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落地生恨后
小个女人嘴一撇,不満地杏核眼瞪了我一下说:“老哥每次去都是忙着
那些姐小,哪里顾得上问我叫啥?我姓陶,全名陶红
。这还是生我的时候,正好南城墙外那些果园里的桃花盛开,我爹本来姓陶,就取名叫我陶红
了。”
我也瞪了陶红
一眼,假装生气地数落她说:“你再用眼睛瞪我,小心我把你那贼珠珠挖出了当尿泡踩。哼!真是海⽔不能斗量,人不可面相。名字起得倒很好听,而且还长有一副慈眉善目相,本应该是个敬老爱幼的良家妇女,现在怎么做起拉⽪条的生意时,脸都不知道红一下?另外我还有一个事情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把她们收拾来的?”
小个女人不好意思的向我咧嘴一笑,伸手拿过
头那卷卫生纸,撕了一长条折叠几下后,一面低头给我仔细擦着⻳头和卵蛋,一面小声对我说:“老哥,咱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刚才俩个人又美美
了一次,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有啥全给你说给算了。
我原来是南城墙外一个富农的女儿,因为相貌长得还比较可以,76年刚満十八岁时,就嫁给了城里同样出⾝不好的现在这个男人。
公公由于文化大⾰命中被打得有了內伤,嫁过来还没两年就去世了。婆婆原来就有严重的妇科病和⾝子半瘫,公公一去,她也病怏怏的全靠药罐子养着半条命。
当时的⽇子,过得可真比⻩连还要苦,住着两间不大的破旧房子,男人是个独苗孝心又重。等到我和他端屎端尿的照料婆婆,文⾰中被没收的那院房子退还回来后,唉!
婆婆又眼睛一闭蹬腿走⻳头了。你可以想想看嘛!男人整天得跟建筑公司各个地方⼲活,娃娃得我洗⾐做饭,放学回来看着写家庭作业。
靠男人挣的那么几个怂钱,大小几个嘴随便一张哪有个够啊?眼看着一个大院子里,就我和娃娃几个进进出出,⽩天和左邻右舍的女人谝一谝还可以,尤其到了晚上睡下以后,男人又不在跟前。
有时候觉得
实在庠得招不住了,也只能用指头或者茄子、⻩瓜的啥东西戳一戳了解一解心慌。
你也许觉得我特别
不说,这样做还很
,可你
了这么多年女人的
也知道,她们需要的是又硬又烫,
起来就像要把人
得上了天一样舒服,哪怕
过以后在炕上睡三天,才能缓过些劲来的⻳头了才行。
可我当时害羞面子薄,想找个看得上的男人
一
吧!又不好意思张那个嘴。所以就只能这样作
着自己打发光
,有时候急了以后,在肚子里还把我男人偷偷骂上好几声。
后来一个做家具的浙江小伙子,给我家做大立柜时,他看我模样长得俊俏脾气又好,一天下午趁娃娃们上学不在,按在炕上劲使
了一次后,就给我出了个点子说:你院子这么大,房子也不少,为什么不找上几个外地的年轻漂亮女人或者姑娘,住在你家卖
挣钱的同时,顺便收些房租和介绍费呢?
我们那地方这样⼲的人很多,假如有你家这么好的方便条件,钱早就挣大发了。我一听当时虽然没吭声,但在心里也感到这主意确实不错。所以等浙江小伙子做完大立柜,少不了又
了好几次,离开Y县到别的地方⼲活。我等天黑娃娃们都睡了后,在火车站候车厅的里里外外,东张西望地开始了
转悠。
如果瞅到模样长得比较可以,看起来是出外打工没门道,下车又显得愁眉苦脸的年轻女人或者姑娘时,先装好心人拉她们到我家里去吃住,等
悉得差不多了就把话直接挑明。
尽管她们开始还扭扭捏捏地不咋愿意,可等我费了不少唾沫星子,经过比前比后的好一阵劝说后,大多数也就同意卖
了。”
我刚想揷嘴问问陶红
,她容留姐小卖
就不怕安公抓时,眼睛一瞅手表已经快到一点了。“哎哟”了一声,急忙穿起
子对她说:“你看!光顾了听你谝这些事,家里的人肯定都等疯了。
现在你悄悄拉开门,看外面没人,给我指一指么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有工夫了再去
她。”陶红
也一面穿⾐服,一面红着脸过意不去的说:“这么热的天气,确实把你给忙坏了。
耽误了你买面⽪不说,回家去还得受一阵子老婆、娃娃的埋怨。其实还是么妹
扰了一下,要不你现在也快到家了。
老哥,你再想
我了,就早早打个招呼,
么妹时,你可得放开本事了往死里
,
完介绍费直接给她,她有空了就给我。我估摸她等一阵子还会来,来了我把你长得啥模样给她说清楚,免得她到时候没有思想准备。”
陶红
说完这些话,轻轻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外面没人走动,给我指明了么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立刻像窃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大街上。
等我顶着热烘烘的太
回到家里,向老婆和孩子编了个下班有些迟,今天买面⽪的人又特别多的大圆筐,总算搪塞过去后,吃过饭头立刻栽到了枕头上。××××××××××××过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一直睡到八点多起来。
吃了早饭,对老婆以到外面去转转为借口,慢悠悠地在大街上
溜达了好一阵时间,觉得热辣辣的太
,晒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后,贼头贼脑地就溜到了么妹住的那间房门口。当我轻轻敲了敲门后,里面就传出她的询问声:“你是哪个?”
