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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们化好妆以后,木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门口。于是,木村趋前按一个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

 随后,我们便像下地狱似地乘电梯直达那地下天堂,进来得正恰当,而刚好遇上第一场上演。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接着,见一张圆形碟由空中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体夏娃,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感觉,令人视学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每个女平均要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着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我们坐的部位,刚好与她们的部平行,假如你要看她们的及面孔,就得仰起头来。

 如此,但见每个观光客的头,忽而上仰忽而低垂,就像在答应借钱给别人似地,那点头的姿势也都是勉强而吃力的。

 一至八号在我眼前连连轮回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户,竟似贴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

 并且,那些被放大了的户全在不安份地翕动着,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隙里便被挤出一丝晶莹的体来。

 而当两片每一张了开来时,却又可清晰的看到里面那颗紫葡萄似的核,以及那核下方的水润润地小

 这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人的小惑得眼花起来。

 木村暗地向我示意,他的意思是这一桌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下意识却认为六号更为标准。

 当然,每个人的审美标准不同。于是,我便暗自记住了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最后一圈转过之后,听音乐顿时停止,全室灯光霎时变为通明。这时,这一碟可餐秀便缓缓上升,等第二次音乐奏起,另一碟佳物随灯光的变换而悄然下降。

 我对这一碟觉姿平平而远不及第一碟中的六号来得秀美绝伦。于是,第三、第四,一共八碟佳丽轮替下降,灯火忽明忽暗,音乐忽慢忽快,八八六十四位火热热的体旋转,八八六十四张金滚滚的小户在面前开合过去之后,灯光又变回原来亮丽的调。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每个观光者全都像赶了一大段旅程似地疲惫万分,东倒西歪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

 我也如醉了酒似的,浑身软绵绵、酥酥地通体无力。木村给我涉六号的时间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来着。

 像这种变相卖,真所谓花样奇特而新鲜,诸如此类的玩意,在东京以及世界各地比比皆是,时下大千世界,人活着虽然得整夜为生活而奔波劳苦。

 但,再想想这精彩的一面,人生终究是件非常有趣而划得来的事呢!木村回来了,他涉成功,叫我立刻就去。

 片刻,有一群各持一面号码牌的小姑娘,像蝴蝶似地姗姗而来,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室而去。

 这是间纯粹西化的房间,门口有一苹果的吊灯,灯光下挂着书有“宫子”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强烈的紫萝兰的香气。宫子小姐赤地躺在有活动架设置的缎缛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盯着我发着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单的底下,两条丰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两片微微突起的也隐约透出。

 她的房是属于北菲型的高翘的一种,轮廓匀和而明显,两个高突的头四周,呈现着人的玫瑰的圆形晕轮。

 大眼睛,长睫,微翘的上更显得媚力万千。这时,我一股便坐到沿上来,因被她这付人的媚态所惑,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觉,便顺手在她多的臂腋间捻弄起来。

 如此一来,逗得她一面不停地格格的娇笑着,一面便把围裹住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我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便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房一阵捏。见她被我捏弄得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头跟着大起来。

 因受了言语的隔阂,使人遗憾的是彼此不能互通款曲,韶光易逝,良机不再,没法子,就有尽量节省时间,而立刻火速地解衣上,行云覆雨了。

 正当我光衣服,爬上来的时候,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在下面。

 接着,我的嘴便被两片火热热的片覆盖住了。宫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

 她的舌尖是那么的活,进我口腔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酥酥的,尤其舌底部,则更觉着焦灼而干燥。

 这时,一股无以名状的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线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于是,我就尽量移动着下部,让高具去寻他的快活源

 可是,她却故意扭转着肾,藉以逃避我的具,好像要一定按照手续进行这件易,不等吻、抚摸、挖弄这些节目演变完结,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论说我的经验浅薄,是难以运用自如的,但是,我却会见风转舵,随机应变而采进一步手段来创造高的。

 我就试行以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大肆抚摸,然后是接二连三的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户,把我的倒下去直贴在小腿上,造成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尴尬状态。

 虽然,我的家伙一再被窘迫的发着脾气,一蹦一翘的要找她的户算帐。

 但,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于是,我便把搂在他细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的肥,开始大肆抚摸的技俩。

