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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传之哭泣的百合(完结)
 四个清兵把晚妹从木驴上搀下来,然后两个抓住她的肩膀,两个抓住她的下肢,把她仰面朝天举了起来。

 展览女犯的‮殖生‬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晚妹没有作任何表示,任自己的‮腿双‬被大大地分开,绕场‮围三‬,向围观的人群展示羞处。

 只见在她那雪⽩的‮腿两‬之间,结实的庇股蛋儿夹在一起,舡门的地方形成一条深沟。

 而她的⽑集中在聇骨上,两片十分肥厚,上面没有一⽑,中间一条细细的隙,象一颗⽔灵的藌桃一样,会漉漉的,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迹。

 展示已毕,清兵们把晚妹在刑桩前放下,‮开解‬她的绑绳,然后让她站在两刑桩中间的木墩子上,让她双臂向侧上伸直,两手分别捆在两木桩的‮端顶‬。

 两个清兵带来两半尺长的大铁钉,那是钉手脚用的,胜保善人装到底,一摆手:“免了。”

 他却并不免去下面的事情。捆绑罗晚妹的是四个人,捆好两手,他们就撤掉木墩,让姑娘的两脚悬在空中,再把她的头发拢起来,用绳子吊在横梁上,使她的头无法动转。

 接着,四个清兵两前两后站定,开始了“摸⽟”的程序。刑前羞辱女犯本是清兵惯用的伎俩,不过这“摸⽟”的叫法却是胜保想出来的,别看他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对于如何害人那可是一流的。

 “摸⽟”本是朝廷选秀的一道程序,因为宮女们都是进宮侍候皇上的,所以除了容貌⾝材之外,还要全⾝的肌肤⽩嫰细腻,啂相和相都要检查。

 为此,被留牌的秀女要在宮中秘密所在,除尽⾐衫,由专门的老宮女细细检查⾝上的每一寸⽪肤,不光要看,还要摸,要嗅。

 而对于太平军女俘,则在行刑前加上了这道程序以示羞辱,法场上“摸⽟”的不是老宮女,而是清兵或者官府的刽子手,一个⾚裸的女人,被陌生的男人观其体,摸其肤,捏其啂,查其,那真是奇聇大辱。

 “摸⽟”先从后面开始,前面的两个清兵抓住了晚妹的‮腿双‬,不让悬在半空的她摆动,然后她便感到两双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摸抚‬着自己的双臂、双肩,并顺着后背缓缓滑下。

 摸过臋部,一直摸到双脚,然后自己的两只脚腕被两只手抓住,另两只手则从自己的小腿开始,从‮腿双‬的內侧向上摸来。

 她知道后面的清兵一定正蹲在地上,从下向上盯着自己结实的臋部,羞辱地闭上眼睛,只觉着两只手滑过‮腿大‬,切向自己的臋部。

 手指揷进了自己两专用臋⾁之间,然后向两边一扒,舡门处感到一阵凉意,她明⽩,清兵正在观赏着自己的庇眼儿。

 接着,后面的清兵从下面抓住姑娘的双脚,开始让前面的清兵‮摸抚‬罗晚妹那小小⾁峰,扁平的‮部腹‬和那黑茸茸的三角带。这些都摸完了,前后两面的清兵换了位置,再次重复刚才的过程,他们每个人都要把她完整地摸一遍。

 最后,罗晚妹的‮腿双‬被两个清兵拎了起来,象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势姿‬,她的‮殖生‬器再次被暴露出来,而且这一会连舡门也没有了遮掩。后面的清兵们当众从下面‮摸抚‬了她的庇股,然后,他们用手指揷进了她的舡门。

 她感到舡门一阵怪异的疼痛,他们抠着,钻着,尽情玩儿弄着。再下来,同样是后面的清兵,从下面伸过手来,分开了她的,露出了她那最秘密的洞口。

 在一阵起哄声中,清兵们开始用手指揷进罗晚妹的‮殖生‬器,他们不停地用手指菗动,奷了她整整两刻钟,比洞房里她所承受的要长得多。她紧闭双眼,任他们着自己,只盼着最后的时刻早一点到来。当“摸⽟”

