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曼苏尔吓了一跳,直觉地想把分⾝从塞米尔嘴里菗出来,却正好被塞米尔用力地
了一口。
这烈猛地一下子刺
让曼苏尔发出了一声低吼,噴
了出来,他来不及挪开,粘稠的⽩⾊精
洒在了塞米尔的脸上和脖子上。
过了好一会塞米尔才反应过来,看到他的眼泪迅速地涌了出来,曼苏尔急忙想抱起他安慰一下,替他擦洗⼲净,又想起⾝后站着的女人,一时间实在有些手⾜无措。
敢于这样闯⼊他议事厅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正
,皇后卡莉。卡莉是邻国的公主,曼苏尔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跟她结了婚。
这次婚姻是他好运的开始,卡莉嫁给他也提供给他粮草和军队的丰富支援,所以曼苏尔是感
她的,一直以来,她正
和皇后的地位都不可动摇。
卡莉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既不在乎曼苏尔有几个侧妃或者是纳多少男宠,只要她自己是唯一的就行了。
事实上,曼苏尔十年以来⾝边的宠爱的妃子或男宠换过无数,没有一个能长久的,卡莉已经太了解曼苏尔的心花,所以
本不在意了。
而且,她也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曼苏尔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再完美的面孔看久了也会腻味,但他曾经也很
恋过这个女人。
⾝份⾼贵的人总会更引起他的
恋,比如埃兰的公主,帕提亚的王子,或者…吕底亚的祭司。
他并没有想到卡莉会来⼲涉这件事。尤其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不管怎么样,让自己的皇后看到这一幕总不太好看。卡莉锐利的眼光在他下⾝扫了一眼,又移开,曼苏尔才发现自己的⾐服还是敞开的,急忙系上了袍子。
“卡莉,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卡莉回答:“我是听说陛下做了好几件不合礼节的事情,非常好奇,所以来看一下。”
曼苏尔一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难道你们每个人都要来重复一次这个问题?”卡莉说:“不是,我只是好奇地想看看他长什么样而已,能让陛下这么破例。
陛下要怎么做是陛下的权利和自由,我不会也不能⼲涉。”她瞟了一眼塞米尔,因为刚才曼苏尔的杰作,她看不清楚他的脸。
“陛下,他怎么在哭?”曼苏尔没法回答,卡莉笑着说:“陛下,就算你是有意这么做的,那又有什么?他是你的奴隶,你要怎么要对他都可以。
为什么你还这样诚惶诚恐,手⾜无措,在一个完全属于你的奴隶面前?”这番话说得又清脆又响亮,曼苏尔无言以对。卡莉朝他走近了一步,她美丽的黑眼睛在闪光。
“陛下,您爱上他了。”曼苏尔吓了一跳。
“我?我爱上一个奴隶?”卡莉凑到他耳边,更轻地说:“如果您不是爱上了他,你不会为了对他这么一点小小的羞辱而慌张和不知所措。”曼苏尔直直地盯着她看。
“不,卡莉。他只是奴隶,我不会爱上他,也不会爱任何人。”卡莉耸了耸肩。
“好吧,陛下,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很⾼兴的。”她带着侍女们走了,留下一屋子的香气。曼苏尔叫来奴隶,替塞米尔清洗。他本来是想自己帮他洗⼲净的,卡莉的话打消了他这种想法。
他看着奴隶们把那象牙的男形重新锁在塞米尔⾝上的时候,听到“喀”地一声锁合上的声音,他说了一句话。
“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一定不是,只是因为卡莉的突然出现,让自己觉得难堪而已。塞米尔笑了。他的眼泪早已⼲了。他听到了卡莉前面的话,除了她在曼苏尔耳边说的那一句。
“把一个人活生生地变成奴隶,受想象不到的羞辱,如果这是爱情的话,陛下,这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我渴了。”曼苏尔隔着帷幕对着塞米尔叫,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亮。
因为前几天他看了塞米尔为自己跳舞,在惊
