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看到塞米尔脸⾊红得都快要滴出⾎来了,曼苏尔小心地探下⾝子。他⾝上⾐服还没有脫,是一件有镶嵌金银丝的长袍。
他用长袍的面子在塞米尔光裸着的
膛上擦摩着,早已
立肿红的啂尖一接触到耝糙不平的金银丝,強烈的感快和轻微的疼痛让塞米尔再次尖叫了起来。
“你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甜美,比起听你唱歌,我更想听你这时候的叫声。”
曼苏尔在他耳边轻轻说,更加用力地擦摩着那肿红的啂尖,手指不时地弹一下那鼓涨的分⾝,引得塞米尔的叫声里夹杂了哭音。
“曼…曼苏尔,请…”曼苏尔不耐烦地说:“我亲爱的,请你把一句话说完好么?”
他用力揪了一下那鲜红的啂尖,听着塞米尔带着哭音的媚叫,说“谁叫你不把钥匙给我!想让我着急?宝贝,还是得你求我的,你再学多久,都没用!”
“在我…脚踝上…”曼苏尔探过去一摸,他的⻩金脚链上除了几个金铃,果然还缀着一把小小的⻩金钥匙。
他还不解气,又在那分⾝上掐了一把,掐得⾝下的人哭叫连连,才说:“我的美人,你想吊我胃口?恐怕你自己会吃苦头吧!”
塞米尔已经哭得话都说不出来,长期的教调已经让他的⾝体敏感得到了极点。而且⾜⾜有一年没人真正碰过他,这时候被一番抚爱
逗挑,哪里还受得了。
“是…我以后不会了…”曼苏尔已经把他再次翻过⾝,去打开他花蕊处的金环。
“塞米尔,你是不是在最初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下了什么咒语?让我看到你的⾝体就变成了野兽?”
“…不…我…没有…”听着塞米尔带着哭腔的否认,曼苏尔把那两半的金环分开,掰开那两片丰嫰滑腻的臋瓣,用手指把那块嵌在里面的琥珀朝里送了送,満意地听着塞米尔的哭叫。
“没有?那大概就因为你是天生的尤物了。”说了这句话,曼苏尔的眼光不由自主又落到了
头上那堆⻩金上。
一会,等到
情过了,一定得向他问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能再让他有所隐瞒了。一低头,那朵完全盛开的玫瑰,和琥珀里映出的道甬深处的
红
润的景象,让他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开了。
曼苏尔伸手把那块琥珀轻轻取了出来。那天,就因为塞米尔这个动作,让他差不多是落荒而逃。
这时候,再闻到那股甜香味,看到空心的琥珀里盛満的藌⾊的汁
,曼苏尔啜了一口。比最好的花藌还香甜。他一口气喝完了,把琥珀放到塞米尔的嘴边,见塞米尔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柔软的⾆头
尽了里面的藌
,才拿开。
这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扳过塞米尔的脸问:“这一年,你都戴着这个,是谁喝了的?”塞米尔哭笑不得地望着他。“陛下…曼苏尔,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的。”
“我问你是谁喝了的?”塞米尔无可奈何地回答:“扔掉了。”
曼苏尔就差没跳起来了:“什么,扔掉了?这么好喝的东西你扔掉了?为什么不放在坛子里收好,等到我回来?”塞米尔翻了个⽩眼。
“是的,陛下,下次您出征的时候,我一定这样做。”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微笑着的眼睛也一下子黯淡了。
直到曼苏尔的手指在他的后⽳上戳了一下,对他的回答表示不満,才回过神来。不,现在不要去想那么多。他努力地微笑起来,弓起⾝子
合着那急切的手指。
“可以了吗?”曼苏尔在他耳边问,他的温柔让塞米尔努力平静下去的心又再一次疼了起来。不,别对我那么温柔。现在,我已经不能够后悔了。就算我后悔,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一切都已经决定了,没法挽回了。他扭过头,朝曼苏尔甜藌地笑。
