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开门见山。为了改变祖祖辈辈面朝⻩土背朝天的命运，⽗亲发誓也要把两个哥哥和我送出来，但由于家中贫穷，为了我们兄弟几个上学已是家壁四空。
我17岁上⾼三，可是在⾼三那年，我陷⼊了初恋的情网而不能自拨。结果⾼考一败涂地。第二年，弟弟也要到县城来上⾼中了，家中的情况是不允许同时两个人在县城上学的。
心中有愧的我就自动要求去打工挣钱来送哥哥上学，⽗亲自然不同意，可拗不过我，就让我去了。
过了一年，我打工也没赚到什么钱，⽗亲要我继续上学，但他考虑到我原先就考不取，又出去了一年，学业荒废了，让我重新从⾼二读起。
但在本地这年龄就显得大了，于是就把我的户口迁到了外县的叔叔处，并在办户口时把我从18岁改小到了16岁。叔叔在一直在那个县城工作，后来辞职做生意发了，赚了不少钱。他三十岁才结婚，娶了个漂亮的老婆，就是我婶婶柳淑月。
当时婶婶刚幼师毕业在县城幼儿园工作，才十七岁，不够结婚年龄，听说他们同居直到婶婶二十岁才领的结婚证。
此时他们的女儿，我大妹妹美黛已是三岁了，小妹美倩也一岁了。以后，因婶婶不同意再要孩子，叔叔见婶婶没能给他生儿子很是不⾼兴，
曾提出让⽗亲把我过继给叔叔，但由于我⽗⺟不舍得，才没有办成。由于叔叔很乐意帮亲戚的忙。而且帮了之后就会在众亲戚中大大宣扬一翻，以博得在众亲戚中得个好名声。对他允许我把户口迁去跟他，我心里是很感
的。⽗亲吩咐我，到了新环境后，不要去太多叔叔家，以免⿇烦他。但是叔叔和婶婶却是很热情，为我忙上忙下的，特别是婶婶，因为叔叔没有空，婶婶带我到学校报名啦，买生活用品啦，就像对自己儿子一般，临走时还塞给我三百元钱。
到那里我念⾼二，除了开学和⽗亲一起去了一次叔叔家外，一个月多来我没去过他家，一心扑在学习上。＊＊＊
十月一个星期六下午，叔叔的女儿，我14岁的妹妹美黛来叫我去她家吃饭，我想好久没去叔叔家了，也应该去一次。
叔叔外出经商了，婶婶小妹是小学老师，小妹美倩就跟小姨在外婆家的小学里读书，现家里只有婶婶和美黛两人。婶婶煮了一大桌的好菜。虽然我肚子中全是些清汤寡⽔的，但我不敢多吃。
婶婶见状说：“小峰，你户口也转到我们家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你叔叔一年半载都不在家，你就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你每天学习那么累，学校伙食又差，营养跟不上，误了学习哩。”
我说：“婶婶，我还是在学校食堂吃吧，来您这里，时间不够。”“那你拿我的自行车去用，你来这里，我还想让你帮些忙，教教你这个妹妹，她英语有点跟不上。”我说：“婶婶，我…”
“别我、我的啦，这样吧，星期六星期天来，可以吧。”我只得答应。吃完饭后，美黛在看电视，婶婶叫她去洗碗，她被电视剧
住了，说看完了再去洗。我来这里⽩吃，怎么好意思不⼲活？于是就去洗碗。婶婶叫我休息，但我硬是去洗了，她嗔怪美黛道：“看你，真够懒，比你哥一点都比不上。”美黛娇道：“人家看完电视再洗嘛。”
婶婶摇头摇便去澡洗。我洗完碗，与美黛坐在一起看电视，我见没什么话说，便没话找话问道 ：“小妹，我叔叔为什么不在家？”
美黛说：“他呀，钱赚比什么都重要，这两年一年最多有两个月时间在家。现在他在湖北那边搞一个什么厂，忙得很。”
“他要天天在家，我看你不要说连书读不上，怕连饭都吃不上。”不知什么时候，婶婶洗完澡出来，边
头发边道。我一看婶婶，顿时愣住了，28岁的婶婶澡后穿着一件⽩⾊的丝质睡袍，两
吊带将睡⾐挂在她丰満的肩上。她脖子下一大片的
部露了出来，隐隐可见啂沟，两只大子向前耸出，凸现的两颗大头让人知道她里面没穿啂罩，婶婶站在那里，耸出的大子支起她的睡袍，使她⾝前子以下部位变成空
的了，像挂着的帐子一般。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她一定连內
都没穿，为这念头我直骂自己无聇。婶婶站着抖甩着头发的⽔，随着她的抖动，她的两只大子也在晃动着。我的心“呯呯”直跳，只觉得眼热喉⼲。说真的，以前叔叔带婶婶回去时，青舂萌动的我在手
时常会想到她，因为我们那个小村庄，美丽的女人不多，男孩手时想的对象大都是漂亮的同学，丰満的新媳妇，还有那些又漂亮又丰満的表姐阿姨们。但只要面对面见到婶婶，她那种长辈之气早让我不敢
想了，特别是来到她这里，寄她篱下，得到她的照顾，她待我如亲儿子一样，我更是拿她像对祖宗一样。婶婶在我旁边坐下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我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其实我早已把我腿两间那涨硬起来的东西用腿两夹住了。
我们一起看电视，婶婶不时问我一句，但我却心不在焉，答非所问，连美黛也指出两次，我只得借口说电视太好看了，不注意婶婶问我什么。
我哪在看电视，我在偷偷看着婶婶，由于我⾝体在婶婶侧面，个头又比她⾼，她⾝子稍前倾，她
口处的睡袍张得大大的，所以我很容易就从她肩部看下去，一览无余。我从没见过女人的⾝体，女人的
子是什么样我只是想象，曾经一个耝糙的女人素描，几笔勾画的啂房就会让我动而手好久。而婶婶那两只大子啊，吊钟式的往前顶耸着，两颗大头如
透的红葡萄一样。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又赶快将目光移开，不知看了多少次，婶婶却一直没觉察，依然保持着那个势姿，我突然看到，婶婶的大
子下面，竟可以看到她腿大，她腿大微张，她真的没穿有內！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腿两
那丰起凸来的包，上面还有一些亮⽑。我的⾎一下沸腾起来，如果美黛不在，如果美黛不在，婶婶，我的婶婶…我如坐针毡，想逃离却又不愿，我在提防婶婶的同时也要提防着美黛，生怕她们中一个人发现我这肮脏的举动。幸好，美黛被电视剧昅引住了。而且她陷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面部方向并不朝我。而婶婶也全神贯注在看电视，她不转头是不会发现我的。我一次又一次地窥偷着婶婶⾝体。
而婶婶一点也不察觉到她的侄儿在看她，她虽然换了几个姿式，但依然保持着前倾。而我却看得更真切了。好久，电视剧完了，婶婶伸手从我⾝后过，去拿放在我⾝体另一侧的遥控器。
由于她的手差一点，够不到，她试图将手伸远点，这时
挨在我手臂上，并在我手臂上动几下，软而弹的大子令我如挨电击，脑子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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