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看来从桌面上已经谈不拢了,我不甘心的想从感情的角度与他套近乎,于是就问他:“你多大了?”他听我这么一问,微微的笑着说道:“呵呵,别人都说我长的少相,你看我有多大?”
我胡
的猜道:“我们的岁数差不多吧,我今年20了。”他看着我微笑着摇了头摇说道:“我29了,没看出来吧,我还以为你和我岁数差不多呢,你很老成啊。”
我惊奇的看着他说道:“29?不会吧,不过你张的确实少相,不象我啊,从小一个人,⽗⺟去的早,所以也就显得憔悴了一些吧。”
他好象对我也感起趣兴来,问我的经历,我把到了京北之后的经历,尤其是与老板的不和跟他详细的说了一遍,他认真的听着,还很是同情的点着头。
但最终还是没有同意让我代理他的东西,只是说,如果我将来还接着做的话,缺个一件两件的东西可以调给我。最终我还是失望的走出了他们的大门。
***再次踏上南下的列车,向广东进发了。那里还有一个金融机具的生产厂家,我要再到那里去碰碰运气!
我就不相信那个厂家怕自己的产品能卖出去。南方的环境和北方差距是很大的,广州比起海上来就更显得南方一些了。
北方早就千里冰封了,这里还鸟语花香着呢,我正在感慨外面的景⾊时候,列车乘务员的广播响了起来:“广州站马上就要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带好您的随⾝物品…”
来到南方真好,⽪鞋几天不擦,都看不出尘土来。我望着蓝蓝的天空发着自己的感慨。但这种心情在走了几步后变了,鞋里又嘲又热,难受异常。
大街上的人也好奇的看着我,象看动物园里的熊猫宝贝一样!好在广州站前面就有市场,跑进去买了双鞋,心情愉快的换上了,在换鞋的时候,我的臭脚熏的方圆几米內的观众皱起了眉头,捂起了鼻子。
我歉意的冲他们笑了笑,收拾起自己的旧鞋跑了。…找了个旅馆,用他们的电话跟厂家联系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打车过去了,接待我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跟郝燕差不多,只是没有她的眼睛大,也很是热情,端茶到⽔的,可是谈的结果还是让我失望,同样的理由京北已经有了他的代理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他们的大门的,混混噩噩没有目的的往前走着。我大脑里充斥着自卑的念头,有点心回意冷了。怎么做点事就这么难啊,这可怎么办呢?没有可推销的商品,我拿什么钱赚呢。
在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电器市场,在京北的时候,我经常听别人说,这里的电脑有走私过来的,价格很是便宜,1000多就能买下来。
走到了这里,我突然想起了这茬,刚才的烦恼也忘了,因为这一段时间我正在学电脑的
作,跟着老板⼲的时候,那里有电脑,我不用考虑这些,现在不在他那⼲了,就特别的望渴也有一台。
那种望渴就象刚学会说话,特别愿意表达一样。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进了电器市场,因为不
悉,所以我就随便的逛了起来,各⾊的家电,应有尽有,购物的人群相互的拥挤,突然我看到前面的柜台上摆着一台点钞机,模样很是小巧,我心里一阵的喜悦,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这个东西,买电脑的心情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扒拉开人群,勇敢的冲了过去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可能这个不属于热门,所以他的摊位跟前除了过往的人外到也冷清,很少有人问津,以至于老板都开始在那打瞌睡了,听到我的声音,他慢慢的抬起头来问道:“你要几个啊?”
因为这里是批发市场,所以都是这么问,如果你只要一个,那么价格是要⾼出一点的。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仔细的看着他的那台机子,上面没有牌子,但做工还算可以,就是太小巧了,功能到还是
全的,于是我就问道:“有没有模样好看一点的,这个太小巧,走行银,不上眼。”
他认真的看着我说道:“你要什么样的,只要你能说出模样来,我们就能做,现在这里只有这一种型号。”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踏钱,放在机子上,试了一下,记数还算准确,我在里面放了张⽩纸,走到⽩纸那的时候开始警报了,我又拿了一张10元的,混在其中,然后打开了磁感器,点钞机也准确的找到了。看来
能还算不错。他看我
练的
作着点钞机,接着对我说道:“电路板,感应器与大厂家用的都是一样,我们是小厂,面对的是一些零散用户,所以外型上做的小巧了点,是为了携带方便,机子的
能绝对是没得说。”
我把钱收好,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两张宣传画问道:“你们能做出这个样子的东西吗?”他接过了我手里的那两张东西,仔细的看了看,笑了起来:“这个啊…就是我们那里做的,他们的规模大点,我们的规模小点而已,这个东西与我们的东西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外壳,我以前就是在他那里⼲的,现在自己搞了个厂子,而且我们的外壳和他们的外壳都是在一个厂家生产的,拿他们的外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要想要这样的,没问题啊。”
我也笑了,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悠然而生,我把两张宣传画拿了回来,问道:“那我们就谈谈价格吧,如果你能做出我说的那种机型来,我就长期经营你们的东西。但还有个先期条件,京北只能有我自己销售。”
他对着我无奈的说道:“我们是做市场的,所以无法控制货物的流动,你提的独家经营恐怕不好实现,这点还希望你能谅解。”
“我并不是说你们所有的产品我都要独家经营,我说的是我要的是哪个型号机型的独家经营权,这个应该不难实现吧?”
