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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据李老太爷说
 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快,过后就知道这有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昏跃跃试的神情。“那好,你盘膝坐在妩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到杭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

 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腿给弄断了。

 那个痛苦呀,真是难以言喻,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

 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骄轮发热。

 这样,其自多,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占大部份,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

 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

 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要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其次,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化气,对壮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下他的能力必然大增!他浑身被汗水弄,脸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经过我的输气定会延年益寿。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不活的!”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妇我一向深恶痛绝。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过来,我刚结束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

 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此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而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竟也有此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

 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地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饭,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点头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

 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家,但几乎没卖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卖东西就叫“赶集”每个集我都要赶的,我的菜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像是书或是其他东西。

 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娱乐极不发达的农村,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长,皇粮国税,不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

 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年纪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这也是环境所。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

 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矩款了。

 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此吧,在这里,钱是很实在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

 那时做生意的很少,不知道税务所的重要,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此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这份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红柿,用绳子串起来。

 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印象最深竟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槐花的香气缭绕,这此树有很多年了。

 长得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进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

 那时老爸已经在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开进了田里,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会撞到树上。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地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此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此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着了。

 他死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里。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树是我砍的,一定会狠狠地罚我了。

 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此牲畜碰这此树。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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