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书生涯
《我⽇⽇夜夜碎碎念的教书生涯》作者:perfect011
一九九一年,我刚二十岁,中专毕业后分到家乡的一所小学教书,那时候的学校没现在这么多,中专生还说的过去,大生学就更是很牛
了,可惜我不是。我所在的小学是一个乡的中心小学,在那个乡来说就是最大最好的了。
虽然说大部分生学家庭也就是农村的,不过毕竟是整个乡的中心小学,那些会做生意的有钱人和府政部门企事业单位的小孩也都在那里上学,所以生学的素质还行,不是特别难带。
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带一个一年级班的数学,并且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当时我还是单⾝,单位给了一间房子住,既是宿舍也是办公室,不过当时就算是夫
也是那么一间房。
那时整个学校都没一间楼房,都是那种红⾊砖瓦房,一字排开成一排,学校前面几排是生学上课的教室,后面两排就是教师住的了。
我说这些也不是废话,因为办公也在宿舍,所以课代表送作业给我批改的时候自然也就送到宿舍,这也就有了我跟小琴的故事了。
我接手时候由于不
,于是全部班⼲部用他们学前班时候的,这样起码不会出错。小琴是这个班的班长,是那种一看上去就很文静听话但也很大方的孩子,五官长得也是不错,很有气质,她家庭也是农村的。
但我估计她家境算是不错的,从她的⾐着可以看出,每天上学都还要走
远的路,大概要走一个小时,那时学校没有提供给生学住的宿舍,他们住的再远也都是这样来回的跑,中午时间来不及的可能会在学校的食堂吃。
不过大多数能回的还是会回家吃。当时刚去的时候同事也都不是很
,也没有可以发展的单⾝女教师,工作也不是很累,所以啊年轻的⾝体总是不经意间沦⼊了寂寞的枷锁,耐不住的时候也就只有听着隔壁方老师家的音效将万子千孙付诸于手了。
毕竟那时的盗版租书业基本没有,⻩⾊影像也只有少数的录像厅老板才有渠道搞到。
?别想了,那时的乡下哪儿有啊,就算有当时我估计也没几个人敢嫖,毕竟那个年代,就算有个人离婚了也算是新鲜事了,会被全乡八卦很久的。
就算如此我也没有打过生学的主意,更没有打过小琴的主意,但,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来临。我一般头两节没课的话我都不会起
,毕竟那时还没有签到这制度,学校就那么三十几个老师,谁不去上课,导领肯定知道。
记得那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
糊糊有人敲门,我随口问了:“谁呀?”“是我,送作业呢。”清脆的同音响起,我立马知道是小琴了。
估计是第一节下课收了作业送来。于是我⾐服都没穿(我还想接着睡呢),就下
给她半开了门让她进来,毕竟同一排房子还住着很多老师,我总不好让人看见在生学面前⾐冠不整吧。
她进来后直接走向桌旁,倒也没看向门后的我,在椅子上摆好一摞作业本,我本以为她要回去了。
就还在门后把着半开的门,结果他回来面向门后的我:“林老师,我有道题想问你”说完才看清之穿着条內
的我,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
不过垂下时似乎很好奇的留意了下我的內
,我这才发觉我那由于早起而撑起的內
,我立马也尴尬了下,但我还是很快回道:“你等下,我穿下⾐服。”说完,我很快关上门,套上件
子和衬衫。
然后我还准备刷牙洗脸的时候,小琴叫了我一声:“林老师!”“嗯?”“我马上还要上课呢!”“哦,好的,那我先给你讲吧!到桌子这边来。”
说完我就搬开椅子上的作业本坐在桌前,到她过来后我才发现,这个办公桌对8岁(不用怀疑,那年头农村孩子很多都是7岁才上学前班)的小琴来说还是有点⾼,她的嘴
刚刚到桌面。
而我又没有多的凳子给她坐,于是对她说:“你坐我腿上吧!”她“哦”了一声我就把她抱到我腿上坐着开始给她讲题,题是教科书后面的思考题,这种题一般对生学是不要求的。
不是基础知识,主要是锻炼生学的思维能力的,这种题班上我只要求有三个很聪明的男生做,对其他人是不做要求的,因为那三个小家伙我是准备让他们参加数学竞赛的。
虽然小琴也很聪明,但毕竟是女生,跟那三个比起来还是要差一点,所以也没对她做这些题的要求,但没想到这孩子学习还这么认真,作为老师我还是很⾼兴的,于是也就很仔细认真的引导她的思维一步步前进。
讲着的时候,可能是由于椅子也比较⾼,我的腿双也不平,向前倾斜着的,小琴坐着不舒服,开始向下滑,于是她用两手撑着我想想后移动,结果就正好有一只手撑在我的
