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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屈指一刮
 年铁儒一个翻身从上下来,弯蹲到南宫星身边,南宫星睁开双眼,却看到他高高举起一手,摆出了劈掌砸颈的架势。

 这种外功硬手,一掌切在颈侧大脉之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晕厥个把时辰,原来这夫二人一关就是这么对付的么?

 南宫星赶忙思索怎么能装模作样抵受过去,毕竟这会儿要是真晕过去,单雷颐的内息行岔了气事小,毒一股脑被解干净,可就要了馅儿了。

 还不及细想,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却出现了。年铁儒背对着上,竟向着他用另一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口动,极小极小的说了一声:“装晕。”

 跟着,他一掌劈下,掌风声响惊人,南宫星登时心中一惊。结果这一掌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碰到南宫星颈上的时候,已比拍蚊子都重不太多,不要说南宫星,就是换成三岁娃娃,也绝晕不过去。

 年铁儒旋即站起,向着上道:“好了,他已经倒了。没一两个时辰醒不过来。”宁檀若在里面似乎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柔声道:“好好好,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难得有这么一夜空闲,随你高兴吧。”

 年铁儒喉头滚动,口中含含糊糊的咕哝了一声,当下便下衣,上衣一甩,也不知是否有意,恰恰盖住了南宫星大半张脸,只出双目在布料和眉毛之间。南宫星睫微颤,稍稍开了一,眼前的情景,当真是看得清清楚楚。

 年铁儒不愧是外功高手,一身筋犹如铁铸,看上去就刚硬无比,他大抵是真的来了兴头,一双略略分开的紧绷大腿中央,斜斜挑起的黝黑具已是昂首待发,退后的外皮之中,吐出了半颗紫黑发亮的首。

 他双膝一垫跪在边,一反此前木讷内敛的模样,颇为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向着内摆了摆手。被褥一阵挪动,宁檀若一边将垂落长发挽起分到一侧,一边以手撑爬了过来。

 此时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年铁儒的一通抚摸弄得十分凌乱,登时就没了审讯时的凌厉气势,成了个柔柔弱弱的娇柔妇人。

 她往上一爬,前那双玉峰自然向下一垂,从双臂之间轻而易举便撑开了松垮垮的衣领,悬垂凌空摇摇坠。

 她俯身昂首,微微一笑,侧头把面颊往那物上轻轻一贴,一边旋转磨蹭,一边往自己红的嘴那边凑了过去。

 年铁儒舒畅的轻哼一声,扶住后半截掌稳了朝向,也不急着往子口中探入,而是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下碰着她软,不时还抵在上面,涂抹胭脂般转上一圈。

 “铁儒…你又逗我…”宁檀若轻声呢喃,小口一张,作势扑咬。年铁儒向后一,恰恰躲过,仍在她畔旋转摩擦。宁檀若娇嗔一哼,也向后一抬螓首,秋波柔媚,道:“你还躲?”

 年铁儒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宁檀若这才噙着微笑捧住具在手,细细匀了口津唾托在舌尖,颤酥酥送出瓣,略略一勾,围绕着涨紫头灵巧转动,几圈下来,就把那颗头儿涂抹的晶晶亮亮。

 “嗯唔…檀若,你这舌头,可是愈发厉害了。”年铁儒双手扶,心满意足的呻道。宁檀若吃吃一笑,身一凑,已将那儿埋在酥之中,双手一挤,一双软瓜便把具大半包了进去,看这颇为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头回。

 即便年铁儒颇为伟岸,赶上宁檀若这么一双满丰,仍被埋没的严严实实,只在上下推漾之时才能间或个尖儿出来。“如何,可舒服么?”宁檀若软语轻询,眼波到处,已全没了半分捕头模样,尽是小妇人情态。

 年铁儒嗯了一声,双手垂下,扯开她散衣襟,在那怎样也握不进掌中的儿顶上一同抚摸,抬一顶,把儿仍送到她边。

 她双手一翻,褪去上衣,瓣张开一包,将夫君昂扬如铁的一气入,前后摇摆之际,被双手把控依旧不稳,白花花的左晃右颤,看得人直想捧住美美咬上一口。

 南宫星摸不清年铁儒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但以他子,这种宫美景自然是拼了命也要看个够的,眯一个稍嫌不足,索又将眼帘开了一点。

 这下,连宁檀若角垂下的晶亮口涎,他也看的清清楚楚。他身上一热,正要转动视线去捕捉年铁儒指中若隐若现的嫣红眼福,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目光急转,看向宁檀若脸庞。

 一眼过去,当即惊出他一身冷汗。宁檀若方才还水娇媚专注盯着年铁儒雄躯的视线,竟不知何时转而落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只要不是瞎子,也看得出他根本不曾昏厥片刻!这一眼好似把三九天冻透了的刀子,当即捅的南宫星浑身发冷如堕冰窟,但此时再要闭眼不过是盖弥彰无济于事,饶是他心思敏捷,遇到这种盯人夫敦伦被抓个正着的情形,一时间也是呆若木不知所措。

