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但他们对我们中国却始终是感恩报德的,不管我们的政府对他们是怎么样政策,他们都对二战时拯救了数万逃难到上海的犹太人的上海的大恩感激不已。
听说在以
列还专门有一个纪念碑,记载着我们上辈对他们的恩情。”这是我在上海时,跟着张宁陪一个以
列客户说起来的话题,还真让我有些感触良深。再想想我们的某些国人,日本侵华的罪行还历历在目,他们却好象就已经忘了这段历史,有人甚至把日本的军旗穿在身上,真不知道这算是无知还是无
。
以
列有个报恩的纪念碑,任人吊念。而我们的南京大屠杀却要拿来卖门票,不敢想象,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居然会要人民掏钱买教育。真不知这是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创收”
之举,用不着借口什么经费紧张,你少加一点点薪的话,全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完全可以免费开放了。二当家道:“说起来犹太人还真够命苦的,现在他们可是强大了,多少阿拉伯国家也奈他们不得。”
我道:“所以我对以
列一向都是很佩服的,看人家现在的武器多先进,连美国佬也未必比得上他们,以后说不定我还要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呢。”
林诗怡笑道:“你说着说着就没边了,你还想做什么生意。”我道:“我还要做人口贩子,小心我把你卖到以
列去。”林诗怡道:“你敢。”
我对二当家道:“你告诉大家,我们公司以后坚决不做日本人的生意。妈妈的,和以
列比起来,日本人简直就不是东西。”
林诗怡想起田恬在日本料理被欺负的事,也道:“对,日本人最计厌了,都是大男子主义的沙猪。”二当家道:“明白,老大可是和日本人结仇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替田螺姑娘出出那口气啊,”
靠,被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象是为了田恬的事和日本人争风斗醋一般了,气得我在二当家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这回我们说了这么久,张三丰居然没有对我们冷嘲热讽,倒也是难得。
他老子居然会对我创办基金会表示支持,恐怕很出乎这小子的意料吧,凭他那个猪脑,要想弄明白其中的奥妙也要费一番脑筋的。
这种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张市长也未必会对他明说,没准还要他不许给我找麻烦呢。我看这小子时不时向我们这边看一眼,一肚子气没处出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和小怡、二当家聊过基金会的事之后,我起身去办公室补办请假手续。本来想请病假的,但想了想还是请事假吧,免得林诗怡、柳若兰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之后,问长问短的不好回答。
我现在是班长,别的同学要请假的话跟我或者二当家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请假,那还是和柳若兰说一声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找她。到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坐在柳若兰的位子上等她回来。
闲着无聊,我拉开她的抽屉翻弄着,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本言情小说,有二本还带有情
内容,看来又是被柳若兰在课堂在缴获来的。
靠,没想到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每天学习这么重的情况下,还有人看这种小册子,对得起
的那些高额“赞助费”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
质更为严重,都已经“真刀实
”地在干了,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别人,没准他们看的情
小说还不如我多呢。在最下格的抽屉里,放着的是柳若兰的一双拖鞋,几双丝袜和内
,想不到她还有备无患啊。
开学之后,我被美女围绕,去柳若兰家幽会的次数并不太多,倒是乘同学们放学之后,柳若兰值班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玩过几次。办公室在三楼,下了班之后,把楼下的防盗门一关,但也不用太担心会有人上来撞见。
柳若兰现在对我的挑逗情调越来越
感了,只要我轻轻抚她几下,很快就会让她
润起来。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还没玩够呢,她就已经
了三四次身,再没力气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后还要让李如云、徐可她们“加餐”
才行。上个星期,我只顾陪张宁和方小怡,对柳若兰有些冷落。我想,她会不会象以前一样,在公办室里一边看着情
小说,一边自
啊。想到这个,我不
有些心动,拿起柳若兰的一双丝袜闻了一下,味道真不错,非但没有脚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带给她的那种体香之外,好象还洒过香水。柳若兰知道我对美女的玉足有些偏爱,对于足下风情也注重起来,买的鞋子、袜子什么的都是高级货,在学校的女教师中间也是领导时尚
的。
在这方面,只有白洁堪与她相比,白洁虽然生过一对双胞胎,但身体却依然苗条纤细,皮肤也保养得极好,都40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好象不到30一样。
在柳若兰没来五中之前,白洁也算得上是五中“师母级”的校花,现在风头被柳若兰抢去,心中对柳若兰也有些妒意。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平
和柳若兰也有说有笑,但现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摆明了是在和柳若兰争“校花”
之位,都快把她女儿白晶晶的风光也给抢了。我正把玩着柳若兰的丝袜,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吓一跳,急忙将丝袜放回抽屉,匆忙之间,差点把手指夹住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晶晶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叠作业本,应该白洁让她带上来的吧。白晶晶见我慌慌张张地合上抽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师什么东西?”
