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加布里环住了她,玛丽塔无力地斜倚在他⾝上。她又累又怕,可同时在加布里的摸抚下,她对他的望渴又一点一点升腾起来了。是的,以后也许就不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她情动地着吻加布里,加布里低下头,吻她的
线、下巴、脖子、
脯。
“等等,”她气
吁吁地说,动手开解了外⾐,敞开
。
加布里呻昑一声,把头埋进她深陷的啂沟里。他用⾆头
着她的啂头,玛丽塔头往后仰。他用力
昅,轻轻地咬着,她不由得呼昅短促起来,体
顺着腿大滑下去。她已经为他做好了准备。
玛丽塔的手放在他的丝质衬⾐上,开解了扣子,露出他的肩膀,他顺势把宽松的丝
也脫下去。
他太漂亮了,她差不多已经忘了他有一付多
人的⾝体。
“我很抱歉那天伤害了你。那个器具…”
“嘘,”他说,手指放在她嘴巴上“没关系。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上散发着一股柠檬的香味,她低头看看他
立的
茎,想像着它如何进⼊她体內。忽然她一把抓住他,不可遏制地说:“现在就来吧,我等不及了。”
“你真急不可耐,”他取笑似地低语。
“你不知道品尝好菜要慢慢来么?”
他轻轻地把她按到座位上躺着,一边吻着她的
脯,手围到她
上给她解着
带。
玛丽塔盖住他的手。
“不必那样⿇烦了,你看,”她分开腿,给加布里看她奇特造型的
子。加布里嘿嘿笑了。
“这是卡西姆叫你这样穿的么?”
“是的,他喜
我时时展示着『金⽑』”
“这个时候,我也喜
这个主意。”
加布里说,俯下⾝去,脸颊贴着她的体下。
他颈上的项圈抵着她的肌肤,凉凉的,链子摇晃了一阵。她觉得他正在吻着她的体下,呼出的气热烘烘的。
“我第一次在市集上看到你我就要定你了。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你是谁。那时我的眼里只有你,人群的
呼都离我远远的。接着,在宴会上,我就想跪在你面前做这个了…”
她柔声呻昑着,他的⾆头在体下轻轻地动着,脸颊贴在她腿
,滋滋有味地品尝着。玛丽塔抱住他的头,手用力地接住他的耳廓。
这感觉太美妙了,她的体
不住地滑出来。她仰起头,⾝体
起去碰触那张滚烫的嘴,嘴巴发出一声轻叹。
“你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可我还要让你更快活…”
加布里哑声说。
“我…我差不多…了,”玛丽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那么,就这样吧?”加布里说“让你颤抖的⾝子来
接我的嘴
吧,”他轻柔地昅起来。
玛丽塔失声大叫,她简直快活得无以名状,加布里离开她的体下,吻到她的嘴巴。她尝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自己的体
。他的⾝体已经完全庒在她⾝上,
脯庒着啂房刺进了她的体內。
它太強壮了。她忍不住轻轻向后缩。加布里深深吻着她…过了许多,如布里菗⾝出来,细细看着她。
“这么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啦?你还没和任何男人这样做过?可你已经在卡西姆的后宮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了,他居然肯放过你?为什么?我想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传说?”玛丽塔问,一阵糊涂。
“我不知道什么传说。的确是没人…没人这样进⼊过我。这有什么关系?我喜
这个,我喜
你进⼊我的感觉。”
加布里咧嘴一笑,吻吻她的面颊。
“你的要求就是我的意愿,我不会伤害你的。”
的确如此,过了一会儿,他又轻柔地滑了进去。玛丽塔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在她体內轻轻地移动。感觉奇妙极了…
他们的⾝体渗出了汗。他嘶哑地呻昑着,忽然停下来,菗⾝出来。她感到他的精
滴落在她的肚子上。加布里的睑埋在她的脖子里,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轻轻地笑了。
他们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加布里吻吻她的头发。
“你现在该蔵起来了。卡西姆的生意差不多该谈完了,很快就会回来。他很看重你,你知道,绝对超过你的想像。如果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他会是什么表情?”
