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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舌尖微微一卷
 黑黑的天穹上星光稀疏,北风在耳边细细地呜咽,夜已经很深了,除了此起彼落的鼾声,西域驼队的营地一片静穆。

 为了避免引发火灾,篝火的灰烬都被埋到了地下。黛菲亚是阿托尔打算进贡给哈密国王的礼物,待遇非同常人,她的帐篷应该在主营帐的旁边。

 藉着朦胧的星光,方学渐连跑带跳地来到阿托尔的主营帐,前后左右一望,全是一模一样的褐色帐篷,看来只有一间一间地找了。

 向前小心地跨出三步,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主营左边的第二个帐篷,自己被用刀高手偷袭之前,曾闻到过一股似曾相识的女子香。方学渐心头一喜,这个帐篷既然有女人香,显然是柳轻烟、黛菲亚和金香玉三者之一了。

 根据惯例,女子的帐篷通常会连在一起,也就是说,大营左边的三个帐篷很可能就住着柳轻烟、黛菲亚和金香玉。

 至于具体位置,只有一间间地摸索了,反正都是女人嘛,摸到哪个都是自己占了便宜。方学渐撕下一块布条蒙在脸上,竖起耳朵警觉地环视一周,这才蹑手蹑脚地溜进第一个帐篷。

 角落里两个男子的呼噜声清晰地传来,他不呆了一下,侧耳又听了听,果然是两个男子的呼噜声,难道自己估算错了?

 从怀里掏出黄金盒子,打开一条细。藉着夜明珠的一点微光,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几步,映入眼帘的是挤在一个大睡袋里的两个大男人,四条光溜溜的臂膀纠在外面。

 这两人男子隐约有些眼,他心生好奇,把盒子开大了些。珠光外,两人的面貌渐渐清晰,方学渐差点尖叫起来,眼珠子鼓鼓地盯着地下,赤睡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居然是阿托尔和那个机灵的西域小伙贝鲁。

 “靠,原来秦始皇和纣王的事情真有啊。”方学渐回想起自己光着股到帐篷里偷子穿,却被阿托尔从身后一把抱住的情景,只觉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身上堆起了厚厚的一层皮疙瘩。

 他的那些麻兮兮的吹捧,和自己平时哄骗大小姐的情话是何等相似?还有那把“百炼缅刀”难道是他送给自己的定情礼物?方学渐越想越怕,脑中一阵天旋地转,掐着脖子走出帐篷,放下帘子就哇哇地吐了起来,把肚子里能吐的全吐了,这才感觉舒服了些。开第二个帐篷的帘子,面仍是那种淡淡的女儿香,他弯钻了进去,侧耳倾听,房内沉寂如水,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方学渐颇感意外,慢慢打开夜明珠的盒子,帐篷内空无一人,一只睡袋平铺在左边的角落,枕头旁放着一个碎花包袱和一件深蓝色的女式棉袍。

 上前解开包袱,里面是一些女子的内衣和几张薄薄的金叶子。拈起一抹浅绿色的山茶花肚兜,凑上去用力地嗅了两下,一股女儿幽香淡淡飘来,登时觉得通体清。方学渐伸手到睡袋里摸了一下,微微有些暖意,分明不久前有人睡过。

 他更觉奇怪,深更半夜的,会去哪里呢?指尖突然碰到一样硬硬的物事,用手一摸,却是把七弦琴,心中登时恍然,原来这里是柳轻烟的帐篷。这股子冰雪般的馨香之气,自己在洛城的一个树林子里曾经闻过一次。

 只是这种香气太过缥缈,又不敢确信那个蒙面人是不是她,心中便存在了狐疑。这么晚了,柳轻烟妹妹会去哪里呢?难道那个用刀高手去而复返,把她掳走了?凭她的武功,即使打不过那个用刀高手,不至于输得太难看吧?

 仔细地又查了一遍,没发现特别扎眼的痕迹,连帐篷上的那个口子都被了起来,方学渐失望地合上盖子,眼前登时漆黑一团。他微微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帐篷门口,才钻出半个身子,上突然一麻,心中大骇,一声惊呼口而出,却被一只香的小手及时地堵了回去。耳朵边热烘烘的,只听一个女子吃吃地笑道:“大英雄,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得好辛苦哦。

 “正是那个到了骨子里的黛菲亚郡主。“你又想干什么?”听着柔媚至极的笑声,闻到她身上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异香,方学渐的心脏又开始“咚咚”地跳。

 叭的一声脆响,两片粉嘟嘟的嘴和方学渐的脸蛋亲热地顶撞了一下。黛菲亚把他拉出门来,嘻嘻一笑道:“为了弥补刚才的遗憾,我已经准备了一份十分贵重的礼物补偿你。”