 两手从她的臂叉中间反进去,越过股,一会便觅到了那条凌凌的小了。

 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微热的,另一手便在那颗软粒上不停捏着。

 不一会功夫,那核便被捏得肿起来,同时,核下面小内也跟着有一股温滑滑地体直出。

 这一来,我便再改变路线,放弃了大变硬了的核,而挪出手指沿核下,游一直深进那个滑柔腻的小里去。

 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入的小,便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着洛带粘的水份。

 小受了刺,便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

 于是,我把手指更往里面伸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并不时在她粘如煎糕般热而户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见她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愈得紧凑而热狂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颤抖,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涌了。

 于是,我把两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一阵急雨般地猛烈过后,宫子便进入巅峰了,觉她滑腻的户内,开始有了动作,继而,部便上下动起来。

 她这一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身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

 虽然,她把部高翘着,而以她那润润的户来寻我大的物,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一下胃口。

 我把她虚情假意地搂在怀里,并以右手握住自己硕大硬的具,那大如桃子般的头尽在她淋淋的大上来回磨擦着。

 磨擦能生电,这原理不易被推翻。当我给她磨了一阵之后,果然,她便浑身颤抖起来,像被电贯通了一般。

 同时,电生磁的学说也获得了又一证明,这时,她便像八爪鱼似地,紧紧地被我住而难分难离了。

 我的头也不能长久在门外受苦,当她的户再度大开的时候,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挠,听“滋”一声,一大长便被没了。

 “要细!要细!”我听清了这么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但,据猜想大概离我们中国人的“妙极了”不会相距多远吧。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滴咕起来,此中还夹着“哼哼嗳嗳。”的叫。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户内的具,也跟着变大了起来。

 这样像磨豆浆似地扭转了很久,觉得她的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把我的连同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

 同时,底下垫着的绸缎被褥也给浇了一片,于是,我就像躺在水洼里一般,两片臂被泡得异常不舒服。

 于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来,把部向后移动一些与她对面抱坐着,很像摇船一般。

 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她的房高翘着,直地摆在我的眼前,像一对方月里的大桃子摆在供台上,叫人看了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浑圆的两个大球上咬它一口。

 这种姿势给了我们不少的便利同快,我们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摇呀地满移动着。

 我一边摇着,一边又把身子往上动。她也随着我每一次的动迅速的把她的户向下方套落下来。

 当她一套落,我一动的时候,那密合相的部位便不停发“出滋滋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的狂叫着。

 这是再好不过的音乐,令人听来,心惊颤得越发厉害起来。

 大概是每一次的动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满褥全都被她的水浸遍。

 水越越多,心火则越发狂炽起来。宫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房也不住上下抖动。

 而她的滑滑地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溢着,子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道内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拚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及狂咬,连嘴也被她咬破了数处。

 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突然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温泉似地愈形滑润可爱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观光完了赛大会,已经是将近下午五点钟了。

 于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两人共饮了两小瓶台北来的高梁酒,吃了些卤菜松花蛋,然后,每人一盘卷后便匆匆赶返旅社中来。

 当我去外衣正准备去洗涤一下身子的时候,忽听电话钤响了,拿起听筒一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来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那绿帽佬临时又须去马来亚两天,才能赶到东京来,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么好呀!”我说:“我去接你吧!”

 “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

 “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候!”“不会的,我就来了…bye、bye…”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澡更衣,并修一下胡须,容光焕发的静等伴人的来临。

 洗完澡,大约有半小时,还未见到千枝的人影。但当我点了一支烟正准备往上躺一下的时候,忽感到与隔壁连室的那扇便门轻敲两下,锁匙一响,接着,我的千枝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小鸟般投入我的怀抱中来。

 “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轻轻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你呢?亲爱的…”“你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说谎,其实,对女人说老实话,便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好,你罚我吧,我该受罚的!”“那么,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一顿!”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觉得很抱歉!”

 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到我的前来。我在她腮颊印了一个吻记,也转身把房门上锁,并打电话到仆欧房,叫他们不要打扰我的休息。

 于是,我们便肆无忌惮地大起来,一霎那间,两个人便都了个遍体光。

 “来…我的杰…”她四肢大摊,仰面朝天倒在我的上:“来罚我吧!越厉害越好…来…”

 我就一跃上前,抓住她的两只尖耸白的大房,尽情地起来。彼此分离大概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娇也更人了。

 而且,她的房也像较前更涨大更滑了,她的户也更柔软满了许多。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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