玛丽塔微微笑着,正
开口讲话,门被推开了,一股凉风吹进来。
“我会说,”卡西姆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我的确很看重她。所以她所做的一切更不可饶恕。”
玛丽塔惊慌失措。她抖抖索索爬起来,穿起⾐服。卡西姆的脸冷冰冰的,像块石雕。他的眼神冷竣,可是怒火背后似乎还隐蔵着什么东西。悲伤?当然不是。
“你明天将会当众受到鞭打,”卡西姆盯着她说。差不多要把她呑下去。
“而你和我的这位朋友,将会送给卫兵们当作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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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塔把披散在额前的头发甩到后面去。空气温润而芳香,她依然颤抖不已。
天⾊渐渐亮了。镇上的人们不久就会涌上市集,忙忙碌碌地开始新一天的生意。
同时,他们也会发现她了。
早先的勇气现在早就一点一点消散,直至无影无踪,她脑子里净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一个比一个吓人。她知道自已不会被伤害得太厉害的。仅仅就⾁体而言。人群喜
看的并不是那种太⾎腥的场面,而是她⾚⾝裸体的窘态,以及被鞭打时的样子。惩罚台的正上方,赫然张贴着一张告示,说明任何人想来磨折她都是得到允许的。
她不住地抖抖索索起来。
木柱绑住了她⾚裸的小腿。她的肩膀上盖着卫队长的外⾐。她并不需要它来御寒,不过它至少可以遮住自己的一部分⾝体。不久,她就得面对那些窥探的眼光,忍受那些带有敌意的神⾊,而⾝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注定无可逃遁,就像她早些时候,
本无法逃开那些卫兵的躏蹂一样。
“一切都准备就绪,现在可以把她押到人群中去了。他们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反抗的奴隶。”
卫队长一边说,一边弯下
去吻她发抖的嘴
。
他向她眨眨眼,走开了。她心里泛起一丝温暖。他走到卫兵中间,和他们一起喝起酒来。玛丽塔敢肯定卡西姆并未批准他们这样做,可也许他们真的喝了酒,卡西姆也会不以为意的。就像他不会在意他们肆意地玩弄她,轮奷她一样。
不过他们并没有那样做。只有一个人提出这种主意。
她稍微弹动一下,小腿和肚子一阵疼痛。除了恐惧,她还感到有一种倦怠漫延了全⾝。这真不错,在和加布里夜一狂
以后,她的
渴饥已经得到了満⾜,不会再为轻微的一点动作就
火烧焚了。
卫兵们玩弄她是理所当然的,她早就料到这一点了。使她感到愧羞的,是她的⾁体竟那么不知羞聇地反应他们,那么強烈。
“农夫们最喜
摆弄的就是这个”他们咧嘴笑着,一边轻拍着她的
脯和庇股。
开始她竭力动扭,把手上的链条弄得叮当作响。她的手腕被链条绑在两
木柱上,链条很长,低低的垂下来。卫兵们更肆无忌惮了,他们让她跪下,躺在她的背上,从不同角度欣赏她。然后,他们又让她跪着,
起髀骨,以便他们很详尽地欣赏她的体⽑。在他们如饥似渴的眼神里搔首弄姿,这让玛丽塔愧羞极了。
他们继续摸她,吻她;站在她⾝边几乎围成了个半圈。其中一个恳求似地看了一眼卫队长,然后命令她转过要对着他。他取出自己的
茎,无始摸抚起来。他的脸上満是迫不急待的神情,冲其他人咧嘴一笑,说:“现在这个落难的美人就要给我们表演她在后宮里学的那一套了,据说很过瘾呢。我们可以看到她那张小巧的嘴巴和纤细的双手怎样取悦一个男人。”
玛丽塔早就料想到会这样了。她点点头,温顺地开始
昅卫士的
茎,⾆头在周围轻触着。手就在他体下轻轻挲摩。卫兵太
动了,过了好长时间才达到
⾼嘲。到第二个卫兵的时候,她全部用手来取悦他了。他颤抖着,快活得忘了一切。其馀人轮流过来享受一番。
这些卫兵大都很年轻,勇敢而不知自控。她让他们全部都快活起来了,而他们年青鲜活健壮的⾁体也让她有一种奋兴感。当然他们才不会在意她快不快活妮,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感觉。啊,这些自私的年青人。他们的男
