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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说是竞选,可接连几个月下来是毫无动静,日子还是照旧,晚媚又连接了几个任务,不时踏着生死之间的门槛,就这么眼见着又入了冬。

 晚媚是属蛇的,到冬天容易犯懒,所以成天闭门不出,要小三在火炉上面给她烤红薯吃。

 晚香这天来访时他们就在剥红薯,晚香眼馋,也讨了一个吃,吃完才想起正题:“真是恭喜妹子呢,上头说根据这几个月的表现,只有我和妹子有资格来竞争天杀,要我们这就动身,谁先完成任务谁便成为天杀。”晚媚有些愕然:“这就动身?你的意思是现在?”

 “可不是。”晚香点点头:“这次是要去临凤城,盟主方歌明天四十寿辰,咱们要在英雄会上头杀掉圣医沈墨,还要拿到他的挂剑草,可真真是不容易呢。”

 临凤城,城中有了方歌才名副其实。十二年前登上武林盟主高位,他还只是个沉默的剑客,不知多少人怀疑他能否做得长久,怀疑一个武夫能否服得人心。

 如今十二年过去了,时光验证一切,临凤城内英雄云集,所有怀疑过他的人都成了争相讨好的来客。方府今人声鼎沸,而晚媚和晚香也正双双站在门外,和众人一样,手里托着锦盒。

 她们的身份如今是苗岭双魅,远在苗疆一个小帮派的头领,在苗疆是名远播,可在中土,却绝对是两张生面孔。

 方府管家也姓方,看来是见多识广,瞄了眼两人手腕上的银铃就抱起拳来:“铃音销魂,原来是双魅驾到,还真是远途辛苦了。”

 晚香回他一眼,笑的更是销魂:“远途是远途了点,可有热闹瞧一点也不辛苦,只要大哥不嫌弃我们南疆蛮子就成。”这声大哥叫的管家脸红耳热,于是亲自领她们进门,还给安排了张靠近主桌的位子。

 不一会人多数来齐,照例的一通马和豪言壮语之后,午宴终于开始。席间晚香和晚媚不停耳语,说到欢喜处毫不顾忌的吃吃发笑,很快就引得众人侧目。

 晚香于是干脆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秋波一转道:“我们苗家女子不懂规矩,惹诸位笑话了。可各位大哥不觉得这么干巴巴的喝酒太也无趣吗,我和妹子不怕献丑,就给诸位助个兴如何?”

 话不曾落地就有人喊了声好,晚媚回头,知道喊话那人正是沈墨,于是对他盈盈一笑。

 沈墨也回她一笑,落落大方眼睛雪亮,倒是有几分真潇洒。一旁晚香拱手:“那么能不能麻烦主家借把琴来。”男仆很快抱了把乌琴来,晚香伸手接过,不由分说就进晚媚怀里。

 晚媚只好坐下来抚琴,弹了首《舞婆娑》,一支有淡淡挑逗意味的曲子。晚香则和曲调开始起舞,柳款摆腕银铃颤动,每一个鼓点都好像踏在男人心上。

 来到主桌后她先向方歌行了个苗礼“生辰大吉”的吉字还没说完,那厢沈墨的手已经探将过来,在她上顺势摸了一把。

 “苗家妹子的果然是要细些。”摸完之后他又挑眉朗笑:“所以舞才跳的销魂啊!”晚香竖起眉头,似怒非怒刚想回话,却听见头顶哗啦一响,接着一把银针兜头而至。

 主桌上坐的都是些有来头的英雄,见状忙都起身护住方歌,各兵器齐齐挥动,来了个滴水不漏。而唯一懂得护花的人就只有沈墨,不曾带有兵器他就下长衫,风舞动将晚香罩在了当中。

 最后银针全部落地,其余人都看似无碍,只有沈墨受了点小伤,被一枝银针戳中了虎口。

 晚香见状连忙上前,抱住他手皱眉:“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这针有毒没有。”沈墨发笑,也学她皱眉:“怕是有毒呢,沈某今要是死了,姑娘可要记得我是为你而死。”晚香啐他一口,抬眼时只觉得心头一沉,忽然间天地发暗,就这么斜在了沈墨肩头。