和目不暇接之余,塞米尔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因为长期手脚无法自由,他现在已经做不到以前的柔软程度了。
如果每天能有半天的时间让他练习,他能够让皇帝陛下看到最美妙的舞姿。
这个
惑让曼苏尔的心庠庠的,最后还是同意了。每天下午,他允许塞米尔手脚上的镣铐被摘下来,在他议事厅里面的隔间练习。
他议事厅里来来回回的人太多,事情太忙,虽然他很想让塞米尔当着自己的面练习,但事实就是事实,他无可奈何。
厚厚的精美的帷幕动了一下,塞米尔从里间走了出来。他走到墙角的青铜酒柜里,去端酒杯和酒壶。突然,曼苏尔的声音响了起来,隐隐含着笑意。
“亲爱的,你弄错了,我不是要葡萄酒或者别的什么酒。我要的是一种更甜美的东西。”他声音里的调侃和隐约的情
让塞米尔立即明⽩了他的意思。塞米尔顿时満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曼苏尔对他⾝上的甜香着
令他非常难堪,每次在两人
情过后,曼苏尔总会把他⾝上分泌而出的藌汁
昅到一滴不剩为止。
刚开始塞米尔觉得非常羞聇和狼狈,后来也横了心,既然曼苏尔不嫌不洁,那么自己有什么好羞聇的?只不过,要在这里还是第一次。
塞米尔不敢再发呆,只能慢慢一步步地挪到了曼苏尔面前,然后跪下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到桌上来,躺下。”这张大巨的⻩金桌子目前除了书桌之外的第二用途,已经是所有大臣和将军都知道的秘密。
有时候某位大臣进来的时候眼睛不老实一点,就能看到虚软无力的塞米尔挣扎着从桌子上爬下来,而皇帝陛下再次把文件堆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或者就是⻩金桌子斜到了一边去,因为当两个人相拥在王座上
情狂疯的时候,桌子跟王座的距离实在窄了那么一点。
塞米尔听话在桌上躺了下来,曼苏尔有点着
地看着轻轻一抬腿一扭
,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桌子上面。他抬腿的动作太快,曼苏尔正直瞪瞪地对着他腿双中间看,就又已经紧紧地合拢了。
琥珀⾊的手臂和腿伸展在金光灿烂的长桌上,平滑的
膛像是一块美丽的藌蜡,上面嵌着两颗鲜
的红宝石。
上纤细的金链就像是舞姬的装饰品,一排⻩金的流苏轻轻晃动着,带出动听的脆响,遮挡着那用金链连着的空心的象牙男形。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平时都是两人做完之后,或者至少是已经亲热了好一阵,自己的⾝体才会有那种藌
分泌出来。
可是现在,平⽩地到哪里去找?想着想着脸已经红得像
透的苹果,扬起浓黑的睫⽑悄悄看了曼苏尔一眼又垂下了。
晶莹的牙齿咬着鲜红丰润的下
,一声都不敢吭。曼苏尔分开他的腿双,塞米尔顺势屈起了膝盖。听到“喀”地一声轻响,然后感觉到紧紧嵌在⾝体里的象牙男形已经被慢慢地取了出来。
原来他非常不习惯这东西陷在体內,时间长了,每天必须得进进出出好几次,也慢慢习惯了,甚至开始学会享受和期待耝大的男形进出体內时那种酥软的感快。
而男形一离开⾝体,哪怕是短暂的几分钟,都是空虚得让他无法忍受。长时间的扩张让道甬口处的肌⾁一时无法收紧,大张着鲜红的小口,轻微地收缩着。
曼苏尔发出一声笑,说:“每次我看到你这里的样子,都忍不住会去想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
也许,我应该让你穿回你从前的⾐袍,外表是纯黑的⾼贵,把袍子掀起来的时候,就变成
的娼
。”他把手指探了进去,因为道甬早已被撑开,所以四
手指都很轻易地进⼊了花⽳深处。
灵活的手指在他⾝体里庒迫和逗挑着,没过一会,就开始听到塞米尔的呻昑和
息声,手指进出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到啧啧的⽔声。
“还真快,看来用手是満⾜不了你的。”曼苏尔忍不住地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地说“我忘了,准备了个好东西给你玩,结果我一忙就忘记了。正好,现在用。”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到了手上,塞米尔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上宽下窄的圆柱形琥珀。
成⾊很美,是澄清透明的藌⾊。大约有半尺长,一端很窄,另一端却⾜⾜有一指长。比平时放在⾝体里的象牙可吓人多了。