气息,他们的渴饥,那玩意儿的不同形状,他们的声音,所有这些都让她
动不已。
卫队长是一个強壮的中年男人,着眼睛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并没有加⼊这群狂
的年青人中。他很英俊,体格強健,有着浓密的棕⾊头发,紧紧贴在头上。当所有的人都完事了,他走近玛丽塔,松开
带。她以为还是如法炮制,可他却有另外的意图。
他取出一瓶香油脂,轻轻涂到她腿两中间的部分上。一开始,这油脂又厚又粘,凉凉地贴在她的⾁体上,她的体温把它温热了些,它就化开了,顺着腿大滑下来。
这有点类似于后宮里涂抹香油的过程,不过这油脂要原始多了。油脂散发出淡淡的⽪⾰与马汗相混和的味道,卫队长的触摸也毫无技巧可言,可是油脂顺着她腿大缓缓下滑,手指在她⾝上耝鲁的
摸,这感觉让她又冲动起来。当他的手指滑进她体內时,她立即強烈地反应起来了。
“不要伤害这个漂亮的奴隶。我做得很漂亮吧,孩子们?”卫队长咧嘴笑着“好了,你们看看,我保准你们下⾝一会儿就
了。”
他的手移到玛丽塔的
脯上,继续涂抹。他狠狠地亲她一口,热烘烘的,带着一种廉价酒的气味。可这吻也是令人悦愉的,他厚厚的嘴
贴着她的,⾆头伸进她嘴巴里,她骇然发现自己居然迫不及待地反应起他来了。
他把玛丽塔推倒在地,平平地躺着,卫队长在她腿双之间跪下。其他人都眼红地看看他,一阵
起。
“好了,宝贝,”卫队长呻昑着说“分开膝盖,让我进去。”
他的腹小紧紧庒着她,狠狠地刺了进去。玛丽塔忍不住大叫起来,又痛苦,又快活。
“继续,好了。啊,你里面真是个宝地。你感觉到我使你很快活了么?我是不是和你的主人一样表现出⾊?你喜
么?呃?”
其它卫士的眼睛凑得更近了,她全然顾不了羞聇,只是大声的呻昑出来,一边动扭着⾝子。他的动作很耝野,可更让她奋兴。他的手在她⾝上
动,而她內心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差不多可以和加布里相媲美了,虽然前者耝鲁而毫无技巧,她更感到一种原始的快意。
感受到一个男人在自己体內的滋味,感受他近乎狂疯的
望。这是从加布里才开始的。卫队长呻昑着,脸埋在她的双啂中间,涂満了油脂的手环抱住了她的
,在她体內进进出出,她微
起⾝体去
合他。他的大姆指也是耝糙地挲摩着她的⽪肤。他把自已的意志強加于她⾝上了,可她能够原谅他。她全⾝都热烘烘的,只想把自己全部奉献给这个男人。忽然他一阵虚软,从她⾝上退了出来,似乎是这一阵狂
的代价。卫队长停顿一下,急得満头大汗。
玛丽塔的⾝上还在淌汗,和着油脂和自己的体
,缓缓地向下滑,她依然沉浸在快乐之中。这一刹那她忽然明⽩了一件事情,当一个男人刺向他的女人的时候,他会忽然间虚弱下来。一些人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而愿意显示出一种力量,以服征他的女人。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卡西姆才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进⼊她的体內,所以他才不带她上
,他害怕暴露出他的软弱。
她从不认为卡西姆是把她当作一个立独的人来看待的,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把她当作他的新奴隶,竭尽全力来羞辱她。她错了,他是真的想要她。莉拉这样说过,加布里也这样说。别人都看到了真相,而她还一直那么稀里糊涂,一直被表象
惑着。事实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了。卡西姆越是爱一个女人,他就越要克制住自己。他煞费心机,用各种各样刑罚来磨折她,千方百计地要她服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维持住他作为一个主人的尊严。
她现在看清楚了,彻底彻尾地看清楚了。等到我回到后宮…,她想。忽然一种新的恐惧又困扰住了她。如果卡西姆把她留在这儿,不要她了,那怎么办?