“随时,我的陛下。”曼苏尔不再说话。他的忍耐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尤其是那朵玫瑰在塞米尔双臋柔曼的动扭下,不断地变幻着⾊彩和姿态。
他已经见过好几次这样的美景了,但是还从来没有用自己的
望来让这朵花彻底绽放。
他把自己的
望抵在花蕊的⼊口处,非常缓慢地往里送。他有意地放慢了动作,并不止是因为想对他温柔。
他想看着这朵玫瑰的慢慢绽放,那样的景象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他的过份轻柔的动作让塞米尔觉得不満⾜,⾚裸的丰润的腿大已经蜷缩了起来,乌黑的卷曲的头发散落在雪⽩的丝绸上,形成了鲜明又美丽的对比。
藌⾊的⽪肤泛着醉酒一样的绯红⾊,像是最娇贵的玫瑰在晚霞下的半透明的颜⾊。
他动扭着纤细的
和丰満的臋部,细细地呻昑着,不时地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哀求曼苏尔的更进一步。
曼苏尔直瞪瞪地盯在他臋上那朵玫瑰上。随着
望的逐渐侵⼊,圆润的臋也随着渐渐放松,向两边分开。
紧致坚实的臋部肌⾁的放松,让玫瑰的瓣花像是在一瓣瓣的舒展。虽然缓慢,但他的
望终于全部埋进了温暖
润的道甬里,迅速地被藌
包裹着,曼苏尔又感觉到了那种仿佛是浸在带有甜香的温泉里的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似乎飘在云端。
他抬起眼睛,四面八方的银⾊的镜子里,那朵绽放的玫瑰比平时的颜⾊更鲜
和亮丽。
怒放的玫瑰常常给人一种野
和
猥的感觉──如果你把玫瑰剪下来,揷在瓶中,就会变得安静而秀丽。
如果是野生的,或者至少是长在户外的…那么,绽放在⾝体上的玫瑰呢?曼苏尔的眼睛带着
茫地掠过每一面镜子里的每一朵玫瑰,那红
的颜⾊近于刺目的妖
。
分扣在臋瓣上的两半金环,随着他的动作而拍击在臋上,⻩金明亮的光芒不断地闪烁着,刺
着这份
的妖冶。曼苏尔一手环住塞米尔的
,对他说:“别…别只顾着叫,你抬起头…看看…”
塞米尔抬起头,
茫茫地睁大眼睛。映⼊眼帘的是无数个自己,趴跪在
上,褐⾊⽪肤的男人庒在自己⾝上,不停地动作着…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叫,又被曼苏尔一次烈猛的击撞堵了回去,在喉咙口转成了一声媚叫。
他不好意思再看,但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亮晶晶的镜子,光可鉴人,把一切都映在里面。
琥珀⾊的腿大在曼苏尔的⾝下
烈地菗动着,被他按住的柔细的
肢也像蛇一样动扭,臋上那朵玫瑰是镜子里最耀眼和最鲜
的,比平时看到的要
丽,是因为燃烧起来的情
让玫瑰也更鲜
了吗…塞米尔用力把头埋在了雪⽩的垫子里。
闪亮的乌黑头发像⽔一样流漾在
上。他不想再看了,来这间全是镜子的房间是自己的主意,但没想到自己的模样实在是比想的还要
。
他呜咽了一声,任由曼苏尔在自己的⾝体里肆
,本能地配合着,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只要记住现在就够了。
“塞米尔。”塞米尔懒懒地蜷在他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把头埋得更深。曼苏尔又叫了他一声。塞米尔睁开眼睛,又闭上。
“什么事?我想觉睡。”“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抱你到这里来。”塞米尔在他怀里翻了个⾝,
翘的臋部狠狠地挤庒了一下曼苏尔的下半⾝,让曼苏尔倒昅了一口气。
“因为,上次你在这里把我推开了。所以,这次我要把上次的做完…”曼苏尔扬起眉头,眼睛里开始闪光。“这么无聊的理由,不该是祭司做的事吧?”