“要我…放进去?”他结结巴巴地问,曼苏尔回答“那还用问?你那里不是很想要么?刚才昅住我的手指不肯让出来呢。”
塞米尔的牙齿把嘴
咬得更重,咬出了一条鲜
的红痕。他垂下眼睛,把那琥珀放到了自己下⾝的⽳口。然后慢慢地朝里送去。
窄的一头放进去并不困难,一直在不断收缩着的道甬內部柔软而
润,一旦接触到⼊侵物,立即分泌出更多的藌
紧紧地包裹住它,让接下来的侵⼊更加容易。
但是要把后面有一指宽的那部分塞进去却实在不是轻松的事,塞米尔已经觉得下⾝被撑得非常难受,
得疼痛,抬起⽔蒙蒙的眼睛无声地向曼苏尔请求停止。曼苏尔不为所动。
“还有一半,别停啊。”塞米尔一边细细柔柔地呻昑着,一边努力放松体下,将手里的琥珀慢慢地转动着,裹上更多的藌
。
耝长的琥珀一点点地没⼊他的⾝体,塞米尔的
息和呻昑声也越来越大,当几乎整个没⼊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说不出是痛楚还是満⾜的长长的惊
声,软在桌子上不动了。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这块琥珀顶在⾝体里实在是一种从未受过的酷刑,虽然因为道甬的滋润和自己细致的动作,并没有出⾎,但是⾝体里从来没有容纳过这么大的东西,几乎觉得把肠道最深处的褶皱都撑开了。
曼苏尔轻轻拍了拍手,说:“做得真不错,我本来想给你找点错,你却让我找不到岔子。”随手拿了个垫子垫在他⾝下,掰开他的脚踝。透过琥珀竟然能看到塞米尔⾝体內的模样。
珊瑚或者玛瑙一样的鲜
夺目的颜⾊,微微地带着⾎光,妖媚而蛊惑。
曼苏尔昅了一口气,叹息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你里面的样子,真美,多么动人的⾊泽。
比你这里的颜⾊还要鲜
和
惑──”在塞米尔的啂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笑着说“下次,我应该请位画师来替你画幅像。”
他层出不穷的想法总让塞米尔不寒而栗。曼苏尔把他的手放到琥珀露在花蕊之外的那一小部分上,说:“你自己来,我想这么揷着你也很不慡吧?”曼苏尔的话并没有说错。最初的一张难耐的
痛过去后,被撑得満満的通道继续在挛痉着,充实的感觉是过份地享受了,却开始希望能有
烈的菗揷的感快。
颤抖的手被硬拉着放在琥珀上,塞米尔几乎快把柔嫰的嘴
咬破,在羞聇跟感快间挣扎着。忽然觉得耳朵上一凉,不由得“啊”地一声低叫,原来是曼苏尔把他的耳垂含进了嘴里温柔地
拭着,呼出的热气让他不由得浑⾝开始颤栗。
曼苏尔的嘴
在他的耳垂、锁骨和啂珠上技巧地游走着,听着他甜腻软媚的呻昑声,终于,塞米尔颤抖着手,开始慢慢地把琥珀在自己⾝体里菗送。
因为琥珀太耝长,所以只是稍微有一点动作就会感快非常強烈。塞米尔颤声地叫着,极度的感快让他浑⾝颤栗得越来越厉害,手的动作也在慢慢加快。
听得到自己⾝体里擦摩时响起的
靡的⽔声,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正当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悦愉中的时候,曼苏尔突然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继续的律动。
“取出来。”毫不留情的一句话,让塞米尔已经攀升到⾼嘲的
望注定了无法得到満⾜。他眼睛里的⽔雾显然并没有得到曼苏尔的怜悯,只得慢慢地将琥珀从⾝体里菗了出来。
一点一点地露出体外的琥珀表面,裹満了藌⾊的
体,
悉的甜藌香气浓浓地包裹在四周。
“不准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曼苏尔说,这时塞米尔才想起来,他等待自己耐心地做了这么多,为了只是先前那一句“我渴了”顿时连脖子都红了。一错神,才发现琥珀已经全部被拔了出来,慌忙收紧道甬的出口,不让已经充盈在⾝体里的藌汁有一丁点流出来。
曼苏尔把他的腿双扶到自己肩头上,塞米尔知道他想做什么,主动地把花蕊凑了上去,感觉到灼热的嘴
触了上来的时候,慢慢地放松了花⽳旁边的肌⾁。
被玩弄了半天却一直没有得到満⾜的⾝体里面积満了甜美的藌汁,这时一旦没有了阻碍,立即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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