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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紧扣玉关
 逸真天喜地的得了画样出来,先回了屋打点齐整,金冠玉带,广袖长袍,更称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彼时佳人正在湖心亭抚琴作画,丫环银儿垂手侍立一旁,侍卫冷辰只远远看着,见三公子邵瑾来。

 也不近前询问,已是得了嘱咐的。姽嫿似有所觉,抬眸一看,见逸真儒雅打扮,潜立花下,正望着她出神,心想这登徒子离得如此之近,竟无人通传,也是明了一二。邵瑾取了银儿手里的披肩,道:“秋日天光虽美,却也变化多端,这便要起风了,婶子小心着凉。”

 男女授受,何况婶侄,此举已是不妥,但姽嫿似未所觉,只是粉脸含羞,垂颈低怯,道:“叫逸真费心了。”

 檀口一开,酥倒邵瑾半边身子,扶了姽嫿于圆石登上落坐,喜不自胜,说:“真真喜煞逸真了,婶子竟记得小侄名讳?”姽嫿见他手还扶着,不肯稍离,更羞得晕染红霞,一转头对银儿道:“去烹两杯新茶。”

 银儿是邵伯瑞的眼线,当然不愿意走,不过也是无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邵瑾只见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微微出,恨不能亲上去,还未有举动,就听姽嫿接下去说:“那我见逸真风俊美,仪表超群,自然是记得的。”

 邵瑾只觉得全身的血”轰“的一声的腾沸起来,只把他喜得是耳膜发,心脏狂跳,暗道:原来这美人也是爱我的,如此甚妙。

 “婶子…那逸真对你的心…你可知道?”逐起包天色胆,拉了姽嫿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恰似无骨冰肌,更是爱不释手,贴便吻。姽嫿惊吓的小鹿一般。

 连忙去,怎得动,邵瑾广袖一展,半强半拖的把她抱个满怀,嘴里疯道:“婶子…嫿儿…逸真爱你啊!”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于耳际,早勾得他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与她取乐,一解多相思,便撅着嘴朝她脸上吻去…“逸真不可,你我婶侄,怎可了伦常…”

 姽嫿用手心挡了狼吻,一双秋水剪瞳盈盈相对“姽嫿愿与逸真今世无缘,只能修来世夫…”说着竟莺莺婉婉的低泣起来。

 邵瑾见她绝容貌,又对自己暗许芳心,哪里容她躲闪,道:“婶子…瑾等不得来世,就要与婶子做今生夫…还请婶子怜惜则个…逸真要没了婶子垂爱,就活不成了…”说着又伸了嘴去亲她粉颊耳后,搂着她身子轻薄‮弄抚‬,一通,恨不能化在怀里去,姽嫿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渔,是个风公子,如今美人在怀,哪能得自持,又去亲她樱桃小嘴,姽嫿歪头躲过,羞的是粉脸通红,急急道:“逸真要真爱我,还请尊重些个,此事方从长计议,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见美人眸染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里嫦娥一般,早把个三魂七魄也丢到地上,一时间痴怔不已,竟是呆了,姽嫿见他傻理傻气,扑哧一笑。

 “好婶子,竟然诓我。”邵瑾心一动,哪还管理了美人意愿,强抱了她去亲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绵软滑腻,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开,又,百般痴,舌尖叩关而入,捧着那玉似的小脸狂蜂蝶似的亲个不住。

 姽嫿给他亲得酥耸动,娇吁吁,呻不绝,斜里一眼望去,丫环银儿竟已过了汉玉白石拱桥,手托茶点器物,正朝凉亭处行来。

 忙把逸真一推,姗姗而起:“冤家,正经些吧,若真爱我,就想法子了我这个寡妇名份,姽嫿愿与你做个长久夫,白首不离。”

 “逸真一定把婶子三媒六聘,大轿八抬,抬到南院里来好生供奉。”邵瑾海盟山誓,熏心,内撑得鼓鼓,还待再去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又见着银儿烹了茶回来,心中虽不乐,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亲待的画样,道:“母亲听说婶子针凿女红无一不,便叫小侄来求婶子,给她绣一幅。”

