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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们骑马穿过树林,马胁腹的斑纹在阳光的照发出灰绿色的光,玛沙为自己同意和理查德一起来瑟林汉宅府第,感到非常高兴,这不仅仅是洛德。瑟林汉和他的母亲让他们感到愉快,而且这府第及周围的植物园有一种特别浪漫的情调,四周起伏不平的丘陵。鳟鱼在清澈透明的水悠闲自得。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和理查德偷偷溜出去,在松高沼上,在石楠丛中,进行了不同凡响的。可怜的理查德不得不忙于处理一大堆的事务,玛沙心里想着,忘记了这是照常工作的休假。见鬼,她应该把装满报告的公文包带着,如果她厌烦了,还有点事可干。不过似乎不会厌倦。幸运的是,理查德常常不在时,洛德和瑟林汉女士多方设法让她开心,卡特纳。瑟林汉带着她去散步,把附近的历史名胜介绍给她,她的儿子,奥列佛;正如玛沙今天下午所发现的,是一位优秀的骑手。

 “累坏了吧?”他们骑到山脊,掉转头,下山回森林,他讥讽地大声问道。“我很好,”玛沙气吁吁,事实上,她已经筋疲力尽。在中学时候,她是位不错的骑手,不过,已经有几年没有骑马了。这几年,她一直使用自己的体力,这是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听着,我们到那边,小溪旁,口气”奥列佛,瑟林汉大声建议,一边用靴刺踢马“我们赛跑”

 他飞奔出很远。而玛沙闷闷不乐地看着,托尼已经把五横木的门打扫乾净,她是尽力跳过去呢?还是走自己的路?下马,打开大门?

 奥列佛,瑟林汉从田野的另一边咧着嘴对她笑,他的目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胆量,使她忘记了这些年没有骑过马。她的这匹马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就能越过大门,只要她以一点角度,抓紧它。

 马真的跃过了大门,而且离横木还有几英寸呢!然而,玛沙没有,只听见呼的一声,摔倒在太阳晒乾的地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没事吧?玛沙,噢,上帝,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怂恿你,你没事吧?说话呀!”玛沙睁开眼睛,摇摇头,看着奥列佛。瑟林汉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睛。

 “没问题,我还活着,明天可能肿起来,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她努力坐起来,头晕目眩,比她预料的要严重。

 “我来帮助你。”奥列佛说着“我们坐到那边小溪旁的树荫下。”骨头没有摔断,不过这是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玛沙接受了奥列佛自告奋勇的手臂,让他搀扶着,穿过烤乾的草地,他们来到小溪旁的树荫下,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里浸,动手去玛沙的衬衫,然后从他的鞍囊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在手帕上。

 “你要干什么?”他笑笑说:“你浑身都擦伤了,玛沙,你自己看看,所有这些伤痕需要消毒,否则,就会感染。”玛沙忍不住想,奥列佛。瑟林汉对她的擦伤非常关切,事实上,其中一些擦伤非常小,连她都看不出来。不过,她还是允许他这种温柔的碰触,甚至当他移动罩,在房上涂擦小伤口时,她没有表示反对,冷冷的威士忌擦到在割伤的肌肤上,玛沙感到剧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知不觉中,玛沙非常窘迫地注意到自己的头已经坚硬,毫无疑问,奥列佛长得非常英俊,年龄不会超过二一十五岁,高大、修长,完美无瑕疵的皮肤带一点橄榄,可能是遗传他的意大利祖母,玛沙心里这样想。总之,他是高贵的化身,所以,玛沙被他深深吸引并不令人吃惊。

 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他用力掉的玛沙的马靴,解开马,以减轻部上伤口的疼痛。通常情况下,对一个事实上的外人,如此暴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厚颜无了,可眼下,玛沙仍感到羞愧脸红,不过,并没有走开,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绝他。奥列佛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到羞,并且非常内行地拉掉了她白色的衬

 赤身体的玛沙出现在奥列佛。瑟林汉的面前,她感到自己像在幻觉中漂浮,或许这次堕落比她想得更令人晕眩,也可能是奥列佛强制她喝的威士忌正影响她的头脑,她头昏眼花,身体轻飘瓢的,只能听任摆布。

 依然轻柔,奥列佛决定扳开玛沙的大腿,开始擦拭腿问的伤痕,并用力拔出已嵌进肌肤的荆棘。

 “可怜的玛沙,”他低声说“这样美丽的人,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纯净的威士忌在绽开的体上像火烧般灼痛,玛沙偷偷注视了一会奥列佛的脸,并从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乐,这是疼痛带来的快乐。

 他的手越来越靠近大腿,而她只是躺在那儿,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现在,她的情被唤醒起来,她能看见奥列佛。瑟林汉膨茎的轮廓,他的紧身马把它清晰地勾画出来,显然,他也在想她,这使玛沙兴奋不已,部带着的密节奏开始跳动。

 “你太美了,受折磨的玛沙。”他的手在大间滑动,威士忌刺到她最感的肌肤时,她呼吸短促。

 奥列佛又一下子从他的鞍囊里拿出鞭子,在她面前挥动,他的具带着威胁在子前面鼓起,玛沙兴奋到了极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什么东西带给他享受,她尽管眼花,但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他变态的。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他从身体推开,让她吃惊的是,奥列佛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噢,玛沙,可爱的玛沙,”他着气“只要让我看看你如何享受体快乐。”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眼里的温柔搅了她的思绪,这是一个靠鞭打对方获得快的傻瓜呢?还是一个被误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天使?