我道:“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柳老师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屉又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吧?”白晶晶道:“没经过别人的东西就翻东西,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教过你们吗?”
靠,说我就说我好了,至于把我以前的学校也说进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没来说我,你倒算是哪
葱啊?”白晶晶气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的,你还越说越过份了,把我当小偷啊。再说了,我刚才是在闻女人的丝袜,这要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过她的,她一定会把我的丑事到处宣扬,把我的名声搞臭,那我的什么学生会主席就别指望了,还要落得个“变态狂”
之类的恶名。白晶晶见我护着桌子不让她看,心中更疑,强拉不开,居然一脚踏在我的脚上,趁我痛得跳脚之时拉开了抽屉。我又痛又急,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来你在偷看这种黄书,真不要脸。”我转头一看,白晶晶拉开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屉,拉开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几个黄书。
我心中一定,这情节还真象法国电影《虎口
险》里的指挥家,我道:“你别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白晶晶气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会看这种黄书。”
又道:“叶子新,你是不是和张子健打赌?”我道:“打什么赌?”“你别装胡涂,你们二个都是变态的混蛋,无聊,干嘛拿我当赌注。
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黄书的事告诉柳老师和我爸爸,看你还有脸去竞选学生会主席。”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也太小儿科了吧。要是你刚才翻出的是有丝袜的那个抽屉,或许对我还有些杀伤力,看看黄书这种事同学们才不会当回事呢。
至于柳若兰,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样,是我要她怎么样的问题。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既然下了赌局,当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着接招吧。”
白晶晶气得脸通红,道:“叶子新,你这个臭
氓,臭
狼,大臭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道:“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实我是很香的,不信你来闻闻看。”说我臭虫,简直是胡说嘛,你要真敢过来闻,说不定当场就让你
心大动。
不过我这二天发现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
高涨老二发硬时才会散发出来,平
要贴身才能隐约闻到。靠,这是不是大腿受伤的手遗症啊,这不是让我少了一样泡美女的法宝吗。
幸好不是全无,只是稍减,还不至于让我“魅力全无”白晶晶道:“闻你个头,让你那二个好朋友去闻吧。”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气了,道:“你,我会吃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臭
氓的醋,真是笑话。”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气,就说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这种话题上天然吃亏,白晶晶说不过我,愤愤地出门而去。到门口时,正好柳若兰,见状奇道:“晶晶,怎么了,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啊?”白晶晶因为我的柳若兰的“姐弟”关系,迁怒于她,也不回话就自顾跑下楼去了。
柳若兰见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
就多
,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气了,你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对啊。”我也不作解释,和柳若兰说了请假的事,只说昨天是为了办理基金会及公司的登记手续请假一天。柳若兰问我:“小新,你别太贪玩了,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忙这些份外事啊。
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交给章敏她们好了,你就给我一门心思地安心读书。”我道:“没关系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精力有多足吗?”
柳若兰脸一红,道:“精力再足,这几天陪着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我俯在她耳边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试试。”这里是办公室,我们也不敢太放肆,又开始说起正题来。
我来找柳若兰,除了请假,还想让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关于格斗、擒拿之类的教材再拿给我,我准备好好练练我的生存应变能力了。这些日子,我经常被人欺负,动不动就受伤,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还让姐姐她们为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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