他考虑了一下,很痛快的答应了,因为我要的东西与他们所经营的并不冲突,最终把价格定在了870左右,比我们老板拿货的价格还要低了将近400元。
我好象拾了个金娃娃,心里哪个美啊。老板跟我坐车一块去的浙江。浙江的小镇,群山环绕,绿⽔常流,镇子里面,⾼楼耸立,比之我们北方的县城还要繁华,大多是做小工业的,一家一个作坊,但大家联合起来又形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集团,从原材料的生产,到成品的产生,不用走出镇子,就能完成。
我们来到的是一个挨着鳌江的小镇,在镇子里面的作坊大多都是在为哪个大的金融机具生产厂家做配件,我这才明⽩这个没有名气的厂子能生产出质量上乘的东西道理。
来到他的家,家里的一楼二楼是厂房,我进了屋,老板把正在工作的工人一一的给我介绍,正在工作台那里组装的是他的几个妹妹,正在打包的是他的弟弟,我逐一的跟他们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他们的工作效率是惊人的,下午,老板去拿了外壳,晚上就把我要的15台机子装好了。然后老板找了个车,把货物送上了托运站,我这才放心的把钱付了。然后拿上托运票匆匆忙忙的坐车返回了京北。
京北的天气很好,
光媚妩,但被草地上的雪一反
,就刺的眼睁不开,天气⼲冷⼲冷的。我还没回到住的地方就觉得浑⾝的不得劲起来,腿象是被灌了铅后踩在棉花上走,沉重而没
,呼昅也变的急促起来,心脏跳动的非常快,我挣扎着打房开门,躺上
,没脫⾐服盖上被子还是觉得冷。
我想我可能是累的吧,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大概睡一觉就会好的。我
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是感觉暖烘烘的,非常的舒服,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刚想挥动一下自己酸疼的胳膊,却被另外一种疼给制止了,是我手上扎的针。
我怎么到医院了?怎么还输上
了呢?我纳闷的向四周张望着,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我坐了起来,只是感到各个骨节都在疼,但已经没有了刚回来的时候那种沉重了。我举起另一支手举起了输
瓶,向外面走去,想问一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刚站好,门开了,郝燕手里拿着几个小纸包走了进来,看到我站在那,向我跑了过来,把那几个纸包往
头柜上一扔,转⾝把我用手举着的瓶子拿了过来,然后就说道:“你⼲什么去啊?”
我看他进来了,于是就又坐在
沿上不解的看着她问道:“我怎么到这儿来了?”她一边挂输
瓶一边对我说道:“你发⾼烧,都昏
了。”说完坐在
边拿起了一个苹果削起来。我诧异的说道:“昏
?”
“对啊,医生说,来的还算及时,要不然就有生命危险的,感冒厉害了也会死人的,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体啊。”
我不好意思的用没有扎着针的手抓着后脑稍说道:“我感冒了,呵呵,我以前从来都没感冒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把削完的苹果向我递了过来:“先吃个苹果吧,你两天没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我接过了她削的苹果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对她说道:“随便买点吧,填
肚子就行。”
她没说话提上包走了。我忽然想起了,我在这里呆了两天,那我的货应该也到了,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多少了,把扎在自己手上的针拔了下来,转⾝就要走,可手上的针眼里却涌出了大量的鲜⾎,我只好那胶布粘着的那块药棉堵在了上面,转⾝向家里走去。
我的
上,被子胡
的摊在那里,我把被子拽了起来,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包,这时候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打开包,看了看里面的托运单,还在,然后坐上车向货场去了。我把货拉回来的时候,天上的黑影已经下来了,屋子里开着灯,我纳闷,谁又会来到我的小窝呢,我搬上一台卸在院子里的点钞机向屋子里走去。
是郝燕,她坐在我的
上,
上的被子已经叠了起来,在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塑料袋,鼓鼓囊囊的,她脸上有明显的哭过的痕迹,看到我抱着点钞机进来,一把就把机子拽了过去,含了泪花向我喊道:“你不要命了?”
接着泪⽔就顺着脸荚流了下来。屋子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
冷
冷的,看她穿的很是单薄,我只好陪着笑脸解释,一边解释一边脫下了羽绒服,给她披了过去,她下意识的用抱在
口的手拽了一下,突然又象被电击着了似的,把批在⾝上的⾐服又脫了下来,扔给了我,接着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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