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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传之冯婉玉(完)
 冯婉玉感到很恶心,但下面的眼儿一透气儿,想吐可是使不上劲,否则说不定呕出的东西就能把她呛死。

 有个清兵提着几只大铁皮壶上来,往那漏斗里灌凉水,又一个清兵在下面把那肠子从眼儿那里开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况下,水在人的胃里会停留二十分钟的时间,但这肠子一拉直,就上下通了,凉水直接就从肠子里了出来,只见本来细细的小肠被水撑圆了,一个鼓包向下迅速移动,很快,一股黑黑黄黄的东西便从肠子的下口了出来,带着腥臭难闻的气味。

 冯婉玉感到非常难过,但漏斗直接在食道里,喊却喊不出来。台下则是一片喝彩声,这种场面都是第一次见,心惊跳之余,又不免极度兴奋。

 等下边出的全是清水的时候,两大壶水已经灌完了。清兵们并没有罢手,他们一边继续往冯婉玉的嘴里灌水,一边又把肠子的出口扎住,然后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细绳捆扎。

 水不断地从上面进肠子,把肠子撑圆,绳子一扎,一截儿一截儿的,活象灌肠一般。冯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见,因为都是在她背后进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得难受,水开始灌不进去了,从嗓子眼倒出来,清兵这才停止灌水。

 绳子一直扎到女将的股下面,趁机休息了一阵了的小军官才过来一刀把肠子齐着她的股蛋儿割断了,水再次从下面了出来,带着丝丝血迹。“咱们下面怎么办?”

 小军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给忘了。“头儿,该这个了。”一个清兵把一只半尺来长,一寸细的竹管亮给小军官看。

 “噢!想起来了。”小军官说着,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绳子扎住的,半截子道解了回肚子里,将那竹管从进去。又去把那从眼儿里出的肠子头了给回肚子里,并把漏下的一点点直肠依旧捆好。

 清兵又开始灌水,这一次水直接从肠子的断头进了婉玉的肚子里。婉玉的肚子再次恢复了原来满的状态,而水则从下面直穿进腹腔的竹管里了出来。

 经受近半个时辰的折磨,冯婉玉的身体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冰凉的水使她的体温下降得太多,嘴都发紫了。

 清兵们看到要坏,这才住了手。因为怕她冻死了,又赶紧拿被子捂,拿温水灌,一阵子胡折腾,也不知怎么弄的,还真把她给救过来了。

 这一回他们把她的嘴又给堵上了,为的是减少舌头的出血量。刀拿在小军官的手里,他轻轻拍打着婉玉那因为水尽,而重新瘪下去的肚子,又用尖刀平着按在姑娘那雪白的峰上。

 锋利的尖刀将一股寒意带给女将,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身子也直了。刀刃在一颗粉红的部慢慢地来回蹭,婉玉努力让自己显得勇敢,但下面却满是意,好在刚才那一通折腾,她的早就合在凉水里尽了,否则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当众出丑。

 小军官很随便地加了点儿力气,头便随刀锋而落,伴着鲜血掉在地上。也许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过了好久,冯婉玉这才感觉到疼,莺啼婉转地“嗯”了一声。

 “好!要的!”台下的人群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彩来。婉玉低下头去,心疼地看着自己那满的玉峰上失去了美丽的红珠,代之以一股赤的山泉。

 接着,另一边也被割了下来。她紧握着拳头,身体动着想缩成一团,但四肢都被绳子给拉着,挣扎的结果,就只有两个脚掌短暂地离开了地面。

 她为自己失去女人最人的地方而悲愤,心里很想哭,但也只是眼圈微微红了,眼睛却干得难过,眼泪并没有出来,她很庆幸天父没有让自己流泪。

 有天父在上面看着,她感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小军官又把刀放在那失去头的部,用刀尖从下向上深深地刺进去,一直刺到她的核下面,然后一边来回拉着尖刀切割,一边沿着转了一整圈。

 女将本来圆润的肢体都因为强烈的搐而显出一块块的肌,她的嗓子里发出压抑的低吼,但眼睛却不屈服地望着天空。两只房被并排放在一只长方形的托盘里,头也被捡起来放进去,过一会儿会被送去给总督大人和一同监刑的大人们验刑。

 冯婉玉站在台上,前留下两个大大的窟窿,血顺着雪白的肚皮入两腿间的黑色丛中,然后从上那些向下生长着的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军官站到一边,喝上几口从台下递上来的水,两个帮忙的清兵则接替了他的工作。两个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后从姑娘那圆圆的肩头下刀,分几刀把她的三角肌割下来。

 接着,他们把她那扎住的直肠再次割开,回她的体内,从外面看上去同没动过刀时没什么不一样,然后每个人往她的眼儿里狠狠地捅了一刀。

 冯婉玉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来由“唔”地哼了一声。清兵们从女将的股沟下手,从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股割开,一边切,一边把她的向上掀起来。

 一到她的股被整个儿割下来,两块大大肌被扔在托盘上,同那女人的房摆在一起。

 与捅眼儿相比,割股的痛苦可能要轻一些,所以,虽然切割是慢慢进行的,冯婉玉却紧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让自己哼出来。

 接下来是关键的程序了。稍事休息的小军官回到台前,他站在冯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竹管,轻轻摸了摸她那苍白但依然美丽的脸蛋,然后从下向上一刀捅进了她的户。

 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儿,差一点背过气去。台下的观众突然安静下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人的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

 小军官的刀是两面开刃的,在姑娘的户中,从前向后一推,把会剖开,姑娘的眼儿和户便连通了,再向回一拉,把冯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两半,并一直割到心窝儿下面。

 人们自然已经看不到肚破肠出的场面了,因为肠子早已经被从眼儿拉出来割掉了。没有足够的腹,所以切开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肤本身的弹裂开了一条小,于是,两个助手不得不用两把铁钩子伸进去,把姑娘的肚皮向两边拉开。

 肚子里已经是空空,肠子只剩下一尺来长,看得最清梦的是那块大大的肝脏,然后是已经瘪下去的胃。

 小军官把那些内脏一件件从女人肚子里掏出来,每掏一件,冯婉玉就颤上一颤,但却已经哼不出来了。

 血象泉水一样开始从被切断的内脏动脉中出,在盆腔中汇集,然后从两腿间那被剖开的地方下去。

 本来活蹦跳的女将军开始变得离,虽然身上的肌还在动,但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也不再出声了。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一个助手拿了一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人中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头,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头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人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人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了几口气,然后眼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房、头、还有心肝五脏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子打进了省城。

 除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长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子剐人没有人家官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

 那七、八个丰腴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白得象藕,得象水葱一般,着一对对沉甸甸的着一丛丛黑茸茸的

 在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子,切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

 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子紧守城池七、八个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了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成河。

 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管她们都赤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来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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