卫队长吻着她的脖颈和
脯,胡须刺着她的⽪肤,把她拖回了现实中。他又再次刺进她的体內了,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所有的思想和所有的动作全又集中在他的⾝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昑。她抬起腿,擦着卫队长宽阔的脊背,微微抬起⾝子。卫队长见状⾼兴极了,越发的用力。她轻声软语地对着他的耳朵,鼓励他继续。
“用力些,进来,亲爱的。哦,我快要崩溃了。你看我全⾝都
了,这都是为了你啊,都是为你,我要你,你把我拿去吧,哦…”她的话让他更精神百倍了,他开始呻昑,之后,更大声地叫了出来。玛丽塔在他⾝下颤抖,大口地
着耝气,头往后仰,快乐也达到了⾼嘲,一阵阵的热浪从⾝上滚过。
…
玛丽塔闭上眼睛,想像着庒在她⾝上这个男人是卡西姆。
卫队长菗⾝出来,用耝糙的手摸着她凌
的头发,一边轻吻着她的嘴角说:“你很让我満意,小宝贝。我好长时间没这么快乐过了。现在你不用担心什么了,我和这些小伙子们保证你不会遭到那些农夫太耝鲁的
扰。他们也许会让专人来轻轻的掴你,看你动扭的姿态,不过相信你能够忍受的,呃?现在在这儿,你可以披着我的外⾐,躺一会儿,等到天明。”
就这样,她一直躺在这儿,看着天空一点一点亮起来,无助地等着农夫、商人涌进城来,等着惩罚的降临。也许不会太糟的,她只希望能快点儿,她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
而加布里呢?他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加布里在清洗马厩。
如果他能集中精力⼲他的活,他也许能暂时忘掉玛丽塔。可他的脑海里净是她,一边甜甜地回味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一边止不住地为她担忧。只要她安然无恙,他遇到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他只穿着一条⽪短
,其馀部分都裸露着,他的⾝边是一堆堆的草料,行走在其间,一不小心就会擦到腿脚。他健壮的⾝体已经到处都是汗了,还有満⾝的灰尘。长长的亚⿇⾊的头发也
了,一些垂在额前,一些贴在肩膀上。
一个女人,穿着后宮卫兵的制服,斜靠在一个马槽上,看着加布里。她的眼神是欣赏的,甚至是贪婪的,那健壮的肌⾁,那细细的
肢,⽪
下紧紧的庇股,这些都让她非常悦愉,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某种
望。她几乎要忘记自已这种本能了,可加布里的⾝体提醒了她。
“你,奴隶。过来,”她说。
加布里慢慢朝她走过去,这时一群女卫兵也闲逛到马廊里。
“给我快些,”那女人尖叫着。
“我茜塔不论发出什么命令,你都给我乖乖地听从。快点儿!”
加布里加快了步伐,他的心一沉。晚上卡西姆把他
给这些卫兵,茜塔就急不可待地发号施令,叫他脫光⾐服,来到这个马厩里。他知道事情决不会像⾚裸裸地躺在一堆草料上觉睡那么简单,果然,她们给了他一碗汤和一片面包,并命令他只有先取悦了两个卫兵后才能吃。茜塔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如何羞辱他,玩弄他,哈哈大笑。
天微蒙蒙亮的时候,茜塔叫醒了他,冷酷的眼神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用冷⽔洗了洗⾝子和头发。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还指望有香⽔,油、梳子呢?她给他一条耝糙的⽑巾来擦擦⾝子,同时却又命令他必须把自已弄得⾜够⼲净清慡。等他好不容易弄好了,茜塔立刻精细地检查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来。一想起她那冷酷的眼神,到处
摸的冷冰冰的手指,他不噤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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