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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下了,跪倒在我前,两手放到我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

 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下按入。

 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含到我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我的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

 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同时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股,嘴里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我也不管后面股被掐得疼痛,看着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啊?你以为你这是在你妈的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

 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入她的喉咙里。

 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具含到底。

 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女”

 ?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入整个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她的是一个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

 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

 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强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两只有些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我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途了。

 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干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给她些安慰:“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入您的口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么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难道不会是他身体其他什么部位?比如,…对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这个鼻子问题。我也知道现在还想让她再改口否认她自己的证词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还是想法导她往这方面想。

 “不会。我不会记错。他的两个手都是放在我的头后面。也不会是其他地方。因为…我能感觉到鼻子碰到了他的。”唉。真是个诚实得可爱的女孩。我本希望导她说些谎话,看来她实在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看来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陈小姐,您知道,整个案子最关键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个人的小腹,那么不管那个赵泰江的茎有多大,唐律师的论点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们…”突然我见她两眼一睁,两颊腾地红起来,似乎是看到什么令她吃惊的东西。

 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竟在她进屋前粗心地将那几盘情录像带就胡乱堆放在离她很近的沙发上,让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种秽不堪的画面。

 我极其尴尬地冲过去一把将带子用报纸裹起来,结结巴巴地对她解释道:“啊,…这些是我下午才借来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没有能帮助我们的,是吗?”“是啊。都是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任何有用的。”“马律师,是不是男人的…那个很少有象赵泰江那么大的?”“那也不一定。我的那个就比他的还大一点点。这些带子上面的每个都不比他的小…”

 “啊…”她停顿下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好象有些不舒服的样子。然后她突然抬起头,紧盯住我的眼,用一种非常不一般的口气问道:“马律师,您能否…我能否请您…帮…帮一个忙?”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实在不解她结结巴巴地要请我帮什么忙。

 “当然,只要我能帮您的,您尽管说好了。”“马律师,您刚刚说,您的茎也有那么大,是吗?”“是的。比他的还大一点…”“那么,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身上试一试?”

 “什么?”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立刻就明白她艰难地说出来的话的意思。她想用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具试试看能否含到尽头。

 要想击败唐佳慧,唯有让陈小姐本人亲自证明给大家看。啊。这真是个最该尝试的办法。天哪。我怎么竟然没有想到?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让她再遭一次那种“凌辱”?这种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马律师,我想,如果我能将您的那个全含进嘴里,我愿意在法庭当场证明给他们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将那14厘米多长的那个东西全部进去,我就认输算了。所以,我想再找个机会再试一次。但我怎么也不能再让那个浑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让我在您身上试试,我会非常感激不尽。”一想到将可以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嘴里深深入我的,我的内底下立刻膨到了极点。

 在那么个丑陋的女嘴里,哪里能比得上被这么个冰清玉洁的陈小姐含进嘴里的感觉?“您…说到哪里去…了。只要是…为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该帮忙的,更何况这点小事了。”

 我激动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两眼盯住她那可爱的嘴,心里的遐想象是将我整个人漂浮了起来,心脏开始急促地跳动,嘴也开始发干。

 “马律师,法庭上能同意我们做这种试验吗?”“怎么不可以?不过我们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们只要将我们现在的试验录下来,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样的。万一您的试验不成功,我们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会将带子毁掉。您看如何?”

 “这…这可太好了。您这里有录像机吗?”“有,当然有。”看到她那晶滢的眼睛在她红扑扑的的脸颊上闪烁着光芒,我内心却有种极其羞愧的罪过感。

 表面上看来这种试验的确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将我的全含进嘴的。我无法告诉她我今天招的经过,无法让她知道那是连老牌的女都做不到的事。

 除非她真是很特别?不管怎么说我都太想占这么个纯洁的姑娘的便宜了,别人看来一定会认为我这是在乘虚而入,与乘火打劫何异?

 我猥秽的私心早已过了我的理智和良心,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舍得错过?管不了那么多了,暴涨的下体已在子里难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录像机,用三角架架好。然后我到厕所用水将清理干净,特别是将刚才招时在上面留下的保险套的橡皮味道冲洗得一点也不剩。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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