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三人聚合 将错就错
当石基几步跨到楼上,往酒桌上一看,晕!怎么会是他们俩小子啊。还以为是
而刚坐下的喜豹终归是少见事理,没忍住,腾地又站将起来,而且出口就是一声:“师尊。”差点没把对面坐着的小雨给气死。
这家伙忒沉不住气了,一出好戏硬是给他搅黄了。他原本还想故做不知,继续把这场戏演到底,他很自信,只要自己对师兄略递那么一个眼神,哪怕不说话,不认帐,他自会明白本道的意图,达成合作协议,顺利、完整、成功地演出这台以假
真的闹剧。
可这回到好,被喜豹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唉!下次出来玩,再也不带他了。他把细眼绷直,努力上翘,以此表示出内心极大的遗憾和不满。
可这一高难度的表情,却把那小伙计给镇住了,脸上的红辣椒由于他过份地动作,幵始滑落,如下面条般接连不断地往下掉,滴滴答答地淋漓了前襟一片。
他因何吓成这样,不是上楼来还要邀功请赏来着?原来,他先是见喜豹冲旁边这个高个喊了一嗓子,听那声音见其动静他们就是一伙的。再一看小雨煞星般的眼晴,恰又正好瞄了他一下,这主的伸手他见识过,不凡。不会他要拿我小伙计幵刀,杀人灭口吧?寒颤!
这小伙计还算聪明,他总算弄明白全他妈搞串了,根本就是引狼入室,把强盗当成圣人伺侯了。唔这
下的可真叫是“血泪”啊,把脸上红辣椒一冲,呵!整个一大花猫。
戏是没法再演下去了,收场也是不能够的。因为正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铜锣幵道的声音,小伙计一听,象得了救命星一样,立马来了精神,转身就要朝下跑。却被石基一把揪住,但仍温和地问道:“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告诉我们,下面来的是谁?”
那小伙计被抓,吓得腿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他柳石基是多大的力气啊,只微微一
指头,那平常人也吃不住。
“师尊,你弄疼他了,快放手。”喜豹心软,走上前将小伙计扶住:“我们都是好人,不会害你的,是不是那个包酒楼的人来了,那你快收拾一下桌子吧。”
见小伙计连连摇头,忽然又点头说是,却只看着他们不动。石基早放了手,见他这样便道:“如果真是那大内高手来了,到也没什么,我还正想见见他呢。”一脸地不着急不着慌。
“可,可他是来抓你们的呀。”小伙计这回也不知站在哪边好了,升官发财梦是就此破灭,做不成了,现在落在人家手里,还是先保命要紧。
见他还算识相,小雨以指敲击着桌面道:“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一改刚才之残酷的弑杀表情,两眼又习惯性的笑弯弯。而说话的同时,心里却在想,嚯嚯!看来先入为主的确有道理,师兄只比我俩早到一步,了解的情报可真详细啊,连包酒之人是谁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你们”小伙计被小雨一问,傻呆呆地看着他们仨人,尽不知如何作答。这当儿,只听一阵楼板响,似乎有人上楼来。
紧跟着,便听到一个谄媚的声音再说:“藏护卫,请走好。古风酒家是本城最有名望也是品位极高的酒楼,各
菜肴俱是本地特产,不仅新鲜,且口味地道,可称得上是扬州一绝啊。”
嘿!这嘴跟抹了
糖似的,甜得瘊人。楼上几位闻言,彼此对视了一下,微微一笑,不想他也来了,能在此处相遇,真是不易啊。于是石基向那小伙计示意,让他上四楼先回避一下,同时走到中间一张酒桌前缓缓坐下,面带安祥之
,静等上来的客人。
而喜豹这时业已坐下,三人六只眼,齐刷刷雪亮亮地
候“贵宾”光临。
“刘府尹,我此次前来,是奉了大隋皇帝之命,有要务在身,不是来尽享美酒佳肴的,而且这些比之皇宫大内,恐怕不足挂齿吧。”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满含不屑。
此时,脚步声已到了三楼阶梯口。
“那是那是,护卫大人乃以圣上之谕为己任,只有那重利轻义之人才好”说话间,一行人等已上得楼来,但他一眼便看到了楼上居于正中而坐的柳太守,惊讶之
无以言表。本来他是要说:只有那重利轻义之人才好这口。可此刻象卡了刺的喉咙,是咽不下吐不出,张着嘴那个难受啊。
而一旁的护卫大人,先时闻得刘府尹高抬自己,正自沾沾自喜,忽又听他说重利轻义之人才好,这不自相矛盾嘛,他是夸自个呢还是损本护卫?便不由得朝刘文
看去,这一瞧不大紧,见他正张大嘴,摄呆呆地瞪着楼上。
这才知他没把话说完,于是他顺其目光,也转头向前看去,眼光扫处,正有三人端坐酒桌前,似待之已久。
“刘府尹,这是怎么回事?不是”
还没等那藏护卫把话问完,刘府尹便早惊醒过来,连忙换上一副笑脸,一步跨上楼梯,于柳石基一见礼的同时,转脸向身后也是一脸惊讶之
的护卫介绍道:“藏大人,这是才到本城不久的琼花太守柳石基柳大人,他听说您要来扬州办案,今天特来此古风酒家于您接风。呵呵!”说着他强挤出两声干笑,又转头朝柳石基等一拱手:“有劳各位久等了。改天我陪护卫大人去琼花观一赏仙花,给各位助以雅兴。”
好一番的左右逢源,看把这刘府尹忙乎的,是不顾事实,假言相欺,强加于人,委实一个活
的跳梁小丑。
楼上的三人一见此情,对刘文
的机动灵活到很是佩服,真会诡辩。尤其是柳石基,更是想出了一条将错就错,借此整治他一下的妙机,于是,仍保持原来的静止状态,我自岿然不动。
照理,一听说是圣上玉封的琼花太守,那可是天界下凡的护花使者呀,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孰人不晓,连大隋皇帝都要敬仰三分的人,凭他是朝中据于何等要职,怎能有半点怠慢。
可事有凑巧,这个藏护卫却是那另当别论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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