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塞米尔感到一股热
噴洒在自己的⾝体深处,內壁猛地收缩,一阵阵极度酥⿇的感觉自两人的相连处蔓延开来,不由得发出了沙哑腻粘的媚叫声,也同时达到了⾼嘲。
在他闻到一股几乎是炸爆在空气里的浓烈的甜香的时候,他晕了过去。
过度的感快和剧烈的疼痛
替迭来,终于让他失去了意识。塞米尔在昏
中,
糊糊地觉得被放进了温热的⽔里,有人在帮自己仔细地清洗⾝体。
温暖的⽔也涌进了⾝体內部,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虽然不适,但是温⽔也慢慢地抚平了被伤害的內壁的剧痛。
然后,一种清凉的药膏被轻柔地涂到了道甬深处和后⽳被撕裂开的地方,塞米尔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一定是神赐的灵药,刚才让他想一头撞死的疼痛逐渐消失了。
⾝上也被抹上了药膏,火烧一样的鞭伤也感觉平复多了,这一定是为了那特制的鞭子而准备的物药。终于,他被放回到了柔软如绵的
上,陷进丝绸和羽⽑的被褥里,几乎开始觉得这是天堂了。
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往他受伤的额头上涂抹药膏,塞米尔不情愿地抬起了头。
曼苏尔坐在他⾝边,他也已经浴沐过了,披着件深⾊的长袍,颈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看着还是很吓人。
一看到那被自己咬得⽪⾁都翻绽出来的伤口,塞米尔就垂下了睫⽑。凭着他对曼苏尔的了解,他已经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的。
“还疼吗?这种药很好,应该不会疼了。你的⾝体愈合能力很好,也许是因为你特别柔韧的原因吧。”
曼苏尔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脸上还含着笑意。但塞米尔已经注意到他眼睛里的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奋兴。
塞米尔不敢再看,低声回答:“不怎么疼了。”曼苏尔在他滑腻的脸上摸抚着,微笑着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开始说的话?”塞米尔的心菗了一下,提了起来。
“什么话?”“不记得了?那我就再说一遍。我美丽的奴隶,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脚下,忘却你的一切⾼傲与尊严,视我的宠幸为你活着的唯一目的,视我为你唯一的主人。”
塞米尔的脸顿时变⽩了,刚才
情过的晕红全部褪得⼲⼲净净。他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说笑,而且这个男人一定已经有了什么打算,否则他不会这么奋兴。
看到他的恐惧,曼苏尔笑着在他⾝上盯了一圈,眼光在他⾚裸的肌肤上毫无忌惮地游走着。最后,停留在了他合拢的腿大上。他突然抬⾼了声音。
“玛拉达,把我叫你准备的东西拿进来。”玛拉达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金盒子。他把盒子打开,呈给了曼苏尔。
曼苏尔一边往里看,一边拍了拍塞米尔的脸,说:“到地上去,跪着。”塞米尔不敢违抗,只得硬拖着酸痛的⾝体,挪下
跪在了曼苏尔的面前。
他忍不住偷眼去看,曼苏尔已经从金盒里把那个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条纯金打造的链子,上面垂着⻩金的流苏,手工非常精致。
每一条流苏底端都垂着非常细小的铃铛,每一个铃铛都只有指甲大小,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很细微,但靠近了听却很清脆。
金链上连着好几个纯金的小环,还分出了另外两条细细的金链,两条都各带着一个类似男形的象牙,只是一个是空心的,一个是实心的。
塞米尔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一看到曼苏尔脸上的笑,就隐隐明⽩了这条手工复杂的金链的用处,一时间浑⾝
⽪疙瘩都起来了。
曼苏尔看到他的脸⾊,笑着说:“看来祭司也不是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问玛拉达“这个大小适合他的吗?”玛拉达说:“是的,陛下。”
曼苏尔微笑着,对跪在面前的塞米尔说:“怎么样?很精致吧?我说过,⻩金与你的肌肤最相衬。再靠过来一点,让我给你戴上。”塞米尔吓得脸⾊发⽩,看到曼苏尔眼睛里骤然闪出的冷酷,只得跪着往他⾝前挪了挪,几乎贴到了曼苏尔的⾝上。
曼苏尔看到他⾚裸裸地就跪在自己腿间,手里⻩金的链子映着藌⾊的肌肤更是耀眼,不由得咽了口口⽔。
他拍了拍塞米尔圆浑的臋部,又在他腿大上摸抚了两把,紧致而有弹力的肌⾁让他几乎是心醉神
地叹了口气。
见塞米尔趴跪在地,⾼⾼把臋部撅起,笑着
了
他垂落在耳侧的黑发,说:“听话了,嗯?知道怎么讨好了?”
