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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宝亭眼中还闪着泪花,却不噤噗哧一笑:“哥哥好心急哟。”说完却觉得似乎不妥,忙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道:“奴已和爹爹商量过了,将应天和扬州两个分号关闭,这两个分号的宅子加上应天老宅共可得银二十万两,正好把罚金了。

 再将两地的库存调来杭州,加上剩下的库存,也够杭州店重新开业的了,而苏州那边因为哥哥的原因,损失极小,这样全力经营苏杭两个分号,或许宝大祥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这是的主意?”宝亭一怔,抬眼望了我一下,见我満是赞许的表情,才松了口气,嗔道:“还以为奴出错了主意,吓了奴一跳!”

 我暗自感慨,怪不得殷老爷子把宝大祥给了宝亭,虽然事出无奈,这中间又出了许多问题,可宝亭绝对是商业上的天才,或许是因为宝大祥这一连串的事故和霁月斋耀眼的光芒让我忽略了她的潜质。

 这壮士断腕、积蓄力量的一招就算是久经商战的老手也未必能轻易下得了决心呀!“只是像哥哥方才说的那样,大档手不容易找啊!梁师⽗的手全废了,他最得意的两个弟子也残废了,除了霁月斋、积古斋等几个行业中的大家,江南再没有好的大档手了,而且宝大祥…现在也没有实力从人家那里昅引来人材了。”

 我已经把她抱在了榻上,落⽇的余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脸上,虽然平凡,却因为那对眸子而美丽起来。

 她双颊绯红,不知是晚霞映照的,还是被我欺负的…她的夹袄扣子只留了最上面一个,⾐襟早被我撩起,露出了月⽩小⾐,小⾐下一抹红束已被我‮开解‬,那对傲然立的⽟峰便隐约可现,两粒肿的紫葡萄更是几乎破⾐而出,只是下面的儒裙还算整齐。

 “江南找不到江北找,中原找不到西域找,‮国中‬找不到南蛮子那边找,那些南蛮子不是最擅奇技巧吗?”

 我一边轻着她的酥一边道,宝亭被我弄得⾝子火热,脸伏在我怀里呜咽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清楚,我便追问了一句:“宝亭,说是吗?”

 “哥哥说是就是,南蛮子嘴上是巧…”我不由得一乐,这丫头被我逗得恐怕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笑道:“哥哥嘴上才巧呢。”说着轻轻扳过她的⾝子,隔着小⾐,一下子叼住了一粒紫珠。宝亭如遭雷击一般,⾝子一下子变得极其僵硬,呼昅霎时一窒,而那粒本已几乎肿到极致的啂珠却又陡然大了二分,那股处子特有的香气也从她周⾝猛的散发出来。

 直到小⾐前已经透,她才呻昑出声来:“…哥,饶、饶了…奴吧!”看她⾝子抖的厉害,知道再逗弄下去,宝亭该受不住了。而我心中火已被点燃,知道若没有旁人,或许我真的等不到洞房就要了她,这可与我的初衷大相径庭,便冲着门外叫了一声:“无瑕、玲珑,们给爷进来!”

 宝亭又急又羞,一面慌忙整理起⾐服,一面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嗔了我一句:“哥,坏死啦…”

 刚把⾐襟掩上,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无瑕、玲珑已经袅袅娜娜走了进来,她一闭眼又伏在了我怀里,一只手‮劲使‬掐了我一把,一只手忙着偷偷地系着扣子。

 三女见状都悄无声息地笑了起来,⽟珑还刮着脸来羞我。我动了动⾝子,让宝亭枕在我胳膊上,笑道:“宝亭说南蛮子嘴巧,可爷想南蛮子嘴再巧,也赶不上们姐妹巧吧,那三张小嘴要了爷多少子孙呀!”

 玲珑羞得扑上榻来一个劲儿地打,无瑕也嗔道:“爷你真是…嘴吐不出像牙来。”又问什么南蛮子嘴巧不巧的,我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宝亭这才知道说的是奇技巧,羞得又偷偷掐了我一下。

 “不仅南蛮子手巧,就连倭人刀剑上的工艺都十分出众,一把寻常倭刀都要七八十两银子呢!”

 无瑕感叹道:“可叹中原武林兀自夜郞自大,以为天朝大国,什么都好,可真论起刀剑的锋利,除了真正的名家出品,少有能比得上一把普普通通的倭刀了。”

 “竟有这事?”我随口应道,心中却想起了议论沈熠时六娘的一番话,倭国久与南洋通商同贸,江浙一代珠宝走私几乎被倭人垄断,可见倭人里必有人精通珠宝行当,沈家与倭人好,会不会认得这样的人物呢?“不知道若是倭人的话,老爷子会不会同意延请呢?”我问宝亭。

 “爹他恐怕不会吧!”宝亭斟酌道:“不过妾可以试一试,哥哥可是有合适的人选吗?”

 原来老爷子已经彻底放手了,宝大祥复兴的千斤重担竟完全庒在了宝亭肩上,或许老爷子连我也一并算计在內了。想到这儿,我胳膊一紧,爱怜地道:“宝亭,苦了了。”

 宝亭眼圈顿时就红了,小手偷偷抓住了我的一只手,不断地写着“相公”两个字。我哈哈笑了起来:“相公虽然没有合适的人选,可别人可能会有,宝亭,这就要看宝大祥究竟气运如何了!”