 拦抱住他的身子,开始往自己的帐篷拖。黛菲亚住的是主营左边的第三个帐篷,虽然像条死狗一样被倒拖着走,但是闻到美女一口口在自己耳边的芬芳呼吸,方学渐全身上下的骨头每一都轻了三两三钱,心窝子里轻飘飘的,尽去琢磨“补偿”两字的深刻含义了。

 帐篷内珠光宝气,绚丽得犹如元宵节夜晚的天空。龙红灵的紫貂皮大衣平平地铺在地上,上面堆着两大叠的银票和六、七十样各式各样的珠玉、宝石和珍贵首饰。

 方、龙二人的私人珍藏都在这里了“姐姐,我把你的如意郎君带来了,你要怎样谢我?”黛菲亚脆生生地喊了一句。

 方学渐怔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柳轻烟原来在她这里。大红的波斯地毯铺满了整个地面,精致的手提暖炉内炭火正红,一缕似麝非麝、似檀非檀的异香正从一只古朴小巧的紫檀炉内袅袅溢出,帐篷内意正浓。

 方学渐的视线从门口的一堆衣饰移到貂皮大衣上的银票和珠宝,又移到暖炉边的一只梨子形的玛瑙瓶子和一个海棠形的琥珀夜光杯上。

 黛菲亚轻轻地息着,方学渐的身子不住后退。当他的目光扫到角落里的一张豹皮软垫,眼睛就直了,他看到了一个光股的女人。注意到她是一个光股的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面朝里躺着。

 更重要的是,那两瓣股又鼓又圆,白得好像刚出炉的豆腐,叫人眼馋得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两口。

 那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腻光洁的小腿,雪白滑的脊背,纤弱柔美的脖颈,这些构成绝美人必不可少的身体条件,反倒成了两瓣人圆弧的陪衬品。

 方学渐的两粒眼珠子已经有一大半离了眼眶,它们渴望着飞到那女子的身上看个究竟彻底。黛菲亚恰如其分地将他拖到了那两块又白又豆腐前面,而且解开了他的道。

 得到自由的方学渐好像一匹饿了三天三夜的狼,马上捧住两片圆圆的股大啃起来,黛菲亚显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善解男人意”的女人之一,这种能将男人们玩于股掌中的女人,通常被文人们称之为“绝世尤物”

 尤物降临人间,带给男人们不是无尽的愉悦,就是无尽的痛苦。幸运的是,这个波斯尤物打算给小方带来的是愉悦,全身心的愉悦,从皮到骨头再到灵魂的愉悦。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得只剩下一件薄如婵娟的轻纱,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在雪蚕丝织就的薄纱下面若隐若现,两点嫣红和一抹浅褐跃然在目。

 玉手纤纤,殷红如血的酒浆从梨子形的玛瑙瓶子入海棠形的琥珀夜光杯,珠玉的光华映在上面,粉彩漾,酒香扑鼻。黛菲亚擎着酒杯,软软地趴在他的肩上,细软的舌尖上他的耳垂,腻声道:“大英雄,这一份礼物可珍贵么?”

 方学渐“呜”地回应着,自顾着用体女子的娇。黛菲亚吃吃地笑,举起晶莹透明的夜光杯,手腕一斜,红的酒浆化成一线妖娆的细泉,婀娜着奔泻而下。

 叮呤咚咙,光洁如玉的粉上登时血珠飞溅。酒的凉意让女子的身躯颤了一下,雪白的滑腻得连水也沾不住,一颗一颗地四下胡蹦跳。方学渐的嘴追逐着甘甜的汁,火热的舌头在圆润的雪上打着旋儿,一寸寸地了个遍。

 黛菲亚技巧地帮他除去了身上的累赘,肢一扭,两座满的玉峰紧紧地粘在他光的背上,右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龙虎猛的下身,两片软软的红在他的脸颊上来回亲吻,腻着声音媚笑道:“不要心急,今天晚上,她整个儿都是你的。”

 方学渐的喉咙干得厉害,腔内又一次升起了那种火烧似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块皮和骨骼仿佛都在向外膨大的下身已经绷得又高又直,像一随时准备发的投

 今晚,他已经憋得够久了,轻轻扳开两片白的雪,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菊‬羞涩地躲在山谷深处,上面缀满了一颗颗的血珠,美动人。方学渐的舌头悄然滑入,舌尖微微一卷,了一粒甘美的汁上来,然后是第二粒、第三粒。

 柔软的舌头沿着幽深的股道蜿蜒而下,直到滑入一条娇的细。方学渐的双手在两瓣浑圆雪白的玉捏、‮摩抚‬,他的脑袋整个都埋进了她的‮腿双‬间。

 体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莹白如玉的娇躯开始一阵阵地轻微颤抖。“大英雄哥哥,你的这里好雄壮哦。”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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