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几个人来
几个人来到一个手术室的门口,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谁是乔楠?”
乔楠走过去,说:“我是。”女护士打量了乔楠几眼,冷冰冰地说:“你这么年轻就做人流,难道不怕将来影响生育吗?”乔楠说:“不怕,我⾝体好。”
女护士说:“你家属来了吗?”乔楠说:“来了。”女护士说:“按照规定,手术得家属签字。”
这时冯寡妇轻轻地推了普天韵一下,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走过去,说:“我是家属,我来签。”女护士看了普天韵一眼,问:“你是她什么人?”
普天韵不敢去看女护士的眼睛,小声回答说:“我是她男人。”女护士把签字的单子
给普天韵,普天韵按照女护士说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女护士又对乔楠说:“你跟我进来吧。”
女护士说完转⾝进了手术室,乔楠也跟着走了进去,随即手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普天韵他们三个人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手术很快就做完了,乔楠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脸⾊苍⽩几乎没有了⾎⾊,两条腿连路都走不稳了,最后还是普天韵把她背出了医院。
回去时他们没有坐孟庆生的拖拉机,而是在乡里雇了一辆小汽车,这样能让刚做完手术的乔楠舒服些,拖拉机跑起来太颠簸,乔楠刚做完手术经不起腾折。
在回去的路上,冯寡妇问乔楠:“你到底用了啥办法让天韵答应帮你的。”乔楠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啥办法,这是我和天韵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冯寡妇看了普天韵一眼,一脸困惑地说:“秘密,你们两个就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咋还有秘密了。”陆雪霏笑着说:“你俩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乔楠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问天韵吧。”
陆雪霏把目光转向普天韵,说:“天韵,她不说,你说。”普天韵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俩能有啥秘密,你别听她瞎说。”冯寡妇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来,说:“他们两个既然都不愿意说,我们就不问了。”
***普天韵跟着冯寡妇她们几个坐着小汽车到了村口后就下了车,他没有去冯寡妇她家,跟冯寡妇她们说了一声,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普天韵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孟庆生
面向他走了过来。
普天韵笑着跟孟庆生打招呼说:“庆生哥,你不在家里伺候嫂子,咋跑到这地方来了。”孟庆生向四处看了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问:“天韵,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冯寡妇她们几个去乡里的卫生院究竟⼲啥去了?”普天韵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没⼲啥呀,就是去看病。”
孟庆生笑了笑,笑容有些古怪,他说:“天韵,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们不是去看病,你们去乡卫生院是给陆雪霏的那个女同学做人流手术去了。”
普天韵脸⾊一变,说:“庆生哥,这事儿你是咋知道的。”孟庆生得意地说:“这事儿我咋能不知道,我二舅就在乡卫生院当大夫,卫生院里的啥事情我都知道。”
普天韵庒低声音对孟庆生说:“庆生哥,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孟庆生说:“你放心,我嘴紧着呢,不会跟被人胡咧咧的。我问你,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普天韵说:“那孩子咋能是我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城里的大生学咋能看上我一个山里的农民。”孟庆生点点头说:“我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还没那个能耐。”
普天韵说:“庆生哥,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儿,我回家了。”孟庆生说:“你先别急着走,明天我去新河镇卖肥猪,不过人手不够,你跟我一起去咋样,我供你吃供你住,到时候还给你二十块钱的工钱。”
普天韵说:“中,庆生哥你都张嘴了,我咋能好意思不去。”孟庆生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第二天天一放亮,普天韵就跟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五头刚出栏的大肥猪去了新河镇。
新河镇是一个大镇,地处两县的
界处,
通发达,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非常多,孟庆生养的肥猪很大一部分都销往新河镇。
到了新河镇后,孟庆生把拖拉机开到了镇里的一个屠宰场院里,屠宰场的老板姓牛,大伙都叫他牛老板,孟庆生送到新河镇的肥猪几乎都是卖给他的。
孟庆生跟牛老板谈好了价钱后,牛老板让工人把肥猪从拖拉机上弄下来,然后送去称重,称完重之后,牛老板用计算器算了一下钱数,然后把肥猪的钱一分不差地给了孟庆生,孟庆生接过钱后直接揣进了⾐服口袋里。牛老板说:“庆生,你也不数一数。”
孟庆生说:“数啥数,别人信不过,你牛老板我还信不过吗。”牛老板笑着说:“难得庆生你这么信得过我,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潇洒一下,在这新河镇好好地玩一玩。”
孟庆生笑着说:“还是不去了吧,我咋能让你牛老板破费呢。”牛老板说:“啥破费不破费的,咱们拼死拼活地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活得快活些吗。”
孟庆生说:“中,这新河镇我也来过好多次了,就是没好好地玩过,我就跟牛老板你去潇洒一下。”牛老板哈哈大笑说:“庆生,你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保准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孟庆生看了普天韵一眼,说:“牛老板,你看能把我这个兄弟带上不?”牛老板大方地说:“你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把他带上一起去吧。”
普天韵和孟庆生跟着牛老板向新河镇的东边走去,几个人在一个名叫“鸳鸯双飞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脚步。普天韵看着门口的招牌,好奇地问:“庆生哥,这是啥地方啊?”
