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但毕竟还年轻
小薇看着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
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后说:“你先回酒店吧。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旁边坐着等你,不影响你的。”
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后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办公室。
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
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后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着捏捏她
立的
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联系?”她抬起眼。
看着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时间长着呢。”她还是盯着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
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
“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着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着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着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什么烦心的生意,什么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后,我只是觉得快乐、
足。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
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什么事吗?”
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
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
说着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
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着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
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
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
“你早点睡吧,也许没什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
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着,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话。
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什么?”我问。王兰痴痴地看着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
她接着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
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她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
情、绝望和恐怖。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后一声几乎是从
膛蹦出来的,带着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
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
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
过她的心怀。
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什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
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
但真正意义上结
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
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楮好象水晶球明亮。
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
,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
。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
房,迁细柔软的
和翘翘的圆润的
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
拔。凯迪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后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线投资。
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伙伴。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于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着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
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
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
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
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矶。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
橘和柔柔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
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什么变化。
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一种
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
人的热量。小雅似乎成
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
睡觉。
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
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后我们再没做
。
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着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
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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