 心底瞬间滑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这对夫本就要以这由头动手杀他?他这会儿内功回复了六成有余,毒虽故意留了不少,但真动起手来,他就算赢不下,也绝不会逃不

 正自闪念,却见宁檀若微一蹙眉,双目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楚,跟着颇为凌厉的剜了他一眼,既像警告,又似不甘。

 之后,竟好似没看到他一样,视线一转抬起望向了年铁儒宽阔膛,双夹着的滋啧作响,一双玉臂向上一抬,纤纤指尖灵巧无比的拨弄起夫君已然凸出的头。

 “哈啊…”年铁儒把玩着子丰足的吁了口气,他身高体壮,弯抚摸略觉不便,意犹未尽的捏了捏那两颗红中透紫的硬翘头,转而站直扶住了宁檀若的耳鬓。

 看子正专心致志的侍奉下那条,他了两口,突的将手往她脑后一垫,雄跟着就是一

 “咕呜…”宁檀若气息一窒,一条长怒龙便已着舌面长驱直入,她忙强提一口真气压住喉头烦闷,呜咽一声生生把大半中。

 她又不是专擅此道的青楼名,哪里懂得开喉顺腔的法子,全凭着内功过人憋住一口浊气硬是含住,舌头尚能左右挪动,‮弄抚‬一下玉茎底部的大筋。

 看子脸上涨的通红,年铁儒略一后撤,大掌一绕,将她尚未干透的秀发在手上,不再叫她前后含,而是把住她螓首一按,好似把那樱桃小嘴当作打横户,前后送不休。

 宁檀若口不阔,本就是下颌大开才勉强不咬到口中这条命子,年铁儒如此进进出出,小嘴之中登时犹如狭涧挤进个胖龙王,颚舌之间被的满满当当,喉花被顶的酸软苦闷,那不时往深处狠狠一戳的头更是几乎撑她纤细粉颈,不几合,就的她津唾四溢口沫垂,朱红肿娇凌乱,一不小心呛了两下,顿时泪眼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哪里想得到这对夫下差别竟是如此天地云泥,南宫星心神已,也只能静静看着,那两颗浑圆细的巨大粉桃儿正自轻轻颤动,下巴那边垂下几滴口水落了上去,平添几分莹润光泽,显得靡无比,他定力终于到了头儿,热一阵涌动,裆里的东西不住高高竖了起来。

 幸好他躺的位置所致,撑起来的地方总还不至于被上那对夫看见。他转念一想,看见又有什么关系,这对鸳鸯根本就知道他正在看,只不过看样子,年铁儒不一定知道宁檀若其实并未被蒙在谷里而已。

 活宫近在眼前,血气方刚的南宫星火自然是越烧越旺,他看宁檀若正被自家丈夫的大玉箫噎的不尽吹不动不成吐不出,只剩下张着口儿任人蹂躏的份,无暇顾及他这边的动静,边寻思着要不要偷偷伸手下去上几把。

 虽说身边很少有缺女伴的时候,他也并不是没有自渎的经验,毕竟有的时候他只想简单方便的火,伍姑娘可不必他软语温存‮情调‬在前,云散雨收抚慰在后。

 摸摸索索一番,刚靠着那件下的上衣掩护将手探到了,却听上一声低吼,年铁儒突然换成双手扶住了宁檀若脑袋,一边飞快,带的她红肿瓣内外翻动,一边哑声道:“檀若!快…快接住!来了!”

 “呜…呜唔…”宁檀若双眼圆睁,口被按得几乎埋入年铁儒蓬蓬的之中,挤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闷哼。

 年铁儒快活的闭上双眼,一双大腿猛地了两下,紧绷绷的股骤然向里夹紧,抓着宁檀若发丝的手掌用力握了一握。

 这么僵了一会儿,年铁儒足的长出口气,慢慢向后退了出来。那稍稍变软的深红首依旧膨如伞,几乎卡在宁檀若口里,向外一拔,瓣被带的一翻,一股没来得及含住的白浆顺势了出来。

 宁檀若忙抬手接住,屈指一刮,小心翼翼的蹭回到口中,一边将嘴里的混着唾咕咚咽下,一边吐出舌尖娇媚的看着年铁儒,一下一下将手指干净。

 “怎样,泻火了么?”她抿了抿微肿瓣,将褪到腹间的抹提起,兜住沉甸甸好似要离体滚落般的瓜,软语问道。

 年铁儒息着蹲下,双手又握住她那对捏把玩,嘶哑道:“连奔波了这么些天,才让你吃了一口,怎能管。”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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