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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3章 料将转头入帘
 耿照没怎么运劲,微一凝神,碧火功的先天真气经鼎天剑脉增幅,佐以用力极的“蜗角极争”心法,滤去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杂音,只留下两人刻意低的细语声…自从体经血蛁元改造,耿照面对的新课题已非“不足”

 而是“太多”力量太多,五感知觉太多,就连气机之类的微妙感应,相较从前,都是一下子暴增数十倍、乃至百倍的程度。所幸他在望天葬的秘崖下悟得“蜗角极争”此法不仅“量入为出”时极为管用,反过来“量出为入”亦无不可,耿照从在冷炉谷那会儿,每出固定的时间遁入虚境,重新适应身体的变化,迄今已能掌握自如,免受其害。

 符赤锦纤指连点,指着车柱上的虎头木牌,对染红霞细细分说,耿照是如何弄丢了将军颁下的金字牌,还没想到够好的理由向将军代,若无此车,就算城将认得他是谁,也未肯轻易放人云云,煞有介事,连耿照自己都差点信了,对宝宝锦儿的本领佩服得五体投地。

 染红霞虽然别扭,却是个讲道理的,至此无话可说,只余别扭而已。符赤锦笑道:“姐姐怕惹人非议,何妨安坐车内,教他给你赶车。如此更无嫌疑,哪个敢说闲?”

 染红霞杏眸一亮,出恍然之,亲热地捏捏她绵软的小手,欣喜之情,尽在不言中。符赤锦笑道:“你懒得见他,我一有空了,便去瞧你。媚儿前派使臣送信,大张旗鼓的,弄得大伙都不安生,我打开一瞧,只有两行字,写着‘大妖妇我好无聊,准你来见。

 红衣服同长腿人若要打架,也让都来’。你瞧,这丫头也念着你哩。”染红霞忍不住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双姝聊了会儿,符赤锦领着从人打道回府,乌漆大门重又闭起,巷中只余两人一车。耿照没等召唤,赶紧夹着尾巴,灰溜溜爬上辕座。却听染红霞道:“典卫大人请坐车内,由我来驾车罢。”

 耿照一怔:“这…怎么能够?还是由我来…”染红霞娇娇瞪他一眼,板起俏脸忍着笑:“你驾车的技术好过我么?我在北关学驭术时,典卫大人怕还没出生哩。”

 这话倒非无的放矢。染红霞五岁就学驾车马了,当躲避万劫刀尸时所展现的强大驭术,的确是打小培养的家传技艺。耿照没敢违拗,乖乖爬进车厢,染红霞“噗哧”一笑,眼波转,得意洋洋地持缰开拔。

 原本的拘谨别扭去了大半,心情甚佳,只差没低声哼起曲儿来。这轺车的车厢与辕座之间,是没有厢板阻隔的,仅以两层吊帘相隔,一重竹帘一重布帘,均是中开的形式。

 辕座向后伸入车厢内,制成可翻折活动的屉板,路途长时便翻起来,供驱车之人靠背歇息。天冷时放平,车夫向后坐入厢内,以中间分开的吊帘挡风挡雪,十分便利。

 乘坐这种小型轺车的,多半是女子。小康之家,总不能专养一名车夫,经常是由侍女驾车,坐入帘幔之中,辕座前还有围栏遮住,勉强算不得抛头面,礼教上也能圆过去。

 像这样的车,每在越浦街道上不知凡几,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偏偏以侍女的标准,染红霞无论容貌、身段、气质,乃至衣着打扮,实在太过出众,甚且到了“出格”的境地,所经处无不攫人注目。

 还没驶出朱雀航,染二掌院已悄悄缩入帘幔,仍止不住路人指指点点,如坐针毡,浑身都不对劲。耿照感应气机,敏锐地捕捉她真气的变化,倾身向前,隔帘问道:“怎么,有什么异状么?”

 染红霞正为路人的注目心烦不已,直到他暖的气息呵上颈背,才察觉身后有人“呀”的短短一声惊呼,硬生生将余音咬在口里,揭帘怒道:“你、你干什么!坐…快坐回去!”