 两人如此相对把盏,竟是坐了大半个时辰,那邵瑾的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的,抬也抬不起来,杯中清茶更赛过遥池佳酿,未沾边,已是醉了,姽嫿见他痴恋贪看,一时也无话,便感困顿,与他话别,邵瑾恋恋不舍,直送回西院。

 侍卫冷辰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不爱美人,但那小姐姽嫿乃是天仙临凡一般人物,心中虽爱却不敢稍跨雷池,于湖心亭中见将军家的三公子如此轻薄心中天仙,亲嘴搂摸,又是不免有气,心道:我人品样貌哪里不如邵三郎,不过是没生个好人家。

 如此,夜里不免酒穿愁肠,一杯吃过一杯,不多时已是眼醉朦。丫环银儿是得了令来的,趁此良机怎不下手摆弄,与俊美侍卫当下便亲起嘴儿来,冷辰心里想着姽嫿,更是情难自,抱着银儿急奔账,两个做蛇般扭动,三两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着半条。

 银儿见冷侍卫大,上青筋盘错,虎虎生威,一点不输给邵伯瑞,也是又羞又爱,濡一片,忙叉开两腿,分了引他头入内,冷辰低喃一声:“小姐,冷辰对你心生爱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说着狠狠一推,已是入半,银儿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耸而入,没了个全酥软,欣然畅美,哼哼唧唧的哦起来…

 冷辰把着她的开始,和着水疯狂的具,用力顶耸,下下直入花心,银儿被他那大的物事顶耸得心窝狂颤,花心搐,一时通体酥慵、骨娇皮软,已是了…

 冷辰正耍弄到要紧处,岂容她不战而退,拎着两条小腿,具,狠急顶,下下尽,只水直,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才入花心一阵撞,关一松,,搂抱着一同睡去。

 银儿爱怜的摸着冷辰俊脸,道:“只怕这会你心爱的苏家小姐,已经是那邵将军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了。”***

 伯瑞在宫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着那姽嫿之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精神满,连忙让丫环扶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轻轻走到描金前,挑开红菱罗账借着月一瞧,姽嫿‮体玉‬侧卧,正盖着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着乌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他是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

 姽嫿觉轻,已是转醒,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伯瑞见她云鬓半斜、粉颈菱,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丽。

 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姽嫿纤,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出女童般娇体,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中间一条细,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

 更何况伯瑞本来便是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玉腿,骑上身去…姽嫿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逸真万万做不得如此糊涂事啊,姽嫿心爱将军,英明神武,盖世丈夫,甘愿为寡,便是老死在这府里,只要时不时见上一面,愿已足矣。”

 说罢掩面痛哭,泣不成声,噎噎,直哭得雨润花容,眉黛愁锁。伯瑞乍惊乍喜,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泪珠,只当是琼浆玉一般,道:“嫿儿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伯瑞挑剔了灯盏,与她一观,把姽嫿羞得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羞煞人了。”又道:“堂堂宏景大将军怎做这偷香窃玉,兄占弟媳之人?”伯瑞顶住她两腿不许合拢,又去解了荷粉兜衣。

 但见香一耸,柳纤纤,浑身玉相似,通体无瑕疵,曲线虽无妇人有致,却比女童多一点妖娆,更是爱煞人眼,猛挑心,直问人世间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嫿儿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子糟蹋你‮体玉‬娇躯…那美妙身子与其旁人来弄,到不如我来。”那指尖刚刚触到她酥上,姽嫿便吓得一缩,忙道:“将军,姽嫿虽已嫁作人妇,在南终家中却还不曾行得笄礼,恐不能服侍将军周全。

 “伯瑞大手罩着她一对,十分得趣,道”这有什么,明补行了便是,并不妨碍。“俯下身去含弄一颗紧小有趣、娇如樱粉的小尖:”嫿儿…嫿儿…就是画上的人儿也比不了你美…”

 姽嫿左躲右闪,突见他物直如儿臂,长约九寸,其上青筋盘错,紫头蓄事待发,正胡颠耸,一下一下的紧扣玉关,自知无力抵抗其兽行,只得含泪叮嘱:“但求将军怜惜。”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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