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意思是说
他这才请求崇祯皇帝将其召回。云南税使杨荣更是混账得天下无二,惹得百姓们在倾家
产之后只想把他捉住活剥了。
杨荣的命似乎没有那几个混蛋好,百姓们烧焚了税厂,杀了他的手下后,他不但不慌,反而捉了数千人,活活给打死了。
当地员官第一次和百姓站到了一条战线上,指挥使贺世勋率冤民万人烧了他的房子,捉住他,捅了他几刀,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就投进火里。
崇祯皇帝知道后,忧郁万分,几天不思茶饭。福建税使⾼寀在福建肆毒十余年,百姓们几乎想死都不能,就在准备要杀他的时候,他却逃回了京城。
苏杭税使孙隆也很聪明,在
起民变后,急忙逃出了杭州。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本来是去各地当税使的,但他们却另外开拓了各种来钱的行当,比如光明正大的抢劫、敲诈勒索,挖别人的祖坟。
他们这样一做,和強盗就没有什么分别了。整个社会一片混
,人心惶惶。确切地说,由于崇祯皇帝的对言官的不信任和对矿税的不断头使得整个大明局势已无法控制,也很少有人再来控制了。
后来修明史的人说明之亡实亡于思宗就在此。这大概就是许多大臣痛心疾首的缘故,所以,请求把这群百姓的祸害罢黜就成了诸多大臣在那些年坚持不懈的一件重大事情。
他们就像是一群蝗虫,所在之地、所过之处一片荒芜。整个大明江山的凋敝使得不是瞎子的大臣们开始连连上疏请求皇帝废除矿监税使。
崇祯皇帝对女⾊倒并不怎么喜爱,至少比万历皇帝在这方面好得多了,可治国并不是治家,一个从来不到民间游历,不了解民情的皇帝,被大臣们的‘⽔分’奏折蒙蔽了双眼的皇帝,被言官们吓怕了的皇帝,他的命令得不到执行的皇帝,还能坐稳江山么?
自己朱家的祖坟,也被张献忠给掘了,尽管崇祯皇帝几下罪已诏,可是大明江山的危亡,只是旦夕之事而已。
穿越而来的袁承志,恰恰对这些明末的社会情况,了解至深,他训练了自己的无敌之师,制造了最先进的武器,既然来到了京城,自然要做些什么,帮助大明恢复江山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去做,做些什么呢?
⾼⾼地院墙,朱红大门,门边站着两排十个家人(士兵)大门上边一块大大的匾,上书两个大字:袁府。
袁承志的马车,停在了门前,江洋领着袁承志三人,进⼊府中,袁承志顿时惊讶了一把,虽然知道自己的钱多,多到了自己也数不大清楚的地步,可是如此一座豪宅,也是让袁承志头摇叹息。
里面的房间,房顶全部都是琉璃瓦,在
光下闪着⽟一般的柔光,雕花的梁柱门窗,小路上居然铺着红地毯,下面则是纯粹的大理石铺成的路,光滑而豪华。
在古代,将大理石运到京城,是一件颇为不易的事情,因此,北方的大理石的价格,是⾼得惊人。
不象现在,许多所谓的大理石,
本就是假的,人工制造的。走廊,小湖,凉亭,花卉,名贵的鱼,鸟笼子,居然还有跑来跑去的狮子狗之类的宠物!袁承志大摇其头,
沉着脸,跟随在江洋的⾝后。
“嗯?公子怎么不⾼兴了?”何捷却是看得奋兴无比,尤其是那种浑⾝软⽑的狮子狗,摸到手里,异常舒服,何捷对那种小狗,特别喜爱。“这所宅子,花了多少钱买来的?”袁承志的声音里,渐渐有了不快。“啊…十五万两。”
江洋立刻回答,并且补充道:“本来这宅子主人是不卖的,不过,这宅子最近闹鬼,吓得主人就以低价卖掉了,嘿嘿。”江洋做为何捷训练出来的士兵,那可是受到袁承志的无神论的影响的。
况且,看江洋那
的笑容,这闹鬼之事,肯定有什么猫腻。***占地五亩的后花园,前宅十亩,中宅五亩,內宅十亩,还有十亩,是一个专门的
场似的大空地。好大的袁府啊,袁承志感叹着,看着这些建造精美的房屋,袁承志当然也无可挑剔,在这个时代。
尤其是在京城,这样的房子,绝对算得上是顶级住房。诺大的內院,只住下了袁承志和若克琳、何捷、顾横波、陈圆圆、元舂、
舂共七人,房子实在太多了点,袁承志自己住了一个小院,其他女人也分别住了一个小院,还剩余了十几个小院呢。
“公子,你看这所大宅子,是不是还少点儿什么啊?”一向豪放的何捷,此时媚眼儿一转,在袁承志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双臂为枕,垫在颌下,咧着小嘴儿,询问道。
“少点儿什么?嘿嘿,我倒是觉得多了点儿什么。”袁承志傻笑道。“多了点儿什么?”元舂一听,顿时美目中露出⽔雾,狠狠地盯了袁承志一眼,却没有说话。
“说!到底多了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们姐妹给你添
?”
