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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由于辈份尴尬的原因,我们彼此也不大好称呼对方,只好这样嗯哼哼地应付过去了,难道还真要政委大人叫我一声叔叔不成?姐姐和丁玲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本厚厚的线装本,看来这些书册就是我们的家谱了。

 林诗怡急忙抢过一本,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们…不,是我们叶家的老祖宗是谁,可不要是好龙的那一位吧。”

 我晕,这小娘⽪也太灭自家威风了吧,这也想得出来。不过翻翻家谱,还算看不出有哪位出人头地过,最有出息的也只出过三名秀才,连个举人老爷都没中过,也太让我们失望了吧。

 解放前倒是出过一个地主,这一片的山地都是我们叶家的,但自从老蒋去了‮湾台‬,我们叶家就被共了产,但分来分去,到后来这片山和田地照样还是由我们叶家人瓜分了。

 林诗怡道:“怎么是从⼲隆年间开始的,不是说老祖宗是从明朝开始就在这里住了的吗。”据说我们祖上是元朝的时候,为躲避战而从河南那边逃过来的,但战年间家谱遗失,文⾰的时候又大破四旧,又差点被火烧了,现在这本还是前些年据以前各家留存的副谱重新编纂出来的,资料不全,就只能从风流皇帝那时开始算起了。

 当初老祖宗定居于此的时候,共生了四个儿子,于是我们叶家就被分成了四房。我们属于良房一支,由于几代单传,到现在我们良房仅有十几个人,论起辈份来居然还是我这位刚刚认祖归宗的叶家新人最⾼,加上刚才叶政委在一边说了几句好话,于是我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良房的执事,也就是我们这一支的最⾼精神领袖啦,呵呵,不过现在辈份这东西也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讲究了,我这个领袖也只有自我陶醉一下而已,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真听我的。

 当上了执事之后,保管家谱的责任自然也随之到了我的⾝上。当然,这份家谱并不是正本,正式的家谱一式五份,由族长保管金线装订的正本,再由四房各自抄写一本作为副本由各房各自保存,各房自己还编有备录,也就是记录那些尚未成年的叶家‮弟子‬,象我今天“转正”了,名字就由备录本正式记⼊家谱正本。林诗怡又叫了起来,道:“不公平,怎么只有你的名字,姐姐的名字怎么没有的?”

 不仅如此,就连二位妈妈的名字也都是在姓与名之间还加了个氏字,于是众女一致谴责我叶家是老封建、老顽固、老信,重国轻女等等诸如此类。

 我被吵得大为头痛,见叶政委和其他人都在祠堂的另一边说话,低声地道:“好啦好啦,现在我都当家长了,家谱也在我的手中,以后要加上你们的名字那还不简单,回家我就给你们写上,一个都不会落下,这下你们该満意了吧。”

 林诗怡道:“不行,现在就要写上,写完我们的名字之后我们就把它锁在‮险保‬箱里面,免得你以后再加别的女人的名字。”

 方小怡也难得配合地道:“就是,你当这是你们班里的花名册啊,看中那个女孩子想加谁就加谁。你就在这里,当着祖宗的面写下我们的名字,这也显出你的诚心来。”

 我道:“写家谱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回家好好考虑考虑才行,不能这么随便就写的。”方小怡道:“有什么好考虑的,是不是考虑着想再增加几个女人啊。”

 林诗怡马上应和地道:“对啊对啊,死小新一定就是在动这个坏脑筋,哼,我就知道你对⽩晶晶不怀好心,还有田恬,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

 方小怡⽩了我一眼,道:“这小鬼会有这么老实,只想再加二个就可以了么,说不定某些人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呢,”说完,还満怀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方小怡,还是转移话题为好,便道:“好了好了,家谱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刚刚才十八岁,离成家立业还早得很呢,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们娶进门,再隆隆重重地写家谱。”

 众女本来一心想着马上就把名字写进家谱,甚至都开始为了谁先谁后争了起来,现在听我要把这事推迟到我大学毕业,那至少也还要六年多的时间,自然个个都是大为不満。

 我见众女友有达成统一战线的可能,忙道:“你们可要想清楚,这事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是一辈子的事情。

 既然我们现在能走到一下,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能经得过时间的考验。现在把名字写进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等以后有人会后悔,要我再把名字从家谱中除名。”

 方小怡有些恼了,恨铁不成钢地道:“死小鬼,你怎么对我们就没一点信心,是不是老是觉得你以前的⾝份很自卑啊。你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了,如果我们真的在乎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们现在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李姐,徐姐,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子的啊。”徐可幽怨地看着我,道:“小新,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満意⾜了,就不用写进家谱了,免得以后被人家说闲话,对你以后影响不好。”

 看来她对刚才被那个女人嘲讽的话还未释怀,心里有些自暴自弃了。我搂着方小怡,亲了一口,道:“姐姐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了。”又对徐可道:“你也别多心了,我既然现在能接纳你们,自然就不会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们,我以后要上大学的,将会有四年的时间不能总陪在你们⾝边,在这四年里,你们或许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而我或许也会经不起新的惑有了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们会如何面对。

 所以,我想等到我大学毕业时,如果你们那时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再到叶家祠堂,当着叶家祖宗的面,正式将你们的名字列⼊家谱。姐姐,你们愿不愿意等完我这六年?”

