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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也不敢怠慢,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拖右,着实过瘾。阿牛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班头,上的英豪,他把我那两条粉白的腿架到了肩头,跪在上大大送起来,我的魂儿飘起来,股也摆动不休,恰如风中杨柳,娇吁吁,风无比。

 紧闭着双眼哼哼叽叽地任他,另是一番销魂的滋味,让我不知身在何处。突然,我听到了大门锁匙扭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脚步,那刹那,我的脑子翻转昏旋。

 耳朵里发着尖音,仿佛那如烟尘一般的朦胧鬼影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头痉挛了,紧抓着他的肩膀松不开来,全身瘫软,不是不想挣扎起来,而是真的挣扎不动了。

 到是阿牛显得果断,他掀开我紧着他的身体,翻身下了,先是把我卧室的门关闭而且锁了,然后才把灯光弄暗了,这才摒住声息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刚才阿牛来前我确是给老公打过一个电话,他答应我回来时跟我吃宵夜,他绝没有回家的理由,就算是回来了他也只是在楼底下打电话上来的,那一定是妈妈回来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起来,对于趴在门上倾听的阿牛的体不多看了几眼,只见下那物件,晃晃地吊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起来。

 我的心里无声地直笑,还是把他的衣服扔给他,我自已胡乱地套上睡袍就开了门,他还惧怕地朝我扬着手。

 我没有理会他,确是母亲回来了,她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而且也关闭着门。我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她正甜蜜地做着梦,等我回到我卧室时,阿牛已没了踪影。

 母亲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还有轻轻的响动,声音是蛊惑人心的,仰、执着,我断定不只是她一个人,我脸红心跳地想走开,可又神差鬼使地钉在那里。

 就赤着脚踱到她的门旁,就听见玉茹说话的声音:“真历害,我那儿都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热烘烘的头里你也说了,何况现在是夜间。”是裕成的声音。然后玉茹又说:“在舞池里你可不能再那样放肆了,好多眼睛在看着呢。”

 “你听我说不要生气,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像你般年轻美貌,那时我的心情就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是裕成的声音。

 “你这淘气的孩子。”玉茹的声间发颤着,随即发出一声充满情的呐喊:“可怜的孩子,我就做你的母亲爱你吧。”

 “妈妈,我寂寞得快要死了。”男孩的声音也有些哽咽。玉茹伴着喜悦若狂的语调:“你是个好坏的孩子。”“谁让妈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他说。

 就听着我的母亲玉茹发出母猫似娇嘀嘀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了,我爱这寂寞的孩子。”好一会儿,玉茹才又说:“讨厌。你要让我出多少才进来啊。”

 “好的,好的。我来了。”房间里一定是一副骇世异俗足让人不过气的图像。刚一会,我就听见了一阵牛娇吁,快极呻,嘈杂的响,听得我面红耳热,心头蹦,情极里夹着艾妒艾怨。

 卓群回来时我也不知是啥时候,那时我正躺在浴盆里,他蹑手蹑脚地开门进了卧室,听得浴室里水哗哗,知道我还没睡,正在洗澡。

 他就不做徒劳无益的隐瞒,便自已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慢地喝着。也许他纳闷我这个时候怎会在浴室里,而且里面的水声潺潺不绝,他走过来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只见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我躺在浴缸里,身子雪白而粉

 他上前蹲下身子,见我闭着眼睛。知道我有意逗人,便凑嘴上来亲我,嘴才上去。却让我拿手堵住了。

 “谁要你亲,满嘴酒臭味。”我突然睁开眼来,娇态可掬地瞟着他。他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我的脸上浇。我又把嘴巴撮得老高,双手极其抒情地朝他张开。他忙俯身衔住了那张漉漉的小嘴。我仍静静地躺在水里,手臂像是失去知觉,半浮半沉地飘着。

 他侧身去搂我,让我一拽整个身子还有没有的衣服一齐掉进了浴池里。两个人一动,浴缸里的水便哗地溢了出去。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我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依稀觉得脖子边温温的,柔柔的,心头一热,便更加搂紧了他。他先是亲我,先是我的脖子,再就是脸,我的额,我的鼻,我的嘴。两张嘴咬在了一起,使劲地。他越吻越用力,趴在我的身上扭怩着。

