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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看来,是有人要对付我们照山庄了。来人神出鬼没,的确是高手,我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要面对照山庄的存亡关头。”劫震轻捋美髯,忽然抬头:“真儿,这事你怎么看?”

 “我同苗大侠的看法一致,有机会动手抢珠的,决计不会是府外之人。依孩儿之见,与其猜测三大世家谁人捣鬼,眼下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便是想法子飞马传讯,请二叔速速领军回京!”他所说的“二叔”

 乃是劫震的亲弟弟、同时也是四大世家看管香山的总指挥,人称“贯虹紫电”的劫家第二把椅劫惊雷。劫惊雷手下的“飞虎骑”

 是劫家长房最精锐的别动部队,名义上是为了对付魔门,实际上却是针对云老家训练的。三大世家多半采轮替的方式监视蘼芜宫,劫惊雷的“飞虎骑”

 却长年驻在香山,一是因为照山庄身为这个共管条约的提议与执行者,责无旁贷。另一方面也是劫惊雷与兄长劫震的感情并不和睦,为避免冲突导致分裂,两人索分据山头,各拥一片天。

 劫震当然不会喜欢这个提议,劫真继续分析:“姚公公封锁府门,三后若找不到珠子,没准还要封锁皇城。不管是哪一家盗的珠,届时必定会以武瑶姬之死当作藉口,点齐人马前来中京问罪,乘把珠子带出京城。

 金吾卫只能封锁绥平府,断不会卷入武林纷争,更别提为我们对抗任一家的人马,如果最后没找到牝珠,只要把罪名往照山庄、绥平府头上一推,同样落得清净。”

 “到时候,唯一能仰仗的便是二叔的“飞虎骑”了。须有重兵在手,才能够遏止敌人动念兴杀,爹务必速召二叔进京。

 迟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不仅牝珠保不住,照山庄亦难幸免。”(这么说,到时哪家派了大军赶赴中京,便是谁盗走了牝珠!)劫兆精神略振,似乎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劫震考虑片刻,终于点头:“就这么办罢!”

 劫真从袖里取出一张拟好的信稿,呈给父亲过目。这几年绥平府上下多由劫真打理,连劫震的往来书信、奏章公函等都让他代笔。

 劫震细细读了几遍,从贴身衣囊里取出锦袋贮装的印信押印,将信稿还给劫真。“用鹰送去香山,莫要耽误时。”劫震起身离开前,看了劫兆一眼。

 “你且安心待着,爹自有区处。”劫真冲他点点头,摇手做了个“别担心”的手势,随父亲匆匆离去。***

 小小的庵堂又复归于静,劫兆的心绪却无法停止翻涌。三哥说的“想来是四弟的字让人拿了去,却被真正的凶手所利用”云云,始终令他耿耿于怀。他抄写的那幅八句题副本,最后是交给了劫英。

 是妹妹不小心弄丢了,还是…劫兆简直不敢再想下去。恍惚之间,神龛下的青石板又被挪了开来,他以为是三哥去而复返,仔细一看,却是一条俏生生的纤细俪影。

 劫英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彷佛在打量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妹子!你…你怎么来啦?”劫兆用力眨眨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没良心!自然是想你啊!”劫英笑的走过来。或许是因为斗室昏灯之故,劫兆总觉得她小巧尖翘的鼻端有些润红,深邃的褐眼水汪汪的,似比平更要娇弱惹怜,周身散发着一种楚楚动人的女人味。

 劫兆一见她便心情,忽然想起抄本的事,忍不住垮下脸,沉声道:“你拿去糊裱的那幅字呢?怎会到了死人的手里?”劫英低着头轻轻哼笑,兔子般可爱的门牙咬着瓣,竟来个相应不理。

 劫兆与她亲密无间,见这般神情,心下已凉了半截。他向来宠惯这个心疼的小妹子,从小到大也不知由着她任了几回,不曾发过什么脾气,此时却有一股莫名的冤恨委屈冲上脑门,怒道:“是你放的,对不对?是你把那四个字撕下来,放到那女子手里,是也不是?”

 劫英猛然抬头,笑意狠烈:“是!是我放的!我不但放了字条,也知道人是谁杀的、珠子是谁盗的。我放字条,原是受了那人的请托。”劫兆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若非被牢牢绑在椅上,早已仰头栽倒。

 他见了今院的景况,认定凶手必是男子,妹妹为了另一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害他,两人的关系不言自明。蛇毒般的妒恨与悲愤腐蚀着他的心,蔓延扩散,逐渐侵透每一个记忆的角落。

 劫兆半天才回过神,艰难地开口,赫然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几不成声。“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为什么要陷害我?”劫英低头不语,小手背在背后,忽然展颜一笑,抬起头来。

 “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变成杀人凶手,变成阶下囚…这些,都是你原本一辈子不会碰到的事,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新鲜么?你们男人…”她直勾勾盯着他的双眼,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不都喜欢尝新鲜?”

 劫兆被看得别过头去,忽觉心惊,劫英却偎进他怀里,纤细的小手捧着他的脸,肤触凉滑粉腻,有种极不真实的销魂之感。

 突然用力一扭,硬将他的面孔转正,狠狠揪住不放。“你以前说我很美的,你一辈子都看不厌。怎么?现下不觉得了?”

 劫兆被揪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呲牙咧嘴:“你弄疼我了!你…”忽觉她狠厉的眼里有股说不出的哀戚,不知怎的脑海中掠过盈盈的身影,心底一揪,猛地愧疚起来,不放软了语调:“我永远都看不厌的。是真的,我永远都看不厌…”说着说着心头一阵痛楚,无语凝咽,怔怔发起傻来。

 劫英一拍他的面颊,抱着肚子大笑,笑得眼角泛泪,几乎从他身上跌落。劫兆脸上热辣辣的,分不清是脸红还是被搧疼了,错愕地看着妹妹前仰后俯。

 劫英笑了一阵,伸手戳着他的鼻子:“哥,你今天见着那个死女人的身子,有没有觉得很兴奋?”