 玛沙最终决定收拢她的衣服,并迅速穿好,跨上马,飞速跑过荒野,奔向瑟林汉宅邸。

 “理查德,这儿不好玩,真的不好玩。”理查德忍不住想笑,玛沙愤怒地瞪着他。

 “行了,玛沙,这有一点强词夺理,你得承认,技艺高超的英俊贵族,掉他受害者的衣服,按着,出马鞭!”

 “理查德,你取笑我!”

 “对不起,宝贝,不过,一件事是肯定的,他的行为确实有点过份,可对女人来说,奥列佛。瑟林汉肯定是极好的享受。”玛沙生气了,拿起枕头,对着理查德的脑袋扔了过去,他连忙低头闪开,并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上。

 “骑马,怎么样?小姑娘。”他动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第二天早上,玛沙想开车去当地市镇,在穿衣服时,发现在早餐托盘下面着这张白银镶边的黑卡片,那肯定是侍从拿进来的。理查德一大早就走了,他要参加一个商务会议。

 双手颤抖着拿起卡片,这消息发出耀眼光芒,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你没有出席我为你准备的会议,玛沙,欧密茄很不高兴,欧密茄要教你,怎样服从命令,明天中午,在那幢带红门的房子门口,明天中午,玛沙,你敢再一次怒欧密茄吗?

 玛沙躺在上,不知道把第二张卡片撕掉,这样做得对不对,如果把它保存起来,也许,一些线索有助于她摆神的欧密茄的跟踪。

 睡在她旁边的理查德,在轻轻打鼾,她翻身过去看钟。现在是三点,再过二小时天该亮了,即使现在,天边已经微蓝。

 她已经睡不着了,便轻手轻脚地下了,穿上拖鞋,和轻薄的晨衣,下楼去厨房,卡塔一声打开灯。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桔子汁,走进书房,也许还能工作一会儿。

 她的桌子上,有一个礼品包装盒,大约六平方英寸,放在计算机监控器前面,包裹用金属制的银丝带包扎,玛沙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轻佻的粉红色,和银色的包装夹在一大堆财务报告、统计书籍和键盘之间,非常突出,极不协调。

 玛沙理都不理,转身上楼,回去睡觉。醒来时,觉得这一切像场梦,她不再担心害怕。戏弄她的纸条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可能是亚历克斯在去处理事务之前,留给她的礼物,是她自己犯傻。亚历克斯爱做一些最蠢又浪漫的事,他一向娇惯她。

 她撕开包装纸,打开盒于,里面一个粉红色棉纸包裹,下面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玩意…一个小小的淡黄子,是用象牙雕刻的,光滑、纯洁,像是一个原始瓶子上的子,这肯定非常古老。光滑如丝的表面上,黄的细小纹理成十字形。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拿在手里翻转着玩。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物件。就在这时,她发现,在它下面,一张小纸条半藏在棉纸中。

 这是约瑟芬皇后的玩物,让你快乐,玛沙,让你优雅的股快乐。欧密茄希望如此。

 起初,她还不十分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不是提问,而是一种要求,她感到兴奋,同时又很反感。欧密茄,这位令人发怒的骗子,想跟她的生活做游戏,让她用一个象牙子进行手。而且这是约瑟芬皇后的子。她就那样做!

 这绝对的荒谬!玛沙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把这可笑的东西抛向空中,一只手又接住了它,但想到它的用途,她又兴奋得直打颤,以前,她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她被这充满惑力的子吸引住了,在最密的地方填满,扩张并入,会有怎样的感觉呢?然而,她非常吃惊地意识到,她内心还是相当拘谨。

 好了,既然已经送来,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为什么不呢?没有一个人,甚至包括欧密茄,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否经受得住这惑,这是她的密,独自一人的密。这尝试不会完全不舒服吧。

 地上铺了一块柔软的羔羊皮小地毯,靠近敞开的窗户,芬芳的微风带着茉莉和淡红玻璃的香味从花园飘进来,温馨、甜美。缓缓而浓重,使她如痴如醉。她下晨衣,掉落在地上,像一堆淡蓝的丝绸,然后她伸展身体,躺在地毯,体会这柔软的羊接触她晒红肌肤的感觉。

