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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学生见了老师,怎么开口就说这样的话?老师在学生眼里成了什么?出学校就是到成人保健去,老师是要卖避孕套去嫖,还是要卖器具自呢?想到这些,侯岛瞪了付小国一眼,并没有理会他。

 一个故意无中生有,让老师难堪的学生,理会他是不是助长其气焰呢?…就在侯岛深想时,马老师却笑着对付小国说:“付小国,你小子真是得很,要引导老师到成人保健去啊…”“我不是看你们往那边走吗?我以为你们去成人保健呢!”付小国立即嘻皮笑脸地说。“哪有成人保健啊?你弄得清楚的!”马老师也笑着回答他说。

 “那不是!”付小国立即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成人保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要去,还假装不知道啊!”“哦,我怎么不知道呢!”马老师笑着说,随后又指了指他们背后的那个方向,笑着说“那边还有个监狱呢!”

 “马老师,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付小国还是没有听懂他说的什么话,继续笑着问道。“自己想去吧!”马老师说着就准备走。侯岛不愿意在路上与这样的顽皮孩子浪费时间,趁机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对老师说话?算了吧,懒得理会他。我们就到前面的西厢馆里去吧!”

 “行,西厢馆还不错,每天人很多的!我们就去西厢馆吧!”马老师用一个极其温柔而恶毒的比喻回击了付小国后,就急忙想离开,虽然付小国并没有听懂他说的那句话。

 “老师再见!”付小国半天都没听懂马老师说的什么,见他们要急着走,大大咧咧的他还笑着与他们打招呼。“再见!”看到刚才一幕,侯岛虽没有说话,但内心感到莫名的悲哀:以前的学生仗着小聪明耍老师,结果被老师巧妙诅咒了,还听不懂其话,还笑着与其打招呼,都是聪明惹得祸啊,现在不缺乏聪明的孩子,却有不少仗着小聪明不好好学知识的孩子…

 想着想着,他们很快就到了西厢馆。他们在一个角落的桌子面前坐下来了,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边聊边吃。

 他们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知不觉地过了几个小时。大约九点左右,马艺德老婆打来电话催他回去。见此,侯岛主动要求撤。于是,他们在西厢馆门口分开了。***

 与马艺德分别后,侯岛醉乎乎地走在那条街上。夜风吹在他脸上,阵阵清凉钻进了他的每个孔,彻底到他心里。

 因此他既不想坐公车回去,也不想打车回去,而是走在街道旁边的人行道上,享受着夜风赏赐给他的清,欣赏着车水龙的夜景…在或明或暗的街灯照耀下,伴随着嘈杂的声音,他一个人醉醺醺地在街边走着,毫无目的地两边张望着。

 他感觉到很惬意,因为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在他眼里变得缥缈起来,一晃一晃的,因为在街边的人行道上,两边的树绿意葱茸,被灯光照得斑斑驳驳的,街两边闪烁的红灯一映衬,就让人感觉到这一切很暧昧、很惑,让人联想到了红灯区…

 几辆出租车在他身边经过时都有意减慢了速度,但他不乘坐他们的出租车,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出租车只好立即开走。

 他心里明白,他今夜已经喝高了,醉意朦胧的他更需要晚风吹拂,更需要晚风冰凉的吻,因为那种吹拂、那种吻能让他保持着清醒,哪怕只有一丝清醒,他就能克制住不醉倒!

 走了一会儿,他觉得脚有些酸,就在街道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喝了酒,在晚风吹拂下休息一会儿,也是非常惬意的事情,何况他的脚酸痛,继续走起来不舒服呢!

 石椅被树遮着,只有少量的灯光照在上面,像豹子皮一样斑斑驳驳的,只是颜色稍微淡一些而已。他走到石椅旁,见周围没人,干脆就躺在上面睡了起来。在大城市,一个人的形象重要,尤其是知识层级较高的人注意形象。

 侯岛的知识层次虽算得上高,但他喝高了,而且还残留有农民习惯,因此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在石椅上睡了!不过,侯岛这种行为是发生在晚上,纵然不雅观,也很少人看到,也影响不了市容,丢不了他的形象。

 他横躺在石椅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蓦然感觉到北京很小,小得只有他身边躺下的那一块儿,因为其他的再大再广也与他没有丝毫联系。…

 “大哥,打炮么?”一个手里提着小包、化着淡妆的中年女人走到了他睡的石椅旁,轻声地问他,嘴几乎贴近了他的脸。

 “你到别处去找椅子坐吧!我刚睡下呢!”侯岛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以为是她说他不应该躺在石椅上,要他让一个位子,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乱地应付了一句,想将她打发走。“大哥,打炮么?打炮!”

