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心里开心
我不知所措。安总自顾自喝了几杯闷酒。突然深笑一下,把手一挥大声说:“走,回家。明天跟我去市里。”安总安排小黎去买了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土特产,又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标有酉州土特产字样的箱子,塞进车里。
到了市里,安总把车停在一家工商行银前,说把那个空箱子拿着,跟他进去取钱。安总带我进了贵宾区,把我的⾝份证和两张卡拿出来,说要取300万。
我这时才明⽩安总那我⾝份证的真正目的,我疑惑地问,取这么多⼲嘛,你不会把你的家底都掏出来了吧?安总笑笑,说:“舍不得狗⾁套不着狼。这次我豁出去了。”我们把300万现金装进土特产箱子里封好,便带着礼物去拜见方县长家人。
到了一栋漂亮的大夏前,安总把车停进车库,我帮着把两个沉甸甸的大箱子提出来。安总从我手里拿过箱子,说:“你就不上去了,你去怕他家人生疑,你就在车里等我吧。”
我点点头,随后坐进车里等着。大约半个小时的光景,安总从楼上下来了,他说:“搞定。”我问他:“你是怎么说的呀?”安总说:“他爱人不在家,是他⽗⺟两位老人。
我说我是他的司机,这次跟他来市里出差,他没有时间回来,叫我把这些土特产送过来。”我笑了笑说:“跟着你,我算是长了见识,不达目的不罢休,千方百计都要把事情做好。
我觉得你们这些老板就是电影里那些可怕的昅⾎鬼,一旦
上了谁,想摆脫都摆脫不了。”安总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好笑地说:“你这个小女人怎么说话的啊,我有那么恐怖吗?
嘿嘿,即使我有那么恐怖,也只不过是为了赚点钱嘛。宝贝,你说,这个世上有谁不想捞钱,恐怕连傻子都想吧。”我说:“得了,我们回去吧。”
安总说:“不急,每次上来,你都没有好好玩玩,这次想去哪里,我带你去。”我想了想,对这山城市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到时一下子想起《红岩》中描述的那个渣滓洞来,就说:“去渣滓洞吧,我想去看看那些产生⾰命英雄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安总说:“好,”把油门一踩,就驶往歌乐山。我们在渣滓洞走了一圈。我没感受到什么英雄气节,倒是觉得恐怖
森,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就出来了。
安总却很有感叹,说英雄只在战
时代才会出现,这些舍生忘死的英雄打下来的江山,绝对想不到他们的后人也会和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后人一样,贪财享乐骄奢
逸,所以,不论是什么朝代,不论什么如何风云变幻,这个世上就没有金钱和美⾊攻不破的城墙。
我们回到酉州,安总自信満満地等着时机,再约方县长喝酒。两天后,方县长发信短叫我去店酒,信短內容依然很简单:“你马上来店酒,318。”
我一直到店酒都没有感觉会有什么异样,但一进房间,见到方县长严肃的神态,我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要对我说。
果然,方县长没有像原来的热烈,淡淡地叫我坐下,说:“雪梅,我问你,去我家里的事情,你知道吗?你和安总去我家里了吗?”我乖乖地回答:“我知道,但我没去你家里,是安总一个人去的。”
方县长又说:“那个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安总为何要把钱存在你的卡里,在让你取给我呢?”我摇头摇,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是安总叫我把⾝份证给他的,我也不敢问。”
方县长点点头,语气柔和了许多:“那我再问你,你要如实告诉我,关于这个工程,你们安总除了找我,还找了谁?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想了想,只得实话实说:“我只知道找了⽔务局胡局长,
易中心刘主任,他还找了几个老板说是帮他窜标什么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方县长走到我⾝旁,搂着我的
说:“没叫你陪他们吧?”我心里一怔,知道他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紧张地急忙回答到:“没有,没有,他叫我我也不会去的。”
方县长送了一口气,把我全部抱在怀里,说:“那就好,记住,你是我的,你要听我的话,安总的事情你不要参与进来,这也是那天我叫你出去的缘故,关于这些事情你要避开。知道了吗?”
我眼睛闪闪地看着他眼里的温柔,怯怯地说:“我知道啦。”方县长把我庒在
上,微笑起来:“嗯,听话就好,我只要你做个听话的女人。”我感受着他渐渐
大起来的火热,也情不自噤地热燥起来,摆动着
肢回应着他…
又过了两天,方县长的司机突然把车开到了公司,但方县长却没有来。安总急忙
了上去,只一会儿,他的脸⾊突然变得十分难堪。***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见方县长的司机打开后备箱,取出那只十分
悉的土特产礼品箱,递给了安总。
安总转眼变换了脸⾊,笑嘻嘻地接过箱子,恭恭敬敬地送司机。紧接着,安总接了一个电话,看安总的表情,我猜应该是方县长打来的,但安总好像什么话也没有说。
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就挂了电话。安总闷闷不乐地把箱子提进他的办公室,表情凌厉地走来走去,又好像在思考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我装着什么看不知道的样子走进去,看见箱子故作惊讶地喊道:“啊,安总,这只箱子怎么在这儿呀?”安总生硬地说:“他退回来了,我们没希望了。”
我更吃惊地问:“这么会这样,那我们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岂不⽩做了,他怎么说呢?”安总说:“他警告我,不要有非分之想,说钱多钱少这事都不能办,其他的工程他倒可以给考我虑。”
我说:“那也好呀,就叫他给别的工程吧。”安总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庇,这个工程可以让我发展壮大,甚至一步登天,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想个办法。”安总思虑良久。
最后咬咬牙狠狠地说:“我就不相信整不了他,隔几天,我会让他乖乖地答应。”我疑惑丛生地问:“那怎么做呢?”
安总朝我摆摆手,说:“这事你就不要
心啦,你只管把他侍候好就行,他叫你你就去,要随喊随到,反正这段时间,有机会就尽量和他多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
我看着安总凶狠的表情。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我对这种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只得点点头说:“好吧。”
晚上躺在
上,我想着关于方县长不把工程给安总的事,还是不明其中的道理,但心理还是清楚事态的严重
,我决定今后不闻不问不介⼊,以免引发不快。
我暗地里想,对于有权的男人来说,想得到的不外乎是钱与⾊,这些他都唾手可得,伸手就可够得着。
但他对钱偏偏不拿,是因为钱少还是另有隐情呢?我想不明⽩。安总几次三番出乎意外地催我多和方县长在一起,我不明⽩他的道理,隐约感觉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这天晚上,方县长又发信短叫我去店酒。我欣然前往。见到方县长,他依然一副浅浅微笑的样子,见了面就抱着我往
上走,我心里也开心,因为感觉到对我仍十分信任,并没有因为安总的事情而疏远我。
这次,我在他烈猛的动作下攀上快乐的顶峰之后,我环抱着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地说:“明哥,你好
,我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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