 仿佛满街之人都见她身后挨着情郎,议论纷纷,羞得连耳蜗、粉颈都红了,也顾不上耿照坐回车底了没,整个人又往车里缩去。除了持缰的上半身及一双长腿还搁在辕座上,下倒有大半被帘幔所遮。

 其实除了她过人的美貌,谁也不觉有什么奇怪。十个越浦丫鬟里,有十一个都这样驾轺车,是二掌院自己心虚得要命,浑身不自在。

 耿照被骂得莫名其妙,摸摸鼻子正回座,低头却见伊人柳就在眼前,染红霞今并未穿着武服围,只一衣带便能束出这般曲线,纯是长年练武的体态绝佳,更无一丝余赘。染红霞身段出挑,尤其部全是肌束,肌肤的柔与肌的强韧调和得恰到好处,结实弹手,握感绝妙。

 耿照想起每回从股后进入她时,十指握住女郎的柳一扣,拇指恰恰搁入她后两枚小圆窝。

 偏偏这个姿势红儿极是易感,膣里总是着他的深入猛烈收缩,既是腻滑无阻,摩擦感又强烈已极,两相矛盾的触感销魂难言。

 正因为细,益发显出股浑圆。耿照今晨见了宝宝锦儿与绮鸳的美,颇受拨,但红儿的股与她们都不相同:五岛女子,似有“绵股”的独特血脉,沃腴丰盈如宝宝,青春俏美如绮鸳,雪股全都酥绵得不可思议。

 宝宝锦儿那棉花般轻柔、仿佛能黏人指掌的曼妙触感,他固然爱不释手,绮鸳的浑圆翘虽没摸过也不敢摸,但她那每每绷紧布、褶却深深陷入股间的柔软度,毋须经手,光用眼睛便足以品味再三。但最适合形容红儿雪股的,便只有一个“圆”字。没有因为过于瘦弱。

 而显得单薄的扁平,也没有那种绵软到了极处,轻轻一掐便深陷其中的丰腴感,染红霞无论站立或趴倒,永远都有着完美的型,是长驱直入时,小腹猛力撞上,也会被用力弹开,发出“啪!”的一声靡脆响,丝毫不觉疼痛的程度。

 耿照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箍着女郎的柳,染红霞浑身轻颤,不知是怕、紧张抑或生气,未免大动作挣扎惊动了路人,掌间除了来自娇躯的细细颤抖,便只有极为缓慢自抑的前扯抗力,除了发男儿侵凌的兽之外,实际上毫无效果。

 耿照非常想念她,也想念她人的体。在冷炉谷时,顺利渡过了初期的矜持与羞涩,女郎随后的热情奔放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令少年深深醉,不可自拔…染红霞无论在身体强度,抑或在“单纯”一事上,皆与他势均力敌。

 宝宝锦儿的身子感度绝佳,深谙取悦男人之法,然而在承受冲撞时,明显地非是耿照敌手,以其元、花心易采,若耿照不加节制,极可能将她弄得晕死过去,乃至元气大伤,绝非幸事。明姑娘则是另一个极端。耿照非但伤不了她,反而处处受她宰制,虽是美极,却有施展不开、缚手缚脚的感觉。

 红儿较之宝宝锦儿,更为强韧健壮,能与他尽情,一同探索快美的极限,然而,她的生涩、热情,乃至饥渴求索,全都是出自真心,毫无虚伪造作,遑论心机,令人安心至极,更能放怀享受。

 耿照回味着谷中良宵的种种绵滋味,指掌细品女郎的紧致细滑,隔着薄罗裙,拇指轻而易举找到两枚小圆凹,以指腹轻轻挲摩。

 女郎兀自抗拒着,想从魔掌间拔出柳,但窝被按住的瞬间,却本能,像过去每回那样,高高地翘起腿间,战栗着接男儿的滚烫长…

 耿照右掌下滑,顺着浑圆的曲线,握住一侧瓣,五指未曾掐紧,已明显感觉柔肌上那极富弹的紧致抗力。染红霞绷紧腿肌,似乎意识到男儿的不轨企图,倏由旎情思中清醒,死死坐落,不让魔手继续滑进底。

 女郎的一下紧绷起来,耿照感应掌里的微妙变化,由侧肌、脊骨的连动,一路蔓至肩胛,料她将转头入帘,羞恼地斥喝自己住手…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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