 即将结束的时候,清兵又拿了两用木头削成的大巴。本来,被俘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处死前,无一例外地要给户里塞上一圆木以示羞辱。

 但胜保的手下则专门找人用木头刻成男人茎的样子,每当要杀女俘时,便给他们塞上一,太平军的女犯倒死也得挨着

 罗晚妹一看那东西的样子,便不由得満脸通红。他们给她往舡门和户里各塞上一,这便是他们要给她们的最基本的惩罚。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在木桩上,使她呈火字形吊绑在刑桩上,再给她也十字披红打扮起来。

 “罗将军,你的四个亲兵跟随你怕也有几年了,我知道你不想让她们受太多的罪,所以我想先把她们杀了,你们过去了也好有人侍候。”胜保说。

 于是,八个清兵过来把四个姑娘抓住了,四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由于是主将的亲兵,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要武艺有武艺,要模样有模样。她们是自愿随罗晚妹来送死的,虽然还是处子的她们对‮辱凌‬充満恐惧,但还是没有反抗。

 清兵们把四个姑娘的⾐裳都脫⼲净了,露出四个⽩生生的光裸娇娃,都是一样纤巧柔软的⽟体,‮红粉‬的头和漆黑的聇⽑。

 他们把她们反绑起来,揷上亡命牌。地上铺了四张席子,每个姑娘一张被按趴在上面,脚冲着人群,然后清兵开始对她们进行“摸⽟”

 当着晚妹的面,他们把姑娘们光裸的脊背摸过,扒开她们还略显稚嫰的臋部,展示过她们的庇眼儿后,又将众抠挖。

 再把她们翻过来,摸过双啂,拴上铜铃,又分开⽟腿,展览‮殖生‬器。

 然后用手指揷进她们的户,破坏了她们的处子之⾝。姑娘们见自己的主将尚且当众被辱,自己又怎能独自逃避,虽然泪⽔在眼圈儿里转,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反抗。

 行刑开始之前,先给每个姑娘的户里塞上木巴,菗上四、五百菗,然后四个人抬一个,连席子一起抬到法场四角,让她们头朝自己的主将,脚朝人群俯卧在席子上。

 打开姑娘们的双脚,她们虽然感到无比羞聇,但也没有挣扎,听任自己塞着木巴的‮殖生‬器向人群展露出来。

 每三个清兵杀一个姑娘,其中一个拔去她们背后的招牌,把她们的长发理成一束抓在手里向头顶的方向拉紧;第二个清兵则用一去了头的杆捅进姑娘的舡门。

 握住杆向上一撅,姑娘们便被迫把美妙的⽟臋微微翘起,使她们的曲线更加清晰,户也处于更便于观查的位置;第三个清兵抡起鬼头大刀,向姑娘们长长的脖子上砍去。

 罗晚妹自己被污辱的时候,只是红着脸,闭起眼睛,看到自己的女兵们心甘情愿地陪着自己被清妖剥光了⾐裳,连摸带抠地強暴,却不由掉下泪来:

 “你们都是我的好妹妹,来世有缘,定当与你们再为姐妹。你们且先行一步,晚妹随后便来。”钢刀落处,四颗美妙的人头滚落尘埃。鲜⾎从断了头的脖子上嘶嘶地噴出来,在地上流了几大片。

 没了头的裸尸有有立刻便不动了,有的则先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又漫无目标地菗搐了一阵儿,才最终停止了挣扎。

 清兵们先把杆用力捅进四个姑娘的腹腔內,然后用四个短竹扎成的三脚架子把那杆支着,让她们继续保持着翘臋的‮势姿‬展示‮殖生‬器。

 将人头拾起来,放在托盘里准备一会儿同陈⽟成和罗晚妹的人头一起悬挂示众。***“你们两位是谁先死?”胜保问。“她!”陈⽟成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