 她见侯岛没听清楚,再轻声重复了一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大声一点,行不行?拜托你,我不喜欢别人说话吐吐的!”侯岛不怎么的,对她不耐烦起来了。当然,他以为是对方想坐他睡着的那张石椅,而不是向他推销那个。

 “打炮!打炮,大哥!”她的嘴几乎贴近他的耳朵,但她的声音依然很小,仅仅是他能听清楚而已,站在米之外只会看到他们“亲吻”是听不出他们在说话的。打炮!侯岛一听,马上意识到遇到传说中的“皮条客”意识到了有人拉他去嫖。顿时,艾滋病、淋病、尖锐尤等等原来只在一些电线杆广告上看过的一系列花柳病,很快闪到了他的大脑里,比放光盘时快进的镜头还闪现得快。

 短暂半分钟思考,他不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很快,他故作镇定地对她说:“大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刚喝了酒,耳朵里在嗡嗡响,听不清楚你说什么。你不会是寻我开心的吧?”

 “真的,大哥。打炮吧,安全得很!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她看出了他的紧张,认为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认为他有心理顾虑,就笑着安慰他说“包你舒服,包你安全!”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从石椅上翻身坐了起来,朝着她上下仔细大量了一眼,发现她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而且年龄不小,脸上的都明显的松弛了,虽然她化过妆,但粉脂掩饰不住年龄。

 他心里略略一估计,她至少也有45岁,现在对他说出这种话,肯定是个“皮条客”从介绍这种生意中头的。“安全?”他不知道怎么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也跟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那小姐呢?小姐在哪里?漂亮不漂亮?…”

 “我就是啊!”她很轻松地回答说,脸上并没有丝毫羞涩,大概是职业原因造成的吧。“开什么玩笑?你是来寻我开心的吧?”

 他大吃一惊,汗又出了不少。原来,他认为她只是“皮条客”因为她那么老,又是化的淡妆,与传说中的“小姐”化浓妆是大不一样的,怎么她就是小姐呢?“真的,就是我!我包你安全!我包你舒服!我包你满意!”

 她盯着他的眼睛,认为他已经有那个意向,只是嫌她不够漂亮年轻而已“便宜,仅仅50!”

 “你先坐下来吧!”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到她不像小姐,因为她的言里语间虽着对生活重的无奈,但对未来还是充满着无限希望的,一个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女人怎么会去做小姐这种几乎没有未来的职业呢?此时,侯岛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不管她愿不愿意,一下子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寻他开心。

 “大哥,不坐了。跟我来吧!就在前面!”她认为他已经同意了与她易,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截了当催促他快去将生意做成。

 “先坐一会儿再说吧!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在她准备走时,侯岛把她拉得坐了下来。“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侯岛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掏出50块钱递给她,并把她拉在身边坐了下来。“在这里做吗?大哥!”

 她带着几分疑惑轻声地问他道。她已经是风月场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追求新鲜和刺,因此见他给钱就认为他想在那里就地做。“是,就在这里坐!”

 “啊!”她稍微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在他身边坐下来了,虽然她不愿意在大街边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户,不愿意放弃,只好将就一点,留心一点。

 她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身上,引导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同时用手去抚摸他两腿间的,很显然她以为他要求在街边树林下打炮。在她靠近时,他蓦然发现她脸上有皱纹,手上还有茧,比他开始推测的要老得多。

 蓦然发现她的手已经在他两腿间抚摸,就推开了她那引导他去抚摸她身子的手,就推开了她那抚摸他两腿间的手,说:“手放规矩点!我让你在这里坐,是想听听你的故事,没其他的!”

 “怎么啦,大哥,不愿意做了?”她听了他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非常惊讶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似的。

 “做什么?做?不是,我是让你坐在这里,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侯岛见她误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释说。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发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说“你是在开玩笑吧?”“没有。是坐在这里的坐,不是做的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你给我讲一下吧,拿钱权当是我做了给你的!”他见她此时才明白,就笑着对她说。

 “有什么好讲的!我讲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别开玩笑,还是赶快干活吧!”她对他有戒备,见他笑就以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过‮情调‬延长做的时间,她遇到许多顾客都是故意与她闲聊一些不沾边际的事情,与她打情骂俏,他给钱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赶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寻找下个顾客。

 因为几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户付更多的钱,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时间找下个客户。“我就是想听你的故事。你就讲一下吧!反正‘活运动’没什么意思。嫌时间长,再加50,行不行?”

 侯岛不知道哪神经出了问题,居然对她如此感兴趣,还以加价的方式哀求她讲她那些故事。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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