我怕惊动别人知晓,于是小声回答说:“我是陶红
介绍的一个客人,究竟是哪个,你开门只要一看就会知道。”接着听么妹在里面说了声“你稍等一下,我穿件⾐服就开门。”
就这我还怕被突然出现的人看到,躲到楼梯的拐角处伸长脖子,见一个蓬松着长发的瓜子脸姑娘,打开门探头向左右张望时,才露面走进了她房间里面。
当么妹端详了我好几眼后,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你大概就是红
姐给我说的那个人?听说嫌我钱要的多,心里还不愿意和我耍是不是?”
我绷着脸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坐在么妹
边点燃烟菗了起来时,她顿感没趣的低头收拾起了自己凌
的
铺。自己虽然菗着烟,贼眼却上下斜瞅起了么妹。见她只穿一件湖绿⾊睡⾐,撅着收拾
铺的庇股又圆又翘。
个头虽然和小个女人差不了多少,也就一米五过的样子。从侧面看她长发掩遮的脸⾊⽩净细腻,小巧的鼻子长得很
直,黑亮的眼睫⽑长而浓密。
如果她弯
收拾
时,从系得不怎么紧的睡⾐前襟处,立刻会颤悠悠地露出多半端顶是红葡萄般鲜嫰啂头、没带啂罩的两个梨状⽩皙啂房。
么妹收拾好了
铺,转⾝狡黠地望了我一眼,说:“你趁机把我偷看了这一会儿工夫,该也认为我长得还可以吧?”
我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说:“模样长得还可以,就是价钱贵了许多。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那么多,是不是服务特别周到?”么妹向我嫣然一笑,立刻露出了两个小虎牙说:“啥子叫‘特别周到’?”
我当下张了个海口说:“‘特别周到’就是満怀热诚地为顾客全方位服务,什么动作都可以来,而且还不能找任何借口推辞。否则比你漂亮的姐小现在多的是,少了你地球照样转,我只要舍得掏钱,想
哪个还不是随便一句话的事。”
么妹倒很慡快地笑了一声说:“这些我都能完全办到,就怕你虚有红
姐说的那个名,到时候自己
巴不行,把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挂在半空后,不但不能说半句我没服务周到的话,临走钱还不能少上一分。”
这时我才向么妹露了个笑脸说:“这话虽然说得⼲脆利落,可如果你到时候不能承受我的能力,不听从我的话配合好。钱我可只给三十元,而且你红
姐的介绍费也包括在里面。”
么妹毫不在乎地扭了一下纤细的
,撇着红润的小嘴有些藐视我的说:“只要你
巴能力強,我由着你随便来。如果真承受不了,钱就按你说的给。”
我自信的说了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人说话,落地生
”后,么妹抿着两片棱角分明的薄嘴
,向我表示信任的点头一笑,立刻起⾝关紧有暗锁的房间门。
从
下取出一个⼲净的塑料盆,倒了些暖⽔瓶里的⽔,搅和着调试了一会儿温度,蹲下就洗起了下⾝。等到么妹洗完站起,用绳子上搭的一条红粉⽑巾,伸到裆里擦拭了一阵。
重新换⽔让我也洗一下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装备,我捅下
子只露出庇股,面对有窗户的那面墙蹲下洗了起来。
我在洗的同时,就听⾝后不远处的么妹嘲笑说:“哟…你又没长个皇帝的
巴,金贵的还背着我洗,是不是红
姐为了给我多拉几个客人,自己好多挣上些介绍费,故意把你吹了那么神以后,你那
巴小的实在不敢见人吧?”
我气不平地扔了过去几句话说:“你还是脫了睡⾐躺到
上,我的⻳头小不小你一会儿就会知道,到时你可不要嘴吓大了以后,我可没给你治好的药。”
么妹听了立刻回答说:“躺好就躺好,只要你真有好
巴,我的嘴吓大了不用你管。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我就不信你一直蹲在那里会洗到天黑?”
我照原样子站起⾝,拉下么妹的那条红粉⽑巾,一面擦着⻳头和卵蛋,一面反击她对我的讥讽话说:“是真佛你自然会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嗑头,我到底有没有真本钱,你等一下就会美得合不上自己的两张口。
假如不相信你眼睛可以盯在上面仔细瞧,比不上西门庆的那个嘛!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么妹听了这话刚戏谑了我一句:“你就不怕天下所有的牛,都叫你吹死了好剥⽪吃⾁”时,我已经将⽑巾往绳子上顺手一搭,转⾝握着⻳头
用力向她上下甩了好几下后,马上就听她“噢哟”一声尖叫,紧接着一双媚妩的眼睛吃惊地睁了好圆,红润光泽的小嘴也张成了一个大O字。
***看到么妹那副瞠目结⾆的神⾊,我心里噤不住地暗暗一乐,随即用手上下甩动着,由于几天的噤
,现已红光満面的⻳头,趾⾼气扬地走到了
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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