啊!花儿已经为你透了!

 阿已经来不及子,猴急地用力把子褪到膝下,花儿一眼便看见了阿哥肚脐以下浓密的,看到了他那涨得有些发紫的巴头儿高高地翘着,看见阿哥右手撑地,左手扶着硬撅撅的巴靠近她的羞羞之处,那里早已像花儿一样盛开着,只等着心爱的阿哥来满她了…“花儿,你的是红色的。”

 阿哥声音有些颤抖的地说,每次他们做时,阿哥总会在进她身体之前发出同样的感叹,花儿也总会回应他道:“花儿是阿哥的…”

 阿哥很久没进来了,这次好硬啊!花儿的身体在阿穿透她的那一刻剧烈地颤抖着,下身紧紧地箍住了阿哥硬硬的巴,花儿能感觉到那个发紫的巴头儿一点点穿破她、一寸寸身进去。她忍不住“啊…”地长长地呻唤出来。

 阿也张大嘴大声叫着:“啊…哦!”花儿的羞处早已得一塌糊涂,阿哥更是火中烧,他顾不上和平时一样慢慢地送,一杆到底后,便快速地着,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径直捣进花心深处。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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