塞米尔的头落在了他的膝上,他也不想抬起来。看不到是最好的。感觉到那条冰冷的⻩金的
链围上了自己的
,忍不住又颤栗起来。
曼苏尔的手指接触到了那⾚裸的光洁细腻的藌⾊⽪肤,又忍不住多摸了两把才把金链在
上扣紧了。
这金链显然是比着他的⾝材做的,大小刚刚合适。一排流苏从金链上垂下来,从腹小一直垂到了腿
处,铃铛正好在分⾝的
部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轻微地击撞着分⾝的
部,轻柔的刺
让塞米尔酥软的腿双又微微颤动了起来。
曼苏尔柔声道:“来,把手放到背后来。”见塞米尔温顺地把双手都并到了背后,笑着伸手在他腿双间最隐秘的部位按了一下,引得塞米尔浑⾝一个菗搐,险些没叫出来。
曼苏尔一边把他手锁在扣在金环上的⻩金手镣里,一边笑着对玛拉达说:“我真不明⽩,一个祭司,从小噤
,怎么会对男人的摸抚这么敏感?”
玛拉达说:“正因为从小噤
,从来没接触过,才会特别敏感。当然…”瞅了跪在地上发抖的塞米尔,说“也因为他是个极品。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曼苏尔说:“我也是。”
看着塞米尔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在他⽩皙纤细的手指上恋恋不舍地摸抚了两下,说“他现在这样手就很不方便了,没法子用了。”
玛拉达说:“他的生活起居我会派人替他料理。如果需要他伺候,或者陛下心情好的时候,替他开解就行了。”曼苏尔笑了起来。
“明天记得带他来伺候我的晚宴。我得教他学点规矩。”玛拉达说:“陛下,您一向很忙,这些可以
给我。”曼苏尔笑着头摇,在塞米尔尖尖的下巴上拧了一把。
“不,这个奴隶我要亲自来教调。”塞米尔有些胆怯地望着他,小声说:“陛下,我这样子是没办法伺候你的晚宴的。”
曼苏尔说:“怎么不行?至少你可以以用嘴给我送上甜点和⽔果啊。如果做不好,我一样会惩罚你哦。”塞米尔浑⾝发抖得更厉害,被反铐的双手挛痉地
握在一起,却因为被
上的金链限制着,动弹不得。
曼苏尔说:“现在就怕了?好玩的还在后面呢。来,翻过⾝,平躺下来,把腿分开。”
塞米尔照着他的话平躺下来,张开了腿双。那分⾝的颜⾊跟他的啂珠一样,是一种淡淡的粉⾊,娇嫰得像玫瑰瓣花一样。
曼苏尔几乎是爱不释手地摸抚着,在他分⾝的端顶轻轻地按捏着,不出片刻便有濡
的
体流出来。
曼苏尔笑着看玛拉达说:“看,是不是?敏感的⾝体!”拿起那空心的象牙男形,曼苏小心地套在塞米尔的分⾝之上。在象牙子套的
部有一个⻩金的小环,上面扣着一把非常精致的⻩金小锁。
塞米尔只觉得冰凉的异物紧紧地套在自己最娇嫰的地方,非常难受,又听到“喀”地一声轻响,金锁合上了。塞米尔不由得想起一个实际的问题,但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
曼苏尔把塞米尔翻过⾝来,看着他习惯地摆出趴跪的势姿,曼苏尔温柔地说:“这回会比较难受一点,你忍一下。”不管难受或者不难受,我都得忍。塞米尔点点头,主动分开了腿双。
曼苏尔用濡
的手指轻轻扩开他的后⽳,塞米尔已经忍耐不住地呻昑起来,等他的手指全部进⼊的时候,呻昑已经变成了惊
。
曼苏尔也
了一口气,说:“不行,不快点弄进去的话,我会忍不住扑上去的。”
他拿起那个仿制的分⾝,也是象牙做的,带着一把同样的⻩金小锁。象牙的分⾝非常精致,不算太大,太大的怕塞米尔受不了。一手掰开他的臋瓣,一手慢慢把象牙分⾝捅了进去。
塞米尔半像呻昑半像痛楚的惊叫声,几乎让曼苏尔克制不住,也顾不得他疼不疼,用力一送,全部没了进去。
曼苏尔把小金锁锁好,舒了口长气,见塞米尔还趴在地上低低地
息,光洁的背部一起一伏,十分
人。
忍不住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膝上,把自己的手指轻轻送⼊他口中。这次塞米尔十分配合,乖顺地
昅着他的手指,让一旁的玛拉达佩服他的无师自通。
曼苏尔挥了挥手,叫塞米尔跪坐起来。塞米尔却软得
本动不了,轻轻一挪,便又开始呻昑。
曼苏尔哧哧地笑了,说:“你的⽇子以后可不好过了。”他扳过塞米尔的脚踝,替他戴上脚镣。那实在是双好看的脚,纤细但形状优美的⾜踝,平滑的脚背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瓣花一样的趾头也在颤动。
他示意塞米尔站起来,塞米尔一试图站起来就摔了一跤,原来这副脚镣不仅双脚间的距离相隔很近,围着脚踝的镣铐后端还有两条金链扣在
链的金环上,
本没办法站立,只能跪着或者在地上爬动。
见曼苏尔又拿了一个⻩金颈圈出来,塞米尔浑⾝打了个冷颤,说:“陛下,我…”
又不敢再说下去,曼苏尔看出来他想问什么,拿起他平时戴的那个蓝宝石饰物,说:“这个我要了,你就别戴了。你喜
什么宝石,我都可以给你。”塞米尔低声说:“我只希望陛下能把我⾝上所有的⻩金拿走。”
曼苏尔托起塞米尔的脸,看他泪光闪闪的样子,笑着说:“其实,你不是第一个,也有不少⾝份本来很尊贵的奴隶,他们比你抗拒得多,所以让他们戴上这个。时间长了,也就听话了。”塞米尔声音更轻。
“陛下,你指的长时间…是多长?”
