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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隐隐约约中韩璐仿佛猜到了什么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这个阳光普照的世界里,韩璐始终都不敢去相信人早已泯灭,真善美也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群魔舞。

 直到有一天,当噩运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后,才恍然明白,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龌龊和下

 今天赵老师仍然没有回来住,显然今天也不会再回来了,韩璐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为之后怕,那些事都是自己从不曾料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那又是确确实实的事实。

 自己竟然会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换熊胆,更让韩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这个萎萎缩缩的老头,居然会让自己体验了从不曾体验过的的高,想到这里,韩璐的脸上开始升起人的红晕。

 “好在…还值得…”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一声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杨头带给了自己从所未有的,还是自己用身子换来的熊胆,真地对崔皓的病有效,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正在韩璐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犹豫地敲门声。韩璐起身冷冷地问道。“是谁?”

 “妈…是…是我,邵已啊!”韩璐一怔之后又是一阵喜悦,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女儿的消息了,如今女婿来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儿的信息了,所以毫不迟疑地开了门。

 果然一个瘦的穿着蓝布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幅在那年代颇为罕见的金丝边的眼镜,一双让人无法窥透的眼睛在镜片后,不时地在不经意间闪出能令人心碎的冷酷与自私。

 “你…你怎么来了?也是…也是下放的…”韩璐的声音都有些开始发抖,尤其是更为自己的女儿担心。

 在这样的一个世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是很难熬下去的,除非韩璐的脑海里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又浮现出早上自己在老杨头的供销社仓库里的那一幕,心里不一阵悲苦。

 “妈,我没被下放,只是跟着市里教育系统的工宣队来的,顺便…顺便来看看您。”邵已一边解释着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有大半年没有见到的丈母娘。

 大半年的辛劳,并没有给自己这位举止优雅严肃端庄的校长丈母娘留下太多的风霜,只是在以前的满头秀发里,添了几缕若隐若现华发。

 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显出以前所没有的丰韵,显得比以前整天坐办公室时更为结实了,一双晶莹小巧的赤足慵懒地拖在拖鞋里,光滑的趾甲闪烁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心中的伊人此时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让男人觉得简直比自己那个刚过双十妙龄的子更加令自己动心。

 邵已在和韩璐的女儿相好之前,原本有一个几乎快订婚的女朋友,也是一个女老师。自从邵已被调进了韩璐的学校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当校长的韩璐的女儿,也是同校的老师池晴。

 而那个女教师,也因为邵已的始终弃,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了,这件事也一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说是那个女老师因为有了身孕才含羞自杀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

 虽然池晴也曾斥问过邵已,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经得住邵已的赌咒发誓情意绵绵呢?那时的池晴,也早已把妈妈的告诫抛之脑后了。

 虽然韩璐也很反对女儿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韩璐讲出这个邵已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倒还真是一件让韩璐头疼的事,所以女儿问自己为什么不喜欢邵已时,自己往往哑口无言。

 毕竟这个男生在业务上能力出众,至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坊间的道听途说。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儿带着邵已来看自己,告诉己要嫁给邵已。

 念在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韩璐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看着女儿天喜地的可爱模样,韩璐反倒像是了一只苍蝇似的。

 突然韩璐似乎感到有一双熊熊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火辣辣地,转过头发现邵已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在乎身旁那个满脸幸福的马上就要成为她子的女儿。

 听到邵已的解释韩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随之便神情扭捏起来,因为“工宣队”这三个字对韩璐来说几乎与魔鬼没有什么两样,韩璐自己就已经不知道接待过多少支“工宣队”了。

 尤其是教育系统来的“工宣队”韩璐几乎可以说必定会是接待中的当家花旦,用佘界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她十八代祖宗没到的羔子”

 因为韩璐这个家世显赫才貌出众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说是犹如明月里的嫦娥,以前只可远观,如今有机会近亵自然是不会有人会放过她的。

 更何况,那些曾经对韩璐和他们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一亲瑶泽的好机会。

 “你…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邵已的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的醋意。虽然带队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内让三个学生陪自己来,可是邵已可不想让那些小孩在旁边来事,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那些小王八蛋们自然也对个半老太婆不感兴趣,刚才只不过是被小衙内给支出来的,正都想着那些刚刚给剥光了衣服的女学生呢?如今既然邵已发话了,自然乐得赶紧回去。

 “是啊?妈…你在等人吗?”韩璐的脸上一红,按往常的经验,只要有从上面下来的什么宣传队工作组之类的,阎灞往往会让自己去陪哪个首长或是哪个领导。

 每当那时候韩璐真想一死了之,因为那是比被那个氓阎灞强,更让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着那些自己曾经的同事下属学生,甚至还有曾经在小时候抱过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的那些叔伯舅舅们。

 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的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地去侍寝这些衣冠禽兽,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这些人的篱下,难道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来一笔勾销的吗?

 “璐儿,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吗?虽然注定要被人宰杀,可它们从不会自寻死路…”

 就在当年自己正要兴高采烈地去苏联留学的前夕,妈妈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怀里,仿佛自己这一去就将成为永别一样,妈妈美丽的眼睛里入出无法掩盖的哀伤。

 只是年轻的韩璐,撒娇地阻止了妈妈,再说这些听起来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话,一边咯着妈妈的,让妈妈笑得都不过气来了,只是如花的笑颜上,那哀伤的眼神已经被一片泪花蒙。

 果然,就在韩璐毕业后快要回国的时候,传来妈妈去世的消息,姑父简穹说妈妈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韩璐的心里始终回着妈妈临别时那些令人奇怪的话语,韩璐真地很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让妈妈把话讲完。

 如今的韩璐,每当在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妈妈那段充满哀伤的话语。“妈…妈你怎么了?”“唔…没什么?晴儿还好吗?”

 “妈…我对不起你,呜…”“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说啊?晴儿她…”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大哭起来,韩璐竟然感到一阵地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你怎么了?”邵已跪在地上,环手抱着韩璐的两条大腿,丰腴的感早已让邵已心神漾,趁着韩璐摇摇坠之际双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浑圆的股。

 仰起刚才还深埋在韩璐大腿上的瘦脸顺着韩璐的大腿向上看去,被自己抱着的原本肥大的子已经被紧紧地包裹在韩璐凹凸有致的下身,两腿间鼓鼓的丘与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

 邵已甚至都可以闻到丈母娘裆里闷了一天混合着劳作时汗渍和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与老杨头早上媾过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如今邵已几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子身上,闻到这种混合着别的男人的气味,虽然说当初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让深爱自己的子堕入自己亲手编就的陷阱。

 让自己的子不得不去承受别的男人们的下之辱,而可怜的子还要每天以泪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饰自己的屈辱与失贞,不让自己知道。

 但是邵已毕竟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自己的子,但就是这样自己编织的生活也不得不让邵已感到羞

 当初追求池晴一来是看中了她们显赫的家世希望能凭此平步青云,二来邵已自从第一次见到韩璐便被这个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女人深深地打动,那一笑一颦无不风情万种。

 也许这才是邵已不惜抛却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进入韩璐的生活。

 如今终于怀抱美,但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开始深深地刺痛着邵已那颗自私的心。“为什么你要给别人,被别人干?你这个老货,和你的女儿他妈的一样…”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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