 他搂住了我,替我拭擦着身子,轻轻地擦着我的每一块皮,我的皮肤柔软而有弹,让情燃烧起来了的房更加丰盈鼓突,头尖硬地立不倒。

 他把我放下来,让我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我的头下。可是体位不行,他四处看了看,发现浴缸外的一个脸盆,便将脸盆倒扣着到我的股下面。

 他将我的‮腿双‬分开,自已跪在我的‮腿双‬中间,两手轻轻抚摸着我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个桃子太美了,太人了。是它拨着我死也要亲近它一次,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人啊。让我来吧。”

 我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我的整个脸庞全红透了。他俯下身子,对准那桃儿就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野之感。

 当我的桃儿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起利剑,轻轻划开了桃瓣,然后猛剌进去。我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倏时俘获了我。

 于是浴缸里便波涛翻滚起来,我的脸上似乎痛苦地变了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又是周末,可儿让卓群送到了婆婆那里了,他自己也没来。我倒乐得清静。

 浑浑然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了,没吃午饭也不觉得饿,这一觉总算把我的精神劲儿要了回来,坐在上发呆,该穿什么衣服,见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才知道竟忘了把窗帘给拉了,就这赤身的身体要是对面有人用上望远镜,那什么都给摄了过去,忙披上睡衣上了洗手间。

 镜前的我,倒没出半点倦态,眼睛还是有了阴影,那可以用妆补上。我盛装打扮,特别爱那种对着镜子描眉涂搽腮影自恋的感觉,精心打扮而不痕迹,矜持而可以在一刹那间使人惊,这就是城市女人天生具有的这种细小处见心计的特质。

 一想到俱乐部那年青的教练哆哆嗦嗦手忙脚的样子,我就不想笑,索再给他一点颜色,我套上那条红的三角衩,拣出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这一下倒把自已打扮得青春靓丽,如同纯真可爱的少女,把那运动挎包一带就兴冲冲地出了屋。

 街上,太阳就像百万个水银灯在腐蚀着行人、车辆、店铺的招牌。白晃晃的光是薄如蝉翼的刀,切割着我们的视野和意志。

 你不得不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来抵御这座大城市的盛夏。远处高架桥上坡道被众多车辆堵得滴水不漏,那些僵死的百脚虫在太阳底下等待腐烂发臭,令人敬而远之。

 把那车子停在车场里,远远就见教练正领着几个跟我差不多的有闲‮妇少‬伸胳膊踢腿做着准备运动,看他汗浃背那一本正经认真的劲头我就直想笑。

 从她们面前经过,我就知道那些闲妇们一定七嘴八舌地搬弄是非,管她哪,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哪,里面有的还学人穿上小背心但腋下的野地现了出来,总不见得她们会没钱买剃刀吧。

 看她们一个个那身横你就是再练它几年也不顶事,还故做天真少女地学着别人打网球,她们就是这么一类人,成里思谋着跟上,要是哪天时髦上太空她们也绝不会落人后面。

 更衣室里还有人在换球衣,见过几次面,但忘了她叫什么,那网球服倒是漂亮,白色的短袖镶着蓝色的滚条,她还在仔细地察看短裙下的内是否了出来。

 见到我褪掉长出来那狭小的三角,她的脸上一定会有惊诧的表示,也许正在感叹那么瘦小的点儿东西到底能遮掩住什么。

 尽管这个网球俱乐部依山傍水,周围绿环绕,有几幢漂亮的避暑山庄,一个水波淡淡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但还没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烈中她们到练得兴高采烈的,掩不住其中兴奋的尖叫声。

 她们都打扮得非常亮丽,赵莺穿着花点你裙,巧的腿,像小水禽一样在草地上奔跑着,玩一只吹足了气的皮球。

 其中几个正着小教练贴身地教导击球姿势。在蓝色的一汪水边,支着一长排五彩遮伞,伞下是白色的休闲桌椅。

 我便在遮伞下的椅子坐下冷眼旁观,头顶着一片清亮的天,轻风拂面,阳光像一片糖一样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的皮肤,等待她们玩得兴尽。

 赵莺倒是很识趣,拿了一罐冰得直冒凉气的可乐走过来,看她走动的姿态,已经是富态毕现,一件紧身的白色球衣,使房原形毕,那两陀峰随着她的步伐扑腾扑腾地颤动,就像两只感的炸弹,和红玉腿配合起来,具有致命的惑。

 我想这个女人或许是个人物,任何有过第经验的女人都能凭直觉,识别出她的同类身上的某种的印记。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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