茎上,刚刚晨
过软下的
茎,立马跟吹气球似的在小琴的一只手中
大了起来。
小琴似乎很好奇的用力抓了一下,马上又扭头看了下手,然后抬头很
惑的看着我,似乎在问我她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在她用力抓的那一瞬间,我的思维几乎凝滞了,之前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捏过,那一刻由神经末梢传来的感快令我的大脑空⽩了那么几秒钟,
动的我几乎差点想狠狠的把⾝上的小琴搂在怀里。
然后把坚
的
茎用力的杵在她⾝上,但也就那么几秒过后,我就清醒了,面对小琴询问的眼神,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作为一名民人教师,我总不能给一个八岁的小生学上
教育课吧,于是我就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強忍着还在她手中的
茎传来的大巨
感快继续给她讲题。
小琴见我没有理会她,于是回过头听我给她讲题,而抓着我
茎的那只手也挪到我的腿上,正当我松了口气的时候,谁知她居然两手撑着我的腿又向后挪动了下⾝子,这下我的整个竖起的
茎都贴在了她的⾝上。
从她的小庇股直到小
上,我刚刚松弛的神经有紧张了起来,心里有一股強烈的冲动,但理智又阻止我做更多的动作,在这种矛盾与挣扎的心情中,我只能強忍着给她讲题。
但魔鬼总是在我稍稍能够抵抗的时候使出了新的手段,可能是感觉到背后有一个硬东西顶着自己,硌的自己很不舒服,小琴在听我讲题的时候不断的在我腿上扭来扭去,似乎想摆脫那个硬东西。
当时实在是太年轻,哪里经历过如此強烈的刺
,就在我几乎忍受不住的想要用小琴娇小的⾝体擦摩我的
茎的时候,我听见了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或许说是上天不愿又一个年轻人坠⼊恶魔的怀抱,为我敲响了警铃吧。
我忙稳住小琴还在动扭的⾝体,问她:“明⽩了么?”她思考了几秒钟,缓缓摇了头摇:“老师,我还不是太明⽩。”
“那你先去上课,课下自己再思考一下,按照我刚刚给你讲的思路想一想,如果还是不明⽩就再来问我。”说完我马上将她放了下来。
“哦,好的,那我先去上课了,老师再见!”看着摇着两条小辫子的小琴的⾝影,消失在慢慢关闭的门外,我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但我马上又意识到刚刚我为什么要她不明⽩的时候再来问我,而不是说直接在教室给她讲了,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又隐隐有一丝别样的期盼?魔鬼或许不是每次
惑都能成功,但它总能在人的心里留下一粒种子。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龌龊。
看着依旧⾼涨的
裆,我突然很憎恨自己,⾝为一名民人教师产生了如此不堪的想法,在那个年代还是让我⾜够的愧羞。
然而我的手,我的思想,却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手摸向了我依然⾼翘的
茎,脑海中又出现了小琴那张瞪大双眼询问我的可爱俏脸,如此的纯洁。
如此的稚嫰,这时我再也忍受不住,飞快的连着內
脫下
子,依然坐在椅子上,右手飞快套弄
动着
茎,空中似乎还残留着小琴那份稚嫰女孩的气息。
小琴的手似乎也还在抓着我的
茎,右手依然在动着,左手从那一堆作业中翻出小琴的作业本摊在腿上,闭上了双目,在一阵的速加的抖动中。
我看见小琴那双忽闪忽闪明亮而灵动的大眼在询问我:“老师这是什么啊?硌的我好不舒服哦!”就这样在一份愧羞与自责的罪恶感中,却又有一份不可遏制的感快向我袭来。
一阵战栗中,一股股稠浓的⽩⾊体
向了⾼空,而后又重重落下,在小琴的作业本上四溅开来,宛如朵朵⽩⾊的花儿般绽放,开在了封面小琴的名字上。
发
过后,深深的罪恶感和疲劳感向我袭来,但这时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按照原计划继续觉睡了。
擦掉小琴作业本上的精
,稍稍休息了下,起⾝清理收拾了下屋子,但仍旧挥不去心头的那份愧羞与罪恶,萦绕心头的是即将到来的第三节课,我如何还能正常的心态走进那个教室,我如何面对小琴那双明亮而稚嫰眼睛的注视,我又如何能对得起那三尺讲台,又拿得起那寸长的粉笔?
