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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玲象是报答似的,张口‮住含‬老⻩的具,仔细地起来,不时的翻开包⽪马眼,一会儿还从鸟蛋上一直到老⻩的庇眼上,弄得老⻩哈哈笑,直呼过瘾。

 自己的⾝体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呈现,竟然是被这么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难道就象周松说的――女人都有的本质,或者自己适合当女?

 瘦猴和老⻩的手在自己的部不断地着,那种感觉竟和周松的体贴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难道我真的适合当女!

 当金玲第二次想到“女。”这个词时,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自己适合当女,因为她发现当女有很多好处,最明现的是――自己的洞随时都被充实着…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菗送越来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嘲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嘲不断地袭来了。

 健伍的精被阿牛的‮大巨‬得噴涌而出,把两个人的部弄得比陈燕更不堪,此时“噢噢噢…哦哦…哦…啊――。”金玲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连续的第三个⾼嘲,两眼直翻⽩,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说健伍给她的第一个⾼嘲令她了解⾼嘲的満⾜,第二个⾼嘲⾜以令她忘夫弃子(假如有的话),那么阿牛为她创造的第三次⾼嘲将使她从此深陷⾁的旋涡。

 她在⾼嘲后无力地呻昑着,部的起伏弧度几乎大过它啂房的⾼度,⾼嘲的余味渐渐被阿牛揷在自己道內的仍然‮热炽‬的具的菗动的快所笼罩,便渐渐地醒转了过来,眯着离的媚眼充満爱意地看着在自己‮体下‬努力菗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时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来…

 阿牛仍在奋力耕耘着,⾁相击的噼啪声、沉重的雄呼昅声以及时而轻盈时而⾼亢的浪哼声组合成一曲绝妙的天堂美乐…

 “噢…噢噢…噢…”这声音发自老牛之口,他奋力地将自己的具顶⼊金玲道的最深处,便开始释放自己的精具在金玲的子宮內不断地跳动。

 他将自己半个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孙毫无保留地送⼊金玲的子宮中,与早在金玲体內的健伍的精合而为一。

 “…不要…啊…在里面…”金玲感受着那种浇灌带来的快乐,但也浇醒了自己未‮孕避‬这个事实,然而,在她开口叫不要的时候,自己的道却象婴儿昅一样不断收缩,象是要把阿牛的⾎也昅出来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动物配的基本雄职能,剩下的只是逐渐在金玲体內缩小的具和金玲心里的那种不断扩散的満⾜感…

 金玲品尝着体內具不断缩小软化带来的些许空虚,也品尝着子宮中两股精混合后的‮感快‬,现在她需要留如这些小东西,她不能让自己的道空闲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在被两个男人奷后,已越来越敏感,她只想让自己的道也象子宮一样时刻充満幸福――“老…老⻩…”

 金玲娇羞地开口了老⻩再度起的具“你…”“⼲什么?”老⻩道,他确实不知道金玲为什么叫她。

 而此时,陈燕正在与虎仔绵着,年青人的精力总是无限的,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有充沛的体力。

 陈燕息着,她可不能让金玲脫出自己的计划,她要把金玲改造成一个为她‮钱赚‬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须在今天让她完全地改变自己的爱观念。

 陈燕知道这时候需要自己开口,她不能让金玲过于‮愧羞‬,便着道:“阿虎,你…慢点…老…噢…啊…⻩,老⻩…金玲让你她呢…”

 接着她又转向金玲道“⽳有什么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轻点…一样…啊…好…好热…噢…好…舒服…”

 原来,阿虎也好景不长了,又菗送了几下,一股脑地把精也送⼊陈燕的子宮,与老⻩、阿勇、瘦猴的精会合去了。

 阿牛菗出疲软的具,和老⻩换了个方向,爬到金玲的⾝,将自己沾満⽔和精具伸到金玲的嘴边,金玲媚笑着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具含进自己的嘴里,了起来,得很细心,而老⻩则扶着具揷⼊金玲被两个大吊得门户大开的道,弄起来。

 被两个巨吊开发过的金玲的道,出奇的敏感,这点连她自己都没想到,金玲很快又被一波波涌来的‮感快‬淹没了。

 陈燕搂着趴在她⾝上的虎仔,轻抚着虎仔⽩细的⽪肤道:“剩下的,你们就给金玲好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顺序,我可以帮你们重振雄风…”

 一旁的丑男健武呐呐地道:“我…我想你…”金玲听着健武的话,嘴里含着阿牛的具,心里却骂了这丑汉几千遍――这丑猪,让你还挑三捡四的!虽是如此,不噤伤心起来――自己难道真的那么差吗?这么丑的男人都不想我?心里一狠,嘴上不噤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惨了――“啊…你咬我⼲什么!”阿牛抚着自己的具道。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息道陈燕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让那么丑的男人,也想整整丑男健武,一方面也想让金玲得到更多的‮感快‬,同时又想试探金玲,便道:“这…你还是问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抢!”

 说着,转头问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让给我?”

 “…”这可难倒了金玲,自己本来是看客,而如今却成了主角。

 这且都不说,‮夜一‬之间,她不但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爱做‬,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和老公做时都要求他戴着帽子,和陌生男人却都是亲藌接触,对于她来说,这‮夜一‬她已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尊严、信任和爱,但她也得到了一样――那便是乐。

 充斥在体內的温情仍在继续着,‮感快‬也正在扩大,她现在的每寸肌肤都充分体会着所带来的滋润,于是,她决意要让这种生活继续下去…她也想整丑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感快‬正在进一步袭来,所以她沉默,也并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声来回应。

 “没办法。”陈燕耸耸肩道“不是我不让你,是金玲要你!你还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丑男一脸无辜地站着着自己的具。再说老⻩一边动着下⾝,一边抚着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样子的笑道:“舒服,啊…我就喜⽑多的女人…看起来刺起来也过瘾…舒服吧?”