 劫兆见她言行癫狂,彷佛陌生得可怕,假想中那个妹妹的凶手情人又浮上心头,愤恨之余不觉有些生厌,皱眉转过头去。

 劫英一把捏着他的鼻尖,不让转头,笑着贴近:“苗撼天用手指头玩她的时候,你也很想要吧?”劫兆微微脸红,哼的一声,索不理。劫英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从他身上爬下来,伸手解开他的带,将衩褪到了大腿。

 劫兆猝不及防,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劫英把他的单衣卷到腹肌之上,两腿中间的物事便赤条条地暴在空气中。

 “你看,都这么有精神了,还说不想要?”劫兆颇觉屈辱,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没等妹妹动手,光想起傍晚锦院里的香女屍,物便慢慢昂起来,彷佛郑家丫头那紧致结实的膣户正等它临幸,充血的茎由软而硬、由硬而弯,渐渐竖成一婴儿臂的狞恶凶器。

 鸡蛋大小的菇不住撑动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鲜红色。劫英咯咯娇笑,粉脸俏红,轻声说道:“哥!你说是她的腿子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劫兆了口唾沫,却见劫英缓缓退开,弯褪去银线小蛮靴,解下玉带、拉开裙“唰”的一声下裳滑落,出一双笔直纤细、粉光致致的赤美腿。褪衣的动作美不胜收,犹如湖中晨浴的女仙,顾盼都是风景。

 她喜穿胡服,上身的短衫、马甲与下身的裙裳分作两截,下还系了丁字型的巾,以避免骑马时摩擦皮鞍,弄伤了娇户。

 宽不过两指的雪白绸巾卜卜的裹着玉蛤,边缘出几褐色微卷的乌细,肤如细雪,昏灯掩映之下,竟比绸巾更要酥白。

 劫兆看得血脉贲张,劫英却不打算收手,缓缓转过身来,海藻般丰润的褐发下,巾分开两片圆翘的雪,粉致的细腿长过半身,小巧的足踝与膝弯都是美丽的粉桃,腿线笔直无瑕,没有一丝凸棱弯矫。

 她彷佛知道自己美得惊世骇俗,示威似的叉开‮腿双‬,踮起脚尖,慢慢弯下去,直到膝肘都触着地面,细低沉,浑圆的小俏高高翘起,玉户随着叉开的大腿微微分开,巾陷入,勒得黏裂、濡有渍,彷佛涂抹了一层黄润香甜的杏浆,直滴落。

 劫英把手伸到下,指尖轻摁着巾上那点水渍,慢慢打着圈儿,水痕渐渐渲染开来,她舒服得仰起螓首,呼吸微颤,发出猫一般的细细息。

 她的姿势与锦院里的郑家闺女相彷佛,但大腿更白更细,股虽窄小,却更浑圆翘,整个人小了一号,肌肤的腴却犹有过之,当真是瘦不骨,穠纤合度。

 虽然整只油润的玉蛤还掩在巾里,人处已胜过了赤的郑丫。劫兆眼里直要出火来,忘了自己动弹不得,几乎要起身扑去,猛地一挣,椅子跳动几下,结绳处都勒出血痕来。

 劫英咯咯笑着,硕大的房一阵晃动,那胡衫的衣摆极短,没了裙束紧,趴跪时被沉甸甸的绵,下摆几乎贴地。

 从劫兆的角度看,坠成梨型的两只巨尽览无遗,内侧腴美的帮子挤成一条极细极浅的沟子,完全看不见半点肋。尖细细两点,宛若荳蔻,随着瓜晃动,隔衣一跳一跳的触着青砖地。

 她手脚并用,款摆,蛇一般的爬到劫兆身上,细直的美脚跨过扶手,一手攀着哥哥的脖颈,侧握住他昂的雄象徵,只觉入手滚烫如火钳,其硬如铁,小手轻轻握紧,那凶物便在掌中跳了几跳,似乎又更弯翘了几分。

 “你…”小劫英轻咬樱,水汪汪的褐眸微微眯起,媚得足以杀人:“想不想要我?”吐气如兰,呵得劫兆眼耳烘热,嗡嗡作响。

 她慢慢拉去了巾,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屈膝,热的蚌啜着他的左手滑开一抹浆腻,纤,小翘就这么前前后后动起来,抵紧下颔腻声呜咽着。

 劫兆觉得自己似将爆而死,偏生左腕被牢牢绑在扶手上,连翻转亦不能,妹妹又又热的蛤嘴在手背用力擦滑着,腿肌不住颤抖,爱淌了一手都是。

 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反掌爱抚,耳畔听着劫英动情已极的娇,气得双眼赤红,蓦地夹住两柔软的细茸一拧,硬生生揪了下来!

 劫英一短声的哀叫,娇躯僵起,搂着他的脖子轻颤,玉蛤里忽然水,淅沥沥的浇了一地。劫兆愕然回神,指间还拈着两淡金色的细,茸的末端沾着些许血珠。

 劫英身子一软,却硬拿小手撑着他的膛,混杂痛楚与高余韵的小脸上满是离情,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

 她咬牙抹汗,屈腿挪身,跨跪在他的上,怒腾腾的赤红菇硬是离玉还有寸许,任凭劫兆如何也碰触不得,水混着香汗滴落在铁杵上,几乎要飘起缕缕烟焦。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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