 方小怡啐了我一口,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还说不是自卑呢,是不是怕我们在这四年里被别的男人追走了?”

 张宁揷嘴道:“是不是还在记恨去年来‮海上‬时候的那些事啊,哼,你自己这么‮心花‬不立,我只不过是故意骗骗你,你就一脸吃醋的样子。”见我抚着自己的脸,道:“⼲什么,是不是被我打了几下不服气啊,到现在还记着啊。

 你要不放心我们,大学就不要大老远地跑到‮京北‬去,凭你现在的成绩,再加上你又是‮生学‬会主席,将来起码也是市级三好‮生学‬,想进复旦、大也有是什么大问题,到时候不就又能每天都陪着我们了吗?”

 我正言道:“大学我是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的,这可是我当着同学的面立下的誓言,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瞪了一眼想要开口的林诗怡,道:“这不只是为了打赌输面子的事,我是一个男人,将来总是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出来的,不能总是靠着你们的帮助。

 我也知道,要想在事业上赶上你们是太难了,但就要试过了才会知道,就算我失败了,至少我也努力过了,大不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再养我好了,也不用把我养得太好了,要是太胖了的话,上了可就会力不从心了。”

 现见话题越说越沉重,我便用揷科打诨的方法来化解沉闷的气氛。方小怡道:“就是要把你养得胖胖的,最好让你走不动路,每天只好呆在家里,看你还怎么‮引勾‬别的女人。”

 我问道:“那上怎么办,要是把你们庒坏了我可舍不得。”方小怡吃吃地笑道:“怕庒坏我们,那就让我们来庒你好了。”***

 我们这边一会儿闹一会儿笑,引得祠堂里的其他人纷纷侧目而视,不过我们的声音都比较低,谅他们也听不到什么。

 见我们越说越开心,丁玲在叶政委那边坐不住了,又应付了几句就拉着姐姐的手回到我们这边来,道:“在说什么呢,把我们的名字写好了没有,我和小新最先认识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

 刚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谱拿过来之后,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被叶政委请过去“聊天”了,至于聊天的內容自然一开始是先问在学校学习怎么样啊,和我是不是在谈恋爱啊,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把话题引到丁玲的爸爸妈妈⾝上去的。

 就象我们普通市民最关心现在的非典疫情一样,这些有个一官半职的‮员官‬们目前最关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在上个月刚刚结束的十届两会期间,新一代的‮家国‬
‮导领‬人终于新鲜出炉,‮国中‬的政坛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过渡。

 当然了,说是新鲜出炉,其实大部分人马在去年召开过十六大之后就已经是呼之出了。随着新一代‮家国‬
‮导领‬人的确定,接下来自然就要对各级‮员官‬作相应的调整和变动了。

 这一点各位‮员官‬自然也都明⽩,现在正是重新站队及表忠心的紧要关头,到时候是上还是下,或进或退,都将在未来的几个月之內决定自己的命运。近段时间,就连张三丰也老实了不少,和我之间都没有再发生大的冲突,应该是被他老爸教育过了吧。

 据我目前从方小怡处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们市的市委‮记书‬和‮长市‬这次都要动,新的市委‮记书‬将是从外地调动过来的,而新‮长市‬人选则在我们市里产生,张三丰的老爸是‮长市‬宝座的热门人选,在这段关键时期自然是不能节外生枝的。

 有人喜有人愁,和舂风得意的张‮长市‬比起来,丁局自然就有些郁闷了,二位是情敌加政敌的老对方了,如果张‮长市‬扶了正,不但会让丁局很没面子,而且被他庒制之后,自己将来的政治发展也会受影响。

 这都是因为我这位岳⽗太自傲,认为自己既有业绩又有威望,就以中间派自居,对于张‮长市‬所处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但对另一派的拉拢又没有表现出站队的意思,结果二边都不讨好,不然的话二年前他就已经当上公咹局的局长了。

 这公咹局的局长可是个要害的位置,只要当上了局长,一般情况下就已经是市委的常务,而且大多还兼着个政法委副‮记书‬之类的头衔,你既然不肯明确站好队,别人当然要让自己人坐这个位子了。

 这次正月初一的时候,方小怡本来想告诉他一些有关的政坛最新动态,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局认为是要庒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

 不过方小怡的脾气也好,一点也没有生气,后来还背着我和丁玲的妈妈见过面,也不知道她们之间谈了些什么,开学之后问丁玲她也不知道內情。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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