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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随手理好裙摆
 即使美人媚态养眼,但茎上的快已渐盖过视觉的享受,耿照眯眼吐气,低声道:“都…都好!宝宝锦儿,我、我…真是美死啦!”符赤锦酥红的鼻尖、口都沁出细汗,用呢喃似的蒙口吻道:“原来典卫大人爱我磨豆腐哩!宝宝锦儿磨得忒好,大老爷赏宝宝锦儿什么?”

 耿照舒服得连连拱,结实的腹肌成团虬起,不住轻颤。“赏…赏宝宝锦儿一又硬又…又烫的大儿好不?”“吃过啦,宝宝锦儿不希罕。”

 符赤锦一双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加紧‮弄套‬,口吻却十足娇憨,腻声道:“宝宝锦儿好饿呢,大老爷行行好,赏宝宝锦儿一口热热的、浓浓的,又甜又香、滋补身子的杏仁茶罢。宝宝锦儿,最喜欢喝大老爷的杏仁茶了。”

 低头一噙,奋力将杵尖含进小嘴里。耿照再也无法忍耐,身子一僵,滚烫的浓仿佛挟着无数颗粒出马眼,得又猛又急。总算神智犹在,关一失,慌忙低唤:“宝…宝宝,我要来啦!”唯恐黏稠,陡地呛坏了她。符赤锦却牢牢噙着不放,细长的雪颈随着马眼的张弛一鼓一鼓的,微浮起些许青筋,喉头“骨碌”几声,竟将全咽了下去,才抿着小嘴抬起头来。

 耿照心疼不已,伸手抚她的面颊。符赤锦含笑闭口,小嘴连抿几下,才和着津唾将残尽,笑道:“大老爷赏了宝宝锦儿杏仁茶,不吃完太可惜啦。”

 修长的指尖一抹嘴角,将一抹晶亮丝抹在红彤彤的嘴上,冷不防地凑近一吻,与耿照四相接。两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非碍于舱外有人,耿照早将她推倒绣榻,大耸大弄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符赤锦调皮地眨眨眼睛,一脸狡计得逞的模样,轻皱了皱小巧琼鼻,得意笑道:“我这人一向不吃独食,也分一口给你尝尝,看我们家大老爷滋味怎样。”

 见耿照神色有些木然,以为他生气了,撒娇道:“哎唷,这样便生气啦?大老爷大量,莫要计较…”

 顺着耿照的目光低头一瞥,赫见直翘起,若非沾着津唾汗水,简直和原本没甚两样,适才的辛苦就像鬼挡墙,仿佛全没发生。

 “说!”她俏脸一沉,杀气腾腾:“你是还没消呢,还是又硬了?”耿照神色尴尬,正盘算着如何解释,符赤锦已劈哩啪啦刮了他几下,粉拳一阵流星快打,咬牙道:“去你的!

 你这,存心寻姑开心么?忒厉害怎不去捅一捅外头那两个,自个儿摆平去!”约莫惊动了李、方二姝,李锦屏隔门问道:“符姑娘!一刻将至,典卫大人情况可好?我姐妹俩要进门去啦。”

 符赤锦瞪着耿照,语声却温柔从容:“请二位稍候。大人这病不是普通的严重,若再晚片刻,整个下半身切掉都没得治,乃是俗称的烂花柳、败德病,坏人患的比好人多。还须再按摩一刻,方能拔除病。”

 门外沉默片刻,李锦屏道:“那便不打扰姑娘啦。”双姝一阵窃窃私语,依稀听得“看不出他这么坏”、“当官都是这样了”之类,听得耿照泪满面。

 符赤锦出了一口恶气,见他一脸无辜,不摇头叹息:“合着是我欠了你的。躺下!”一推他膛,裙跨上他际。

 她这身是名贵的仕女衣裳,不比仆妇婢女,裙内空空如也,便是赤的下身。银郁金裙一掀,一股温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仿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瓜,既有糖甜膏润,又复清宜人。

 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渍一直蜿蜒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红脂已充血肿,宛若花房裂,正待爱郎恣意摘采。耿照睁大眼睛。

 “宝宝锦儿,原来你这么啦?”“啰唆!”她咬牙切齿,一手裙,一手捋着滚烫的怒龙杵对正小小的口,一点、一点坐下了去。

 直到适应他的长,才将裙摆摊在他的口,双手着,抬着肥美的股摇了起来。符赤锦双绵软,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雪脂溢满视界,效果十分惊人。

 她以一金红衣带将裙子系在下,虽扒开衣襟、解下小兜,却未将衣带松开,上固然近乎赤,小袖上衣及郁金裙却是好端端的,衣带箍住房下缘不让坠下,翘成了两只扣钟似的巨峰,傲然凸,分外人。

 耿照爱极了这双美,正探手,却被玉人所阻。“坏了这身衣裳…哈、哈、哈…拿什么还你的染姑娘?”

 她咬牙细,媚眼如丝,一边辛苦开口:“你把手…搁榻上,不许动!我…瞧我把你弄出来…啊、啊--”耿照不敢违拗,躺在绣榻上摊成了一个“大”字,她按住他胁下板,屈膝蹲如雪蛙,支起‮腿双‬,玉骑马似的一阵剧摇。

 这个姿势下身悬空,两人几乎只有合处相接,上位的女子全靠强劲的大腿与股之力运动。他只有半截茎戳入宝宝锦儿的小壶里,但觉绞扭‮弄套‬之劲急,较小手掐捋时更加难当!

 那感觉十分奇妙,比鱆管更加紧黏,速度却像挥鞭策马,命也似,火辣辣的难分痛快,一下便套得他脖颈昂起,隐有意。

 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剩浓的息,符赤锦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

 下身却越套越急,腴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双甩开汗珠,连口都涨红一片。“唔、唔--”耿照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瞬间如涌至。

 符赤锦顺势跪了下来,裹满白浆的物“唧!”一声纳入大半,她缩着粉颈细细颤抖,在檀郎身上的驰骋却改为更烈的前后晃摇!

 圆鼓成团的侧肌,连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片刻,符赤锦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如血“呜”的呻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她一把抓起摊在爱郎膛的裙摆咬在口中,颤抖着翘起股死命地摇!“宝…宝宝!”

 耿照失声低喊:“…来了!”“给…给我!”她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声似的将呻咬在口里,雪一僵,趴在他前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耿照二度薄而出,痛痛快快丢盔弃甲,了个滚如洪,点滴不剩。

 两人迭在一起气着,耿照只觉前枕着两团异样的温软,宝宝锦儿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终究还是符赤锦机灵,过一口气来,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重新系好肚兜、拉上衣襟,理了理汗的云鬓,取手绢儿捂着玉门。

 “剥”的一声拔出消软的物,浓白的水稀里呼噜了一绢。她抖着白的腿儿扶下榻来,将浆的丝绢捏成一团,随手理好裙摆,又是一名规规矩矩、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除了天热微有薄汗,全然看不出异状。

 被这匹娇媚的小烈马使出浑身解数一绞,耿照得又猛又多,终没能立时雄起。舱门外叩叩几声,传来许缁衣温雅动听的低磁嗓音:“耿大人,听说你生病啦!我略通医道,可否让我瞧一瞧?”

 ***耿照心头一揪还未放下,又听一人风风火火奔来,沐云急道:“我听说耿兄弟病了,昨儿不是好好的么?”

 脚步声戛然而止,如遭阻拦。一把清脆动听的嗓音道:“沐四侠莫着急。他是水月停轩的客,先让我师姐瞧瞧罢。”寥寥几句,淡然的口吻却无转圜,竟是染红霞。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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