 沈墨吃惊,摸她脉相后说了声不好,紧接着就抱人匆匆离席。晚媚自然是前后脚的跟住了他,喊着“姐姐,姐姐”满嘴满脸的关切。

 席间顿时大,晚媚忙里回头,看见方歌终于起身,几句话就平定了众人情绪。隔着万千喧嚣晚媚清楚听到了他的声音,一把内敛淡漠的声音,可却和黑屋里的盲公子一样,有让人臣服的魔力。

 方歌,她记住了这名字,记住了他有一张染过风霜的英俊脸庞,气度从容高贵。 来到客房之后,沈墨第一件事就是扯开晚香衣裳,出了她半边酥软的膛。

 房靠下果然着一银针,沈墨气,手起如电,连点了周围几处大

 他随身的药僮连忙预备热水工具,一边又催促晚媚:“我看你最好是出去,公子瞧病不许有人打扰。”晚媚也不发话,看了眼晚香后又瞧住沈墨,眼里水波粼粼。

 沈墨于是横那药僮一眼:“我看你出去才是,人家姐妹连心,刚好在这里给我做帮手,保准比你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强。”药僮脾气大的很,闻言高声骂了句“鬼”手里家伙一扔真的甩门而去。

 沈墨咧嘴,翻眼睛骂他王八羔子欠修理,手下却是毫不含糊,拔下细针之后又拿起把银刀,在针眼间划了个小小十字。

 房上顿时有乌黑色的血溢了出来,沈墨弯,一口口将那黑血尽了,这才喂晚香吃了一粒丹药,替她推宫活血。

 盏茶时分后晚香醒来,人还有些茫然,只看见房上沈墨修长的手指正在忙碌,是拿芒针穿了羊肠线,正在替她合伤口。

 晚媚留意到他右掌虎口发黑,正有往掌心蔓延的迹象,连忙说了句:“我看大哥手上的毒也不轻呢,是不是…”

 沈墨低头笑了:“我这个不打紧,姑娘双峰如玉,上面不能留下疤痕,这个才要紧。”晚香在上‘噗哧’一声也笑了,等他合完了跨下来,酥搭住了他肩膀:“大哥对妹子这么尽心,可真是叫妹子无以回报呢。”沈墨挑眉,对着她房吹了口气:“姑娘要是以身相许,可以倒是可以,就怕这新伤裂了…”

 下面那半句本来是要可惜他这半天功夫的,可却没说出口,被晚香一只温热的房堵了回去。

 “我们苗人野,可没那么娇贵。”将房贴近沈墨脸孔后,晚香娇笑:“怕只怕你们中土人迂腐,就不想妹子以身相许呢。”

 沈墨眨了眨眼,忍不住上前,在她尖上咬了一口:“那你不妨试试,看我这中土男子到底迂不迂腐。”

 一旁晚媚见状弯下去,手探进他衣衫掏出了男,伸舌头那上头的爱,冲晚香笑了:“我看他可不迂腐呢姐姐,这里也大,可不比我们苗疆的男人差。”

 晚香于是也弯下来,饶有兴趣的打量他男,伸出舌头和晚媚一左一右的着,弄的沈墨把持不住这才立起身来,点头下了结语:“是大,比我见过所有男人都大。”沈墨哭笑不得,被晚香一把倒在地时才想起虎口有伤,忍不住轻轻呼了声痛。

 两姐妹的动作于是都停了,异口同声问他要不要紧。

 “要紧是要紧,可不是最要紧。”沈墨挑眉,将那毒针拔了丢在手边:“两位可要记得,千万别让我太快活,只要别快活的毒血上了心,我就总还有救。”晚香又啐他一口:“可真是个不要命的风鬼。”一边解开他衣裳,从上到下慢慢解,拿牙齿一点点咬开,擒故纵,搅的沈墨心火沸腾。

 最后大家终于赤相见,晚媚跪在他两腿之间,拿舌头挑弄他男,而晚香则趴在他前,舌头连同尖一起扫遍他每寸肌肤。

 沈墨喉咙作响,两只手指一起探进了晚香私处,而下面晚媚张嘴,也正把男含进,舌尖打圈让男入喉。

 快几乎同时袭来,晚香和沈墨一起呻了声,念开始升温,在斗室里生起把靡的火来。在这紧要关头沈墨却喊了声“停”坐起身来拿下了晚香手腕间的银铃。

 “抱歉我有这个烂习惯。”他摸住额头:“说来这也是风债,以前云雨时被女人算计,差点就做了风鬼,现在就…”

 晚香笑了声,做个讥诮表情:“难不成我和我妹子是来杀大哥的?我这银铃是来勒大哥脖子?我妹子头上发簪是用来扎眼窝的?”

