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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唬吓道。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体下‬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庒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是你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噤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无聇,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什么,尽管为悟空強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夜午‬梦站时,常常想到那又长又多⽑的时,还会舂心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手蔵在⾐下,间的汗巾松脫,还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奋兴‬。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走到⽇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舂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你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舂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舂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舂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舂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舂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舂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时,长舂道人突然跪倒玄奘⾝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舂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舂道人叹气道。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內蔵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舂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什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出门。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舂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舂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长舂道人的师⽗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的女郞在旁侍候。

 “师⽗,圣僧来了。”长舂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什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上穿着的是仙⾐,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什么仙⾐。”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服吗?”女郞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服,怎能替换,这套⾐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是什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舂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你要不出仙⾐,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出仙⾐,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舂喝道:“清风清月,把⾐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宮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郞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郞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脫下⾐服,只剩下对內⾐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什么质料…?”长舂接过⾐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舂呈上⾐服道。

 “內⾐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后摸。

 “让我侍候她脫下来吧。”长舂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动扭‬。

 “⾐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脫下来?”长舂走到玄奘⾝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开解‬⾐结吧。”没多久,玄奘的⾐襟便掉了下来,一双⾼耸⼊云的⾁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长舂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玄奘明⽩反抗也是⽩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舂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但是穿在⾝上究竟有什么好处呢?”女郞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什么好处?”长舂着玄奘的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服还我,快点把⾐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郞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你便吃亏了。”长舂唬吓道。

 “别和她饶⾆,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珠的绳技吗?”女郞⻩珠卖弄地说。

 “绳技?什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供。”⻩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姐姐最爱这一套。”⻩珠答道。

 “她们喜给人绑起来吗?”长舂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绑人。”⻩珠‮头摇‬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舂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珠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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