***如今有句很牛
的话不是这么说的么:“人,都是
出来的!”当然,不包括剖腹产的。
当第三节的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也只能硬着头⽪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教室,随着小琴在嘈杂教室中的一声脆脆的“起立!”我走上了讲台。“老师好!”“同学们好!”“坐下!”随之,教师逐渐安静了下来,面对着五十多对怀着一丝对老师的敬畏眼睛注视的时候,我寻找了到了小琴的位置,她的眼神依然如平常般无琊,等待着我开始上课,这时我才惊觉,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小琴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啊,哪里会如成人思想的那么龌龊,最多也就是偶尔对
的好奇,但是可能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好奇的究竟是什么,到底还是自己心头愧羞所致,人做了亏心事或者不合道德的事情后总是想的特别多,瞻前顾后的。
小琴也只是我所教的五十多个生学中的一个,我所要做的就是尽力教好每一个生学,做好以为民人教师应做的职责,其他的,不必多做,也不必多想。
想通这些我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于是有些自嘲般的菗动了下嘴角,咳嗽了一声,就继续开始加减乘除的征程了。
之后的一小段⽇子也算是很平淡,当然,小琴也来找我问过几次问题,但我都是让她坐着椅子,我站在旁边给她讲的,而她也跟以前一样有着一种生学对老师的敬畏,弄懂问题后就很乖巧的回去了,看来的确是我想太多了。
我的生活依然有不时的寂寞,于是隔壁方老师跟他老婆许老师的
响乐就成了我的保留节目,我总是在许老师的哼哼声中探索着自己的⾝体。
然后在感快的顶点将体
发
到墙上,似乎想
穿墙壁到达许老师的⾝体上。有时,我会琊恶的想,他们在⼲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他们5岁的儿子会不会被叫声或震动弄醒。
而他们另一边隔壁住着的一家会不会也在跟我一样在听着现场直播呢,这样一想,他们爱做的时候至少有三位观众或听众,想想就好笑。要说有一点变化,就是我跟方老师和许老师一家算是
络了起来,许老师也才27岁左右,方老师比她大了10岁,在当时来说。
这样的老夫少
也算是比较少的。他们的儿子比较淘气,但是比较喜
到我宿舍来玩,也算听我的话,毕竟我也算年轻人,玩的花样和东西也比较多,比较昅引小孩子。
一来二去,许老师也就会经常来我宿舍拉她儿子回家吃饭,虽然她就是在家叫一声也能听见,但那小子不是很听他⽗⺟的话,不亲自来拉是不会去的。哦,对了,那小子叫方君。偶尔许老师空闲的时候也会借着她儿子在我那玩儿的时候进来闲聊。
当然,她老公都不在的,因为她老公是在乡里的辅导站上班的,辅导站在乡里的街区,离我们小学大概三四里地吧。
这里可能有的朋友不知道辅导站是什么机构,这样说吧,以前县市的教育管理机构都不叫“教委”叫“教育局”
而辅导站是乡里的教育管理机构,虽说是管理机构,但当时的待遇地位也并不比学校的老师好,那里大部分是快退休的老教师,比较轻松。那里要是给住房的话可能还没中心小学的环境好,所以方老师一家才住这里。
这期间也会碰到小琴来问我问题,许老师总是用稍许嫉妒的语气说我班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生学,她的班上要不是些调⽪捣蛋的就是笨笨的。
慢慢的她跟小琴也
悉了,对小琴也是越看越爱,毕竟,好学的生学哪个老师不爱呢,何况小琴很聪明,嘴也比较
,搞的后来许老师一在我屋碰到小琴来了就回去拿她儿子的零食给小琴吃。
有时,许老师来闲聊的时候,可能对我的屋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会动手帮我收拾一下,开始我还很是不好意思,总是慌忙阻拦她。
