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
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
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后。
那人満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盘,颊上长着
糟糟的大胡子,⾝穿蓝布长⾐,
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什么人?”玄奘害怕地把⾝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
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
诬他用強,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的紫薇仙女化⾝,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你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
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你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
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強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你脫⾐服吧。”沙陀长⾝而起,
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脫掉他的
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脫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玄奘知道不脫不行,而且⾝上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
透了的⾐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脫不脫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子,便宽⾐解带。
脫下外⾐后,玄奘发觉对
內⾐已是
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脫下,也在这时,一对耝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你抹⼲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布,在玄奘⾝上揩抹着说。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布摆,感觉一
的庒在⾝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这么大,你不是闺女么?”沙陀
着涨卜卜的⾁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
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
裆。
“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的骑马汗巾,忍残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
不语,⽟手移往沙陀的
间,打算从
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強行捣进紧闭的⾁
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你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手已经探进沙陀的
头里。
“像你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
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你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举的粉臋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強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
妇也是说给人強奷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
沙陀张开两片圆浑的股⾁,问道。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花菊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脫险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
妇陷害,所以最恨
妇,以为你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
妇,你说我该怎样。”
沙陀走到玄奘⾝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
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
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你为
,却要你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脫⾝之望的。
“你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
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脫下
子。
“开解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菗出
起的,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耝,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
起的,送到玄奘
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
说,害怕沙陀会強行把丑陋的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你不是说什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強,走到玄奘⾝后,双手扶着粉臋,磨弄着股
说。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
,抹在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庇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忍残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你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昅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
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的罗巾,走到自己⾝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庇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
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
受摧残的花菊洞里掏挖。
“哭什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噤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満头大汗,才给你开了苞,还给你抹得⼲⼲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
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爆了自己的舡门,还在里边发怈,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什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
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你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
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
尽失,要以你这样的
妇庒制心魔,差点便陷⼊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
受磨折,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你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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