孟庆生说:“你没看招牌上写着呢吗,这是澡洗的地方。”牛老板笑着说:“到这个地方不仅可以澡洗,还可以⼲别的事情,等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动扭着⽔蛇
走出来,笑着说:“哎呦,是牛老板来了,你可好长时间不到我们这里来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财神爷给吹来了。”
牛老板在女人⽩嫰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笑着说:“当然你是这阵香风把我给吹来的。”
女人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娇嗔着说:“讨厌,你一看见人家就跟人家动手动脚的,要是让我老公看到了,还不把你的手给剁了。”牛老板说:“你老公现在说不上正在摸哪个女人的脸蛋呢,他还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吗。”
女人说:“我老公摸谁的脸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知道牛老板你今天想摸谁的脸蛋啊?”牛老板说:“那得先看看货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朋友来的,你有什么好货⾊就都亮出来吧。”
女人笑着看了看孟庆生和普天韵,说:“你牛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庒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一定让你牛老板満意。”牛老板点点头,说:“那好,让我先验验货再说。”
女人说:“牛老板,两位里边请。”女人把普天韵孟庆生还有牛老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空
的,只在地央中摆了两张双人
。女人说:“牛老板,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叫人去。”牛老板说:“你快点,别让我这两个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女人说完,一转⾝出了房间。普天韵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澡洗的地方,一脸困惑地问孟庆生:“庆生哥,你不是说这里是澡洗的地方吗?我看咋不像呢。”孟庆生也有些不解,他说:“我看也不像,可那门口的招牌明明写着是澡洗的澡堂子吗。”
孟庆生刚想要问问牛老板,这时房间的门一开,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的⾝后还跟着六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这六个女人年纪走在二三十岁左右,普天韵在几个人的脸上偷偷地扫了几眼,这几个女人长得都
好看,虽然比不上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们,不过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牛老板看着几个女人,満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
女人说:“牛老板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的顶梁柱,功夫好着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牛老板看了孟庆生一眼,说:“庆生,你挑两个吧。”
孟庆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说:“牛老板,这又不是买东西我挑两个,她们…”牛老板打断他的话说:“庆生,我让你挑两个你就挑两个,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赶快挑吧。”
孟庆生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马上走到孟庆生的⾝边,吓得孟庆生急忙向后退了两步。牛老板也挑了两个女人,然后搂着两个女人对普天韵和孟庆生说:“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板说完搂着两个女人出了房间,那两个被孟庆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着孟庆生出了房间。孟庆生这个时候才明⽩牛老板带他来⼲什么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吓着脸⾊都变了,大声说:“你们别拉我呀,你们要带我去啥地方啊…”那个女人笑着对剩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位客人给伺候好了,听到没有。”两个女人齐声说:“听到了,丽姐。”叫“丽姐”的女人转⾝出了房间。房间里就剩下了普天韵和两个女人,这两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不过两个人都长得细⽪嫰⾁的,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对⾼耸
拔,都快要把⾐服给撑破了,那个年纪小一点儿的,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光光细溜溜的长腿露在外头也不嫌冷。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还愣着⼲什么,还不快脫⾐服。”普天韵说:“脫⾐服⼲啥呀,要澡洗吗?”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笑得花枝
颤的样子,紧张地
着双手。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普天韵点头说:“是第一次。”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快脫⾐服吧,等一会儿我们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什么的,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心想长得这么好看还出来卖庇股真是可惜了。
两个女人一看普天韵还不脫⾐服,就走到
前坐下,开始互相帮对方脫⾐服。很快,两个女人就脫得光溜溜的一丝挂不,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花花的⾝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普天韵红着脸说:“你们还是把⾐服穿上吧,我家里有媳妇。”三十多的女人⽩了普天韵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来这个地方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没有媳妇的,你没听人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偶尔出来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别说那么多了,快脫⾐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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