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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才悄悄溜回屋去
 佳蕙满心惊喜,楚楚可人道:“我才没她那福气,只盼你待我有她的一半便心满意足了。”说着缓缓闭上了秀目。宝玉道:“你就放心罢。”

 底下猛地一,半截巨茎已没入玉蛤,刹那间又将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变做了妇人。佳蕙惨啼一声,花底仿佛给刀割着,万想不到竟是如此之痛,全身霎都凝紧了。

 人这夜火出奇炽烈,只是略略抚慰,便按不住发狠起来,但觉花径窄紧如箍,每回深入,茎身的表皮皆给剥留在外,每下出,头又屡屡卡在软颈口,真个美不可言。佳蕙却是苦不堪言,本来有心想讨好公子,却因下下有如挨刀,噎噎地低声啼。

 所幸不及百下,宝玉蓦感来,遂倾身一送,抖抖了。佳蕙给他那玄,顿时满腹皆酥,疼痛立减去许多,过不一会,通体竟变得暖乎乎懒洋洋起来,舒服异常,满面绯红地思道:“不知他放了什么在我里边?这男女好果然奇妙。”宝玉焰稍熄,心中歉意顿生,忙抱着女孩百般温存。

 佳蕙意外钓着人人垂涎的公子,心中如沐春风,难得如此亲密厮守,脉脉凝目端详,见其神彩飘逸秀夺人,不觉更加欢喜,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情不自道:“真没想到,我与你也有这样近的一天。”

 宝玉亦动情道:“倘若早给我知你的心,何须等到今。”佳蕙本想说:“难道你不知,这屋里的女人有哪个不馋你的。”

 但心念一转,便忍住不言,这时窗外隐已发白,屋中亮了些许,女孩身上越显得水雪白,宝玉心中贪恋,捻一阵,遂又再次求

 佳蕙自是欣然相从,这回公子款款缓送,内里又给那最美女人的玄淋洒过一遍,但觉苦涩大减,甘美渐生,数十后,已是花泛滥,往下滴垂。宝玉注目花底,边送边瞧,忽然惊喜道:“你快瞧!”

 佳蕙忙低头望去,见腿心下边嫣红点点,宛若梅花瓣瓣,原来案上铺着宣纸,自己的初红与滴落其上,因量多寡或晕或凝,又有部分给肌肤抹着,竟构成了一幅无意挥就的水墨冰梅图。

 宝玉在她耳畔道:“这可是我们的心血之作,稀世奇珍也,万万不可弄坏了。”遂抱起她那娇小轻盈的身子,放入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中,顺手全褪了亵,擎其腿分挂两边扶手之上,复又提杵上前,恣情肆意地挑刺玉人的蛤。

 佳蕙如痴如醉,心中更添爱恋,抱住公子的头,甜媚道:“宝玉,就让佳蕙服侍你一辈子吧。”宝玉点点头,笑道:“一辈子这样服侍我。”

 当下把深送花宫,前端连连挑着一粒软滑物,知是采着了花心。佳蕙秀目渐,两条白腿在扶手上时伸时缩,忽然道:“不敢老碰那儿。”宝玉道:“哪儿?”

 佳蕙俏脸飞霞,却半天不语了,只是不时扭动蛮,似在躲闪什么。宝玉道:“还痛么?”佳蕙摇摇头,仍不吭声。

 宝玉越瞧越觉这女孩子清丽可人,又贪看她那细细儿的美态,底下力道越来越大,故意频频去顶花心。佳蕙娇躯绷紧,随着公子的冲击一下下痉挛战栗,却因害怕发出声音惊动周围,始终咬死死忍着。

 人见状,愈觉惑,忽将她两条腿儿从扶手上叉起,高高挂在两边肩上,怒杵打桩般直起直落。

 佳蕙雪股朝天,蛤菊毕现,猛想起不久前还骂别人不知害臊,没料到这么快就遭了报应,只羞得秀目紧闭浑身发烫,整个人窝在太师椅内,尽管咬死命强忍,却仍无法完全阻拦住从喉底逃出来的丝丝绮音。

 宝玉耳闻目睹,更是兴动狂,欺负底下的丫鬟逆来顺受,又腾一手给她来个雪上加霜,用两指去捉蛤嘴里的粉蒂子。女孩失惊挣扎,上身骤然弓起,却给公子用肩重重一,立又贴回椅面。

 佳蕙哪曾遇过这种情形,心儿似蹦出腔外:“天啊,可以这样的么,真真羞杀人了!”蓦地通体美透,令得她生出一种想哭的冲动。

 玉蛤夹得死紧,内里花浆乍涌,涂了公子满茎满。宝玉极,盯着两人交接处的绮景,翕翕然中深探池底,抵住心助其快美。佳蕙粉靥红,双臂死死搂抱住公子脖颈,娇躯抖个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软下来,忽闻声声噎,竟是哭了。宝玉讶道:“怎又哭了?”

