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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新娘失踪在后
 怎么…怎么一点没见软呢?难道里面长了骨头?血气方刚的少年恢复快,就在身子里面重新硬起来的她也见过,可这种一点没软,反而好像又大了几分的怪物,这可是头一次遇到。

 而男人只要硬着,就肯定不会罢休。这念头才过了脑子,户之中便是一阵钻心酸麻,红啊呀一声又被在门扇上,凉飕飕的具抵着酥软蕊一通狠搅。

 津混在一处,黏糊糊了满腿,红的眼里再没半分阻碍,融了油膏一样滑不留丢,白若麟搅了约莫百下,双手一抄搂着红酥将她抱起,双膝一分马步沉,让她犹如凌空坐了个人板凳,自下而上顶了个密集如雨。

 一气干了数百下,他总算呼哧呼哧了起来,也不理会红绵软无力的哀声告饶,搂着她往那简陋地铺上一倒,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刷刷扯开碍事的衣服,将肚兜一掀,按住肥圆白的那对子便又是一顿狂猛送。

 花里的残拌着汁被搅成白乎乎的沫汤,顺着腚沟了一样个不休,红喊得都哑了嗓子,仍不住周身上下被弄到快要白飞升的绝美感受,一双小脚蹬飞了袜子,被他扛在肩上白生生的晃,前丰明明被捏的想要涨裂,那两颗头却仍硬的翘在两片嫣红中央。

 她生平喊过不知多少句快活死了,不是为哄客人的,可都全落在了今朝。恍惚间身子里又被灌了一注,她哽着嗓子呜咽了两声,心尖在头上翻了一翻,两条美腿蹬的笔直,心子哆嗦着跟着又一起了一泡。

 波的一响,那要命的老二总算了出去,她哈嗤哈嗤伸着舌头大了几口,想要翻个身爬起来,才发觉舒服的过了头,四肢百骸都被麻了筋儿,浑身上下哪儿也提不起力气,被蹭一下都是一片发麻。

 “公子…奴家、奴家快被你活活弄死了…”她眯着眼发了句嗔,却看到白若麟半跪在她腿间,正直愣愣的盯着他的下,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具竟依旧耀武扬威的高高翘着,看那精神抖擞的模样,仿佛还能扯面顺风旗上去。

 “别…容奴家…哎呀…”她才开口,白若麟大掌一伸,那布满糙老茧的手毫不费力就把她掀了个五体投地。她心里有些着恼,索就那么软泥一样瘫在地上,连股也不撅起半分,反而咬着牙把腿并到了一处。

 她股生的格外丰户又被腴美厚厚裹在当间,经常会碰上想用蝉附的客人,兴高采烈趴上来将她个结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还是只能进个头儿,只得恼恨万分的在她肥上扇上一掴,悻悻然换成别个姿势颠鸾倒凤。

 这公子不肯给她休息,她索就这么杆,紧夹雪股趴着。白若麟盯着自己下那东西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蹲下,趴在红背后,双手在她汗津津的脊梁上一阵划拉,跟着捏住她鼓鼓的股,往两边一掰,绽出内里水光盈盈的和已有些微红肿的一线裂。

 “公子…你、你就不累么?”红有些无奈的埋头抱怨,话音未落,就被一股脑进身子里的巨物挤成细长的鸣。

 这自背后贴合上来的蝉附之姿,一旦能够成事,对女子的感触刺可说是极为强烈,牝之中,最为情汹涌之处本就密布于玉门关口附近,具隔了丰美伸将进来,恰恰叫最大处碾磨着蛤口内外,而雄壮之躯紧丘之上,前后耸动,远胜大掌,美妙自不必言。

 更不要说两人背相抵亲密无间,大片肌肤赤相触,只要不是未通人事的懵懂丫头,保管得心神摇津汩汩。

 放在寻常时刻,这自然是大大的好事一桩,无奈红这时已经大不知丢了几多回,美得她连那颗蚌珠都涨得发痛,心泌的汁儿浓的发黏,内里的微微肿起,令她下面都跟着紧了几分。

 这不知疲倦的白若麟,竟生生把她这风月场上的红牌,给弄成了不堪惊扰的娇花。只可惜,疯子并不懂怜香惜玉。一挤入到红的体内,白若麟就气摇晃起来,双眼直愣愣的盯着红挽起的头发下出的那段粉白脖子,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她雪腻腻的脊梁上。

 晕过去前,红总算知道了,快活,也有叫人受不了得时候。她在里面受不了,小星在外面也一样受不了。

 他面相虽小,人可不是稚娃娃,这么一场好戏一路看到一边翻着白眼不省人事,没火攻心已经算是定力过人,再加上他修的内功本就极重互济,情较寻常人旺盛许多,看到最后,险些叫裆里直竖的尘柄顶在山壁上害他摔落下去。