但好歹拧不过她,也就随她了,而且屋子里确实没什么多的东西,主要就是一张
和一张桌子上的东西,我看来看去也没觉得很
,但不知为什么在她眼中就如此不堪了,在她帮我收拾的时候,我总是默默的注视着她。
或许说是欣赏着她吧,许老师是那种典型的瓜子脸,五官很清慡,我一直觉得她那细弯的黛眉是她整个面部的最佳,不用怀疑是画的,那个时候就是县城里都没多少卖口红的,更别说乡里能有一两个会去化妆的人了。
许老师的⾝材也是那种苗条型的,没有多余的⾁,当时目测她的
也就正常女
的样子,不大不小。如果她收拾的时候看到我扔在桶里换而未洗的⾐服时,总会以年长者的口吻数落我,让我生活要有规律,要整洁等,其实也不是我不洗。
当然,我也得承认,男人的懒惰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其他原因。那时,乡里除了乡府政还没其他单位通了自来⽔,吃⽔都是⽔井。
我们小学也是一口⽔井供着全校老师,那时的小生学平时也没多少需要喝⽔的,毕竟中午基本都回家吃饭的,有需要的也会带着家里用那种玻璃罐头瓶子装的⽔。
老师洗⾐服都是在学校后面一片小树林下坡处经过的一条小河里洗,但一般洗⾐服都是学校老师的家属或者女老师,你说我一大小伙跑一堆娘们中洗⾐服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一般是把一周的⾐服集在一起,然后在周⽇下午6点左右洗,这个时候天刚刚黑,但还看得见。
但平时没人在这个时间洗⾐服,所以我也落得清净。有次许老师又说我的时候,我把这个原因讲给她听,她笑个不停,说:“看不出来你个小青年还想法这么多啊,是不是觉得眼光⾼,觉得跟我们这些老年妇女一起洗⾐服很丢面子啊?”
我忙微红着结结巴巴的解释:“不是,当然不是这个了,主要…主要是…”“哦,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啊?”说完这句,许老师可能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在当时来讲还是比较暧昧的话来,马上脸有些红的低头了。
然后又偷偷瞄了我一眼我的反应。我当时也被她这话搞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场面有些尴尬,好在许老师找了藉口把他正玩我的跳棋子的儿子拉回家去了。
她走后虽然我也回味了下她这话,但还是没太放在心上,觉得她也就是一时口误而已。随后也为学校的一项工作忙了两天。那是学校
据上面要求配合对两个(当时只有两个班)一年级班的所有生学进行体检,我这个二班的班主任自然有不少工作要做了。
首先我布置班里的每个同学回去拉了便大装一点在一个小药瓶之类的东西里面带到学校来,体检的时候
给医生检查。
我说完后,那些孩子们似乎对这个都比较好奇,议论纷纷,我注意到小琴似乎也在和几个女生窃窃私语,我心头笑了下,到底还是小孩子啊。
第二天,开始体检,我让生学们先拿好自己的体检表和便大样本在办公室门口排好队,当时条件就那样。
而且也都是小孩子,所以就腾出一个办公室给医生体检用。一切妥当后我通知医生可以开始了,前面几个都是男生,包括我前面说过的班上最聪明的三个小子也在其中。
开始检查的时候我就在门口看着,先也就是让生学做一些动作,医生在⾝上
捏捏量量听听问问,不过接下来的检查还是让我意外了一下。医生让第一个检查的男生脫下
子,让他转了一圈看了看,然后拿手指拨弄了几下。
接着又用三个手指在他的蛋蛋上稍稍摸了下就让他转⾝撅起庇股,医生拿手扒开他庇股
看了看之后就叫穿起
子,一个人这就检查完毕,我不噤心头笑笑的想,居然殖生器也查。
这男生检查完后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后面的人检查,我一看没什么其他的事就去外面转了一下,正当我往回走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我:“林老师!”
“啊?许老师,有事么?”“你过来一下!”她说完就把我拉到旁边一棵树下。“正在体检的是你班的么?”