 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入椅中。佳蕙摇头道:“我不晓得,我…我很快乐,适才不知怎…怎么就突然那样了,丑死人了。”公子笑道:“傻丫头,适才你最美了。”

 俯到她耳心悄语释疑。佳蕙听了一会,耳不觉红透,蚊声道:“真的?”宝玉道:“哄你做甚?你跟坠儿玩耍不也这样么。”见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心中怜惜,便从怀里取出汗巾为其揩拭。

 佳蕙自幼为婢,何曾遇过这等温柔,心中无比甜蜜,道:“怎么能比?天差地远的。”宝玉笑道:“这个当然,她是假的,我却是真的。”佳蕙羞道:“以后再不跟她胡闹了。”宝玉道:“那她不是恨死我了。”

 “哪会。”女孩忽然笑嘻嘻道:“你若是怕她恨你,不如…不如…真心问一句,二爷想不想要她?”人哪会不要,只是面皮点,忙把话题岔开:“你们那样子多久了?”

 佳蕙嗔道:“不告诉你!”两人卿卿我我温存绵,渐又起来。宝玉忽用双手托起女孩两瓣雪股,移到了朝天玉柱的上方,然后放开了手。

 佳蕙会意,面烧心跳地款款坐下,却因毫无此类经验,慌乱中屡屡对错,有回还给公子戳着了股心的小菊眼,不由急了,娇躯忽然前倾,赖在公子前,嘤咛道:“我不会,不要了。”

 公子一笑,这才把住她的股,稳稳套在端,手上发力,将其按下。佳蕙也努力坐下,稍顷已掉了大半截柱,只感奇,长长地舒了口气。

 宝玉又教她双膝曲跪自行起落。佳蕙冰雪聪明,初时还极生涩,但没多久,便行云吐自如了。

 人再教她深敦沉坐,以花心相就。佳蕙含羞带娇依言而行,果觉十分利,只因豆蔻初开,不敢放尽,饶是如此,数十回后,亦已粘津滑了。宝玉笑道:“是那支笔儿好呢,还是我好?”

 佳蕙半晌方答,娇吁吁道:“爷好百倍。”人再问:“怎个好法?”佳蕙便不肯说了。宝玉动了起来,频频朝上发力挑耸,口中继续问。佳蕙目饧魂,只觉公子下下顶着花心。

 渐渐近了那紧要关头,不觉了起来,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意,腻声道:“那笔又硬又冰,戳得人心惊颤,只是聊胜于无,爷却…却是软硬刚好,而且还烫得人好…好舒服…啊!”宝玉听了,顿如火里添油焰高炽,在底下送得愈加狂烈。佳蕙口中啼不绝,一副难支娇态,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鸣,登时唬得神魂归位,向公子道:“她们可要起来了,我们…我们且罢了吧?”

 宝玉已隐有一丝意,焉肯就此罢休,道:“再一会儿!”旋从太师椅中立起,把怀里的女孩翻转过去,令她曲膝趴伏椅内,沉首翘股,从后边又杀了进去,这回越发勇猛凶悍。

 佳蕙心中惊惶,丢意又浓,真个百味杂陈,挨了一会,又在底下颤声道:“每天一早,都…都会有人先到这…这来打扫的,倘若给…给人瞧见,我…我可就死了…”

 宝玉索不理,只顾极力耸,带得花翻飞。佳蕙只觉头目森森,波波美意直涌心头,极力压抑声音,低呼道:“我…我又要那…那样了…啊!”花心眼儿一张,已甩。

 宝玉做出最后一下冲刺,闷哼道:“行了,我们一块来!”头顶住她的心一阵研磨,沸腾的热终于决堤而出,汹涌澎湃地注入花房。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收拾,公子还想温存,佳蕙却急着要走,亲了他一下央道:“再晚点到处都是人了,我穿得这样,那时怎么回去。”

 宝玉只好放她离开,收卷起书案上的销魂杰作,用绳系住做了记号,混藏在往日的书画堆里,然后才悄悄溜回屋去,所幸无人撞见。他蹑手蹑足爬上,躺在被里回味着昨夜销魂,不知何时方昏昏睡去。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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