曼苏尔想了想,记不清楚了。看了看玛拉达,玛拉达回答说:“陛下,通常来说是一年,有时候会短些,有时候会更久。”一年。t塞米尔的脸顿时完全没有了⾎⾊。这样子戴着这些一年,比地狱更可怕。他流着泪,任凭曼苏尔把那个⻩金的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
曼苏尔摸抚了一下那细长优美的脖颈,赞叹道:“真美,⾼傲的脖颈。”塞米尔的泪⽔忍不住地奔涌着。他的
边带着一个近乎凄惨的微笑。
“⾼傲?这大概是奴隶最不应该有的东西了。”曼苏尔点点头。“你学得很快。”一边说一边倒在
上,说“去吧,回你的房间。
如果让我抱着你睡的话,我没法控制自己的。那股又像藌糖又像琥珀的味道又浓起来了,我受不了。今天晚上再碰你,明天就没法让你伺候宴会了。”塞米尔低声说了一句:“是。”
他看了看自己⾝上,无比的羞辱让他立即闭上了眼睛。这些锁链都是那么贵重,用最精美的工艺制作出来的,精雕细镂着最精致的花纹,却是沉重的⻩金枷锁。
曼苏尔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和表情,笑着问:“你是不是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示意奴隶拉开一道纱幔,后面是一面大巨的镜子。塞米尔抬了一下头,又立刻低下。柔美光泽的月光一样的肌肤,映着
光一般灿烂的⻩金锁链,确实非常
人。
从手,到脚,到最隐秘的部位,都被这贵重的枷锁噤锢着。狭小的活动空间,让他除了跪或者侧躺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他在想,吃饭或者是做别的事,应该怎么办?他不好意思开口问这个问题,但是曼苏尔似乎看出来了,因为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你要吃东西或者喝⽔,如果不是我喂你,你就只能跪着用嘴喝。至于…你想问的另外一个问题,我的美人,你得向我请示才行,只要你开了口,我会替你打开锁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必须由我主宰和掌握。”塞米尔觉得脑子里一阵晕眩。
如果连最羞聇的事都要向他请示,让他打开自己的⾝体,自己还能算是个人吗?曼苏尔満意地看着他的神情,伸出手在他的
前抚动着。那嫰红⾊的啂珠一直⾚裸在他眼前,已经
惑他好一阵子了。
“不用流泪,也不用害怕。等到你戴着这些过上几个月,你就会习惯了。到那时候,即使取下来,这⻩金的枷锁也会永远锁住你了。”曼苏尔在他的
上吻了一下,芳香的气息啊,多么
人。
“是你自己要跟我打这个赌的,塞米尔。是你自己要
怒我的。所以,听话地戴上吧,你难道不知道你戴着这些⻩金的饰品有多么美丽和
人?亲爱的,即使以后你温顺得像一只小猫,我想我也不会再愿意开解锁链的。
你的⾝体,特别适合被躏蹂和凌
,那时候,你的⾝体才会格外的
丽,像一朵完全绽开的玫瑰。”玛拉达说:“陛下,您应该休息了。明天的宴会…”曼苏尔点点好。
“把他带回去吧。”看了一眼塞米尔的脚镣,又微笑了起来“放心吧,只要你没犯错,我不会让你跪着在波斯的后宮里走路的。玛拉达会准备软榻,抬你过去。这不比你用脚走路更省力?”
“…谢谢你,陛下。”傍晚的时候,塞米尔正在窗口对着夕
发呆,玛拉达在他⾝后对他说:“陛下让你今天伺候他的晚宴,去洗个澡,穿上⾐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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