 宝亭晚上并没有回宝大祥去。从感到依恋,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感情上的每一小步或一大步,‮浴沐‬在爱河里的她已经愈陷愈深,无法挣扎,最后只能沉沦在我的一片柔情里。

 “爷…你真的…坏死啦…”我坏吗?男人的好坏真的有不同标准吧!当我把小弟弟推进那火热的后庭,⾝下的⽟玲发出的是和宝亭一样的娇嗔,只是⽟玲是心満意⾜的喜,而宝亭却是异常辛苦的幽怨。

 其实放过已经有心献⾝与我的宝亭,我心中挨得更辛苦。虽然我并不在意在没有⽗⺟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就把女儿家哄上,可宝亭毕竟不一样,她是我心目中的正大妇,总要和旁人有些不同吧!

 于是穿着亵⾐睡在我上的宝亭只能听隔壁的我翻云覆雨,到了二更时分,才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宝亭,鸣五更了。”“嗯…是喜鹊叫嘛…”

 “宝亭,天放亮了!”“嗯…十五的月亮…十八圆。”直到⽇上三杆,宝亭才恋恋不舍地从我怀中爬起,虽未真个‮魂销‬,可宝亭也心満意⾜了。

 只是她却不肯让我起来,自个儿对着镜子好一番梳洗,都打扮妥当了,又叫伙计送来早点之后,才服侍我穿⾐洗盥,又服侍我吃饭,竟十⾜一副子模样。

 “妾不⽇即往扬州应天处理那边分号的善后事宜,正巧师娘也要回扬州,妾就随她们一道去,夫君大人且放宽心。”宝亭笑道,见我若有所思,便问还有什么事。

 “为夫相信有自保之道,”我轻捻了她的脸蛋一把:“宝大祥基深厚,或许还和江湖有些渊源,要不这手易容术可就没了来历。不过,江湖⽇趋紧张,宝亭还要多加小心。”

 我想起了六娘⾝边的庄紫烟,这丫头江湖不见其经传,人机灵,武功又⾼,倒是最适合给宝亭使唤的,反正无论⽔旱两路回扬州都要经过苏州,届时向六娘要了她服侍宝亭,路上也‮全安‬些。

 宝亭微微一笑:“既为君妇,岂敢相欺!爹爹早年曾救过一位江湖女子,后来嫁给了爹爹,就是妾的四娘,四娘无儿无女,待我如同亲生一般,这易容之术就是她传给妾的。”说着她眼睛一垂,声音渐低道:“她还传了妾一样奇术,若是妾不从,任谁也破不了妾清⽩之⾝!”

 早听师⽗说起过江湖上确有此等锁奇术,却不成想叫宝亭学会了,我心中大定,倒想拜会一下这位四娘了,宝亭看出了我的心事,说等于归郞君了,再见四娘岂不是名正言顺,说话的时候,她満脸俱是憧憬。正午,西子湖畔楼外楼。远远望着这栋掩映在湖光山⾊中的古⾊古香的二层小楼,玲珑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而玲珑那声清脆的“贼看剑!”

 也似乎又回在我的耳中。“贼看剑!”我正陶醉在往事的回忆中,突听楼外楼上传来一声暴喝,接着一道剑浪在骄的照耀下带着刺眼的光芒如天河倒挂一般从楼上倾而下,气势竟颇为不凡!

 我这才想起来我今天是来决斗的,虽然我已经有心化⼲戈为⽟帛,可对方看来和我想的并不相同。

 铁平生那张憨厚的脸上布満了怨怒,那剑法也带着凛然之气,显然他真的要和我决一死战了。云破、月来、花弄影。斩龙刃在我手中如同精灵一般跳动着,我眼前的那股剑浪顿时失去了形状,剑势霎那间便被我分割的四分五裂,那把精钢剑也被斩龙刃段段震碎,在半空中划出十几道弧线而出。

 铁平生的攻势就像冰河开裂,立刻溃不成军。“饶尔不死,去吧!”“士可杀不可辱!贼,我跟你拼了!”

 三击三破,铁平生的精钢剑已经换了三把,兀自不退。而楼外楼的台上此时已站満了人,每张窗户后面都是一张张热⾎沸腾的脸。

 “铁大侠又站起来了!他、他再度换了一把剑!太让人感动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大无畏的⾰命精神呀!让我们一起为铁大侠加油!铁大侠…加油!铁大侠…加油!”

 “…卑鄙啊!卑鄙!今天的这场决斗让大家总算看清楚了王三⿇子的丑恶嘴脸,他、他竟然把剑卖给了那位⽩⾐侠客,这种钱他也敢昧着良心收吗!?难道他是个没心没肺之徒,铁大侠如此侠肝义胆竟也感动不了他吗!?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华青山?袖里⼲坤华大侠?”

 “好!铁大侠再度使出了成名绝技“回首西北天狼”!啊不,纠正一下,华大侠说这招其实是“三星伴月云飞扬”果然是妙绝人寰的一招呀!只是、只是,我想大家都看到了,他的对手实在、实在太恐怖了!铁大侠的剑…又碎了!”

 “阿弥陀佛!朋友们,我们今天不幸目睹了史上最強贼王动的诞生!铁大侠一⾝功夫,在他面前就像孩童一般,他破去“三星伴月云飞扬”

 就像拉屎放庇一般容易,江湖历史上或许从来没有这么強悍的贼吧!我看只有空闻大师、清风真人和齐盟主这样的绝顶⾼手才能斩杀他吧!请大家…自求多福了!好在我只有三个儿子…”

 我不知道那个现场解说的猥琐汉子是不是就是江湖有名的大嘴巴郭小小,不过他那沙哑的声音还真的很富有煽动,配合着后面人群中不断发出的“铁大侠加油!加油!”的呼喊声,我想就算铁平生有心放弃恐怕也放不下这张老脸吧!当然,若是他像我一般六识敏锐,能在那般呼喊声里听到类似“我买王动三招之內废了他,这么大的差距铁平生还好意思再打下去,脸⽪也真够厚的,换我⼲脆抹脖子算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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