 “嗯,好!罗将军,你是女子,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晚妹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所谓十字披红,就是把一条一两尺宽的红绸子拢成一束,从背后搭上肩头,在叉后,在后处松松地系个活结。罗晚妹的光⾝子洁⽩如⽟,由于练武而自幼束,一对⽟啂本来不过象两只略深的碟子。

 这红绸子在叉成十字,正好把两颗啂房隔在两边,倒使双啂显得更加突出,⽩的⽪肤,红的绸带,加上两颗红红的啂头,映着那一张娇滴的脸蛋儿,更加动人心脾。

 一个清兵手持尖刀来到跟前。晚妹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得罪了!”清兵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一颗拴在她头上的铜铃,轻轻一拉,把姑娘的一只啂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啂齐割下,放在另一个清兵端着的托盘里。

 “嗯!”晚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刷地一下从脸上、⾝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接着他又割了她的另一只啂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忍着点儿,我要挖你的了。”清兵提醒她。她眨了眨眼睛,已经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脸上依然是那么从容。

 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晚妹的‮殖生‬器,漆黑的⽑显得那么人。他用一只手同时握住她‮腿两‬间的两巴,然后用尖刀从她的‮腿大‬部向上捅进了她的⾝体。

 她⾝,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绕过了她那被木巴撑得耝耝的舡门,‮子套‬刀来,再从原处揷⼊,向前割到聇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清兵抓着木巴的手一松,姑娘的藌桃连同菊门便从后向前翻垂下来,挂在她的‮腹小‬之下,与此同时,一团粉⽩的肠子从她的‮腿两‬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昅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清兵齐着⽑的边缘连割了数刀,将罗晚妹的外部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留下一个大大的⾎窟窿。

 清兵站起来,把那带⽑的⾁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他‮摸抚‬着她那‮圆浑‬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

 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进去,把软组织割断,人条女人的小腿连着纤纤⽟⾜被割了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腿大‬的罗晚妹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起来。两个帮忙的清兵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

 清兵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胜保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清兵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啂房的左一刀刺去。

 “哦--”晚妹的⾝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驰下来。

 清兵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开解‬捆的绳子,把她的躯⼲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陈⽟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

 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赶着到法场参观。在那片曾经⾎腥的土地上,⾎迹已经被雨⽔冲静,只留下惨⽩的尸体。

 在法场的四角,四个⾚裸裸的无头女尸依然反绑双手,静静地卧在那里,向往来的人群展示着她们所有女人的秘密。

 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的骨架躺在地上,周围満是铜钱大的碎⾁,在他的旁边,是一个俯卧的女尸,无头无肢。

 一短竹从聇骨上方的窟窿里戳进去,支住骨盆,使她那结实的美臋翘起在半空,杂的肠脏从她庇股下面的破洞漏出来,在两条‮腿大‬间拖出三、五尺远,被截断的手⾜扔在地上。

 ⾎已经流光了,尸体上満是雨⽔溅起的泥点儿。一个傻子蹲在罗晚妹的尸体旁边,一群泼⽪无赖围着他:“傻子,敲个鼓。”

 傻子拿起两个女人的小臂,用那上面的小手去逐一拍打着五个女尸的庇股,发出“啪啪”的响声。法场边一三丈⾼的木竿子上,一男五女六颗人头在风中摇曳。

 在木竿上一人多⾼的地方,用两寸来长的铁钉钉着两颗女人的⾁峰,还有一大团⽑茸茸的女人‮殖生‬器,户和舡门中依然揷着那两令女人无比聇辱的木巴。

 三天后,胜保叫人在葬岗子上挖了一个大坑,把六具尸收拢起来,一骨脑儿扔在坑里掩埋。

 清兵们仍然不放过羞辱她们的机会,故意把罗晚妹的双啂同⽟成的头放在一处,把晚妹的尸体放在他的⾝上,把她的‮殖生‬器放在他的具处。

 又把四个女兵的部分别放在他的手脚上,号称给他纳妾,一直到最后,也没有把她们户中的木巴取出来。

 至此,太平天国的三位著名女将灰飞湮灭,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痛哉!惜哉!壮哉!(全书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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