 幸好,到了这时,外头白天雄一直在等的人,总算来了。与小星预料的丝毫不差,来的果然就是那天被他和崔冰撞见的那个妇人,看她一见白天雄便眼泪汪汪依偎入怀的举止,即便此刻头下脚上,他也猜的出那一定就是白若麟的娘亲。

 那夫妇两个搂在一起嘀嘀咕咕边说边走,小星隔着整个院子连看到都有些勉强,竖直了耳朵也听不到什么,反倒是昏了过去的红仍在无意识的嗯啊叫,钻进耳朵好不烦人。

 这一番看下来,白若麟虽然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却没有用什么额外手段,光是这般疯狂媾,体力耗尽也伤不到红性命,不必他冒险强出头下手救人,还是先离开要紧。

 虽说碍事的走了,他也不敢太过莽撞,依旧顺着来路藏在藤蔓后攀了回去,小心观望一阵,确定那福伯除了方才关门并未再出来,这才提气轻轻落在门外角落里。

 那夫妇二人并未走出太远,小星一边往安全的地方悄悄摸去,一边还听到那妇人颇为伤心的嘤嘤哭泣,急得白天雄颇为笨拙的大声劝哄,光听语气,像是已急出汗来。

 他这么宠着这房小妾,也不怕正室造反么?路过小妾众多的那片院落时,小星忍不住这般想道。毕竟不管是江湖世家还是王公贵胄,最讲究的便是子承父业,白天雄既然选了武家一脉,就算是为了父子团圆,也该把嫡长子留在身边。

 不管是为宠小妾还是白若麟的确天资过人,只留他一个在暮剑阁里,分明就会惹得白天雄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悦。

 白家曾是大户,按说更重小节,这种情形小星一时也没想通透。他此刻燥难安,也不太适合静心思索,心里一烦,索蹲在池边着凉水哗啦啦淋了一头,这才算清醒了许多。

 他淋淋的往起一站,却听背后传来一声低呼,跟着便是一句怯生生的问话:“你…你是谁?”

 他只是看着院子里有个小小水池,四下无人也就信步而入,倒没想到会碰上他人,连忙抹了一把脸上水珠,躬身道:“小的是碧姑娘的小厮,这庄子忒大,转来转去了方向,心里恼火的很,借池子里的水清醒清醒,惊扰到姑娘真是对不住了。”

 抬眼一望,站在屋前手里端着木盆的女子,竟是此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若萍。白天武如此宠爱子女的人,怎么会让她独个住在这种地方?转念想到白若萍既是庶出,那她生母多半就住在附近,她孝心可嘉,也不无可能。

 白若萍不知是不是极少与生人交谈,堂堂一个武人家的女儿,听完小星一番言谈,竟脸色微红不知所措的别开头去,细声道:“不…不打紧,就是池水不太干净,你、你别弄脏了脸才好。”

 “萍姑娘就住在这儿么?”小星好奇心起,索走近两步,在衣摆上蹭干了手,含笑问道。白若萍先是点了点头,跟着惊讶的睁圆了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小星,奇道:“你、你认得我?”

 小星这才想到白天武设宴时虽把两个女儿都带在了身边,却只字未提姓名,并没介绍给众人认识,只好道:“我曾远远见过姑娘几面,当然认得。”

 白若萍淡淡一笑,仍将视线落在别处,道:“这次临时雇的人,恐怕还没几个认得我呢。”小星只得笑道:“小的擅长记人,过目不忘。”

 白若萍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那也很了不起。”说罢,低头返身走了回去。小星搔了搔下巴,盯着白若萍的背影,开关屋门之际,能看到里面墙上挂着一把钢长剑,她果然是习过武的。

 不过习武之人像她这副模样的真不多见。这么看来,这暮剑阁里,还真是有不少怪人。也真是有不少秘密。本只是来看看,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得如此有趣,小星角噙着一抹微笑,望着白若萍紧紧关上的房门,大步离去。

 如果所料不错,新娘失踪与贺礼被劫的确并非同一拨人所为的话,此时的白家无疑正处于危机四伏的状况之中。

 小星对自己的判断颇有自信,新娘失踪一案,必定经过了缜密的事前谋划,如此悄无声息不留痕迹,目的显然只是想毁掉这场婚礼,利益相关的无非是不愿看到暮剑阁与峨嵋结盟的派系,对白家本身的危害只要仔细推敲就知道并不很大。

 否则,只消拿出同样的本事摸上山去一剑杀掉白若云,岂不省事的多。而贺礼引出的血案,则大不相同。不论是行凶的手法还是留下的血字,都表明下手的人绝对隐藏着满腹怨气。

 贺礼来的如此突然,只不过一天间隔,就杀人夺宝,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人早已暗藏祸心,但苦无良机,此次唐门献礼与新娘失踪接踵而至,便乘机下手,更深一层去想,甚至此人与唐门早有谋划也不无可能。二是此人临时起意,听闻贺礼一事在前,新娘失踪在后,心念一动便付诸实践。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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