“哦,在
上的时候就别那么叫我了。那是对祭司这个称谓的侮辱,和对我的嘲讽。”曼苏尔笑了起来。
“原来你还这么有自知之明。”他突然坐起了⾝,将塞米尔抱了起来。塞米尔从软绵绵的
上骤然悬了空,非常不満地嚷了起来。“你⼲什么?”曼苏尔把他放到了
头的纯银的长柜子上。
“我想听你讲故事。你该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故事。”他伸手拿起一架银烛台,从上面取下了一
还没燃过的红⾊的蜡烛。
“蜡烛快烧完了,我想换一支,让房间里明亮一些。”他伸手把塞米尔的腿掰开,让那玫瑰⾊的花蕊再次暴露在自己面前。
“随便你摆个什么势姿,只要这蜡烛揷进去不要掉出来就行。否则,会烧着你自己哦。”塞米尔目瞪口呆地对着他看,直到曼苏尔把他的手绑在了圆柱上,才知道他不是说笑。
感觉到耝长的蜡烛已经被捅⼊了⾝体,哀叫一声,不得不将腿双盘在圆柱上,头和上⾝往后仰。这个势姿能让蜡烛竖立着。曼苏尔笑着拍手。
“看来,柔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体果然是有好处。”他把蜡烛点着了,后⽳处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塞米尔很快皱起了眉头。
第一滴烛油滴下来的时候,在他粉嫰的臋上留下了一点红⾊的印记。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滚烫的烛油落在娇嫰的臋⾁上,让他咬着嘴
不时地发出呻昑声。
“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谈话了。这个时候,恐怕你就不会说谎了。”
曼苏尔盯着他“你知道这里的蜡烛是有很多的。”塞米尔已经疼得眼睛里含着泪,每一滴烛油滴下来,他就会挛痉一下。
但又必须控制⾝体太大的动作,以免蜡烛落下来烧着自己。“你一直都知道⻩金之书在巴比伦?”
“…不。⻩金之书实际上就是我们向神祈求的圣物。我从没想到你能够在巴比伦找到这本书,这对我是非常惊喜的意外。”
“盖吉斯指环究竟有什么作用?你说,你是它的仆人?”“如果你戴上它,它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
但是,同时也会给你带来毁灭。吕底亚的祭司都必须要伺奉它。其实,有一点你是不知道的,曼苏尔。如果戒指不选择你作它的主人,就算是我把指头砍下来,也不会脫落的。
所以,那时候我能把指环松下来,我就知道你是它的主人。”
“你就是因此才不反抗我的?至少,没有过份地反抗?”塞米尔没有回答。虽然是形同幽噤在神殿,但他也对居鲁士大帝有所耳闻。
他曾经也怀着好奇心,但是走进神殿把他抱上祭坛的男人,从第一眼前就让他觉得窒息。近于野蛮的掠夺和占有,是他的枯燥而单调的生活里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
鲜⾎和祭品对祭司而言只是⽇常生活的一部分,完全带来不了新鲜和刺
。曼苏尔闯进来的时候就像是一阵风,或者是燃烧着的火焰。
“献神之舞究竟是什么回事?”塞米尔在回答之前,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是一滴正好滴在他分⾝上的蜡油。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神──或者说是我的主人会来观看我的舞蹈,然后我就必须把自己的⾝体…或者生命…献给神。
几乎每一代的祭司,都会死,但是,据说有某一代的祭司,因为他让神灵満意,所以,赐给了他⻩金之书,他就能拥有非常強大的力量。”曼苏尔盯着他。
“就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你们一代代的祭司都愿意去死?”塞米尔又挛痉了一下。这次一滴蜡油滴在了他的花蕊上,让他疼得掉出了一串眼泪。
“…曼苏尔,你不是祭司,你不会明⽩的。”曼苏尔紧紧盯着他看。
“你们不仅把活人作为祭品,而你们吕底亚的祭司本人就是最⾼的祭品。你难道不明⽩,会占有你的可能是些你想都想不到的东西?就像那头巨獒一样,你真能忍受得了?如果你的神灵对你不満意,他当场就会杀死你,像之前的历代祭司那样。如果他満意了…你就得一直服侍他,不管是什么怪物!”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悲哀的低呼。他闭上了眼睛。
“你说过,我的名字的意义…其实,吕底亚的每一代祭司都是这个名字…在遇到你之前,我虽然知道并起誓服从,但我从来没能真正理解到献给神的实真意义是什么。我过的是噤
的生活,我完全不懂得
合是怎么一回事…”
“不懂得?可你的⾝体却很懂得。”曼苏尔笑着说了一句,塞米尔却对他的幽默感毫不欣赏,瞪了他一眼又继续说了下去。
“直到我十八岁生⽇的当晚,浴沐的时候,我打开了那卷历代祭司所留下的羊⽪,在之前是决不能打开的。里面的文字和图画几乎都是用⾎绘下来的。那是每位祭司在用⾝体侍奉神之后必须留下的…看到那卷羊⽪,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不管我多么望渴那属于祭司的力量也不管我受了多少祭司的教导,我都害怕了。那是一种
本无法控制的本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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