舂立刻就不⼲了,挽起袖子,一副要跟袁承志拼命的架势。
“哎?
舂姑娘,你看你,公子这不是还没说出来嘛,你听完再发火嘛,咯咯。”顾横波巧笑嫣然,伸手拉了拉做⺟老虎状的
舂,示意她收敛一些。
“哼,我看公子是有了外国妹妹,就忘记了咱们啊。”
舂话里,酸味极浓,媚眼儿瞟了一眼袁承志,其实芳心中也是惴惴。“公子一路肯定辛苦了,咱们姐妹就都散了吧?”陈圆圆妙目一转,示意
舂不要跟公子胡闹。
“他辛苦?哼哼,跟外国妞天天忙活,当然辛苦。”
舂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气,似乎非要把袁承志给搞急了不可。
“嘻嘻,
舂姑娘,这话你可说着了,公子每天忙活,不光是若克琳,不是还有我么?”何捷接过了话碴儿,脸上带着娇
的笑容,这个豪放的女人,这话一说出来,倒是把
舂给彻底地噎住了。
“你…哼。”
舂气得跺跺小脚,正要生气时,何捷却妖娆地转了过来,一把拉住她,将樱
凑在她的耳边,柔声媚笑道:“
舂姑娘,你是不是觉得,公子在路上跟我们亲热的次数太多了,亏欠了你?嘻嘻,不要紧,今晚让他补偿吧。”
“啊?你…”
舂被何捷说中了心事,脸⾊羞得通红,偷眼望了袁承志一眼,见袁承志故作不知,不由心中恨恨不已。
“你们在说什么?”天真无琊的若克琳,一脸无辜地询问道,不过,她的话,听在众女的耳朵里,只是一阵叽哩咕噜罢了,见她看着袁承志时的満眼深情,几女也都没有话说了。
“她们在说啊:若克琳一路上辛苦了,今晚她们要替替你。”袁承志也是叽哩咕噜一番,把众女说的傻傻的,芳心中对自己的夫君,更是佩服。
却齐齐睁大了惊讶的眼睛,希望袁承志给她们解释一下刚才说的是什么。众女看到若克琳居然脸上露出了羞红时,更是纳闷,尤其是何捷,对若克琳的害羞,也是极少见。
此时把好奇的目光,盯住了袁承志,期待着他的解释。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说的话翻译了过来,何捷立刻大笑,其他几女,则是羞笑不已:怪不得若克琳居然脸红了呢,敢情,刚才公子在戏调她呢。
笑声中,顾横波却是先站了起来,盈盈地跟袁承志告辞,顿时元舂也站了起来,跟袁承志告辞而去。
顾横波是因为自己年龄最长,当然不可能跟别的女人急宠。元舂则是因为自己⾝为皇帝的贵妃,当然不能在别的女人面前明目张胆地跟袁承志胡天黑地。
何捷和若克琳两个人,一路上早就‘吃’得
的了,如今当然也告辞而去,袁承志的房间里,就剩下了
舂、陈圆圆二人,
舂见陈圆圆迟迟不走,芳心中顿时对陈圆圆这个美丽得令女人也无法抗拒的女人,充満了腹诽:我们夫
还有事情要做哪,⿇烦你避开好不好?“公子,您一路辛苦了,奴婢伺候您浴沐更⾐吧。”
陈圆圆丝毫没把自己当作外人,见
舂脸⾊奇怪,知道她抹不开,就⼲脆挑明了自己的⾝份。
“奴…奴婢?”
舂这几天,见到陈圆圆时,总是无法抑制地感到愧羞,无论是脸蛋,还是⾝材,
舂都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陈圆圆相提并论,若是论到才艺,
舂更加愧羞,象陈圆圆这样
丽无双的女人,居然是公子的奴婢?
奴婢,是什么概念?当然相当于奴隶时代的奴隶,意思是说,她本来就是公子所有,公子要怎么处置她,都是随公子⾼兴,奴婢基本上都是有卖⾝契的。
“啊…
舂,你不要听圆圆瞎说,她
本不是我的什么奴婢,而是…呃…老婆。”袁承志这才忽然发觉,自己还真不好解释陈圆圆的⾝份,称呼夫人?
舂当然不⾼兴,称呼
子?也不行!只好用了一个现代词汇: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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