 沈墨尴尬的干咳了声,不过还是看住晚媚,尤其看住了她头顶那尖利的发簪。

 晚媚叹口气,只好拿下银铃又摘下发簪,放下一头青丝如瀑。晚香还是一派天真,顺着晚媚眼波,又瞄住了那从沈墨虎口拔下的银针:“那依我看这银针也得收好,保不齐我会拿他来扎大哥心窝子。”沈墨尴尬,咳了又咳,不过还是起身,把一干东西全都收进了抽屉。

 晚香在一旁托腮,不过片刻又水蛇般了上去,晚媚暗暗叹口气,也只好接着吹箫,双眼不由瞄了眼窗外。

 窗外有人,是前来放红魔伞的小三。方才大堂屋顶其实趴着两个人,小三负责放针,而初八专管跑路,有人追凶他便跑,留下小三在府里照应。

 屋里这一出暧昧戏小三一直看在眼里,到这时才终于明白晚香对他们隐瞒了什么。

 沈墨原来曾遭过女人暗算,所以对送到怀里的女人早有防备。晚香只对他们隐瞒了这一点,最最要紧的这一点。

 他在窗外犹豫,片刻后有了主意,一顿足风而去。而屋里宫戏还在继续,晚媚吹箫技术高超,眼见沈墨就快要了,连忙一把捏住他头,身子匍匐往上,润的私处滑过沈墨膛,在那里短暂厮摩后身子弓了起来,左手搭上尖,神色离快要被灭。

 沈墨暗吼一声把她在了身下,男迫不及待进,起伏间就象只凶猛的兽。

 晚香此时退后,先是拿房在沈墨后背打圈,接着又拿手指探入他后庭,找到极乐点后不断颤动,折腾的沈墨热汗层层,很快就被汗珠蒙住了双眼。

 这个时候晚媚看见她伸出右手,两只指头探进自家后庭,从里面掏出了长针,一幽蓝色被腊封住的长针。

 晚媚眯眼,想推开沈墨换个体位,好叫晚香没有背后下手的机会。可沈墨这会快升腾,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晚媚被他的无法,只好看着晚香一点点蹭去了针尖的封腊。

 除去了封腊的长针颜色更是鬼魅,一种幽怨的蓝,泛着最美丽的华光。晚媚看着它高高举起,最终离沈墨后脑只差半寸,终于是死了心,闭上眼预备等待沈墨死去。

 最后关头门外突然撞进了一帮人,鲁的毫不知会的撞了进来,连连喊着“救人”沈墨懊丧,那表情活象吃了口屎,恶狠狠找衣服披上,又恶狠狠问:“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早不死晚不死,偏这个时候要我救命!”

 “这人就是刺客。”来人垂下头:“我们追他一路没追到,回府时却看见他躺在地上,手里抱着针筒,说是遭人灭口,要我们救救他。”这话没惊着沈墨,倒是吓了晚香和晚媚一跳,两人于是草草穿上衣服,一起挤到中间想看个究竟。

 这一看是看了个清楚,那被人横抱在怀里的是小三,一抹颜色如雪的小三。沈墨的神色这时也凝重了起来,弯出来人的佩剑,将小三的上衣挑开。

 小三的身子动了动,众人全都倒凉气,因为看见了他前的红斑。确切说那应该不是红斑,而是一张纵横的红色的网,好像有生命,正沿着血管行进,一寸寸爬满了小三膛。

 晚媚掩口,看见离心脏最近的一红线炸开,一丛血涌而出,在小三前开了朵血的蔷薇,最终是忍不住心颤,脚底发软跪在了小三跟前。

 而小三这时睁眼,样子象是不耐痛苦,张嘴就咬住了她胳膊,死死咬住,如何也不肯放松。

 “你们都出去吧。”最终沈墨抬手,眼里杀出道光,兴奋的光,比云雨高还要兴奋:“这种症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要好好研究研究。”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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