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红花亭密事5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盘里面的一把剔
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心口电
而去。齐澄海把眼睛一闭,高声喝道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谁料,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众人眼看着刀尖已经抵住齐澄海
前的衣襟,却突然停滞在那里,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着齐澄海转开了圈子,小刀越转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将齐澄海紧紧地包裹起来。
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齐澄海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叶般一片片纷纷落下来,
出他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之气。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子上。众人齐声喝彩。齐澄海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身
体的样子,大声骂道:“程世杰狗贼,要杀变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果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为了刘家,到头来得到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兵士将紫若儿
过来,程世杰道:“放开公主。”兵士给紫若儿松开绑绳,紫若儿中毒较轻,虽然行动无有一样,尚且头脑清醒,只是全身公里难以集中,愤恨的看着程世杰说:“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小公主果然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你家付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丧
,至今未续,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就根本顾不上女人了。
今天决意在此慷慨就义,就让公主代表死去父王,用身体慰劳一下齐将军如何?”紫若儿听罢,气的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主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要做出这种丧失天良的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讲人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主、先主,为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让你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这是千古轮回的报应。
你们可知道?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时候,是怎样作践我姐姐吗?”回忆起旧事,程世杰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狗皇帝看上了我年轻美貌的姐姐,就上门提亲。
可是我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姐姐的婉言谢绝恼怒,他假传圣旨,诓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师。我姐姐虽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是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强行
污了我姐姐,还将她关押在他养宠的狗圈里,每
与他的那些爱犬同吃同住,高兴了就
污我姐姐,不高兴了还是要
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体鳞伤之后再
。
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数天,终侥幸逃出王府。回到家中,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学艺未归的情郎,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的看着程世杰,程世杰继续说:“姐姐死后,父亲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尸体,将其葬在了我家后院的石榴树下。
可能你们谁都不会想到,我姐姐今天还活着。只是她只能静静的躺在
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再动,但是她会
眼泪,他时时刻刻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
我姐姐之所以能够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会保存她的尸体。真正救她的是姐姐当年的情郎,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之后,用“八门续命术”
延续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为了让她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了奇花异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时间太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过来。”
“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为我姐姐赎罪吧。”
程世杰说罢,突然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闪亮的红光由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化作一道光环,将紫若儿紧紧裹住,紫若儿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些过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娇羞的应允着,风情万种含笑走到齐澄海跟前,见她一副宛然自若,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
战龙焦急的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出不让紫若儿受委屈的办法,他悄悄看看大嫂,见大嫂神情比自己还要紧张,萧绰倒是一副急着欣赏的样子,看着紫若儿慢慢的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白
纤滑的玉手,就要抚摸齐澄海壮实的
肌。
齐澄海痛苦的叫道:“公主,折杀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美丽动人的公主,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程世杰控制了心智,眼开就要犯下弥天大错,齐成海不由得一阵
愤,喊一声:“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说罢,咬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死去。程世杰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可恶!真是
货,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他指挥紫若儿回来,给自己斟酒,然后向今天立功的山贼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慕容雪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萧绰身边靠了一下,
低声音说:“萧绰,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
萧绰吃了一惊,心道:“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于是仔细的朝慕容雪航看过来,慕容雪航不失时机的低声告诉她说:“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过来,她晓得慕容雪航精通易容术,可是眼下情况复杂…慕容雪航见萧绰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诉萧绰,作为女人岂能眼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萧绰继续保持沉默,慕容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来保护自己和程世杰的关系了,毕竟程世杰手中有二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怎么办?自己就这样冒然去解救紫若儿,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儿,还会破坏了与程世杰的关系。
那些俘虏们眼看着齐澄海惨死和公主被辱,齐声叫骂着,齐凤山更是怒火冲天,险些冲开了两名士兵的绑缚,大骂着程世杰的名子,一副冲过来拼命的样子。
程世杰突然收了功力,让紫若儿停下来。对齐澄海的死尸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送给你享用,你却还能沉住气,看来是不够刺
你啊。
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悄悄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齐澄海看看下面的秋霞,虽然没有紫若儿那般清丽俊美的容颜,但身上也有几分成
女
的魅力。
他微笑一下,对齐澄海说:“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的
望,那我就给你换一个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说话时候,秋霞已经缓缓走过来,齐凤山见
子目光呆滞,显然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马上想到接下来的恶行,气的他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秋霞走到已经咽气齐澄海面前停下,就开始当众解自己的衣服…在场诸贼心中
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都彷佛
口来了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
呼吸急促起来。
那些被俘义士一片责骂之声。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萧绰也微微脸红起来,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铁心兰走过来,对萧绰说:“萧大人,咱们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了自己,公主,还不过去陪萧公子喝酒?”
萧绰看看紫若儿,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程世杰满面狐疑的道:“这好像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
吧!”
萧绰含笑说:“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奇妙的武功,近不得女
,还请程大人海涵。”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将紫若儿拉到怀里,萧绰转头看了慕容雪航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转身对程世杰说:“在下有些乏累了,先行告退,你们只管尽情享乐…”
战龙大骂道:“六爷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萧绰也太不够意思了,枉我在悬空岛与你还结拜兄弟呢,关键时候,也不帮六爷一把。”程世杰说:“请自便,恕不远送!”
现在程世杰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紫若儿已经开始复苏本
,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程世杰
笑着“这才只是开始,想想你父王当初是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的偿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静静的回答:“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
程世杰一脸的得意,欣赏着大厅中自己的杰作,那里的气氛更加
靡,以致几乎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年轻俊美的秋霞,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她已经解下了上身的衣服,就要安抚已经断气的公公。
山寨里的群贼,响起一片喧哗,慕容雪航有心出手相救,又心有余悸。心中痛楚万分的时候,大厅中突起变卦,齐凤山不知道什么缘故,摆
了身后士兵的绑缚,顺手抢过一名兵士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自己的
子和父亲…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了
子的
背,并深深刺入父亲的心脏。秋霞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终于释放出一种解
的微笑“杀得好!”齐凤山狂笑着,对着程世杰慢慢走去,他的面容已经因为激动,而扭曲的变形,脚下步履蹒跚,却铿锵有力,他虽然功力全无,却希望集中所有的力气,做最后的一击,那怕没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死,也心甘情愿。
程世杰尽管武功绝世,依然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他赶紧施展功力,将手在面前桌子上一拍,三只象牙筷子便如袖箭一样
而出,深深没入齐凤山的
膛。
可是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致命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口中
着鲜血,伸出上手朝着程世杰的桌子扑过来,程世杰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丢开紫若儿,挥掌猛击齐凤山的头颅,在咔嚓的碎裂声后,齐凤山的头颅无力的垂下来,可是一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程世杰胳膊,他的人已经死了,怨恨的灵魂却还附在身上,直到好几个心腹过来,帮着程世杰分开齐凤山的手,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寻思:“这些年,自己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没见过,像齐凤山这样
魂不散,非要制对方于死地的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惊魂未定,突听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咱们大军有
细!”程世杰一抬头,看到一名亲兵摸样的小厮朝自己跑过来,于是问了一句:“什么
细?谁是
细”那名小兵叫道:“
细就是你爷爷我!”说罢,朝着程世
口一拳狠狠打过来,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任何防备,就觉得眼前一黑,犹被天雷击中,竟被来物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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