“是啊,怎么了?”“医生让找不到你就让我找你跟你说一下,你班的三个鬼娃子怪的很,医生说听见有他们商量说…”“说什么啊?”“他们说一会儿检查女生的时候要仔细的看…看小琴她们的
。”
她自己说完可能也是感觉那三小子鬼的很,微微羞赧的看着我笑。“啊?哈,这几个小八王蛋确实够鬼的,我去收拾他们。”
我也感觉好笑,小孩子可能骂人也是骂“妈
”之类的,但对“
”并没有个概念,只知道是骂人的,以为女生的也叫“
”“你注意一下,让女孩都在后面检查吧,前面查完的都让他们回教室去,小孩子虽然不懂,但还是要注意下的。”
“好的,谢谢许老师提醒。”感受着⾝前触到我脖颈的女
温柔气息,我有些不舍得走向办公室。在调整了队伍之后,我让那三小子检查完回教室超一篇课文十遍,就一直在办公室门口看着。
检查的时候也看见不少好笑的事,有的小孩在医生用手抖了
之后还翘起来了,不过很多生学看到也没什么异常,他们的观念中应该还不知道这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还有他们带的便大也是形式各异,有一个直接用个比较大的瓶子装了一坨,有的还是希的,我在旁边看得时候就一直想笑。男孩都查完后就到了第一个的小琴,她是班长,在女生中做事一般都是第一个。
我注意了下她
给医生的便便,透明的小瓶子中,比较正常的⻩⾊便便一小坨。医生给她听心率的时候,我看见他的
部也都跟一般小孩一样,平平整整。
不过⾝上还是比较⾁⾁的,啂头看不见,陷到啂晕折的一道
中,用我们那的说法就是瞎的、瘪的,这也正常,小孩子都这样。
不过令我比较意外的是,她的⽪肤竟然是出奇的好,比一般小孩要滑嫰细腻的多,以前没注意还没发现,她脖颈和脸蛋上也都这么好,这时,医生也让小琴脫下
子。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不知道女生怎么检查殖生器,于是我也打起了精神准备仔细看,想想也好笑,我刚刚把准备仔细看的三个生学罚着抄课文,我自己却来仔细看了,当然表面我没什么动作,总不能跑到医生旁边去看吧,只不过眼睛更亮了而已。
在小琴脫下
子后,我就看见了那条
,耀眼的
,我感觉有些眩晕,⽩净的体下微微鼓起的⾁⾩是如此的光洁,如同火红的铁印一般烙进了我的脑海,扎进了我的神经,医生用手也在她的⾁⾁
⾩上稍稍按了按。
这时我心头突然出现了一丝莫名的情绪…嫉妒,我一点都不明⽩何以会产生了这样的情绪,我既希望医生能检查的时间长一点,又不希望小琴继续被他摸抚。带着这样的情绪我看见医生又在她的⾁⾩两侧捏了下。
然后居然又把手指伸向了她的
,我顿时有点空⽩了,难道他还要掰开来看,还要把手指伸进去?不过,显然我想的太多了,医生只是稍稍掰开一点点看了下,就让小琴蹶起庇股。
但就这稍稍的一下,就让我看见了那嫰的发亮的大
內壁,那确实是小女孩的外
,多少年之后再想起,那也是一生中所见过最美最嫰的外
,居然薄薄的⽪肤能够嫰的发亮。
突然想起不久前这个粉嫰的⾝体还坐在我的腿上,我的
茎还距离这美丽的
⾩如此之近,立马起了反应,不过还好內
比较紧,外面不是太明显,就是勒的难受。小琴撅起了庇股,医生也只是看了看就让她穿了
子。
不过我还是看见了她股沟中那朵小巧而⼲净的花菊,但当时没有什么感觉,那时
本没那么多花样,不可能从这有多的想法。后面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脑海中満是小琴柔嫰的⾝体,虽然以前也看过不少小女孩尿尿的样子。
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子的感受,忍着被勒着的难受,快步走回了宿舍,我知道,我需要释放一下了。
我走的如此之急以至于没有听见远处许老师叫我的声音。恶魔留下的种子,或许在
光、温度、
度、养分合适的时候就会萌芽,却不知到底会不会成长,毕竟未来的道路我总是最不愿意的臆度的。
带着心头再次涌起的点点不安和愧疚,我坐在了宿舍那张椅子上,光着体下又开始
动起了爆
的
茎,脑海中刚刚所见小琴的⾝体和之前她坐在我腿上的情景
相辉映。
逐渐的竟然慢慢融合了在一起,似乎我之前我的
茎是贴在了她⾚裸而娇嫰的后
上,強烈的感觉袭来,就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林老师,在吗?”伴随着许老师的这一声问,点点的⽩⾊⾼⾼跃起,落在面前的桌面上。【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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