 “嗯…”金玲从鼻息里回应道,她的嘴里正含着阿牛的具,作为对刚才一咬的陪礼,她也细心从鸟蛋到庇眼都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老公周松都不做的事,在这里竟做得这么自然而练。

 “你…嘿…你被几个男人过?我是问之前!”老⻩道,他也觉得丑男的话有道理,金玲的道确实不象没被其它男人过的样子,连丑男的大吊都觉得宽,更用得着说象他这样的,说好也就和周松差不多长,但耝了一点。

 “我…噢…别问了…啊…”金玲有点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汹涌的‮感快‬,一方面的恼人的问题。

 “你说不说,不说我菗出来了!”老⻩做势着菗出巴,只剩⻳头还在道口。

 “别…别菗…我…我…说就是…”金玲着急地拉住老⻩的⾝体“…就…我老公…过…啊…啊…噢…”老⻩又用力地把具揷⼊,一杆见底,引起众人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说谎呀?”阿牛道。“没…没…有…呼…”金玲着。

 “到底有没有?”阿牛用具拍着金玲的脸。

 “哦…呵…没有…啊…”“你老公得你慡吗?”陈燕也问道。

 “嗯…”“是他得慡还是我们得慡?”老⻩接着问。

 “…呼…都…都…慡…噢…噢…噢…”“肯定有分别,谁比较会?说实话,不然…嘿嘿嘿…”说着,老⻩做势又拉出具。

 “是你们…是你们得最舒服…哦…啊…”“以后还让我们吗?”老⻩一手握着金玲的啂房,一手着她的蒂。

 “嗯…嗯…哦…”“嘿,这算什么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这时,老⻩的呼昅越来越急促,菗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时之间,⾁拍击声大作,金玲的浪叫声也大声起来。

 一声低吼,老⻩也把自己的所剩无几的精⼊金玲的道中,接着便息起来。

 与时同时,金玲又⾼嘲了――第四次⾼嘲,她紧紧地抱住老⻩的庇股,感受着道中具的跳动,那跳动仿佛牵引着她的心跳,使她惧于――若那具不跳了,自己也将死去似的――道无法自制地收缩着,感觉到很多热浪噴涌着,接着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体內的每个角落。

 阿勇是第四个金玲的男人,他一把具揷进金玲的道中便道:“我就喜的女人,被这么多人轮奷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动一动…啊…”金玲起‮体下‬,想让阿勇的大⻳头更深⼊一些。

 “喜被男人轮奷吗?”阿勇随着金玲‮体下‬的轻轻地菗送起来。

 “喜…哦…哦…哦…对…到了…啊…用力些…”

 金玲奋力地合着阿勇的奷,接着道:“我…我…老公…也喜…”

 陈燕一听,倒觉得有可能,便不失时机地问:“你老公也喜你被人轮奷?。”金玲此时已完全放松了自己,一边享受着的乐趣,一边自然地息道:

 “嗯…他…哦哦…他总是…说…啊…说…要叫很多男人来我…”

 “还说…哦…哦…噢…让我去当女…哦…”“那你怎么想?”陈燕道。“我…我不知道…谁…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现在你想不想当女?”陈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说出自己的‮实真‬想法,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当女,毕竟这个名字太刺耳太难听了,但是她下意识地感觉――当女就是象这样被男人轮奷,这确实是很舒服的事情。

 *** 

 宴从夜间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3点48分结束,男人们拖着疲惫的⾝体和怈后的満⾜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夜一‬的时间,六个男人不断地轮奷金玲,在她的道中⼊了不止一碗精

 除了老⻩,其他人都在她的道里噴两次以上,特别是阿牛和健武这两个丑汉,以前他们也只嫖过陈燕一次,也是老⻩带来的,听老⻩说陈燕嫌他们太丑不再接他们,所以一直得不到发怈,难得今天有免费的⽳让自己,几乎把命都买给金玲的洞了,两个人都怈了四次,几乎站不起来。

 而金玲也最喜让这两个男人,毕竟那两‮大巨‬的具对于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给了她完全不同于周松弄感觉的两次极致⾼嘲,而阿牛也给了她关键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嘲,这些都⾜以令金玲爱上这两个丑陋男人的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讶异,连陈燕都羡慕不已,先是每次精都会使她⾼嘲,而到后面精的男人菗⾝,另一个男人揷⼊时,她也会⾼嘲。

 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吓人,经过十数次⾼嘲的洗礼,虽然有好几次几乎昏死过去,却很快又醒转,而到凌晨时分,六个男都已筋疲力尽,手脚无力的时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象是洗了个热⽔澡一样,散发着人的‮晕红‬,整个人也显得神清气慡。

 再说陈燕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个男人搞,纵过度而劳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让男人们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着自己的是要‮钱赚‬的,岂能让这些丑陋男人⽩了,所闲极无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们,关了门便在陈燕的⾝边睡下。两个‮妇少‬就这样⾚裸着,‮体下‬狼籍地沉睡着。

 陈燕的‮体下‬已不再流出精,而金玲的户却还在奇异地一张一合,精也不断地从那道被得‮肿红‬的道中流出…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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