 冷冷的夜风轻柔地拂过她一丝不挂的体,头被逗弄得坚实、硬,感到十分愉快。玛沙伸直膝盖,左手悄悄放在股下面,摸找女身的密入口。

 冷凉的象牙,坚强地贴着她的身,她突然害怕再继续下去,手缩了回来。不过,尽管有顾虑,但她的在轻轻转动,要发出来。于是,她又把指头放在小小的,皱拢的口,轻柔地按,让她吃惊的是,那门立即显出来,指尖卷进去了,稍作努力,整个手指伸进了温暖、道,那感觉没有一点不舒服,尽管,这子比指尖大得多,也厚得多。

 好像做梦一样,玛沙尝试着将象牙的末端贴紧密入口。不,不行,也太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是绝对进不去的,她不想干这事。

 子滑进了她的里面,叛逆的体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入侵者,带着崭新的情,把它绷紧,这种强烈的漂动感觉,使她不过气,她从末体验过。她的右手又在大腿间摸索,找出跳动的蒂。

 她的已经分开,淌出的爱,她的中指伸进滑溜的道,拇指优雅地带着节奏刺蒂,她的身体好像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她的手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全面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美妙的冲击,部和股在绝妙的协调中绷紧。现在,玛沙正在追逐快乐,隐约感到它还远远地躲在芳香的黑暗中,她必须追过去,否则肯定要失去它,玛沙越跑越快。手指熟练地玩自己的体,让它起新的快乐,她是自己快乐的主人,而不是欧密茄。只用几秒钟,她达到了,兴奋到了极点,跌倒在羔羊皮小地毯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时,爱水一样涌出来,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

 她躺在地毯上,刚才经历的强烈的感受仍使她眩晕。一个机器的嗡嗡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一张传真正从机器里发出来,卷曲约纸掉到地上,上面是黑色、不祥的大字:“你明白了吧,欧密茄知道什么东西对你最合适,玛沙,明天中午,这次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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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幢带着红门的房子蒙蒙胧陇出现在她前面,毫无修饰的窗户反着中午的阳光,这是一憧漂亮的乔治时期的三层楼房子,位于城镇一个安静住宅区。几乎没有职员和顾客看到她站在那儿,带着不确定的绝望表情。她瞥了一眼手表,恰好正午,耀眼的太阳发散出强烈的光线看着这出荒唐的恶作剧。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张卡片,早被她撕成二半,静静地藏在裙子口袋里。穿什么衣服去和一个叫欧密茄的男人会合呢?玛沙越想,这一切越显得可笑,为决定穿什么衣服,她花了一个小时,上帝知道,这家伙可能是一个古怪的人,为了她所掌握的情况,设法引她,毁灭她。现在她恨高兴:自己在大厅桌子上给理查德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前往的地点,如果事情进行顺利,她比他先到家。

 玛沙一个冲动,抬手揿按黄铜门铃,铃响了,却没有人来,她又试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家里没有人吗?她到这里只是徒劳。这样反而好,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以掉转方向,回家去,烘烤蛋糕,除掉花园的杂草,冲一个淋浴,还要给猫喂食,总之,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驱除了恶魔,才发现,完全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骗局。她本可以放心地大声哄笑。

 可是,她应该再试一次。手抬至门扣处,当手指碰到黄铜狮子头时,那重重的大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突然向里摆动开有轻微铁锈的铰链。她的眼睛不习惯这突然的二种光线,房子里的黑暗,她着眼看了一会儿,锦缎窗沿着门厅遮住了小窗户进来的大部份光线。玛沙走了进去,又害怕,又好奇。

 这是一幢普通的房子,尽管相当老式,她真的感到非常失望,无论如何,这不是亚历克斯家族的宅邸,她迅速扫视一下门厅,一尘不染,因此,这地方有人居住。

 “家里有人吗?”她的声音在楼梯井回响,没有人回答。

 “喂?”依然没有回答。或者就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比她想的更用心良苦的借口,因为想到她会来,故意让门开着,当然,活栓扣着。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还是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信门上闩,只是以防万一…铺着瓷砖的大厅里,回着她皮鞋的卡嗒声,她后悔没有穿理智一些的衣服,大厅尽头有三扇门,两边各有一扇,另一扇门在她前面,其中,两扇门是关闭着,她右边的门半开半掩。这会不会是暗号?或是圈套?

 她决定不管那扇半开着的门,径直向前走去,把门一下子推开,站在那儿,踌躇不前,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扑向她。

 玛沙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沈重的窗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玛沙后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满嘴利牙的阴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玛沙,带着它,走你的路!”玛沙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的纸条,贴在桌子小抽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抽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么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这念头使玛沙感到厌恶。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的肌肤,玛沙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欧密茄要她进行什么样的旅程?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满了正义和复仇的望。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色卡片。

 “下一个房间,玛沙,你的望会得到足。”这是陷阱,肯定是。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玛沙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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